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洋银子运回尚需时日,如果现在掏出一半银子去采煤,半途而废,久矣,小恐...”
“担心你们靳彬钱庄无法周转?”李维一针见血地指出王靳彬心中忧虑的原因。
事实上,王靳彬所忧并非无的放矢,如今淮安王府很多店铺也拖欠了靳彬钱庄,再加上铺路及各地修建的三味书屋,剧院及书院等,这更需要一大笔白银来维持。
想让王靳彬今天把半把椅子拿出来采煤可不是个小问题。
除此之外,如果将这些资金投资在采煤上,一时也看不到回头钱。
甚至于从长远的角度来看,王靳彬依旧不觉得这事儿能有什么收益,无非是开采煤炭作为燃料,再不然就是演练钢铁的时候需要。
可即便是做这些事情,又能需要多少煤炭?
他刚才可听清了,小王爷说什么能采多少煤就采多少煤!
李维扭过头去看了王靳彬一眼,其实他也很清楚王靳彬心里有什么担心,原本并不想要解释,但是因为需要王靳彬来替自己做事,所以只好交代了。
想了想之后,李维说道:“开采煤炭是有很大用处的,具体有什么用处,我空口无凭,过段时间你就知道了,现在你按照我说的做就可以了。
如果没这么多煤,就请人去寻找吧,想我大夏的土地上应该还有很多煤吧。
就算采煤没啥用,为中原道的那些老百姓找点事干也好。”
“这......”
王靳彬起初对自家小王爷的话还有几分纳闷,但听完最后一句话后,却顿时心领神会。
霎时间,王靳彬敬畏李维—自己的小王爷好爱民如子!
当王靳彬要过来时,自己家小王爷这个可是想办法救灾啊!
只不过,要想赈灾的话,铺路不就好了?为什么采煤?是不是沥青还不够?
王靳彬的心里还纳闷着,虽然是这样,可他并没有太多的言语。
“小王爷松了口气,小要好好处理。”
李维恩了一声,点了点头说道:“我很困,这个回去吧,你们得心里装着这个东西,买多少地皮、地下多少煤、产量多少,你们得记录在案,过一会那个让我看看。”
“是啊,小王爷松了口气,小要好好做这一切。”
王靳彬又行了个礼,满脸讨好地笑着,心里早就在寻思着附近哪里产煤。
李维离开后,王靳彬开始命令靳彬钱庄里边儿里的伙计:“刚才小王爷所说的这些话你听过吗?”
如今,靳彬钱庄已大不如前,其规模之大不知要翻几倍,而靳彬钱庄里边儿小伙计更是遍地开花,有一些还身怀绝技。
听了王靳彬的一番话,这些人毕恭毕敬地回答道:“听着,掌柜,你放心吧,小此一举,找到那个产煤地。”
后来,靳彬钱庄铺好路后,就与煤炭较上了劲。
此刻城东赵阳府邸。
赵阳独自在庭院中坐着,脸色憔悴。
许伟到草原部落快2个月的时间,但一直没有一点信息传回。
赵阳也派出很多人前往北边四州去,但还是没探知一点情况。
王友靳部落人民是胜是败,赵阳不知道。
不要说这些事,就连赵阳那些远道而来的中原道舅舅到底是不是出兵也不得而知。
如今赵阳的消息渠道已经全部切断,无论是斥候、信鸽、派人等仿佛人间蒸发,丝毫不见归隐。
赵阳独自在庭院中坐着,他的心焦灼得很不平静,人声鼎沸,他的心里整天都是在揣摩着这些东西。
如今王友靳部落的战斗在哪里呢?如果不是天降惩罚,北边四州将士应该打不过草原部落骑兵吧.
一边是这样认为的,一边是赵阳的几分愁闷。
他怕王友靳部落人民打到了京都城再撕盟约,到时赖在那里不去了怎么办?
也不知梁王和代王的两个舅舅今天到底怎么样?
不用他们派太多兵马出来,只要十万人就能完全定下这件事!
虽说青州那边儿有淮安侯坐镇,但是淮安侯手里才有多少人?
就算算上天罚营,十万大军一个人吐一口痰就足以将那些人活活溺死!
考虑再三,赵阳突然想起此事好像尚未与父皇商量。
如果皇兄知道了他偷偷串通了两个皇叔以及草原部落攻打大夏的消息,皇兄又会怎么看?
自己那不是叛逆,是为赵家这个世界谋福利!
再说了,要是两位皇叔和王友靳部落的人可以攻打到京都城来,那自己到时候就‘请’父皇退位,自己登基做皇帝。
这个看来,估计,看来...没什么坏处?
反正是他让那个李维贼子对大夏失去控制,他有条件和实力做大夏新帝!
赵阳独自坐着不停地胡思乱想着,院外突然儿有脚步声。
赵阳听到脚步声后下意识地抬起了头,随即便看到一张熟悉的脸浮现在眼前。
就是王老。
王老站到赵阳跟前,先毕恭毕敬地行礼,接着说:“赵阳殿下.”
看到王老的到来,赵阳忙着爬起来,整个人看上去有点兴奋、激动。
他上前一把抓住王老的双手,问道:“王老,但北边边境这边儿传回的信息呢?王友靳部落今天在哪里战斗?”
看到赵阳殿下这么兴奋,今天更提出了这么一个疑问,王老的神情也变得很奇怪,似是遗憾,也似是无奈。
实际上串通草原部落里应外合进攻大夏,王老对此事持与朝廷众多文武百官相同的态度,对此事持反对意见。
不过,赵阳殿下执意要这么做,王老身为谋士,他也无法阻拦。
这一刻,听赵阳殿下这么一问,王老就心领神会,恐怕赵阳殿下已将全部希望寄托于此。
可是,从现如今的情况来看,这事儿并不乐观。
按常理,如果天罚营打退草原部落,恐怕三味书屋报上早有鼓吹。
可是过去了这么长时间,三味书屋的报纸不但没有宣传天罚营的丰功伟绩,甚至都没有过多提及草原部落进犯大夏边境的事情,这就有些不对劲儿了。
因此,天罚营取胜的可能性并不大。
可要是天罚营的人输了,草原部落的人打了胜仗的话,京都城的宅邸价格应该会降低才对。
商人们终究没怎么国仇家恨,只是想赚点钱,商人嗅觉灵敏,信息一直很灵通。
这么久以来,京都城内宅邸的价格一直未变,可见王友靳部落亦未打过胜仗。
再者,不少自北边边境返回京都城的客商表示,此战由天罚营占据优势,在一个月内,王友靳部落骑兵甚至无法进攻秋宁府,而其大王子王友靳卓宏刀也被俘。
因此,王友靳部落的骑兵是指望不上了。
自从王友靳部落不能成功进攻京都城之后,代王、梁王等乌合之众更不可以期待。
王老比赵阳殿下更重名、看问题更彻底,正是由于看得彻底,所以不忍向眼前赵阳殿下说出实情。
王老担心赵阳知道此事结果后坚持不下去,到时一病不起郁闷而死。
因此,纠结了半天,王老只是沉声说了一句:“回禀给殿下的北边儿尚未传回来.”
“还是杳无音信?”
赵阳一听,眸子里的光慢慢黯淡下来,终于比当初更灰。
他只讲了那五句话就不再讲了。
赵阳又不傻,那么长一段时间,北边四州这边儿还没传出草原部落捷报呢,原来什么早就呼风唤雨。
这些斥候与信鸽终究是不传回信息的,这点也可以很好的解释。
王老看到赵阳殿下这样怅然若失的样子,站立着也一时不知所感。
许久之后,赵阳这才从那种恍惚的状态之中回过神来,他转头看向王老,说道:“自从没传回信息,王老先生您到了又怎么了?”
王老迟疑了片刻,如实答道:“殿下,北山这边儿有事。”
北山呢?
赵阳听到这句话后表现出微微的愣在那里,非常努力地思考着什么,问:“北山是一块荒地,能干点啥?”
北山不是单岳,它是若干丘陵与一块地皮相加的统称。
还有,北山不是北面儿的,是大夏的南面儿的。
赵阳受封亲王后,这块地皮就归她所有,由于是一块皇帝,所以平日赵阳并没有留意这边儿。
不过,作为亲王,除了皇帝陛下赏赐的领地之外,他并没有资格去买卖其他的地皮。
赵阳府中的这些地皮名义上属于别的文臣所有,但实际产出却完全属于赵阳所有。
因此,北山可以说是赵阳仅有的一块地皮了。
“北山确实是块荒地,不过那个.”王老抬起头看着纳闷的赵阳,表情有些担心。
赵阳见王老欲言又止,有点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有口皆碑无所谓。”
王老顿了顿,这才神色严肃的说道:“殿下,北山虽为荒地,靳彬钱庄手下却派出人马圈住那片土地,并放言收购土地。”
“啊?”
赵阳听后顿时楞住,顿时怒火中烧。
挑衅啊,你可以赤裸裸地挑衅!
北山就算再贫瘠凄凉,也是皇兄封赏,非随便有谁能染指!
何况这是一片无人烟的荒地,买这块地何用?
靳彬钱庄真的是非常富有,但是富有了就不会买到一块毫无用的荒地了,不是吗?
赵阳认为靳彬钱庄乃是李维第二手,如今靳彬钱庄欲收购北山,便是对他的挑衅!
这个,这个.
李维那个贼子这么干就罢了,靳彬钱庄的那伙狗东西竟敢欺负他,这可没看在他这个赵阳殿下的面子上呀,真是欺人太甚!
这一刻赵阳由于生气,整个脸变红了,更气得说不出话。
反观王老先生,这时他却神情怪异。
王老踌躇良久,终于决定如实告知。
他说道:“殿下,除此,有件事,我们府邸大门那一段,以前铺路时都向你禀报了。”
讲这句话时王老口气有点不像。
寻常,王老何时对赵阳殿下这般毕恭毕敬?
就算恭敬了,也只在心里装着,不会像今天那样摆出那么低姿态,弄得像个府邸下人。
如果有人看到王老今天这样毕恭毕敬的样子,心里一定知道了些什么。
只不过,现如今的赵阳却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些个细节。
听见王老提及铺路的事情,赵阳冷着脸说道:“本王还记得这件事吗?”
王老说道:“今晨,靳彬钱庄众人来铺路,本来是咱们府邸大门口上等的青石板被他们砸烂,然后铺在陆青身上。”
赵阳府邸前的路由赵阳叫人铺好,每块青石板经过精心挑选,而每半年阿金又要大修一次,一年换一次。
就算两边都是铺设的沥青道路,中间是青石板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影响。
终究还是赵阳,总归还是亲王,或多或少得像其他人。
而在赵阳看来,自己家门口最好的青石板就是自己地位的象征。
也正因为有了这样一个符号,赵阳坚决不允许靳彬钱庄里的人们拆下那些青石板换沥青道路而不只是为了跟李维对抗这么简单。
可是,赵阳这么点儿要求都无法被对方应允,这让赵阳愤怒到了极点。
他本人却是赵阳,反正也就是个正直的亲王而已,李维、靳彬钱庄等人这样对他,未免太离谱!
不过是一帮狗东西,竟然敢如此对待自己,实在是欺人太甚!
赵阳不停地深呼吸,尽量保持平静。
此时王老再次发话。
“殿下,不仅如此,咱们府上的人们去制止靳彬钱庄上的人们铺路,那群人也打起来了,咱们府上很多人受伤了,还有.”
说完这句话,王老停下了脚步,脸上带着难为情,似乎不知下一句话究竟要不要讲。
赵阳望着王老眉头渐紧。
他和王老相识多年,从未像王老今天这样,心里顿时明白一定有讨厌不寻常之事。
因此,赵阳眉头皱的更紧,咬牙切齿的问道:“他们动手打人之后呢?还有什么?
王老别着急,您经管道,本王倒看自己的李维到底能干啥!”
王老抬头神色复杂的看了看赵阳,略一迟疑之后才说:“那些人都说,不要只说赵阳府里的几个下人,就算赵阳过来,照样照打不误.”
当王老说出这几句话时,他心里也异常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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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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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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