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思意坐在座位上喘着气,下意识转头看了眼时晚,少女依旧低头刷着题,只是旁边的那位…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她缩了缩脖子,假装没看到。
最后一节课快上课的时候,时晚捂着肚子忍不住去了厕所。
快要走到厕所门口的时候,路边的几个女生都看着她。
时晚侧着身子从她们中间钻过去,一分一秒地掐着时间。
她走的快,并没有注意到身后那群人的对话。
“诗琪,刚刚那个女生,好像就是跟褚裴走的很近的那个。”
李诗琪皱了皱眉,之前她去找褚裴,却被他当着所有人的面羞辱,说一切都是她的臆想,那天她忍不住哭了,是那个叫时晚的女生给她递的纸。
她总觉得这个人有点眼熟,后来她才知道,早在开学的时候,她就成了褚裴的同桌。
所以,是觉得她可怜,还是想看她的笑话?
她每天都跟褚裴坐在一起,怕是什么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吧。
嫉妒的火焰一旦燃烧,就恨不得将人狠狠吞噬。
一边的女生继续煽风点火:“诗琪,其实有件事我们一直都不想跟你说,可是让你一直这样蒙在鼓里也不太好…”
“其实你去海洋馆等褚裴的那天,有人亲眼看着他进了,没多久,他的那群兄弟带着时晚也进去了。”
李诗琪抓过那个女生的手腕,尖锐的指甲快要戳进肉里:“你说真的?”
她知道那天褚裴是去参加一个朋友的生日会,却不想他居然带了时晚一起过去。
这么久以来,她还没听说过褚裴真正带着哪个女生出入公共场合。
“不仅如此,你刷到四中的表白墙了吗,昨天有人在街上偶遇到了褚裴和礼盛,还拍了照片捞人呢…”
女生拿出手机翻找,很快便找到了那条信息。
这条说说是单独发出来的,后面还有几张不太清晰的照片。
只拍到了背影和侧脸。
李诗琪一眼就认了出来。
照片的一角,少女低着头,远远躲在后面。
可偏偏,每张照片里都有她。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绝对不是巧合。
“跟上去。”
几个女生进了厕所,挨个地敲着门,这个时候上课铃响,里面的人都陆陆续续跑了出去只剩下中间的那扇门还紧紧闭着。
几人相视一笑,然后立马走出去,“嘭”地一声将门关上。
这扇门是新换的,有个暗锁,一旦被锁上,只有从外面才能打开。
她们也是上次看见有个女生不小心被关在里面,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
李诗琪怕她会轻易打开,又在门把手上放了个拖把抵住。
做完这一切,几个女生拍了拍手,相视一笑走了。
时晚洗完手,慌慌张张地开门,距离上课铃响已经过去了好几分钟。
扭了好几下,才发现打不开。
咦?
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呀。
她拍了拍门,扯着嗓音问:“有人吗?可以帮忙开一下吗?”
回答她的只有呼呼的风声。
——
八班。
数学老师推了推眼镜,眼神往台下一扫。
“怎么还有同学没回教室?”
许思意转了转眼珠,一脸老实地解释道:“老师她肚子不舒服,去厕所了。”
因为三楼的水管爆了,楼上的所有厕所都没水。
就算是老师,也要跑到二楼去上厕所。
王俐点点头,一想到这个新转来的女生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便进步飞快,神色也柔和了几分:“好同学们,翻到224页,今天我们来讲一下这道数列题……”
转眼一节课已经过去二十分钟,时晚依然被困在厕所。
冲人的熏香熏的她头昏眼花,时晚只能趴在窗子上面呼吸新鲜空气。
厕所后面对着的是废弃的艺术楼,只有矮矮的两层,很少有人往这边走。
时晚往前探了探身子,再不出去都要下课了……
二楼说高也不高,要不她,跳下去?
刚想爬到窗沿上,视线里幽幽闯进一抹身影,他穿着黑色的棒球夹克,指尖夹着烟,表情又冷又淡。
少年一脸悠闲地走到艺术楼前的大树下,吸了一口烟,而后缓缓抬起头。
刚好跟她对上。
接着,空气里传来一声低低的笑。
声音不大,却平稳地传进她的耳朵。
褚裴唇角微勾,抖了抖指尖的烟灰,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他往前走了几步,伸出手,乐的要死:“下来时晚,我接着你。”
神经病!
时晚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他一声,拍了拍手从窗台上跳回去,丧着脸走到门口。
没一会儿,门外传来一阵乒乓声,时晚睁大了眼睛,“啪嗒”一声,防盗门被人猛地推开,少年逆着光站在离她不到一米的地方。
时晚有些不敢相信,她仰着脖子去看他,褚裴冷着眼,完全没了平时那股吊儿郎当的劲。
她突然有点儿不敢出去了。
褚裴盯着少女那张白净的脸,忍不住伸手碰了一下。
很凉。
今天的风很大,厕所里只有半扇窗,冷风不停地往里灌,他站在门口,袖子被吹的鼓鼓的。
褚裴伸手拉她,他力气很大,时晚整个人都掉进他怀里,褚裴握着她的指尖捂在胸口,他身上又滚又烫的,时晚整个人都颤了一下。
然后,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忍不住往褚裴身上靠近。
她刚刚一直站在门边敲了半天,冷风像刀一样往身上刮。
手都快要没知觉了。
褚裴一只手落在她脑后,狠狠地揉了一下:“傻不傻,站在这吹风。”
时晚拧眉,反驳道:“那我要敲门啊!”
褚裴关了门,可还是有风从狭窄的门缝里吹出来,他背过身替她挡风,将时晚两只手都攥在手里。
真的好冷。
可少女轻轻靠在他怀里,一颗心砰砰跳着,整个人比夏天还热。
褚裴低下眼眸,只能看到她饱满的脸颊,又白又软的,然后渐渐染上一点粉。
他的手很大,轻易就把她的小手包在掌心,时晚呆呆地盯着两人交握的手腕,有些不知所措。
她,她应该是要拒绝的。
可是他的手好热好热,烘的她整颗心都暖了。
褚裴一只手伸进口袋,变戏法似的掏出一个暖宝宝塞进她手中,不紧不慢地问:“你知道这门是怎么关上的吗?”
时晚慢半拍伸手接住,表情不解:“不是风吹的吗?”
她刚进厕所的时候,那阵风刚好砸在门上,重重的“哐”了一声。
“啧。”
褚裴抬了抬眉骨,目光落在墙角那堆被扔的横七竖八的拖把上。
小姑娘被人算计了还不知道呢。
时晚见他没说话,捧着手里的暖宝宝,默默往旁边挪了几寸。
一步两步,硬生生地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褚裴眸光凝了凝,额前的碎发被风吹动,时晚察觉到他身边骤然冷降的气场,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她试探性地往楼梯间走,走了几步,后面的人也跟了上来。
这会儿快下课了,她整个人又冷又饿的,一双手揣在口袋里。
乖的不行。
拐角的时候,褚裴几步跨了上来,时晚听见脚步声,立马往旁边移,强烈的柑橘薄荷味侵鼻而来,她往后退着,后背却抵在了墙上。
少年强大的身躯将她笼罩,不满地眯了眯眼:“时晚,你当我是什么,用完了就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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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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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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