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嚎声中阴风大作,鬼气弥漫,树林子里一片昏昏沉沉。浑身动弹不得的木青冥和墨寒,捂紧了双耳也没用,耳中阵阵刺痛蔓延开来,令他们无不是头疼欲裂。
还把墨寒的流云袖,也震碎成了片片碎布。
许久之后,那哭嚎声戛然而止,鬼气消散阴风停息。但木青冥和墨寒双耳之中疼痛依旧,耳鸣不停。木青冥赶忙伸手指去,挖了挖耳朵,大喘气了几下之后,不由自主地朗声地诧异道:“这小子的琴中,怎么还有一个灵体?”。
声音再大,在他和墨寒听来也不过是声如细蚊,倒是耳中回荡不息的嗡嗡耳鸣声,却响如奔雷一般。
这次他和墨寒算是阴沟里翻船了;本就是与妖魔鬼怪打交道的锁龙人,尽然没有一眼就看出来,那啊弘背后的古琴中,藏有一抹残魂灵体。
方才那摄魂夺魄一般的难听哭嚎声,正是来自于这古琴之中的那灵体。
“想着他妖龄不大,都大意了呢。”墨寒也是吼叫般的说着此话,顾不得上管自己,踉踉跄跄地走了过来,扶住了捂住脑门,头疼欲裂依旧,让他缩颈龇牙倒吸冷气的木青冥后,又用吼叫一样的声音对丈夫问到:“木头你没事吧?”。
木青冥摇了摇头,赶忙定神调解内息。耳中的耳鸣声,随之慢慢地散去。
墨寒也照做,耳鸣声慢慢地消失。
“那小子呢?”耳鸣消失后,头疼也渐渐地消散,木青冥环视着四周,那只剩下草木和遍地枯叶的树林,全然不见了啊弘的身影。
“趁机逃了!”墨寒举目看向前方,略有失望地说到。
“这小子怎么就认为,这灵气可以修复古琴?还有他那古琴倒底怎么了?”墨寒顿了顿声,又狐疑地嘀咕到,同时把双眉紧蹙了起来。
这些疑问从一开始,就晕绕在了她的心头。只是那时候忙着制服啊弘,她也没有去多想什么。
不过看得出来,啊弘很珍惜他的那把古琴,或者说那古琴中蛰伏着的灵体残魂。为了它,啊弘甚至不惜犯险,甚至不看重他人的生命。
“不知道,但他的古琴肯定是有毛病的。而且里的灵体已很是虚弱,刚才的那一击,只怕是使出了全力的。”木青冥也很是纳闷,只是把头缓缓一摇。但他与妖魔鬼怪打交道太多了,完全能从对方的出招看得出来,对方到底有多大能耐。
方才那一声哭嚎是鬼族一门古老的定身术,但是看似强劲有力,实则外强中干。否则这种以鬼哭传音来定身的毒辣定身术,不会只让猝不及防的木青冥和墨寒耳鸣才定身片刻。一旦中招,完全足以震破他们的耳膜,使其暂时性或者永久性的失聪的。
木青冥想到此,脑中忽有灵光一现,脱口道:“这小子会不会是要救那琴里的残魂啊?”。
他这么一说,墨寒沉吟间按着他这个思路稍加细想后,也觉得很有可能,于是嗯哼了一声,微微颌首道:“如果那琴中残魂真是体虚无力,继续救治,那么他说的修复古琴只怕是真有可能是救那残魂的。”。
“还是得找到那小子问个清楚,我得传妙天过来,追踪这小子的气息,尽快地找到他才行。”木青冥也是沉吟了一会后皱起了眉头,缓缓说到......
逃出林子的啊弘,手臂和背部被抽打的地方,阵阵痛感不减反增,伴随着火辣辣的感觉,让他额上豆大的汗珠不断地在缩颈倒吸冷气时,渗了出来。
他足尖连连一点水面,几个飞掠间就越过了不算太宽的金汁河河面,站到了对岸迎春柳下的青草地上。
脚才落地就是下肢无力,一个踉跄跪在了地上。
木青冥虽然没有动真格,但在那些化为长鞭的疾风中,也注入了适量的真炁,以此保持飞旋的疾风聚而不散。
如今木青冥的真炁,是一种前无古人全新真炁,由龙气和玄武灵气做媒,揉合了天地万物之炁和魔气而形成。锁龙人的炁由构成天地万物的原始物质组成,已经很是强大了。而木青冥的如今的真炁,则更是威力绝伦。
夹杂在疾风中的真炁,抽打在那啊弘的身上时,一触之下就能轻而易举地击破对方的护体妖气,再打在啊弘的身上,顿时皮肉发青发紫,淤血毕现。
这也就是木青冥把炁控制的很好了,否则三五下的抽打,足以让这个妖龄不大的小妖在这林子里静静地死去,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啊弘才跪在了河岸对面的地上,身边不远处的一间土坯房后的阴影里,就悄无声息的闪出一道人影,直朝他而来。
啊弘的注意力全在身上的痛感上,忽然看到了闪出的人影,吓得如惊弓之鸟,心头一惊猛然一跳,都快跳到了嗓子眼处,还以为是木青冥和墨寒挣脱了鬼哭狼嚎的定身术追了上来了呢。他一惊之后,就想要挣扎着爬起来,但却依旧下肢无力,上半身上还多有疼痛,一动之下,尽然更是剧烈。令他一时难忍,几欲昏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来人,在几息之间就已欺身而进。
此人来到他身边,啊弘抬头一瞧,只见正是白天时,在那街边茶摊上给他道明城中玄机的老学究,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但随之又心生狐疑,不知这老学究为何在此?
“跟我走。”老学究不等啊弘发问,就俯身下去扶起了啊弘,搀扶着疼得昏昏沉沉的啊弘,头也不回地走入了夜幕下黑暗中,转眼就消失不见了。
迷迷糊糊间痛感更重,啊弘也无反抗能力,只得跟着老学究往往前而去。但感觉这老学究是搀扶着他往城中而去,只不过一直走的都是,在夜幕下人烟稀少的小巷和街道。
他们在夜深人静的城中,走街穿巷许久后,来到了一处土坯筑成院墙,墙头上种满了仙人掌的小院前站定。
这一路上,啊弘疼得昏昏沉沉的,到了院门前时意识是越来越模糊,只能依稀听到老者套了钥匙开了院门的声音。随之,老学究把他扶进了这个小院,直朝着正屋而去后,老学究让他在一张竹子制成的椅子上坐下。
随之老学究在屋角的那只大箱子里,一阵翻找后,找来了两粒药丸,给那意识模糊的啊弘服下,才去把桌上的灯点燃,然后出门而去,把还敞开这的院门关了起来。
这丹药入口即化,啊弘顿感腹中暖流源源不断的升起,流遍了他的全身之际,手臂上和后背上伤口上清凉突生,火辣辣的感觉顿减,痛感也没这么重了。
而啊弘的意识,也在慢慢地恢复。待到啊弘已经不再迷糊时,老学究走了回来,站到他面前问到:“好点了吗?”。
“为什么救我?”啊弘有气无力地问了一句后,环视着四周。只见得这屋里跟破庙一样,摆设简单不说,还梁上结满了蛛网,地上全是土,屋里的桌子还缺了一角,是用砖块给垫着的。除此之外,这正午中也只剩下啊弘坐着的椅子,和墙角那支大皮箱子和桌上,都已经裂纹横生,盖上疙瘩没了的壶盖。
“我和朋友喝完酒,路过那金汁河,正好看到你和那两个人打架。”老学究淡然一笑,张口就说谎起来:“然后看你被打伤逃了出来,就看在你白天施舍了我几个大洋的份上,把你给救回来了。”。
明明见了整个过程,但一番谎话说完,老学究不但面不改色心不跳,而且还装傻地反问了一句:“那两人是劫道的吗?”。
“不是,哪儿是灵穴,我找到了,他们自称护阵者,不允许我破坏禁制摄取其中灵气。”倍感感激的啊弘站起身来,行礼后好不翻倍的把前后经过,给老者一说。
老学究佯装好心,赶忙扶着啊弘坐下。待到啊弘把经过都说完后,老者心头一凛,暗暗吃惊,不知城中何时有了这么强大的异人存在?
但他只是暗暗吃惊,脸上却是怒色顿起,双目也随之圆睁,当下沉声大喝道:“太霸道了,就算是护阵者,你也没有破坏大阵,只是要点灵气而已。更何况,我就没听说过这城中还有护阵者。”。
话说到此,老学究花白双眉猛然一皱,佯装吃惊的说到:“该不会是他们也是图谋那福地灵气,故意骗你的吧?”。
此时此刻,啊弘已经把老学究当成了救命恩人,对其很是信任。当下对老者这恶意引导的猜测,尽然是深信不疑,当下立刻也没有多想,就立马着急了起来,急声大呼道:“那怎么办?要是那福地灵气被他们取了去,我要怎么修复我的古琴?”。
这老学究见成功的激起了啊弘的着急,心中又是暗自窃喜一番。
“别急别急,你先在我这里住下,好好地休息休息,我们明天再想办法。”虽是暗中窃喜,但老学究脸上依旧没有丝毫笑意,只是皱眉沉思许久后,若有所思地道:“事到如今,唯有我们齐心合力,方能取来灵气为你修琴了。”。んτΤΡS://Www.sndswx.com/
老者要怎么和啊弘合力?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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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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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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