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要开始问问题了,你今天为什么带着人来这里。”秦遇对着自己脚下的大汉问道。

  大汉本来打定主意,打死不回答秦遇的话。

  但是秦遇才不惯着他,见他不肯说话便将足尖用力,重重的往朝大汉的身体碾下去。

  大汉开始还咬着牙不肯说,最后实在被碾的受不了了。

  大声的朝秦遇道:“这家的户主欠了我们赌坊的钱,我带着兄弟们是来要债的!”

  秦遇停下动作,看向苗金花询问道:“他说的户主是你相公吗?你相公是个赌徒?”

  “是的,我公公婆婆都不在了,所以户主是我相公。”苗金花回道。

  听见秦遇后面问她的相公是不是赌徒,苗金花连忙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道,我相公以前没有去过赌坊,我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欠下赌债。”苗金花有些犹豫道。

  秦遇听见这,转头又碾了大汉一脚。

  “听见了吗?人家说他相公以前没去过,考虑清楚骗我的代价了吗?”

  地上的大汉觉得秦遇毫不讲理,人家明明说的是以前。

  现在有没有欠,她都不知道好嘛?

  眼见秦遇又要碾下来,大汉只能妥协,赶忙叫住了秦遇。

  “别别别,我说的都是真的,他相公是最近才开始赌的,她不知道很正常。”

  “哦?她丈夫为什么以前不赌,现在才开始赌?”秦遇反问道。

  “我怎么知道,也许他以前都是装的。”大汉吞吞吐吐的道。

  秦遇见大汉还是不肯说实话,便再次用力碾了上去。

  大汉触不及防身体又被碾了一下,痛苦的回答招了出来。

  “是…是我趁他喝醉了,派人把他骗到赌坊,趁他不清醒让他欠下的赌债。”

  “这么说来,你们赌坊怕是这样骗了不少人吧?”秦遇问道。

  大汉怕秦遇再用力,那样下去他的小命都会没了,连忙点头如捣蒜。

  秦遇冷笑一声:“那你们老板还挺黑心的啊?”

  大汉听秦遇提到他们老板,顿时觉得自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大汉连忙对着秦遇大叫道:“我们老板可是县丞的亲戚,你不能这样对我。”

  “哦?你老板居然是县城的亲戚,县丞的那个亲戚啊?”秦遇捂着胸口,装作害怕的问道。

  “我们老板是县丞的老丈人,怕了吧?怕了就赶紧放开我。”

  大汉见秦遇果然害怕县丞的名头,连忙朝秦遇叫嚣着让她放开自己。

  秦遇微微一笑,再次用力一碾:“哎呀,我好怕哦!怎么样,我这个表现你满意吗?”

  大汉见秦遇嘴上说着好怕,却没有一点实际行动要放开他,顿时明白这都是秦遇装的。

  大汉恼羞成怒的道:“你居然是装的,为什么不怕县丞?”

  “你猜?”秦遇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的大汉道。

  大汉自闭了,转过头去不想再说话。

  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两个人的脚步声。

  秦遇背对着门口,所以并不知道是谁来了。

  但秦遇从脚步中听出,他们的脚步很平和,应该不是来找茬的。

  既然不是来找苗金花茬的,秦遇也就没有转过头看他们。

  苗金花看见相公和儿子回来了,连忙迎了上去。

  她今天都吓坏了,要不是将军在这里,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现在见相公和儿子回来了,顿时松了一口气。

  苗金花的相公一回来,就觉得家里的气氛不对。

  他远远的就看见,他们家的院子里有一个人踩着另一个人。

  要不是妻子就在不远处站着,他都要以为地上被踩的是妻子了。

  等他再走近,才看清地下被踩的人是赌坊的人,他顿时吓了一大跳。

  这些人趁自己喝醉,把自己骗到赌坊,欠下赌债。

  如今居然找到家里来了,可真的是阴魂不散。

  只是,那个背对着他踩着赌坊的人是谁?

  是她在赌房的人来的时候,帮了他们家吗?

  由于秦遇是背对着门口的方向,苗金花的老公只看见了背影。

  并没有看清楚踩人的人是谁,更不知道踩任的是秦遇。

  苗金花的相公正待绕到正面,仔细查看帮了他们家的人是谁,并向他表示感谢的时候。

  苗金花已经朝他迎了上来去,并害怕的抱住了他。

  “相公你今天不在家,赌坊来了一群人来要债,还好将军刚好在这里,不然我和孩子们就要出事了。”

  苗金花的丈夫知道赌坊的人来,是来要他们骗他欠下的债的。

  但是没想到,那个踩着赌坊的人,居然是秦将军。

  苗金花的相公心里有些疑问,秦将军怎么突然到他家来了。

  地上的大汉,听见苗金花说秦遇是将军,将军?哪个将军?

  原谅塔刚来石柱没有多久,没有听过秦遇的名头。

  但是能叫将军的,傻子都知道是不能得罪的人了,没想到自己今天居然得罪上了。

  大汉觉得自己今天出门的时侯,一定是没有看黄历。

  只是出门收个债,居然跌到了铁板。

  苗金花的相公虽然疑惑,秦遇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他们家。

  但还是绕到秦遇的正面,准备和她表示感谢。

  他绕过来后,见踩着赌坊来人的人,果然是秦将军。

  苗金花的相公连忙感激的,对着秦遇鞠躬道:“小民谢谢秦将军的帮忙,不然等我回来的时侯,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秦遇摆了摆手,表示不用多礼,并让苗金花的老公起身。

  苗金花的相公听见秦遇的话,这才站直了身子。

  秦遇打量起苗金花的相公,发现苗金花的相公居然长的跟个小白脸似的。

  秦遇当然不会觉得,人家就是一个小白脸。

  毕竟这长相是爹妈给的,她也只是感叹了一下。

  秦遇又转头,看向苗金花相公身旁的男孩。

  小男孩倒不像父母那样,长得很秀气,而是一个圆滚滚的小胖墩,看起来很有福气的样子。

  秦遇让苗金花的相公找来一根绳子,将地上的大汉绑了起来,然后就要告辞。

  苗金花夫妻俩见秦遇要走,想留秦遇在这里吃一顿饭,被秦遇给拒绝了。

  她还得带着手上的人,去赌坊走一趟呢。

  虽然她挺想留下来,和小迷妹吃一顿饭的。

  但考虑到目前的情况,还是改日再说吧。

  苗金花夫妻俩见秦遇坚持,也就不再挽留。

  只是让她下次有空,一定要来他们家尝尝他们家的饭菜。

  秦遇笑着应了后,便牵着手里的大汉离开了。

  秦遇从苗金花的家里出来以后,就直奔赌场而去。

  赌坊的打手远远的就看见,秦遇牵着他们老板新招的管事朝他们这里走来。

  这些打手在心里大叫不好,没想到他们都逃回赌坊了,居然还是没有逃过秦遇的追捕。

  这些打手对视一眼,连忙派人上去通知他们的老板。

  赌坊的老板正在楼上悠闲的喝着小酒,听见打手的禀告后手里的酒杯都掉了。

  在得知他新招来的管事,居然把秦遇给惹来了后,更是吓得差点跳了起来。

  赌坊老板连忙带着手下,匆忙的赶到了楼下。

  这时候,秦遇也刚好牵着人到了门口。

  秦遇看着被一堆人簇拥着的富贵中年男子,站在门口正满脸堆笑的讨好的看向自己。

  秦遇知道,这应该就是赌坊的老板了。

  秦遇将手里的大汉扔到了地上,直接的朝赌坊老板问道。

  “听说你是县丞的老丈人?”

  赌坊老板一听秦遇的问话,就吓的个心惊肉跳。

  秦将军,怎么可能知道他和县丞的关系?

  他明明一直都小心翼翼的,隐藏着他们俩之间的关系。

  就是怕这个消息传出去,对他女婿的影响不好。

  赌坊老板将目光,狠狠的瞪向地上的大汉。

  一定是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给说出来的。

  大汉也察觉到了,自己老板要将他瞪死的视线,尽量缩起来减少自己的纯在感。

  他也不知道秦遇的身份啊,要是知道说什么也不会说出去的。

  更不会没长眼的,撞到秦遇的枪口上去?

  但是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人他已经惹了。

  只能尽量缩减自己的存在感,祈祷自己被大家给忘了。

  赌坊老板也不能瞪手下太久,毕竟秦遇还等着他回话呢。

  赌坊老板收回视线,连忙上前朝秦遇解释道:“将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秦遇挑眉问道:“哦?那是什么样子,是你不是县丞的老丈人,还是县丞不是你的女婿啊?”

  赌坊老板见秦遇这幅来势汹汹的样子,咬了咬牙道:“我不是县丞的老丈人,县丞也不是我的女婿。”

  “哦?”秦遇惊讶的看向赌坊老板:“这么说还真不是啊?那他为什么说你是呢?”

  赌坊老板结结巴巴的道:“因…因为我的女儿是县丞的小妾,我当不起县丞的老丈人,他也做不了我的女婿。”

  原来赌坊的老板,是县丞小妾的爹?ΗtτPS://Www.sndswx.com/

  在这个时代的规矩和礼法中,小妾的爹,确实不能算是县丞的老丈人。

  只有县丞正妻的父亲,才能算是县丞的老丈人。

  虽然明面上不算,但是私底下嘛谁都清楚是怎么回事。

  秦遇不知道这个赌坊,有没有县丞的手笔。

  还是说他不知情?秦遇觉得这些事都得查清楚,不能冤枉了人家。

  但如果这些属实,那秦遇也不能放过他。

  但秦遇觉得有一大半的可能,县丞是参与了这件事。

  不然她取谁做小妾不可以,非得娶一个赌坊老板的女儿做小妾。

  同时要没有县丞再赌坊背后撑腰,赌坊老板也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胆子,诱骗别人欠下赌资。

  “听你这个管事的说,你们诱骗别人欠下你们赌坊的赌资?”秦遇再次问道。

  赌坊老板大喊冤枉,并对秦遇拍着胸脯保证没有那么一回事。

  “我敢保证我们赌坊这些年来,都是遵纪守法的,就算真的有这事,一定也是地上的狗奴才自己自作主张瞒着我做的。”赌坊老板指着地上的大汉,并踹了一脚道。

  大汉被踹了一脚觉得很冤,想说明明是你让我这么干的。

  但是想到自己的家人还在老板的家里干活,便闭上了嘴。

  老板见大汉识相的没有乱说,连忙对着秦遇道:“将军你看,他自己都承认了,没有反驳。”

  秦遇将视线再两人身上扫了一遍,最后说道:“既然如此,你把他骗的那些人的欠条给我。”

  赌坊老板一听,以为是秦遇不再追究了。

  一下要拿出那么多欠条,赌坊老板也没有心疼。

  他连忙让人去将那些欠条找了出来,不过是一些欠条,能换的秦遇不追究这个事,非常的值得。

  没一会,手下就将一捆欠条给拿了过来。

  赌坊老板看到这,瞪了手下一眼,怎么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他让他去拿欠条,他就真的全都拿过来了。

  不知道拿一些出来做做样子,就行了吗?

  真的是败家手下,心疼死他了。

  秦遇看着这一捆欠条,不难想象有多少家庭为了这个,而家破人亡。

  秦遇没有再在这里待下去,毕竟现在不是动手将他们拔起来的时侯。

  秦遇将欠条接了过来,转身离开了这里。

  秦遇拿着欠条,直接回了土司府。

  她没有要将苗金花相公的欠条,还给他们的意思。

  她当然是能还,还了呢?别人要设计将他们拉进去,还了一张,还能让他们欠掉千万张。

  不将赌坊给清理了,她还再多的欠条也没有什么卵用。

  秦遇找来马安,让他去查县丞和赌坊的。

  吩咐下去后,秦遇想起自己好久没有去看过儿媳了,便来到了张凤仪的院子里。

  关于接张凤仪娘家的亲人过来的书信,已经发出去有一段时间了。

  也不知道张凤仪那边的亲人,什么时间回到。

  秦遇看着自己对面的儿媳,一副期待着与亲人见面的表情。

  秦遇生出了无限感慨,若不是嫁给了她的儿子,儿媳怎么会离开父母呢。

  虽然自己对她并不差,但是怎么比得上她远嫁的痛苦。

  以后她要是有了孙女,一定不要她嫁出去。

  要是碰到她孙女喜欢的,就让她娶回来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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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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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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