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认这句话没有任何问题,是自己斟酌半天,尽量不惹着林清知生气说的,可林清知的脸色突然沉下来,不由分说的撵着她去休息。

  谢安看他脸色实在不好,困惑地皱了皱眉,不知是自己哪里做错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就这么沉默着离开,先去歇着,等着一会儿换他去休息。

  谢安这次也警惕起来,和林清知生了间隙,虽说面上不显,但心里倒是记得牢。

  之前林清知凑过来给她放熏香,都不会醒过来,现在林清知一动,她就警惕地睁开眼,眼神朦胧,手不自觉的摸上后腰的匕首。

  看着是林清知靠近,又极快的把神色掩盖下去,像是没出现过一样,又换上笑意。

  “怎么了该换我了吗?”

  林清知摇头,极冷的敛下眼睫,不欲多说,只是扬了扬手里的外衣,谢安刚睡醒,脑子还不清楚,等着反应过来,又冲他疏远的笑笑。

  “不用了,我不冷,你穿上免得吹风受凉。”

  谢安自认说的体贴,毫无问题,可他听了又像是生气,不满地抿嘴,只是定定说看她一眼,弄的自己有些糊涂,又沉默着转身离开。

  谢安不清楚他的情绪,洞口又堵的死,看不出来到了什么时辰,叹了口气翻身睡去,念着该什么时辰醒来才好。

  他们计划着早点出发,可天公不作美,等着谢安昏昏沉沉地醒过来,就听着外面“哗哗”的下雨声。

  林清知依靠着墙边,轻合着眼,不知有没有睡着,谢安动作轻缓,想要去看看外面天色,林清知在门口坐着,要过去必须经过他。

  她小心翼翼地过去,林清知和她一样,警惕性强,若是惊扰着他,万一伤了自己就麻烦了。

  谢安这么想着,掩盖着气息凑过去,还没来得及掀开门口遮挡,林清知就突然动了起来,眼睛猛的睁开,手化爪,一下子抓住没有防备的谢安,她手腕一痛,不禁失力,手指虚虚张开。

  她下意识想要挥开,林清知下一招式就攻了过来,两人位置翻转,谢安被他摁在下面,双手被牢牢拷在身后。

  “林清知!”

  谢安下意识想要去叫醒他,担心惊扰外面,尽量压低声音,哑着嗓子喊他。

  她后悔自己的收手,担心伤着他,就没敢出全力,导致现在自己成了这样。

  “林清知,你醒醒林清知!”

  她从来不知道林清知会这样,像是陷入梦魇一样,头上冷汗不断冒出来,紧紧锁着谢安,眼睛睁不开一般,嘴里不知道在念叨些什么。

  谢安挣扎不过,就这么被摁着,听着外面的雨声,估摸着时间过去了一刻钟,林清知才安静下来,眼球不安的在薄薄的眼皮下来动来动去。

  就算是这样,他也没有挪开一步,两个人这么靠着待了一晚,谢安估摸着自己的手腕定是红了一片,肩膀在粗糙的地面上磨得生疼。

  直到第二天一早,林清知慢慢醒来,察觉到自己怀里有个软软的东西,警惕地睁开眼,看见他怀里生无可恋的谢安。

  “可以松开了吧?”

  谢安声音沙哑,她一晚上都没睡,也没少挣扎,却是怎么都挣扎不出来,难怪之前谷里人人都是两人一屋,就他是单人单间。

  林清知悻悻放手,她捂着肩膀,费力地直起身子,忍不住疼的龇牙咧嘴,果然没猜错,手腕红肿的不能多看。

  “我昨晚……”

  林清知试探性开口,看他根本不清楚状况,谢安也不好说出那些,只能叹口气。

  “没事,可能我过来的时候被你当成敌人了,怪我不小心些。”

  谢安说的轻飘飘,把责任也都揽到自己身上,却不知林清知怎么又不高兴起来,虽然他一直说那副表情,但毕竟他们相处这么久,轻而易举就能看出来。

  那自己的疏远回避,他也能看出来吗?

  谢安心里突然冒出这个疑惑,但也没去细想,不知是自己不愿去想,还是刻意回避,总之是扯开话题,谈起外面的天气来。

  “外面下雨了,听着也不小,今天还赶路吗?”

  林清知过去看看外面,眉头不自觉的皱起,斟酌一番,说道。

  “先歇着吧,等着过了这阵雨再走。”

  “嗯好。”

  谢安同意下来,不自觉地打了个哈欠,眼角细细的泪珠漫了出来,她皱着脸揉眼,林清知看了,装作无意的说道。

  “你先去歇会,我给守着。”

  “好。”

  谢安也没推脱,毕竟睡了一整晚的是林清知,自己还没睡一个时辰就被他按住了,也是自己倒霉,不清楚这些。hτTΡδ://WωW.sndswx.com/

  也应该怪她自己,每次他们出任务,要么是一起守着,要么是林清知守着,想起这些,她才反应过来,自己从来没守过夜。

  怎么回事?

  谢安没琢磨出来缘由,就抵挡不住困意,靠着墙睡了过去,林清知看似是在观察外面,可听着谢安平稳呼吸声响起,手指忍不住一颤,眼神慌乱,手指轻轻摩挲着。

  他昨晚确实没醒过来,可早上抱着谢安的触觉是真的,谢安就那么老实的待着,像是做梦一般。

  可他清楚那不是梦,毕竟他从来没有做过好梦。

  从小时候的被抛弃,这个噩梦伴随他二十年,每次睡着都会梦到这些,他也习惯了点这香薰好入睡一些,昨日也一样,他梦见林清音故意摔到那次。

  他从前和家里人关系还没有这么僵硬,是林清音一次又一次的挑拨,才变成这个样子,可他现在也不愿同父母装出来一副母慈子孝的模样,毕竟这一切也有他们的纵容。

  昨日的梦让人头疼,林清音只是当着他面前故意摔到,刻意又好笑,演技拙劣到是个人就能看出来,可他爹娘信了,罚他跪在祠堂整整三日,还要抄家规五遍。

  嘴里还不停歇,骂着他是个灾星,还恶毒小气,成日针对自己同胞妹妹不说,如今还敢动手。

  他看着自己娘亲,轻点林清音的鼻尖,轻笑着说她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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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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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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