“太子殿下到~~”
太子二字,牵动着虞笙笙的所有神经。
她与太子魏修己在她今年及笄礼上,便被圣上赐了婚。
若虞家没有出事,明年立春,她便会与太子大婚,当一个受万人跪拜尊崇的太子妃。
可如今,她不仅没有资格再嫁给太子为妻,还要留在慕北的身边,做一个卑躬屈膝、永世不得翻身的奴婢。
思及至此,虞笙笙喉间发紧,鼻子一酸,就湿红了眼。
太子魏修已穿着尊贵的紫色长袍从远处走来,他丰神俊朗,身材挺拔,举手抬足间尽是王室的威严与风华。
虞笙笙和慕北的视线都被魏修己一人牵动着,只是一个目光遗憾,一个目光审视怀疑。
“拜见姑姑,侄儿今日公务缠身,无意来迟,还请姑姑见谅。”
太子魏修己同长公主寒暄了一番,落座。
似乎察觉到有人在看他,魏修己蓦然回头,朝虞笙笙所在的位置望过来。
四目相对之时,魏修己眼中起初是惊诧,随即是略微的不舍。
虞笙笙是都城里数一数二的绝色,得不到她的人,换谁都会失落。
可碍于他的太子身份,魏修己眸中的情绪转瞬即纵,又变成了那个泰然自若、喜怒不形于色的太子。
虞笙笙有些失落。
看太子这熟若无睹的态度,显然是在同他们虞家划清界线。
赏菊宴上,歌舞升平,一曲罢,一舞起。
进行到一半,柳依依突然起坐朝长公主行礼作揖,并扬声提议:“长公主,臣女今日有一事相求。”
长公主:“说吧。”
柳依依:“之前便听闻虞贵妃跳得一曲极美的霓裳舞,贵妃身份尊贵,我等无幸欣赏。既然虞笙笙是虞贵妃的亲妹妹,想来也必得姐姐真传,不知可否让在场的人都见识见识这虞家姐妹的霓裳舞呢?”
一些年龄相仿的少女纷纷附声,“是啊,我们也好想看看啊。”
虎落平川被犬欺。
虞笙笙就知道,到这种赏菊宴上,定是有一大帮子的人想要看她的笑话。
尤其是魏修己未来的侧妃柳依依,更是不会轻饶她的。
虞笙笙看向慕北,却见他无动于衷,自顾自地饮着酒,休闲自在的模样俨然是在等着看好戏。
虞笙笙恨恨地剜了慕北一个眼刀。
别的男宾客都没带女婢来,唯有他带着自己来这赏菊宴,坏心思再明显不过。
她怎么竟会对他抱有期待。
昔日高高在上的尚书千金,虞贵妃的亲妹妹,如今竟要沦落到在宴席上为众人跳舞取乐的地步。
独辱变成众辱。
慕北这招真是够狠的。
“修己,觉得如何啊?”,长公主看向太子魏修己,有些为难。
魏修己攥着酒盏,指骨因用力而泛白,可他却淡淡地回道:“姑姑开心便好,侄儿无妨。”
周围的人暗自偷笑,那些曾经垂涎太子妃之位的人,笑得最是欢心。
虽明知魏修己不会为自己出头,可虞笙笙听到那句姑姑开心便好,仍怀有期待的心彻底跌至谷底。
她的太子哥哥,是真的不管她了。
“可是,我不开心。”,慕北突然扬声道。
他侧眸看向柳依依,挑眉冷笑,眸底的寒意却如冰剑从地面拔起。
将军的威严带着极盛的压迫感,隔空传来,柳依依心中不由发怵。
她局促地低下头去,不敢与慕北对视。
“虞笙笙是我将军府的奴婢,无本将军的命令,又岂有给柳小姐跳舞的道理,就算是跳,也该是回将军府给我跳。莫不是柳小姐根本不把本将军放在眼里,所以连本将军的奴婢都敢擅自使唤?”
柳依依忙作揖赔罪。
“小女柳依依并无此意,项将军英勇神武,骁勇善战,名震九州,受百姓敬仰,小女岂敢冒犯将军。今日是小女思虑不周,多有得罪,还望项将军见谅。”
长公主随意起了个话题,赏菊宴照常继续。
不用当众跳舞,虞笙笙暗松一口气。
她也知晓,慕北这不是为她出头,只是单纯地想跟魏修己过不去而已。
席间,虞笙笙注意到魏修己同身边的随从交待了几句,几首曲子歌舞结束后,那随从又回到了席间,并给魏修己手里塞了样东西。
虞笙笙隔得太远,并未看得清楚。
没过多久,长公主府上的一名侍女在上菜上酒时,偷偷给虞笙笙传了句话,说太子魏修己让她去长公主府后院的荷花亭一见。
虞笙笙收到口信后,心中惴惴不安。
她知道慕北怀疑慕家的事与太子有关,而她又是仇人之女,贸然离开与太子见面,若是被慕北发现,惹怒了他,恐怕是永远都没机会再见父亲一面。
犹豫间,虞笙笙瞥见魏修己起身离席,朝公主府的后院而去。
她心里紧张得像是揣了一面小鼓,咚咚地跳个不停。
去还是不去?
她跑去与太子相会,很难不被慕北发现。
且去了,又有何用?
事到如今,魏修己要明哲保身,又岂会出手救她于水火?
虞笙笙心不在焉地给慕北倒酒添菜,全然未注意到慕北打量她的目光。
一时走神儿,酒盏里的酒满溢出来,虞笙笙都未曾察觉。
“酒洒了。”
慕北扶起她手中的酒瓶,将那杯倒得满满的酒盏递到了虞笙笙的唇边。
“酒壮熊人胆,要不喝一杯?”
虞笙笙心虚地看着他,有些摸不清头脑。
酒壮熊人胆,这话怎么听,怎么觉得话里有话。
难不成是刚才侍女传话时被他瞧见或听到了,又或者他从蛛丝马迹里看出了什么?
未等虞笙笙接过那酒盏,慕北便捏着她的脸颊,顺着唇缝,霸道地将那一杯都灌进了她的口中。
烈酒过喉,呛得虞笙笙咳嗽了几下,她捂着颈部,只觉从那里开始,身体都是火辣辣的。
“喝酒喝得有些闷,陪本将军到处转转。”
慕北起身,虞笙笙跟上。
虞笙笙亦步亦趋地跟在慕北的身后,酒劲上头,晕乎乎的,脸还有些发烫。她那憔悴发白的脸,也终于有了点血色,粉嫩粉嫩的,宛如夏日里的水蜜桃一般,十分地诱人。
慕北回头瞧了一眼,漫不经心地问道:“你倾慕太子?”
虞笙笙摇头否认道:“谈不上,只是之前圣上赐婚,便比旁人亲近了些。”
“听说太子为讨你欢心,花重金搜寻天下奇珍异宝,欲作为聘礼迎娶你,如今倒是用不上了。”
“......”
虞笙笙未再言语,如今那些富贵尊荣已与她无关,也无需惋惜和哀怨什么。
二人走着走着,来到了一片早已凋败的荷花池,荷花池中有一座亭子,亭子与岸边有长廊相连。
虞笙笙这才惊觉,他们竟然走到了魏修己与她约好见面的地方。
慕北冷笑一声:“真是巧得很,你的太子哥哥就在那里。”
虞笙笙朝荷花亭望去,萧瑟凋零的景色中,只见一抹紫色的背影,正在亭中来回踱步,正在那魏修己转身看过来之际,猝不及防的一下,虞笙笙近被慕北拽入了怀中。
慕北正对着荷花亭,当着魏修己惊诧遥望的目光,他一手钳制虞笙笙的腰身,一手按住虞笙笙的后脑勺,不容抵抗地俯身吻下。
陌生的气息带着浓郁的酒气,霸道蛮横地从虞笙笙的唇缝闯入,并在她的唇齿之间肆虐游走。
她越挣扎,那双手就越用力,那吻也就越蛮横,越深入,完全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心一横,虞笙笙狠狠地咬破了慕北的唇,甜腻的腥气瞬间在两人的唇间弥散开来。
慕北疼得闷声哼了一下,松了口,虞笙笙这才得以喘息。
她抡起手要打他,却被慕北一把抓住,禁锢在她的身后,让她根本无法动弹。
慕北的唇挂着血色,泛着鬼魅般的妖艳。
他舔着下唇的血珠,抬眼遥看着荷花池太子所在的方向,目光挑衅且兴奋,唇角勾起的笑意既张狂又阴邪。
曾经魏修己害得他失去了家人,那现在,他慕北就先夺走他的女人,让魏修己也尝尝失去的滋味。
而这只是刚刚开始。んτΤΡS://Www.sndswx.com/
慕北的胸腔剧烈起伏着,粗重滚烫的气息打在虞笙笙脸上,让本就红了的脸,烫得不能再烫。
他也分不清这是复仇的兴奋和快感,还是怀中的人儿唤醒了他的情欲。
“虞笙笙,你不是想见虞日重吗?把本将军亲舒坦了,就让你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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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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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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