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君此时坐在房内,静静等待万圭几人挖坑。

  忽听得外面屋顶上喀喇一声轻响,一抬头,只见一条黑影自西而东,从屋顶上纵跃而过,那人身形又高又瘦。跟着又有一个人影紧接着跃过,这次更看明白那人手握单刀。

  姜君心想:“看来局已设好,就等着我上钩了。”正在静静等待之时,忽听得东边屋中传来一声女子的惊呼。

  姜君握住剑柄,一跃而起,跟着又听得一声女子的呼喊:“救命!”

  这声音似乎并不是戚芳,姜君纵身便从窗口跃了出去,刚站上屋檐,又听得那女子惊叫:“救命!救命!”

  姜君循声奔去,只见东边楼上透出灯光,一扇窗子兀自摇动。他纵到窗边,往里张去,只见一个女子手足被绑,横卧在床,两条汉子伸出手去摸她脸颊,另一个却要解她衣衫。姜君自然是不认得这女子是谁,但见她已吓得脸无人色,在床上滚动挣扎,大声呼救。

  姜君当即剑随身动从窗中扑将进去,挺剑刺向左边那汉子的后心。右边的汉子举起一张椅子一格,左边的汉子已拔出单刀,砍了过来。姜君见这两人脸上都蒙了黑布,只露出一对眼睛,喝道:“大胆恶贼,留下命来!”刷刷刷连刺三剑。

  两个蒙面汉子不声不响,各使单刀格打。一名汉子叫道:“吕兄弟,扯呼!”另一人道:“算他万震山运气,下次再来报仇!”双刀齐举,往姜君头上砍将过来。

  姜君见来势凶猛,闪身避过。一条汉子飞足踢翻了桌子,烛台摔下,房中登时黑漆一团。只听得呼呼声响,两人跃出窗子,跟着乒乓连响,几块瓦片掷将过来。黑暗中姜君看不清楚,虽然此时只要姜君离开这个房间追去,便能脱离险境,可这偏偏是姜君求之不得的事情。

  姜君心中冷笑:“其中一个贼子故意大声喊吕兄弟,若是原身那个白痴,必然会以为这两人是吕通的一伙,是报仇来了。不过就这两人的身手,还想暗杀万震山,也只有狄云那个笨蛋会相信了。”

  忽听床上那女子叫道:“啊哟,痛死了,我胸口有一把小刀,快给我拔出来。

  姜君吃了一惊,道:“贼人刺中了你?”那女子呻吟道:“刺中了!刺中了!”

  姜君站在原地说道:“我点亮蜡烛给你瞧瞧。”那女子道:“你过来,快,快过来!”姜君听她说得惊慌,走近一步,道:“什么?”

  突然之间,那女子张开手臂,将他拦腰抱住,大声叫道:“救命啊,救命啊!”

  黑暗之中,姜君嘴角微微勾起,不过他还是故作傻小子的模样,忙伸手去推,想脱开她的搂抱,不料这女子死命的抱住他腰,一时之间竟然推她不开,急的姜君不知所措:“姑娘,你为何抱住我不放,让我赶紧将你胸口的小刀拔出啊!时间长了会出人命的!”

  忽然间眼前一亮,窗口伸进两个火把,照得房中明如白昼,好几个人同时问道:“甚么事?甚么事?”那女子叫道:“采花贼,采花贼!想要对小女子行不轨之事啊,救命,救命!”

  姜君大急,叫道:“你……你……你怎么不识好歹?我好心将那蒙面盗贼赶走,你竟然诬陷于我?”伸手往她身上乱推。那女子本来抱着他腰,这时却全力抗拒,叫道:“别碰我,别碰我!”姜君被那女子推的一个踉跄。

  姜君正待逃开,忽觉后颈中一阵冰冷,一柄长剑已架在颈中。姜君右手握紧长剑,蓦地里白光一闪,姜君反手格挡,当啷一声,自己手中的长剑于一柄长剑相碰撞。姜君慌乱中斜眼看时,但见吴坎手持长剑,站在一旁。

  他只说得一声:“你!”飞起右足便往吴坎踢去,突然间后心被人猛力一拳,一个踉跄,扑跌在那女人身上,手中的长剑也掉落在地上。

  那女人又叫:“救命啊,采花贼啊!”只听得鲁坤的声音说道:“将这小贼绑了!”

  姜君脸上的表情从茫然变为醒悟,此刻也明白是落入了人家布置的阴毒陷阱之中。他急跃而起,翻过身来,正要向鲁坤扑去,忽然见到一张苍白的脸,却是戚芳。

  姜君一呆,只见戚芳脸上的神色又是伤心,又是鄙夷,又是愤怒。他叫道:“师妹!”

  戚芳突然满脸涨得通红,冷冷道:“你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姜君沉默不语,一脸冤屈之色?

  戚芳“啊”的一声,哭了出来,道:“我……我还是死了的好。”

  却又见到狄云右手手掌上遍是血迹,心中又是一痛,咬一咬牙,撕下自己布衫上一块衣襟,走近身来,替姜君包扎伤口。这时她脸色却又变得雪白。

  姜君只咬得嘴唇出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鲁坤一脸怒容地说道:“小师娘,这狗贼胆敢对你无礼,咱们定然宰了他给你出气。”原来这女子是万震山的小妾。她双手掩脸,呜呜哭喊,说道:“他……他说了好多不三不四的话。他说你们师父已经死了,叫我跟从他。他说戚姑娘的父亲杀了人,要连累到他。他……他又说已得了好多金银珠宝,发了大财,叫我立刻跟他远走高飞,一生吃着不完……”

  姜君一脸慌乱,满脸的不敢置信之色,只是喃喃的说道:“假的……假的……她说的全部是假的。”

  周圻大声道:“去,去!去搜这小贼的房!”

  众人将姜君推推拉拉,拥向他的房中。戚芳茫然跟在后面。

  万圭一脸温润,认真的说道:“大家不可难为狄师哥,事情没弄明白,可不能冤枉了好人!”

  周圻怒道:“还有甚么不明白的?这小子是屁好人!”万圭道:“我瞧他倒不是为非作歹之人。”周圻道:“刚才你没亲耳听见么?没亲眼瞧见么?”

  万圭一脸为难道:“我瞧狄师兄可能是多饮了几杯,不过是酒后乱性,吐了真言罢了。”说着,万圭急忙在嘴上拍了几下,忙道:“呸呸呸!什么酒后吐真言,狄师兄别介意,这是我的无心之言。”hτTΡδ://WωW.sndswx.com/

  姜君暗暗点赞,这几人装的还真像那么回事。就是可怜了戚芳这丫头了。不过说一千道一万,这些破事都是万震山和戚长发惹出来的。谁让自己那狠心的师傅眼力只有连城诀呢?

  这许多事纷至沓来,戚芳早已没了主意,听万圭这么替狄云分辩,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但心下暗暗感激,低声道:“万师兄,我师哥……的确不是那样的人。”

  万圭道:“是啊,我说他只是喝醉了酒,偷钱是一定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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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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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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