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浅快哭了。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在,我在呢,三小姐你别哭!”张婆子脑袋从外面探进来,满脸堆笑,“我在呢,你好生休息,我们要赶路,追上夫人和大公子他们。”
白清浅脑子还迷迷糊糊的,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出来了。
见秦锦墨和二哥白清砚一直看着自己,她淡定地咳嗽一声,缓解一下尴尬,这才说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啊!”
白清砚连连摇头,“我还以为你死了,总觉得像做梦一样。”
白清浅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道:“你才死了呢!我肯定长命百岁。”
“嘿嘿!”
白清砚咧嘴一笑,“那是,你肯定长命百岁,以后我一定好好保护你,再也不让你受伤了。”
说着,白清砚脸上笑容就没了,眼眶红红的。
她见状,无奈地叹了口气,“好了,大男人哭什么哭,我要笑话你了。”
她一边说,一边准备坐起来,谁知道刚刚动弹一下,身上的伤就疼得她龇牙咧嘴。
好家伙!那条大蛇也太凶狠了,要不是喝了灵泉水,她怕是会被弄死。
“别动了。”
白清砚看着都心疼,扶着她躺好。
而白清砚和秦锦墨两人贴着马车壁坐在两边,长手长脚的两个大男人怎么看都觉得憋屈。
白清浅没力气搭理他们,就闭上眼睛睡着了。
秦锦墨和白清砚两人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秦锦墨甚至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试探她的鼻息。
白清砚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还有点颤抖。
“她只是睡着了,你别弄得她快没气了似的。”
秦锦墨面不改色地抽出手,压低声音:“我知道。”
倒是白清砚哆嗦得这么厉害,担心她是回光返照吗?
睡得迷迷糊糊的白清浅感觉一路都在摇摇晃晃,她就像水面上的无根浮萍跟着摇摇晃晃。
玩
要不是本来也没吃多少东西,她就要吐出来了。
等她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了。
他们已经赶上了先行一步的白清舟等人。
云烟、陆安宁和阮思思守在旁边,眼睛都不眨一下,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她。
她一睁眼,就被吓了一哆嗦。
“娘,你们看我干什么?”她无奈地揉了揉眼,肩膀和手腕都传来痛意。
她不动声色地皱起眉头,又舒展开来。
云烟见她醒了,连忙对她嘘寒问暖,送上水和食物。
陆安宁也担心地看着她,轻声问道:“浅浅,你还好吧?身上的伤疼不疼?那位给你看过了,骨头都没事,就是有点疼。”
说来也奇怪,陆安宁他们听说白清浅一个女子在那个洞里解决了一条大蛇,浑身是伤的倒在张婆子身边,张婆子以为她快死了,结果只是一些淤青,伤筋动骨都不至于。
白清浅没心情说话,安静躺着,假装她是一个木头人。
她现在当然疼了,要是不喝灵泉水,她可能已经没了。
“那条大蛇呢?”她安静了好一会,才低声问道。
云烟三人脸色蓦地变了。
“没带走啊!”她有点可惜。蜀南文学
别的不说,把那条蛇烤了吃了,肯定能给大家改善一下伙食啊。
一旁的张婆子倒是笑眯眯地说道:“三小姐放心,二公子把那个畜牲也带上了,分成几段,一块带走的。”
要说白清砚会发现她们俩,也是运气好。
有个当地的难民路过来要口吃的,听说有人掉进洞里去了,怕是被活埋了,他们准备把人挖出来呢,那个难民就说,底下那个洞是他们当初为了找水挖的,接过挖到了一条奇怪的通道,他们还看到了一张特别大的蛇蜕,怕出事,他们就没再进去过。
然后白清砚就让难民带他们找到那个通道的出口,一路往里面找,正好看到张婆子背着白清浅,被那条大蛇吓得瘫坐在地上。
白清浅看着奄奄一息,白清砚眼睛都红了,带着人出去。
而张婆子等人推测那条大蛇的死就是白清浅做的,否则她怎么会浑身是伤地跑回去找张婆子呢?
想到三小姐为了自己的安全,还扛着受伤的身体跑回来,张婆子心里很是愧疚。
她以前可真的不喜欢三小姐,如今才发现,三小姐竟然这么好。
张婆子把白清浅对她不离不弃的事迹告诉了其他人。
白家众人都对白清浅刮目相看。
以前他们还觉得白清浅在演戏,眼下才发现,她是真的变了。
“来,吃点东西。”云烟不想提那条大蛇,但端着碗还是手抖。
没别的原因,只因为碗里装的是蛇羹。
白清浅小口小口地喝着汤,感觉味道还不错,只不过喝了没几口,身上就隐隐作痛,她也没心情吃了。
阮思思在旁边把她的表情看得分明,顺手把自己的半碗也倒进她碗里,“不用省着吃,我没什么胃口,你吃吧。”
白清浅抬起眼皮子,道:“我们已经到了吃不饱饭的地步了吗?”
云烟连忙解释说:“不至于,你二嫂也是担心你。”
白清浅嘿嘿一笑,下一秒又痛得龇牙咧嘴,道:“你担心我就多吃点,千万不要动了胎气,到时候又得我来。”
“白清浅,你少贫了!”阮思思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你知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啊?差点就死了,快把你二哥吓死了,他昨晚都不敢睡觉,一直守在你旁边呢。”
想到丈夫,阮思思还是有些心疼的。
可转念想到白清浅拉了张婆子一把才掉下去,关键时刻还不忘张婆子,心里对白清浅的讨厌就减少了一点。
“你也是,遇到大蛇你就跑啊,脑子呢。”
听阮思思抱怨,白清浅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就一条路,我能跑去哪?跑出去,大蛇回去把张婆子吃了怎么办?跑回去,张婆子也受了伤,千里送上俩人头吗?”
阮思思:“……”
她说得还挺有道理。
白清浅不想跟她争,努努嘴,示意她娘把阮思思的那份倒进阮思思碗里。
“都六七个月了,还不好好照顾自己,别指望我照顾你啊,我没力气的。”
她说着,就继续睡觉了。
几人见状,这才轻手轻脚地下了马车,只剩下她一个人。
她立刻把水袋里的水换成了灵泉水,顺便喝一点,等她再睡一觉,身上可能就不怎么疼了。
许是消耗的体力太大,她没一会又睡着了。
这一觉醒来,就感觉一道目光停留在她身上,让她如芒在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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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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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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