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这样的风姿除了那一位暗羽卫都指挥使,还会是谁啊?!我可听说了,我们这位成国公府嫡小姐不仅得皇上的喜爱,更是早就得了皇上给她和定北侯的指婚,而且定北侯更是将她宠上了天,要星星不给月亮的!”
秦氏一族的族人一瞧见沈离夜的风姿,都开始窃窃私语,那样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让人背后发凉,一般人根本不敢抬头直视沈离夜。
“行止哥哥!”安宁公主一瞧见沈离夜,登时眉开眼笑地正打算要迎上去。
却不想,沈离夜眉眼疏冷,瞧也不瞧她一眼,抬起手掌指尖轻点,身边的暗羽卫就立刻把安宁公主和那神秘人抓了起来。
安宁公主没想到沈离夜会如此绝情,大惊失色:“行止哥哥,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事到如今,你还要护着她吗?行止哥哥你好好看看清楚,还面前的那个妖女不知是人是鬼是妖是魔,说不定是什么狐狸精变的,那张狐媚子的脸就是为了专门来害人的!行止哥哥你之前与现在这么大的变化肯定是因为这个妖女的祸害!你别再相信她了行止哥哥,她就是个来历不明的妖女,她是个妖孽!”
安宁公主哭喊得字字句句泣血,若是慕云欢不是她口中的那个妖女,看着她这样歇斯底里都忍不住要起恻隐之心了。
沈离夜抬了抬眼皮,满眼的阴鸷暴戾气息,目光里像是裹了无数冰凉的匕首,薄唇轻掀:“公主以为自己和他们有什么不同?若不是皇上,公主以为自己有几条命够本侯杀?”
“什…什么?行止哥哥…你想要杀了安宁?你竟会想要杀了安宁?行止哥哥你以前不是这样的!纵使安宁再惹你生气,你也不会如此对待安宁的!你究竟为何这样不肯相信安宁的话?不是安宁空口白话的诬陷她,这是慕云欢的生辰八字,就算行止哥哥你再找别人来算,也的的确确就是一个死人的生辰八字啊!站在大家面前明明就是妖女!行止哥哥你究竟为何这么相信她?”
“本侯的女人,为何不相信?”沈离夜强势地走到了慕云欢面前,身影一转,将慕云欢严严实实地护在了身后。
随即听见他冰冷开口:“割了她的舌头。”
“是!”
暗羽卫原本只听命于皇帝,后来沈离夜是用自己的性命和才能折服了暗羽卫,是暗羽卫无形的精神领袖。
他一声令下,上斩昏君下斩奸臣的暗羽卫哪里还管安宁公主是不是劳什子的公主身份,刀光一闪瞬间按着安宁公主而去!
安宁公主神色大变,满眼惊恐地看着朝自己而来的刀剑,想要挣扎却被身边的暗羽卫死死按住,只能破口大骂:
“你们敢!我可是大宋国唯一的公主,你们敢动我半根头发,父皇一定不会饶了你们的!”
随着安宁公主的慌乱大喊,暗羽卫们却像是聋哑人一样,面色半点不变地朝她而来。
眼看着那刀剑就要到安宁公主的面门——蜀南文学
正在此时,安宁公主身边的灰衣神秘人手中寒光一闪,伴随着锵锵的激烈碰撞声,竟然是用铜镜硬生生地挡住了安宁公主面前的刀剑。
只见那灰衣神秘人突然抬起了头,露出了那一张满是烫伤崎岖疤痕的脸,宛如鬼魅地阴测测开口:“慕云欢已经死了,她已经死了!不管你们信不信,她已经死了!”
秦氏一族的族人一听,本来就被沈离夜压得不敢说话,如今是更加人心惶惶,可当着沈离夜的面却又偏偏不敢说半个字。
看着族人一个个都被吓成了鹌鹑,大长老既是惶恐又恨铁不成钢,直接开口:“不管我算错还是算对,至少慕云欢的来历不明,至少到现在还没有查清楚,按照规矩,是要查清楚了来历才能让慕云欢进我秦族家谱的!”
“有人求死,本侯立刻满足你!”沈离夜怒斥出声,浑身冰冷强势的气场瞬间压迫而去。
暗羽卫瞬间将刀架上了大长老的脖子上,眼看就要动手。
“慢!”慕云欢暗中扯了扯沈离夜的衣袖,认真地望着他:“这是祠堂,不好见血。”
她不信鬼神,但是他信,所以她多多为他注意。
至少,在祠堂见血不好。
“既然大长老这么笃定自己算的是对的,那就不妨大长老再为我算一个人的生辰八字。”只见慕云欢带着温柔和煦的笑容,从衣袖中拿出一张纸在大家面前展示之后,再递给了大长老。
大长老半信半疑地接过来,拿着自己的铜钱和龟壳开始捣鼓片刻,才抬头:“这生辰八字确实命途多舛,在这人生命中有一大劫,若能够得贵人相助平安度过便是一声平安喜乐。”
慕云欢莞尔一笑:“是死是活?”
“活着呢!”大长老不明就里地开口。
秦今歌冷哼一声:“简直就是信口雌黄,胡说八道!”
不仅秦今歌,就连秦振勇都怒了,怒斥大长老。
大长老被两人骂了一通,满脸莫名其妙。
慕云欢淡然平静地解释:“大家看好了,这是我娘亲的生辰八字,我娘亲死在我出生那一天,血崩而死。一个死了已经整整十八年的人,怎么可能突然死而复生?而我一个站在大家面前活生生的人,又怎么可能是死人呢?这不是明摆着大长老被奸人蛊惑了心智,胡乱算了一通吗?”
“我说你这小子当真是搞笑呢!把死人算成活的,活人算成死的,要照你这样说,这个天下岂不都要打乱了?真是搞笑!我看见你算命卜卦的师父怕是都要羞愧而死!别人最多是算错,你倒好直接算了个完完全全相反,你把我们这些人都当猴子耍吗?”鬼医哈哈大笑,不停嘲讽着大长老。
鬼医这么一说,秦氏族人都对着大长老指指点点起来。
大长老都是由族中最有威望的人来担任,平日受尽全族族人的信任和尊重不说,他哪里被全族上下指指点点投以白眼的时候?
大长老这瞬间就坐不住了,梗着脖子说道:“我不可能算错!这就是个活生生的生辰八字!不可能有错,都是你们这一群人太过无知!”
“是活着。”安宁公主身旁那个灰衣神秘人突然阴冷开口,声音难听脸上也满是坑坑洼洼的疤痕,说话的语气更加阴森森。
整个人透着一股诡异扭曲的气场。
“不管如何,她慕云欢就是一个来历不明的妖女,我是全族的大长老,为了全族上下考虑,绝不能让慕云欢进我秦氏族谱!”大长老听见有人支持他,更是安宁公主的人,说话底气都多了几分。
“大长老你可是忘记了?若是没有我成国公府,这秦氏一族如何有今日的风光?往小了说,没有成国公府的支持,族里哪里来的钱修建翻新祠堂?往大了说,我说得再直白一些,没有我成国公府,何来的秦氏一族?!大长老,你别弄错先后关系了,我叫你一声大长老是还给你三分薄面,不给你面子我让你入土!”
秦今歌丝毫不把大长老放在眼里,俊脸紧绷,冷怒地呵斥开口:“今日我成国公府要认欢儿这个女儿,你秦氏一族凭什么说不?!今日我秦今歌把话放在这儿,若是欢儿不进族谱,那这秦氏族谱也没什么存在的必要!”
秦今歌一番话字字句句都往大长老心尖上戳,直白又伤人,没给大长老留半点面子,甚至还像是往他脸上啪啪打了好几个耳光。
大长老没想一向待人温和的秦今歌会突然发这样大的怒气,他的话给了他秦氏一族好大的难堪。
他愤怒又羞耻,可偏偏又反驳不了半句话。
因为秦今歌话虽难听,却说得字字句句都是事实。
整个秦氏一族本来就是因为成国公府的崛起才水涨船高,没有成国公府谁知道他秦氏一族啊?!
这也就是为什么,一开始秦振勇和秦今歌要慕云欢进族谱,大长老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连八字都没有认真看。
大长老被气得脸色发青,可面对这样的羞辱,只能咬牙忍气吞声道:“秦大人秦公爷说得对,秦氏一族因成国公府而振兴。老朽对秦氏一族并没有做出过什么实质性的贡献,秦大人和秦公爷既然想要慕云欢进族谱,老朽确然是说不了,也没有资格说什么,只能够按照两位的意思将慕云欢按照规矩加入族谱。但在老朽心里,慕云欢依旧是一个来历不明的妖女,日后也许不仅对秦氏一族有害,而且恐怕对成国公府也会产生危害。”
此话一出,慕云欢再也拉不住沈离夜。
只见沈离夜挎着腰间的绣春刀缓步上前,大拇指将绣春刀顶出刀鞘,那泛着凛凛寒光的冰冷刀剑一点点挑起大长老的下巴。
沈离夜的嗓音冰冷森然:“妖女?”
大长老没见过真刀真枪,可当着秦氏一族全族上下的面,方才他自己更是倔强地放下了狠话,他笃定沈离夜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杀人:
“是…是,按照她的生辰八字算出来,她就是个妖女,不是我说,而是生辰八字算出来的,就算…就算你再找别人来算,她也依然是个妖………呃!”
“女”字还没等大长老说出口,沈离夜手中刀光一闪,仅仅一个呼吸之间,他手中绣春刀已然安稳回到刀鞘!
反观大长老,张大了嘴满眼绝望和不信直勾勾盯着云淡风轻的沈离夜,双手胡乱地捂住自己的脖子,像是想要阻止鲜血汨汨而出。
但沈离夜半点未曾留情,一刀毙命。
大长老的身体应声倒地,彻底没了呼吸。
“啊!杀人了!快跑…”
“快跑!!”
秦氏一族上下绝大多数都是普通百姓,哪里见过这等喊打喊杀的场面,眼睁睁看着大长老死在他们面前,全部瞬间就慌了,你挤我我挤你地开始疯狂往外涌!
“跑一个,本侯杀一个。”沈离夜拿出手绢擦了擦手上的鲜血,动作如行云流水,举手投足间透着慵懒和绝对的冷漠。
他风轻云淡,睥睨天下地站在原地,而那些仓皇而逃的族人们全都被暗羽卫一个个控制起来了。
“本侯说了,有人求死立刻满足。”沈离夜手中握着绣春刀,冰凉的指尖一下一下地敲打在刀鞘上,那声音不大不小却如同巨石一样敲打在众人的心头,那样强大暴戾的压迫感压得他们根本说不出半个字。
“都给本侯记好了,本侯的女人,谁都欺负不得!她愿意进你们秦氏族谱,是你们修来的福分。若再有人惹她半分不快,本侯便千百倍地奉还!”
“记好了记好了!!还请侯爷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得罪您和秦家小姐的人已经死了呀!”有人颤颤巍巍地开口。
沈离夜扫视了他们一遍,吓得他们彻底闭嘴,勾唇冷笑:“还有谁不同意,大可以站到本侯面前来!”
“同意,同意!我们都同意秦家小姐进秦氏族谱,秦家小姐愿意纡尊降贵进秦氏族谱,是大恩大德,我们跪谢还来不及啊!”
众族人吓得瑟瑟发抖,连忙齐齐开口。
沈离夜这样一来,慕云欢便名正言顺地进了族谱,甚至是众族人求着她进族谱。
直到慕云欢顺利进了族谱,暗羽卫才放了那些族人出去。
慕云欢急忙到了沈离夜面前,紧张道:“你这样信佛的人,怎么也不注意点?祠堂怎么能够见血的?”
她是能够解决的,能让自己进族谱的,只是这样杀鸡儆猴的方法来的比较快而已。
她有更为温和的方法虽然会麻烦一些,但能堵住众人的嘴,但他这样若是传出去他在秦氏祠堂肆无忌惮地杀人,恐怕文官参他的罪名中又要多出一条。
“以前信佛,如今信你。”沈离夜淡淡回答,桃花眼含笑地望着她,朝她伸出手,就那样直勾勾地等着她。
明知他厉如鬼魅,这一生从行军打仗到成为皇帝的一把刀,明知他手上不知道沾染了多少鲜血和人命,她义无反顾地奔向他,即使他的身后是万丈深渊。
他以前信神佛,如今也信神佛。
只是——
她才是以身饲鹰的佛,才是掌控他七情六欲的神。
慕云欢见他直勾勾的模样,无奈地拿出丝绢一点一点地帮他擦手,动作温柔细心,嘱咐他:“下次不要这样,虽然省事但你背的莫须有的罪名够多了。我不想你因为我再被世人指着脊梁骨骂。以后这种事情,按照我的办法来,总能把他们的嘴堵得严严实实。”
没等沈离夜说话,安宁公主一瞧慕云欢还是在沈离夜的帮助下顺理成章地成了成国公府的嫡小姐,她所做一切都是白费,瞬间疯了。
看着慕云欢两人相处你侬我侬的木囊,安宁公主嫉妒得红了眼,歇斯底里地嘶吼:
“行止哥哥!她是妖女,是来历不明的妖女,她接近你是为了害你,她对你不是真心的!你信我一回,在这个世上,只有我最爱你啊行止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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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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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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