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粘在他身上,无限轻柔又细密的吻落在他的背后,胸膛……
沈离夜仿佛置身于火炉中,熊熊燃烧的大火快要将他最后一丝理智灼烧断,相国寺方丈曾尝试平复他体内的心魔煞气,教过他佛家静心咒。
他心底默念着,可心底的声音却随着身上小姑娘的动作摇晃,原来在她面前,他当真一点自制力都没了。
“阿七,你怎么不看我?”慕云欢的柔荑托起他的脸颊,她身上的衣服半脱,露出她洁白细腻的肌肤。
被她托起,沈离夜只能转头睁眼瞧她,映入眼帘的鲜红肚兜烫得他赶紧闭上了眼睛。
慕云欢一个翻身坐在他腿上,与他面面相对,双手攀在他肩膀上,直接吻上他紧抿成线的薄唇。
她的吻不算温柔,不得方法地想要撬开他的唇瓣却不得,只能粗鲁地在他薄唇上咬着。
与此同时,她的手一路从肩膀下滑,到胸膛,到腰腹……
直到触到一片滚烫,沈离夜脑海中的弦彻底断裂,满腹欲火和对她强势的占有欲将他整个人彻底淹没。
他猛地睁开眼,哑声问:“欢儿,别后悔。”
话音刚落,慕云欢没有开口回答,而是用行动回应了他的话。
沈离夜大掌托住她的后脑勺直接加深了这个吻。
他像是要用尽力气一般吻着她,所有的爱意和欲望都淹没在吻中。
大掌终于寻到她一直作乱的柔荑,先是紧握住,而后骨节分明的指尖从她指缝中穿过,最后十指紧紧相扣。
慕云欢在催情药的作用下,开始回应着他的吻,逐渐应和着他的动作和节奏,两人从未吻得如此难舍难分。
渐渐地。
她被沈离夜压在床榻上,满地散乱的衣物红白相间交缠,犹如他如瀑般的长发倾斜而下,和她的墨发肆意交乱缠绵。
过了许久,沈离夜才松开了她,内勾外翘的桃花眸盛满欲望,眸光深沉到幽邃,像是广阔无垠的深海,蕴藏着无数危险神秘的风暴,目光直勾勾地落在她白皙的锁骨,俯身便吻了上去。
他神志不清时,曾咬过的。
那时她极为抗拒,可如今她却这样热情。
终究是她的炙热和欲望战胜了理智。
他爱她,注定把持不住。
两人争着在彼此身上留下印迹。
她锁骨肩膀上的一片青紫吻痕,灼烧着沈离夜的眼眸,他指尖勾上她颈后的细带子,只需轻轻用力,他们便是坦诚相对。
微凉的指尖勾散那根系带,一点一点掀下来……
可刚露出她的心口,沈离夜就瞧见她心口那只火红色的九尾狐,在她雪白细腻的肌肤上被衬托得越发刺眼。
那只火红色的九尾狐栩栩如生,像是胎记又像是画上去的,最奇怪的那一双眼睛就像是活的,一眨不眨地对上沈离夜的目光。
沈离夜骤然停住,指尖忍不住轻抚上那双眼睛,却发现九尾狐所在的地方出人意料的滚烫,活像是一块炭,让他指尖一烫!
他的手下意识离开,那只九尾狐却像是有着某种魔力一般,一股奇异地如同针扎般的痛感从他那指尖传来,逐渐遍布他的全身。
那无法忽视的痛感,才让沈离夜的理智彻底回笼。
一种诡异的不安猛地爬上沈离夜的心头,迅速驱赶散了所有旖旎的心思。
那双桃花眸瞬间清明,炙热的目光躲开她面前大好的风景,急忙将衣服给她披上。
沈离夜及时抽身,抱着怀里身娇体弱的小姑娘,比打仗还让他慌乱无措,他不可自控地吻上她的额头,也不知为何竟让她安分不少。
他紧紧抱着,慕云欢再挣扎也徒劳。
不知过了多久,慕云欢身上的药效总算是过去了,沈离夜眉眼间漫上疲惫,看着她因太累而昏睡过去的睡颜,哑声叹:“成婚,明天就成婚,等你醒过来就成。”
若是再来一次,命都要被折腾没了。
确认过慕云欢睡了,沈离夜也乏了,便和她相拥而眠。
……
翌日。
沈离夜起得早一些,随后罩了件披风便出去了。
临风和若耳正守在院子门口,一瞧自家侯爷揉着眉心出来,瞬间就醒了神。
若耳震惊地看着沈离夜:“侯侯侯爷……您您好像穿错衣……”
沈离夜拧眉冷道:“嘴不用就捐给别人。”
临风急忙扯过若耳,斟酌着用词,“侯爷,您累了吧?”
“嗯?”
“您眼睛是不是不太舒服?”
“无妨。”
“您穿这衣服小吗?”
若耳看得一愣一愣的,高情商:您眼睛不舒服,穿这衣服小吗?
低情商:您眼花,穿错衣服了。
沈离夜肤色冷白,蹙着眉才发现自己身上的披风不大对,他捏了捏眉心:“无妨,本侯要洗漱。”
自从看见她心口的那只九尾狐之后,他一直心绪不宁,像是不断被干扰着,一整晚都没怎么睡。
临风应下:“是,属下这就命人去备着。”
若耳连连点头。
沈离夜却注意到他,冷声问:“你守在此处作何?”
“那什么,属下想起府里这几天的账目还没平,属下这就去平账。”若耳慌忙道。
他总不能说大家伙都忙着看侯爷的……
说完,若耳撒腿就跑了。
临风无奈地摇头,若耳这小子就是个算呆子,智商是够高,情商就缺了。
备好了热水,沈离夜刚褪下衣服,在旁边守着的临风直接看见自家侯爷身上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大大小小的全是青紫,背后几道红痕更是清晰可见。
临风看得都是老脸一红,试探着问:“侯爷,要不要请鬼医来看看?”
不愧是侯爷,不愧是慕姑娘,不愧是干柴遇烈火。
冰冷的眼刀飞来,临风浑身一抖,急忙解释道:“属下是瞧着您身上的伤口,怕昨日快马奔袭留下什么后遗症。”
他可没有半点怀疑自己侯爷不行的意思啊。
沈离夜收回目光,脸色紧绷冰冷,吩咐道:“并不是伤口,不必了。”
每一处都是她留下的印迹,他欢喜极了,全身都是属于她的。
“嗷嗷嗷……是。”临风瞧着沈离夜在浴汤中闭目养神,面色平静地应下,心里却激动极了。
老夫人,你在天有灵,侯爷总算是有着落了。
过了片刻,沈离夜低声道:“去请鬼医。”
临风没跟上:“啊?您身子不舒服么?”
“让鬼医在院子外候着,不可打扰欢儿休息,待欢儿醒了再去。”沈离夜阖上双眼,脑海里却不停地回荡着那只诡异的九尾狐。
“是。”临风应了。
“命人去查查,有没有什么隐秘势力或者术法会有九尾狐的图腾,让袭月来见我。”
袭月是四大死士之首,也是其中唯一的女子。
“是。”临风转身就去办了。
没过多久,袭月便来了,还是那一身白衣白面具,站在门口等待吩咐。
昨晚受了鞭刑,袭月气息有些不稳,“主子。”
屏风将沈离夜的身影遮挡得严严实实,只听他沉声问:“将昨夜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本侯。”
“是。”袭月应下,便将昨晚的事情从头到尾都告诉了沈离夜。
……
屏风里面沉寂许久,直到杀意扑面而来才传来沈离夜幽幽的嗓音:“倒是本侯不够狠。”
只断了秦芊芊一只手腕,现在由得她来害他家欢儿。
“主子……”袭月试探着开口。
沈离夜嗓音微凛:“还有何事?”
袭月从小性子就冷,顿了顿才问:“主母可还安好?”
“暂时无虞。”
“属下这就回主母身边守着。”袭月将责任都归咎在自己身上,是她失职。
……
慕云欢睁眼就看着床顶陌生的雕花发呆,一些断断续续的记忆涌入她的脑海。
她好像是中了催情药,然后过了很久等来了沈离夜,接着……
接着她就断片了?
“这年头怎么什么都能断片?”慕云欢揉了揉眉心坐起身来,“这回浑身倒是不疼了……”
还没说完,慕云欢彻底傻眼。
满地的衣服……
也顾不上心口一抽一抽的疼,慕云欢下意识低头一看,果然看见自己锁骨和肩膀这一片青青紫紫的吻痕!
“我真的把沈离夜生扑了?”慕云欢不敢置信地站起身去捡地上的衣服。
第一件刚捡起来,慕云欢心虚地直接扔了回去——
沈离夜的披风!
第二件,捡起来又丢了——
沈离夜的外衫!
第三件——沈离夜的亵衣!
慕云欢彻底呆坐在原地,大好妙龄少女止不住的双手颤抖……
她真的把沈离夜睡了。
还是她主动生扑的!
彻底自闭。
怎么一遇上沈离夜,笔笔都是烂账啊。
慕云欢瘫了许久,才勉强能接受这个事实。
不多时,门被敲响了:“主母,袭月前来请罪。”
她快速收了衣服,躺在床上喊道:“进来吧。”
小姑娘一来就朝她跪下:“昨夜保护不力,还请主母责罚。”
慕云欢眨了眨眼:“这位姑娘,我还要谢谢你保护我,责罚你什么?”
带着面具的袭月愣了愣:“保护主母是死士的分内之事。”
她是被侯爷救回来的孤女,从小便被当成男子培养,日日穿戴束胸,声音也是雌雄莫辨的。
“好了好了,就算要怪也是要怪那秦芊芊,和你没关系,你身上血腥味这样重,是受伤了么?”慕云欢看着她,认真道。
“不是受伤,只是府中规矩罢了。”
“沈离夜他罚你了?”
“与侯爷无关,是袭月自己保护主母不力,理当责罚。”
“我帮你看看伤口吧?”慕云欢瞧着袭月比自己大不了多少,但这姑娘不愧是死士,整个人都冷冰冰的。
慕云欢刚问完,就听见鬼医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小怪物,你还看别人,还是先看看自己吧!”
“欢欢!欢欢你终于醒了!”
灵均和鬼医都来了。
“我有什么好看的?”慕云欢不懂。
“你可拉倒吧,你和那死小子昨晚上,整个侯府都知道了!”鬼医直接道。
慕云欢面色绯红,嘴硬道:“什么什么就都知道了,我和沈离夜明明什么事儿都没有。”
鬼医拉过慕云欢的手腕正想把脉,结果就瞧见她手臂上两三处青紫痕迹,“这就是什么事儿都没有?想不到死小子够能啊,手臂都不放过……”
慕云欢的脸啪啪响。
灵均不懂,以为慕云欢受伤,着急地不行:“欢欢你怎么受伤?是谁打得欢欢?我要打死他!”
慕云欢:“……”
好嘛,更尴尬了。
“灵均放心,这不是被人打的,是我自己摔的。”慕云欢见灵均半信半疑,结果就瞧见鬼医眉头紧皱,她问:“小老头,怎么了?”
“倒没什么大事,但你体内的并蒂双生蛊隐隐又有复苏的迹象。”鬼医皱眉道。
“今天都腊月十二了,复苏才正常。”一算日子又快到十五了,慕云欢也没在意。
“那倒也是……”鬼医摸着胡子道。
那蛊每月都要发作,对慕云欢都成家常便饭了。
她更想知道自己把沈离夜‘生扑’的壮举究竟传成什么程度了,扭头看向袭月:“当真……全侯府都知道了?”
袭月硬邦邦地点头:“应该,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夫人也说给为夫听听?”话音刚落,沈离夜大步走进房中。
慕云欢和沈离夜气氛不对劲,其余几人都极有眼力见的出去了,灵均自然不肯,是被鬼医强行拉出去的。
“怎么不说话了?身子不舒服么?”沈离夜到床榻边坐下,掌心轻贴上了她的额头。
看着他那双内勾外翘的桃花眸,慕云欢脑海里就自动浮现昨晚自己对他的流氓行为。ΗtτPS://Www.sndswx.com/
慕云欢俏脸涨红,伸手扯过被子盖到头上,闷声闷气地开口:“没不舒服,你那腰……还,还行吗?”
“腰?为何不行?”沈离夜才明白小姑娘估计是以为他们真的发生了点什么,直接不好意思面对他了。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像是缩头乌龟躲在被子里,好笑地问:“夫人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
“不记得,当然不记得。”慕云欢心虚地否认。
她还记得沈离夜解开她的肚兜,然后浑身发烫,就失去意识了,到底睡没睡她不太确定。
至少,她在沈离夜身上又亲又咬是真的。
她用被子把自己团成一团,沈离夜来了兴致,刻意拖长尾音:“那为夫帮夫人回忆回忆,好像有人问我爱不爱,还要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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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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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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