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耐不住寡不敌众,一个时辰过后,渐渐失去了守城的优势,南面的营寨几次差点被攻破,营寨的大门和哨楼已经被打倒,张郃情势危急。
冬天的白日比夜晚要短,因此,天黑的也更早一些。王蒙看看天色,已经下午,只要再坚持一个时辰左右太阳便会落山,现在已经距离王蒙出发过了四个时辰了,想必郭嘉的军队也离此不远了,按照急行军的速度,应该还有十几二十里路,两个时辰应该能赶到。
随即,王蒙立即下令,全军上马,准备突袭。
这次王蒙并没有分兵,敌军兵力过多,攻城阵势已经摆开,士兵的位置相对分散,骑兵的冲杀更能发挥作用,必须攥紧自己的拳头,直接把敌军打疼了,只有这样才能解张郃的危局。
战场的吵杂声、战鼓声和喊杀声给王蒙一个很好的掩护,虽然大队骑兵行动起来声势浩大,但王蒙这些骑兵还不至于让人有地动山摇的感觉,因此,在王蒙真正接敌之前,敌军根本就没有察觉。
待敌军发现的时候,想调转矛头已经来不及了。
王蒙一马当先,单手拖着战刀便冲向敌阵,后面的骑兵成楔子形随后跟上。
敌军根本就没有防备,而且这次攻打营寨,属于攻坚,骑兵作用不大,因此也就没有派遣骑兵过来,再者,张燕的骑兵多用于偷袭王蒙的营寨,还被王蒙反偷袭一次,根本就没有想到王蒙会这么快出现在这里,所以这边没多少贼兵的骑兵。这也算是王蒙这次作战最大的运气,也给王蒙积攒了作战的经验。
没有敌军骑兵的干扰,骑兵的楔子形突击就像是一个锥子插入松软的泥土之中,阻力并不大。
王蒙带着骑兵冲入敌阵之后,立即向敌人中军的将台方向冲杀过去,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也打得敌军措手不及,应对慌乱,王蒙推进迅速,待离将台不到一箭之地的时候,王蒙放慢了速度,周围的护卫也都左右冲了出去,将王蒙围在了中间。
王蒙将战刀的握把插入马背上的一个皮带之中,夹在大腿和马背中间,拿起弓箭,瞄准将台直射过去,本想直接射死敌军的将领,没想到敌军的旗语兵非常忠诚,竟然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王蒙的弓箭。
敌将一看王蒙箭术惊人,能在这么远的距离一击即中,顿时有些慌乱,赶忙下了将台,骑上战马。可能是因为王蒙刚才暗箭伤人,此时敌军的将领像是被激怒了一般,带领身边的护卫,直接朝王蒙冲了过来。
王蒙不敢怠慢,急忙收起弓箭,抽出大刀迎面冲了过去,双方要以硬碰硬,以强克强。
二人交锋,皆用一口长刀,双刀互砍,火星四射,金属的碰撞声异常刺耳。双方策马而过,王蒙顿感双手户口发热,心中立即警觉非常,这人绝对不是一般的角色,膂力过人,很难对付。
典韦紧跟着王蒙,看到敌将身手不凡,怕王蒙有所闪失,便想直接迎战敌军主将。王蒙觉得这人自己应该还能应付,便立即命令典韦带着一队向张郃的寨门方向冲杀,尽量解张郃的危难。
王蒙顺势挥刀砍杀几人,立即调转马头,这时,敌将也将战马调转过来,高声喊道:“来将可敢报上名来?”
王蒙并不做声,提刀便冲了过去,敌将见王蒙对自己非常轻视,怒火中烧,高喊着奔了过来,两人又接着战到一起。
这一次王蒙没有和敌将力战,而是顺势一挑,巧妙地避开了敌将的一击,敌将随即又是一挥,长刀直奔战马前腿,王蒙急提战马缰绳,这匹战马也算是跟随王蒙“久经沙场”的有经验的战士了,随着王蒙的力道,直接立起了身子,后退直立,前腿高高抬起,躲过了敌将的挥砍。
王蒙看准机会,左手拉着战马的缰绳,右手由后向前,单手挥将自己的长刀抡圆了,以泰山压顶之势向敌将劈了过去,敌将还没来得及控制自己挥出去的战刀,头顶上便感觉到刀势的威胁,但却无法抵挡,只能顺势一躲,但却为时已晚,随着战马前足落地,王蒙的战刀也劈了下来。
敌将虽然躲过了身体的要害,战刀还是从敌将的右臂、右腿上划过,直穿过战马腹部劈到地上,方才停了下来。
敌将的战刀带着半截断臂飞了出去,鲜血迸流。一条腿随着随着黑色战马的皮肉落在地上。
由于这一招速度太快,直到敌将随着战马倾倒才发出痛苦的哀嚎声,众人一看,敌将脸上和身上满是鲜血,痛苦的哀嚎,只有从身上的铠甲和头上的瓒缨才能辨认出是自己的主将。
贼将已经被砍下马,身边的人立即开始慌乱,王蒙趁势带着骑兵朝着张郃寨门方向冲了过去。
贼兵人数众多,而且刚才已经知道王蒙带着兵士冲了进来,一部分人已经调转方向,典韦带着人冲了两个回合都没冲过去。
王蒙心中非常着急,毕竟张郃那边的人还不知道这里的战况,而且已经到了危急时刻,遥看已经有人冲进了营寨,再耽搁,恐怕营寨不保,只能力拼。
王蒙一边冲,后面跟着的人一边喊着敌军主将已经被杀,速速投降等打击敌军士气的话。
虽然和张郃交战在一起的敌军对后方的变化影响不大,但稍微远一点的敌军却受到了影响,这影响不是听到了王蒙等人的喊声,而是看不到传令的旗语兵,也看不到主将的瓒缨。
战场上,一般情况下主将都会在头盔上按上一个又长又高的瓒缨,不单单是要现实将军的威严,还有一个重要的作用就是主将带队冲锋的时候,让自己的士兵能随时发现主将,接受将令作战。
可现在几千军队却看不到主将的位置,也收不到主将的旗语指令,战鼓声也开始凌乱,进攻的节奏完全被打乱了。王蒙趁势冲向敌军将台,从将台旁边飞速略过,顺手砍断将台的两根柱子,将台轰然倒塌,敌军的指挥中枢算是彻底被摧毁了。
王蒙并没有停止进攻,后面的骑兵队长也心领神会,直接冲向了敌军安放战鼓的高台,也将其摧毁。
这些敌军是彻底混乱了,各自为战。
匪军的劣根性终于显现出来了,这些人本来就是为了吃饭,并没有什么为谁而战的思想,一旦自己看不到胜利的希望,便开始有人逃窜,而这种行为便会向瘟疫一样迅速传开。
典韦那边也终于有了进展,不过身边的士兵却越来越少,看着也就剩二十人左右,看来攻打寨门的这股敌军还真有两下子。
王蒙趁势继续向前冲,前面突然一个盾阵挡住了去路,王蒙心急,并没有考虑太多,直接就跃马冲了上去。
战马立起前蹄直接踏上了前排的两个盾牌,王蒙也顺势劈下了战刀,马蹄落地,战刀到底。
但令王蒙没想到的是,还没等收回力道,一个长枪直接从斜前方刺了过来,王蒙躲闪不及,一枪刺在了胸口,被长枪的力量推开,王蒙应声落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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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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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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