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先是沉默了一阵,但赵梧心中的疑惑太多,忍不住向他们问道:“那时在仓库到底发生什么事?你们怎么被贾爷救了?”
绘理先是看了大伙一眼,接着娓娓道来。
当时除了赵梧之外,所有人皆因为不明原因消失,而最后一位消失的人就是绘理。也许是绘理体质特殊的缘故,就当她逐渐麻痺,再也无法出声呼救的时候,忽然发现以前看不见的东西,现在居然看得到了,vincent和老姚这些已经消失的同伴根本没有离开仓库,他们只是倒在原地,过一阵子后,墙边突然涌出好多条虫子,先是贴在他们身上,接着类似蚂蚁合力搬食物那样,将他们拖离仓库,此时绘理坚持不住,昏了过去。
等到绘理醒来时,迷迷糊糊发觉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楼房内,中间还有一个奇怪的大洞,而周围站了好多人,阿科和贾爷就在旁边,四处已经没有那种恶心的黑虫子,她沉沉睡去,直到再次醒来时,人已经在帐篷里面了。
赵梧听完他们的遭遇,偷偷瞥眼布帘,确认无人在外头,小心地从背包里掏出日记,低声说道:“听好,我在碉堡里发现这本日记,是我家钱叔写的,你刚刚的提到的恶心虫子有个名称,叫做魅蛭,我想它应该会释放毒气,迷惑常人的感官,所以那时我们才会看不见东西,你们先拿去看,小心点,我感觉贾爷似乎也在找这玩意。”
接下来的时间,众人依序传阅钱叔的日记,还要提防贾爷的人马接近,幸好他们似乎没把注意力摆向我们,一股脑都在古楼周边徘徊,也不晓得在打什么主意,赵梧坐在炮仔旁边,默默在旁看顾着。
绘理最先看完日记,她移到赵梧身旁,温柔问道:“怎么?在担心他吗?”
“这家伙是牛魔王转世,这点小虫子奈何不了他的。”赵梧干笑了几声,呼出一口长气,语气一转:“不过……在见到你们之前,一度以为炮仔死在我的手下,那种感觉……很糟,很不好,我不太会形容,就好像亲人死在自己眼前。”
绘理的眼波流转,透露出些许哀伤,说道:“我完全了解……”
赵梧突然想起,绘理的父亲就是在大肚山汉墓下,与她诀别,脸皮一红,差点呼自己一个巴掌,急忙说道:“对不起!绘理,我……”
她轻轻一笑,将乌黑的长发往后一拨,露出洁白如脂的细颈,淡淡说道:“没关系,我早就放下了。”
绘理此时的笑容极为动人,赵梧有点看傻了,痴痴地忘记接话。
“咳!咳咳……”炮仔忽然动了动,将赵梧拉回现实,急忙唤了唤他:“炮仔!觉得怎样?有没有不对劲的地方?”
他张开双眼,咧嘴叫道:“这是啥鸟问题?全身都不对劲,酸痛得要命,简直像被卡车辗过,又掉进油锅里煎个两遍,妈的,活像块肉排似的,不说了,越讲越饿……嘿!赵猴子,是你啊!”
赵梧看炮仔还有力气瞎扯,心底一块大石终于放下,笑道:“当然是我,怎么样?一醒来就想着吃,要不我去帮你找外卖?”
“算了,算了吧,我背包里还有些干粮,就先将就点,一想起那恶烂的虫子,就一肚子火,吃也吃不多。”
赵梧将干粮递给他,呵呵笑道:“是吗?我倒觉得你那毛茸茸的造型挺有型的。”
他白了一眼,勉强坐直身子,骂道:“吃东西,别多嘴!”
绘理见炮仔醒来就骂个不停,也不再担心,笑了笑,跟着拿起干粮果腹。
赵梧看炮仔精神恢复了大半,但身子仍有点虚弱,不宜起身走动,想想自己也好长一段时间没睡觉了,靠到睡垫旁,打起盹来。
由于海底见不到日光,周围靠着贾爷一行人带来的探照灯,很难判断现在究竟是白天或黑夜,赵梧睡了一阵子,忽然觉得肩膀被人轻轻碰了一下,要知道,在这种危机四伏的环境下,人容易紧张,立刻转醒,说道:“谁?”
一张清秀的脸蛋在赵梧的肩膀旁,微微一惊,睡意全失,绘理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吓到你了吗?真是抱歉……”
赵梧看了绘理一眼,发觉她换了一套便于行动的登山装,颇为合身,看来刚刚换装时不小心碰到自己,急忙挥挥手,表示不要紧,但眼睛一闭,怎么睡都睡不着,脑中千头万绪地,抬头看看,发现vincent也在一旁闭目养神,而老姚不在帐篷内,应是去上厕所。
绘理默默看赵梧一眼,说道:“睡不着吗?是不是在想什么?”
赵梧说道:“我也不知道,脑中有好多问题,但都没有解答。”
她好奇问道:“是因为看了日记才这样吗?”
赵梧点点头,静静看着绘理,她好像给自己一种特殊的感觉,似乎什么事都能跟她说,自己在脑袋琢磨后,开口说道:“你觉得贾爷当年有没有拿到阴符字碑?他刚才居然跟我说没拿。”
绘理沉思片刻,说道:“假设当年贾爷拿到阴符字碑了,加上阿科那半,就表示他手上已经有完整的阴符字碑,何必再大费周章下海冒险?若不是他另有所求,就是他说得没错,他当年根本拿到字碑。”
赵梧静下心想想,绘理这番话没错,难道钱叔的日记有误,贾爷当年离开时,根本没拿到字碑?这时脑中忽然浮现贾爷问自己有没有拿到红牢果的钥匙,莫非……阴符字碑还藏在红牢果当中?
赵梧说出心中的想法,绘理连连点头,表示极有可能,否则他不该问自己是否拿到钥匙,这就表示,非得要找机会开一开红牢果,不然就算白来了。
此时,绘理忽然发现什么,直盯着赵梧瞧,过了好半晌,我觉得扭捏不自在,问道:“你一直看我做什么?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她摇摇头,突然轻轻细抚赵梧的脸颊,他被她这古怪的举动弄得满脸热烫,尴尬说道:“绘理,你做什么啊?”ΗtτPS://Www.sndswx.com/
她皱着眉,停下动作,不解问道:“赵梧,我问你,你一到尸神国后,贾爷有没有给你喝符水之类的?”
“啊?什么喝符水?我只知道一来就被抓去问话,然后就来找你们了,怎么了吗?”
绘理直呼不可思议,又道:“你知道尸神国不是个普通地方,到处都有特别的尸毒,寻常人只要进到里面,就会被感染,但外表看不出来,其实早就中毒了,贾爷知道这点,所以替每个人解了毒,但解毒后有个后遗症,就是皮肤会有点红肿,过一阵就好了,所以我看你一点异状都没有,才觉得奇怪。”
赵梧心想难怪贾爷会问自己有没有什么奇怪的感觉,可是自己觉得一点异状都没有,反倒自在得很,莫非自己天赋异秉,百毒不侵?
绘理见赵梧没事,虽然觉得奇怪,但也不担心,忽然语气一变,低声说道:“其实我发现那些符水也不是普通玩意,那是用阴符写成的符咒做的,你知道我会使阴符,但这种解尸毒的阴符我从来没看过,可是这方面的感受我还是特别强烈。”
赵梧听了心中一惊,因为阴符不是普通玩意,若按照我的理解,必须是死而复生之人才可使用,就算贾爷得到阴符字碑,没死过一次也无法用。
众人讨论了一阵子,还是无法理解贾爷到底是怎么掌握的,他这人就像一团迷雾,让人摸不着头绪。
这时布帘忽然一晃,闪近一个高瘦的身影,那人便是老姚。
他看了我们一眼,凑到身旁,低声说道:“赵梧,绘理,我刚才去外头转了一圈,这里的帐篷摆设,感觉不太对劲啊!”
老姚这话勾起了赵梧的兴趣,他说道:“怎么回事,快说来听听!”
vincent听见赵梧的声音,好奇地也围过来一看。
老姚一脸神秘,从背包里掏出几块干粮,又掰又揉地,做成数十颗丸子,在一块塑料布上排列起来,乍看之下有点像是个“八”字,他说道:“以前我还在干军人时,学过一种围捕的阵法,称作围三缺一,又或者说网开一面都行,简单的说,就是在猎物的周边设下重重障碍,让他以为自己被包围了,但又偏偏留给他一个逃生的出口,你要是猎物看见出口会怎想?当然就是逃啊,但这一跑,就落下陷阱里,因为出口处埋伏着重兵,就是等着你自投罗网。”
老姚从弹夹卸下三颗子弹,立起来,活像那三幢尖尖的古楼,然后放到“八”字的最下缘,再说道:“假设这些丸子都是我们周边的帐篷,而子弹就代表那些古楼,我跟你们讲,现在外头的帐篷摆法就是这副模样,我刚才在外头绕绕,心想这大大有问题,于是我趁着人少时,偷瞄了帐内一眼,哇靠!里头全都是枪啊,简直是把军火库搬到海底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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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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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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