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快开门,我要见老爷。”

  回到大同的管家一刻不停的回到了千总的宅子,等到他哭诉着把新平堡的情况说完,千总手中的茶盏“啪”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备马,老子要去见总兵大人。”

  此时大同发生的事朱拱凯不知道,就算是知道了也并不在意,一个小小的千总而已,能翻起多大风浪来。

  随后的时间里,朱拱凯陷入了忙碌之中,除了早上的晨练,平日里他多是骑马带着亲兵游走在各堡之间。

  而四堡除了桦门堡全是驻军,其余的三堡之中还多有百姓生活,而在朱拱凯的严令之下,没有士卒敢去骚扰百姓,不过朱拱凯实行的分批休息制度,所有士卒只要不是战时,每月上旬、中旬、下旬都可休息一天。

  这极大带动了三堡的经济,商人的们的嗅觉是最灵敏的,三堡之中大大小小的酒馆,如同雨后春笋,而那些秦楼楚馆,也是纷纷在三堡之中立起了招牌。

  而当士卒们有意无意的把每月一两的饷银通过酒馆妓院传出去以后,整个大同的大头兵们都眼红了。

  “砰!这个朱拱凯想干什么?”阳和道的参将周尘河彻底愤怒了,现在自己手下的兵丁每日谈论最多的就是宁王府三卫的饷银。

  每月一两啊,周尘河听着心头疼,这六万人,每月就是六万两银子啊,有这么多银子,拿来跟大同的爷们们打好关系,还至于被放到新平路吗。

  把这么多银子给那些泥腿子有什么用,这个宁王世子当真是个败家子,不能在这么下去了,要不然那些泥腿子怕是要造反了,整个大同的兵丁可是已经欠了快半年的饷银了,自己该去找总兵大人商议一下了。

  雕梁画柱亭台楼阁的总兵府后院之中,头发花白的钱桂正在缓缓的做出五禽戏的动作,看似缓慢的动作,在他身上却显得颇有韵道,给人一种高山流水世外高人的感觉。

  等到钱桂一套动作做完,旁边的婢女便急忙走过去,一人擦汗,一人喂茶,而周尘河则恭敬的站在旁边,没有一丝的不耐。

  等到收拾妥帖,钱桂背着手慢慢朝着大堂走去,周尘河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这时钱桂才开口问道:“这么大清早的起来,可不像你周参将的风格,说吧什么事。”

  周尘河谄笑着:“什么事都瞒不过您,不知道宁王世子在新平路的事您听说了吗?”

  钱桂顿了顿,接着往前走去:“你说的什么事,是他强占那个千总大宅的事?”

  “这都是小事,还劳不得钱大人费心。”

  钱桂猛地停下脚步,回头冷冷的说道:“可是前几天那个千总到我府上哭诉来了,可笑的是我竟然都叫不出他的全名。”

  周尘河的头上冒出了冷汗,正当他不知该怎么回答的时候,钱桂澹澹的说道:“我这五禽戏练的怎么样啊。”

  周尘河一愣神接着说道:“大人的五禽戏惟妙惟肖,虎戏那是虎虎生威,熊戏更是霸气逼人,鹿戏.....”

  “行了,不必吹捧老夫了,你可知老夫为何喜欢这五禽戏。”

  周尘河略微思考了一下便躬身道:“卑职愚钝,还请大人解惑。”

  钱桂看了一眼周尘河边走边说:“这五禽戏强身健体,让人益寿延年,司马懿能成就大事,熬死了自家主人三代君王,才有了司马家的辉煌,这三代君王那个不是对他戒心重重,那他为何又能在这戒心重重的情况下成功呢。”

  “因为他能忍,他善忍,他不争,他懂得舍利,明白了吗?”

  周尘河一脸懵逼的看着钱桂,心中腹诽着:“老子一大早的来找你商量怎么把朱拱凯那么多银子弄过来,你给老子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大堆,还说的都是老子听不懂的,老梆子想干啥。”

  看着一脸无辜的周尘河,钱桂闭着眼叹了口气说:“回去后把欠下的饷银发两个月,我跟这些泥腿子打了一辈子的交道,但凡他们能有一口气活下去,没人愿意铤而走险去造反,别舍不得那点蝇头小利,明白了吗。”

  周尘河这才明白过来,连忙苦着脸点点头,从自己手里拿银子发给那些泥腿子,真是要了老命了。

  于是他不甘心的问道:“大人就只有我们阳和道发军饷吗?”

  钱桂绝望的叹了口气,他的心里已经没有一丝愤怒了,这些人已经全完了,想到自己这辈子全是跟这些废物在一起,他的心中全是苦涩的滋味。

  “都发,等会我就会传令,大同四道全部都发,满意了吧周参将!”

  看着咬牙切齿的钱桂,头铁的周尘河赶忙连连点头,然后便逃也似的离开了总兵府,钱桂苦笑的摇摇头,转身回了大堂,原本挺拔的身姿,如今看起来却佝偻了许多。hτTΡδ://WωW.sndswx.com/

  三天后苦盼饷银的大同士卒们,终于拿到了两个月的饷银,虽然连宁王府三卫一个月的饷银都不到,但是他们的脸上还是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给自己的婆姨扯上一尺花布,给家里的孩子买上几块粗糖,再去割上几两猪下货,给自己打上一碗浑浊的散酒,幸福总是那么简单。

  哪一天大同四道的军户家中如同过节一般的喜庆,而所有的参将、守备、千总们却如同死了老娘一般,心在滴血。

  不过士卒总算安稳下来了,这几天嘀咕军饷的事也少了,自己终于可以放心了,于是那些老爷们把手头的事物一扔,又回到大同花天酒地了。

  而朱拱凯则每日来回的在几个堡之间来回巡视着,不知不觉,人长高了,也变得黑了,原本融合俊美的脸颊,也变得刚毅起来,有了一丝威仪挂在脸上。

  三卫和梅岭卫的士卒跟他也变得熟悉起来,偶尔朱拱凯还会跟他们开个玩笑,遇上饭点,也会端着碗跟他们蹲在阳光下吹牛打屁,一起吃着大肥肉熬出来的炖菜。

  刘养正有时候会好奇的看着自家的世子,为何殿下跟这些下里巴人蹲在一起一点违和感都没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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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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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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