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池束手无策,只好停止嘴里的话点头。
那名小伙计犹豫着又问:“说实话跟大家讲,王池啊,这些年安国公看到的事情并没有错,只是这次有点想错了.”
小伙计说完就停了下来,好像有点担心这会打击王池的自信心,抬起头看着王池的表情,肯定自己不会因此生气才接着说。
“你这个拉链说来似乎挺有趣,其实也要花不少钱,例如你这个拉链如果装到衣服里,看起来似乎能缩短些时间,可要花多少钱?
拉链制作成本高,别人也要学会接受拉链。
知道吗,你们发明的拉链还是个崭新的东西,我家大夏好多人对新东西并不感冒,学着接受很可能出了不少事故,很可能,我们这个无限布庄将泯然众人之间从此在京都城无处立足.
王池你听懂我说的话了么?”
王池愁眉不展,没有马上作答,反而陷入深思。
过了很久,他才又开口说:“其实我感觉自己停滞不前了,从来就没创新过,所以这种店铺就渐渐泯然众人之间了。
如今央金布庄无论那一个方面都远不如你无限布庄了,但是人家央金布庄为什么能有这么猛的发展势头?
归根结底是因为央金布庄知道要与时俱进。
比如你无限布庄当初用的是经过改进的纺纱机再加上一块铜板布.
我当然知道这都是你掌柜的事,赚钱不是头等大事,正因为这样,今天我来。”
王池说道:“从你无限布庄的现状来看,无非就是一个布庄而已,如果使用我发明的拉链后,你以后也能买到衣服,包裹和裤子.”
无限布庄的店伙计听了王池的言语之后,对视一眼之后便陷入了沉思之中。
最后,有个店伙计迟疑地说:“否则就这样,你们也知道,我们都是店伙计,实际上完全没有决定权。这事我们认为怎么做都毫无意义,或者由我们楚掌柜来决定。
当我们的掌柜回来后,我和掌柜说完就回复您,您看看怎么样?”
王池有不甘,显出欲言又止之态,可毕竟没能开口。
他勉强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说:“好。”
说着,王池就转身走了。
此刻,王池才体会到什么是人情冷暖、世态炎凉。
短短数日工夫,王池便感到生活中强烈的挫败。
安国公当时给予他这么点信心,早已被一次碰壁所磨灭。
“唉,如此优秀的发明怎么就偏偏没有伯乐肯欣赏?”
王池内心无助至极,差点就放弃主意。
拉链是不可能的,大不了你自己发明别的什么,总归是另一件可行。
心里这样想,王池灰溜溜地就向机械学院出发。
这时背后突然响起了召唤声。
“王先生,王先生!”
王池听了这么一叫,扭头往背后一看,原来是刚无限布庄里有一个店伙计从店里跑出来,对他不停地招手。
王池楞了楞,望着店伙计纳闷地问:“有没有事?”
那店伙计飞快地跑了几步,走到王池跟前,平复呼吸后,他才开口说:“王老师,刚才...刚才我们和掌柜谈拉链问题,咱们掌柜说你们拉链咱们想要!”
停顿片刻后,店伙计伸了个手指斩钉截铁地说:“王先生,咱们掌柜说,咱们先给您定一万个拉链吧!”
“什么?!”一书
王池一听,兴奋得差点跳出地面。
他望着店伙计,眉宇间充满了狂热,不停地问:“真的么?真的要把我拉链定下来吗?”
那名店伙计笑着点了点头:“王老师,当然我讲得很有道理,否则我怎么能跑到无限布庄来?”
王池的笑容越来越浓了一些,连续说出一些好词,才重新强调了一下:“好吧,一万个拉链呀......你等我三天吧,过了三天,我会做完这一万个拉链的!”
“一言为定!”一书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此刻王池兴奋得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举止——简直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王池做梦也没想到惊喜会来得如此突然,自己的拉链按十个铜板一个价卖,无限布庄一来就定下一万个拉链,这是一百两白银呀!
虽说一百两银子和安国公给的一千两银子的投资比较起来,还是显得很微不足道,但不管怎么说,这都是王池依靠自己发明赚来的第一桶金,这是一个很好的开始。
现在有一百两白银,将来可能会有一千两和一万两!
心中这么想着,王池愈发的兴奋了,甚至都顾不得和那无限布庄的店伙计多说一个字,直接转身快步就离开来这里。
他会抓紧回机械学院赶拉链的!
无限布庄店主回到布庄后,和伙伴们谈起此事,仍感到很不可理解。
“真不知道咱们掌柜的究竟是怎么想的,那拉链有什么好的?一上来就定了一万个,这可就是一百两银子啊!
有那么多的钱干啥坏事?怎么偏偏买了那条拉链?”
“唉,这个有谁晓得?”
几个店伙计聚在一起感叹着,然后不约而同地仰望着对面央金布庄一个个地开始诅咒。
三天的时间快到了,王池如约带来一万个拉链,来到无限布庄。
“这是一万个拉链。”
“嗯,王老师很吃力。”
店伙计见王池过来,赶紧上前仔细查看。
一万个拉链的数量太多了,店伙计们没有办法认真数一数,但目测的数量应该不会差很多。
在确认拉链没问题后,店伙计才转过身来,从柜台边儿掏出了靳彬钱庄一百两白银发行的银票,用手交给王池后说:
“王先生,这是你的一百两白银。请收起来。”
在完成这一连串动作后,伙计们却转过身来向伙伴们打招呼,并取出预先准备的衣物以及包裹裤子等物品。
“你把这条拉链缝到上边儿了。”
几个店伙计明明早有防备,简直不需要命令,接过拉链便动手缝拉链。
说来倒是很有意思,布庄几家店合伙缝制的衣服居然还很有模有样,丝毫不比女人差。
而且,这些店伙计手脚麻利,很快就缝好了不少衣服和包裹。
当他们试着使用拉链时,立刻脸上露出惊讶之色—不说,这个拉链可比想像中好用多了!
本来穿一件衣服起码要扣上七八个纽扣,麻烦就更不用说了,而且浪费时间,现在把拉链装在衣服上,居然连呼吸的几个时间也没有。
别看只节约那么一些时间,但如果多年下来的话,去的次数会更多。
何况十个铜板的钱能买到如此方便、快捷的拉链还真不算贵。
京都城是大夏最为繁华的城市之一,里面殷实人家还很多,这些人会不关心那区区十个铜板的价钱。
而且,这些人不在少数,加在一起估计得占据京都城十之五六的数量。
就在一瞬间,几个店伙计面面相觑后,他们心里的念头也变了。
掌柜想对了,这个叫拉链确实能卖!
想到这,店伙计看了看另外几个伙伴,挥挥手说:“哥儿们几人,快的不行了,用最快的速度全部缝上拉链,就可以送了!”
王池在一旁儿默默注视着,这一刻听到店伙计的话,却完全愣住。
起初,王池还是很高兴,毕竟发明终于有用武之地了,岂能不快?
不过,王池却是万万没有想到,无限布庄的店伙计如此着急的想要把拉链缝在衣服上,却又着急着把这些都送出去。
果真如此的话,那么这个拉链又有何用呢?
王池这样想的时候,他的脸露出了愤怒的表情。
他盯着店伙计们,没好气地喊道:“士可杀不可辱啊!你这是啥意思呢?买来我的拉链再送出去,是不是觉得使用我的拉链可耻?
既然这样,你就索性不给我买拉链吧,我也没求你买呢!”
店伙计们正忙于赶制服装,冷不丁挨了王池的一顿臭骂,才感到满腹经纶与不平。
他下意识地转头看向王池,在看到王池一脸怒气后,却突然想到了似得是什么,扑哧笑出声。
“王老师,您误解了,如果我们真嫌您拉链不好,为什么要用拉链缝衣服,包?是不是多此一举?”
“那么你就是.”王池听到这里,也有点蒙在鼓里。
那个店伙计解释道:“换言之,如果我们不想卖拉链,那为什么还要送拉链出去?
王老师呀,是我们想卖缝着拉链的服装、包裹,就送出去吧,为了让京都城的更多老百姓了解拉链好不好用。”
“啊?”王池听后,被我吓了一跳,旋即皱着眉流露出一切所想。
不一会儿,王池猛地拍了拍大腿:“是的,您讲得很有意义!”
“......”看到王池这样大惊小怪的样子,店伙计们几乎忍不住翻白眼。
直到这时,店伙计才终于知道这个人的拉链怎么老是卖不出去—就是他这个智商也想做企业?
店伙计摇摇头,低下头接着干他的工作。
由于与那个央金布庄隔河相望,无限布庄生意并不红火,简直是门可罗雀。
但是俗话说得好——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正是由于无限布庄生意兴隆,点货的人就有空到那条拉链缝衣服、包,几天下来也干得差不多。
说来他们无限布庄生意日渐惨淡,当初也有老客到此购布,但久而久之,多数人更乐意到那个央金布庄。
也许正是央金布庄分红,才使这些客户感到央金布庄经营能更持久。
那一天,城南还是一如既往地热闹嘈杂,那央金布庄前早早地排起队来。
与央金布庄生意兴隆相比,无限布庄要显得很冷清,这种景象与半月盈利完全不同。
就因为央金布庄发起了售卖分红活动,这一方完全逆转了这两家布庄,必须得说有时候选择确实是非常重要。
“唉,你说这个无限布庄怎么在这样的时候,却不卖分红呀?难道说,他们的布庄压根赚不到钱吗?”
“额...也实在说不上来,无限大布庄的一匹布料只需要一个铜板,时间过得那么长,可能总是做买卖赔钱。”
“你说这种布庄真能开得久?恐怕没几天就关门了?”
“谁是谁非?”
人们议论纷纷,看着他们关切的表情,似乎他们就是央金布庄的真东家,而不是前来进货的那个人,甚至说话和思考问题也是从那个东家的立场出发。
说来也有点讽刺。
这时,与儿相对的无限布庄的门开了,几个店伙计大步走出。
他们望着对面儿排得差不多快到自己家门口的那些人,非但没有了前些天的委屈,而且嘴角露出了笑容。
没等排队的人们感到纳闷,便听到无限布庄一位店伙计扯着嗓子开始叫:
“从今日起,我们无限布庄搞活动,拿出五千件衣服、五千件包裹免费赠送,数量有限,先到先得啦!”
“什么?!”一书
“免费送的吗?!”
听完店伙计的话,现场列队的宾客们惊呆了。
自己没听错吗?五千件衣服和五千件包裹都免费赠送?自己的耳朵没毛病,对吗?
须知衣服、包裹、布匹虽同宗同源但并非一属。
布匹能卖出一个铜板,但服装和包裹却赚得盆满钵满。
那么多的衣服和包裹都是白送的,这个无限大的布庄要赔几个银子呀?
排队等候的人们望着无限布庄前的店伙计们,脸上表情要多么奇怪。
他们暗自嘲笑无限布庄不知经营之道,只知道一味地与竞争对手对抗、一味地降价、无偿赠送,殊不知此举,将直接伤害自己店之根本。
尽管他们内心仍认为无限布庄是不可能的,但早已离开央金布庄的大门,扭头走到无限布庄的面前展开哄抢。
“做什么呢?我首先来了,那就是我!”
“管你什么先到后到,无限布庄一共送了一万件衣服包裹,你们和我抢来的是啥...唉,是谁踩死我的脚?”
“都让让,都让让,别抢,不就是衣服和包裹吗?你全家不在?关于这个问题?”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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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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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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