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所经理咽了咽口水,视线在他苍白脸上那绯色的唇印上停了一秒,说:“陆、陆总,不知您这次来是有什么事?”
旁边的保镖把手中的文件扔到地上:“自己看。”
经理似乎已经知道这份文件究竟写着什么,脸色立马惨白起来,“扑通”一声,脚软到直接跪到了地上:“……这、这。”
陆西祠修长的指尖在身前的桌面上有节奏的敲击着,在经理抖得差点趴在地上时,开口——
“让他好好交代交代。”
他的声音如同坚硬又冰冷的铁器,泛着冰冷到扎手的破坏感。
身后的保镖看起来常年都在做这种事,驾轻就熟地掏出一把匕首,拉过抖得跟筛糠一样,当场哭得眼泪鼻涕齐流的经理的手,声音平常:“你在为谁办事?”
经理摇头,一边哭喊求饶一边看着陆西祠的方向:“陆总!陆总我真的不知道!求求你放过我!我真的不知道啊!”
陆西祠淡淡地看了一眼他,挥了挥手。
保镖那把匕首快准狠地扎了下去。
“啊!!!!!!!”
鲜血从伤口涌出,经理痛得哭喊连连,如果不是被保镖强行按着,说不定痛得会在地上打滚。
保镖继续道:“说不说?!”
其他工作人员纷纷低着脑袋,生怕沾染上自己,全都战战兢兢,冷汗直流。
“我说!我说!”经理捧着手,剧痛之下开始老实交代:“……南城顾家,顾云庭。”
如果苏晚在这儿,一听这名就知道:这不是原书男主吗?但可惜她并不在。
听见这个名字,陆西祠并不意外,他眼眸微微下垂,声音平淡:“他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不惜背叛我,也要窃取资料?”んτΤΡS://Www.sndswx.com/
经理面如纸色,害怕得颤抖了起来,但又不敢不回答陆西祠的问话,只能抖着嗓子说:“……三、三千万。”
“他倒是挺大方。”陆西祠冷笑一声,起身离开。
忍痛的经理见状长嘘一口气。
却见陆西祠停下脚步,交代道:“心思这么多,国内已经容不下你了,去外面想来是个不错的选择。”
经理大惊失色,手也不捂了,跪着想要爬到陆西祠脚边,却被保镖拦住了去路。
“陆总!陆总我错了!求你不要把我搞到国外去!我一定好好听话!我可以、对,我可以帮您做事,搞顾云庭!陆总!陆总!你不能这样啊!”
陆西祠嫌弃直达眼底:“你可真是个喂不熟的,顾云庭那三千万看来也不过如此。”
经理心下一惊,大脑一阵空白,陆总最厌恶背叛,他前脚刚出卖旧主子,后脚又马上出卖新主子……他不敢细想,只能继续求饶。
陆西祠显然不想跟他废话:“祸不及家人,你若是不老实,那可就不一定了。”
经理如丧考妣,听见这话彻底绝望了。
*
陆家老宅位于云顶山最顶上的平台上修建而成,偌大的房子除了陆西祠之外并没有其他的陆家人,仅有的也只是在陆家干了很多年的工作人员,主要负责房子的各种清洁打扫工作,以及陆西祠本人的一些生活起居的需求。
管家福伯在陆家干了几十年,家中的佣人也都是些嘴巴紧、不惹事的类型。
平常陆西祠回到陆宅,佣人们都很自觉的避开他的轨迹,安安分分的做着自己的工作,也就只有福伯能跟陆西祠说得上两句话。
但今天,佣人房里却有些热闹。
“欸,今天陆总回来你们看到了吗?”
“什么?看到了什么?陆总能有什么大新闻,我都不敢凑上去。”
“陆总脸上有女人的唇印!你们说我们是不是要有女主人了?”
“真的?你没有看错?陆总不是最不喜欢女人近身吗?咱们女员工都不敢多看一眼陆总。”
“真的真的!小张刚刚送咖啡上去,刚下来就跟我们说了!确确实实有个唇印!就在左脸上!”
“天!那可真的是破天荒了!”
“就是不知道那个敢亲陆总的女人究竟是谁?胆子可真大啊!”
被议论的正主正一脸严肃地坐在书房办公,手上的咖啡温度正好,陆西祠浅浅地喝了一口,放下时在桌上响起轻微的“咔嚓”声。
“叩叩”——
敲门声响起。
“进来。”陆西祠翻看文件,头也不抬,这时候能来敲门的,除了管家福伯之外没有其他人选。
管家开门进来,站在他面前恭恭敬敬地说:“陆总,这是顾家晚宴的帖子,顾家家主顾云庭送来的,说是为了庆祝妹妹十八岁举办的成年礼,您要去吗?”
“福伯,这种浪费时间的晚宴邀请,以后就不必递上来了。”陆西祠冷声道。
管家眼神有些克制地在他脸上看了一眼:“……陆总,有件事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路西祠停下手上的工作,抬眼看了过去:“什么事?”
“陆总您脸上,似乎有些不太……妥当的地方。”管家没有明说,只是隐晦地提了提。
陆西祠一愣,脸上少见的有些疑惑。
管家低头:“家中还有些杂事没有处理,陆总,我先过去看看。”
看着管家比平常要急切几分的步伐,陆西祠猛然想起来,今天晚上那个该死的女人似乎是亲了他一下?那双红唇柔滑的感觉似乎还停留在他的脸上,让他一回想便仿佛闻到她口脂散发的甜香。
他阴沉着脸似乎想到了什么,迅速从座位上起身,对着卫生间的镜子不过看了一眼,本就阴沉的脸变得更加阴沉了。
所以他一晚上都顶着这个唇印?
他有些烦躁地用手擦了擦,嫣红的色泽晕染在他白玉似的指尖,像是落在雪地里的一滴热血,心口上突然长出的朱砂痣,刺目又迤逦。
他识人无数,这个莫名地拿着戒指出现的女人,却第一次无法看清。
陆西祠目光沉沉,直接拨了通电话出去——
“帮我查查苏晚。”他捻了捻指尖的红色,对着电话那头的人说,神色莫测。
苏晚没心没肺地睡了一个好觉,第二天起床后,直接下楼吃早饭。
餐桌上却提前有人坐着,只看了一眼那人身形,苏晚便认出来这人便是昨天晚上刚刚回家的林暖暖。
林暖暖看见她,先是瑟缩了一下,然后有些愣愣地叫了一声:“姐姐。”
苏晚随便嗯了一声,坐在餐桌对面,看了一下她面前的早餐。
只有一碗白米粥和一颗鸡蛋。
她皱了皱鼻子,有些奇怪的看着她:“……你就吃这些?”
林暖暖愣了愣,拿着勺子的手紧了紧:“……我刚刚才回家,不太敢麻烦厨房的人,再说早餐随便吃点也没什么吧,姐姐你觉得呢?”
很通情达理,但隐约有些针对她。
苏晚想到自己的作精人设,闻言眉头微微一皱。
她脸上划过嫌弃的神色,冲着正端着同款早餐放在她身前的女佣说:“主厨呢?让他出来。”
佣人抖了一下,手上的盘子都差点端不住:“是、是的!”
主厨擦着汗走了出来。
他一贯不喜欢这个在苏家作天作地的大小姐,昨天得知大小姐原来是个冒牌货,根本就没有按苏晚要求的那般做早餐,而是敷衍着直接煮了白米粥和鸡蛋,那个从林家回来的真千金也是个软弱的,今天想吃个馄饨,他不过敷衍了两句就自觉的吃白粥鸡蛋了,比苏晚可要好拿捏多了。
他眼神在林暖暖身上看了一眼,又看了看苏晚。
苏晚今天穿着一身黑色吊带裙,细细的肩带上缀了一只小巧的黑色蝴蝶结,使得她整个人看上去性感中又透着俏皮的少女感,坐在她对面的少女和她刚好相反,穿着一件白色的棉布裙,这么一对比简直就是天使和恶魔的区别。
他撇了撇嘴,真正的大小姐都没说什么,苏晚这个冒牌货不夹着尾巴做人还敢继续这样作天作地,真当自己是真千金了?
苏晚看到这个厨师面上隐忍的不屑,她好笑地当着他的面嫌弃的看了一眼桌上的食物。
然后勾了勾唇角:“我对食物有自己的要求和喜好,昨天让你准备的早餐你就是准备的这个?”
“我看起来很好糊弄吗?”
“端下去,给我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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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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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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