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然接近等待时机。
许睿辰吃了闭门羹也没有轻易放弃要不然又怎么能对得起他这个争强好胜呢!
即便是报恩也得有始有终,他才不管苏子衿接不接受呢,他只要自己问心无愧,殊不知他在此刻拼了命的去还的时候就是已经深受之时。
苏子衿回到帐篷里休息,他就在旁边找了棵树待在上面守着她,空山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无奈一笑,他们家高高在上的王爷现在算不算低头了呢?
他不知道,也不敢知道,看了一会儿马上就跑了,他怕再待下去被许睿辰发现了他会把他挂在树枝上睡觉。
黑衣人见四下无人,都已熄灯安歇,便准备动手敛去声音屏住呼吸在军帐窗户上戳了个洞,迷药还没伸进去直觉腹部一凉,两把剑一出一进解决了他们。
“她,你们碰不得。”
双眸漆黑,眼神锋利手段利落,迅速抽剑离身,拎起两具尸体扔回敌人军营并附赠书信一封。
“主子,咱们的人尸体被送回来了,许睿辰附信一封。”
“读。”
“若你安分守己我们战场上见真章,若你要动她,午夜梦回我送你去见阎王!”
“呵~!果然还是那个‘许阎王’!”
交手数十年,许睿辰的狠厉、杀伐果断果然还是没有变。
“今日凭一己之力救走重伤昏迷的许睿辰和双腿骨头尽断的沈悠成的女子是谁?”
“据先人说清城国的太后。”
“没了?”
“不可能,她这身武艺放眼天下根本没有对手,怎么可能是深闺之中的小姐,再去查!”
“是!”
经此一事,他知道许睿辰并非刀枪不入他也有了软肋,人一旦有了软肋就会分心,分心就会失败。
就在他盘算着怎么去把苏子衿抓来的时候,许睿辰已经在考虑磨剑了,所以只有摸清底细知己知彼再寻时机下手。
许睿辰慌了,即便手刃了此刻他也还是慌了,这是二十年来从未有过的感觉,生死命悬一线他不曾,可是现在他唯独害怕这个与他不共戴天的姑娘出事!
他觉得他真的是丧心病狂了,竟然会有这种感觉“一定是她救了本王,本王不想欠她的。”
给自己找了个理由继续搪塞!
一整夜,没敢合眼直到苏子衿从军帐里出来伸伸懒腰生龙活虎才松下一口气。
“太后,空山去给您端洗漱水。”
“不用,哀家去后山转转,那里有清泉。”苏子衿转身离开,留下空山一人。
“臭小子,你家主子一宿未归你不来找本王,却一大早地去给太后端茶送水,是何居心?”
许睿辰的突然出现把空山给吓了一跳。
“王爷,树上睡着舒服吗?”
“跟你有关系吗?”
“没关系,没关系。”
“那就回答本王的问题。”
“空山把太后伺候好了,下次您在奄奄一息的时候太后就能救您了。”
许睿辰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这家伙是盼着他天天出事啊!
苏子衿去了后山洗漱之余呼吸了新鲜空气,炎炎夏日只有清晨这片刻是凉快的,军营里很多人都受伤了,夏天伤口容易感染,必须要帮助他们尽快恢复。
这便是她来后山的第二个目的,找草药救人,许睿辰悄悄尾随,都在她选定了草药之后照猫画虎帮着采了一些。
无地可放只得撩起衣衫兜住。
“啊!”
下山之际,脚踝一疼许睿辰嘶呼出声,瘫坐在地,苏子衿闻声回头。
“许睿辰,你怎么来了?你怎么了?”
苏子衿上前查看,掀开下摆卷起裤子两个触目惊心的蛇印在许睿辰白皙的脚踝尤为显眼。
“你被毒蛇咬了,毒性很强势蔓延很快,不出一盏茶你就会七窍流血而死。”
苏子衿不紧张不动容,好似接下来就是要静静的给他收尸一样。
“不救?”
“嗯,不救。”干脆利落。
“为什么?”
“我警告过你,别跟着我,你不听,我为什么要救你?”
“本王那是为了保……”
“为了什么?你不说我就不救你,你就等着死了以后为狼吧。”苏子衿说着拍拍手掌的泥巴站起来就要走。
“吆!今天不爱干净了?”苏子衿的目光落在许睿辰兜着草药的衣衫上。
摄政王许睿辰一年四季一袭白衣,不染尘埃爱干净如命也就是洁癖!没想到今天能把他的宝贝衣服用来放泥巴草药,苏子衿很意外。
来到边疆也不过三日时间,许睿辰变得她好像都不认识了。
“救人要紧。”淡漠的四个字倒是显得他高尚无私,苏子衿小肚鸡肠。
“我没有带解毒的药,我刚才封了你的穴位它不会蔓延,你忍着点走回去我再给你解毒。”
“好。”
见好就收,苏子衿受不得激将法尤其是跟他,交锋三年这点他了如指掌。
毒是没有扩散,可整条腿都好像踩在了无数针尖上钻心刺骨的疼!
手里依旧紧紧握着兜着草药的衣衫。
“许睿辰,做你自己就好。”
“本王一直都是本王,如假包换。”不是他变了,是苏子衿伪装得太好了。
苏子衿见沟通不下去,也就不尝试了,一路无言苏子衿把他带回军营但也没有马上解毒,而是着手去准备给士兵们的汤药,似乎是故意让许睿辰多疼一会儿的。
半个时辰后,汤药熬好空山分发下去,苏子衿拿了个板凳坐到了许睿辰面前,但就是没有解毒的意思。
“咳咳……”
并没有引起注意。
“省点力气吧,许睿辰你之前的横眉瞪眼现在是不是该还给我了?”苏子衿挑眉,似笑非笑却像刀。
“趁火打劫,小人行为!”
“自古言:唯有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我现在不是孩童就是个女子,肯定不如你摄政王光明磊落。”
“那是自然。”
“对,摄政王光明磊落到欺负带着孩子的孤儿寡母,光明磊落到几次三番想要置她于死地,许睿辰,你来说……”
“摄政王光明磊落吗?”
眼眸含笑的几句话却让许睿辰慌了神,三年前苏子衿刚刚入宫的时候他担心苏子衿会对朝堂对后宫不利,确实下过药但是没成功被许云舟误打误撞地给吃了下去,当朝太子也因他奄奄一息。
后来他更加肯定许云舟就是她第一个要动手的对象,所以前前后后派了好几拨的人去刺杀她,只是他从来没想过这些苏子衿都知道。
“我……本王错了,本王向你道歉。”
“你在跟谁道歉?跟你的皇嫂还是苏子衿?”
“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你想不明白我就不救你,就让你在这里疼着,什么时候等你想明白了我再救你。”
许睿辰一心为国,他没有对不起皇嫂苏子衿,他对不起的是那个意气风发初来乍到对谁都带着善意的小姑娘苏子衿。
“许睿辰,苏子衿变了,她不是当初你初次见到的那个善良单纯的小姑娘,世人皆知她手腕儿狠,殊不知不及摄政王的千分之一。”
苏子衿悦耳的嗓音说着最狠的话,刺耳扎耳,许睿辰从未像现在这么狼狈过,亏他的自以为是,三年来的针锋相对,他是无意之举却不知苏子衿有多想杀了他!
“如果你听我的,离我远一点,你就永远不会知道那个意气风发的小姑娘死在了谁的手里。”
苏子衿对许睿辰的厌恶不是突然而就的,是一点一点积攒起来的,救他是为公不为私,没有杀他是因为儿子的江山需要扶持。
许睿辰对原主的所作所为更是让她这辈子都对这个男人提不起来半分好感,只不过这次她只打算告诉他这么多,毕竟剩下的时间太长了,总要给自己找些乐子吧。
折磨他,她很开心。
“我知道了,我不会再靠近你了。”许睿辰终究还是低头了,只是没有等来苏子衿期待的‘对不起’。
“罢了,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这是解药。”
苏子衿丢给许睿辰一个白色的瓷瓶,站起身来。
“那你……原谅……算了……”高傲自负,想要说出来的话还是藏在了喉咙里。
“原谅你吗?没有。”丢下一句话,留下一个背影,淡然离开。
原主苏子衿爹不疼娘不爱就是一颗棋子,现在的苏子衿蛇蝎美人带刺的玫瑰只可看不可碰。
许睿辰的改变是因为救命之恩,苏子衿的发怒也是因为救命之恩,他既然知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却不知道对那个小姑娘善意多一点。
许睿辰服下解药,种成木头的腿渐渐恢复原样,苏子衿带着汤药去了沈悠成的军帐。
“臣多谢太后昨日的救命之恩。”沈家之子沈悠成,子承父业十岁起跟着父亲戍守边疆,至今十年。
“将军不必客气,十年来兢兢业业为国守边疆护百姓平安,哀家感谢你还来不及呢,哪里用得着你来道谢。”
苏子衿莞尔一笑百媚生,面前这个战功赫赫的少年亦是其中之一,他知道他的身份不可僭越,所以只是远远的看着从未靠近。
“待这次战事了了,将军便回京吧,悠儿想你了。”
“妹妹还好吗?”
“都好,舟儿若是待悠儿不好,哀家定会教训舟儿。”沈悠成的妹妹沈悠悠,将门之女清城国皇后。
“将军的双腿是昨日断裂的,哀家虽然已经帮将军接了回去,但也要注意休息,十天内不能动武。”
“臣记住了,谢太后挂念,王爷怎么样了?昨日我们是一起被困的。”
“没事了,生龙活虎,能吃能蹦跶。”还能气人!
沈悠成听着眼眸稍暗原来传闻都是真的“太后与王爷真好。”
“自然,哀家是舟儿的母后,皇帝是舟儿的皇叔,都是一家人。”
不管苏子衿有多讨厌许睿辰,在外面还是要装的,就像他不喜欢太后称呼和自称但还是要用,也是她来的这三年里学会的妥协和接受。
“对,摄政王英明神武,肯定能辅佐皇上创下盛世。”
苏子衿微微点头。
“沈将军缪赞,本王受之有愧,昨日都怪本王疏忽没能保护好沈将军,沈将军可怪本王?”
声音在门口响起,语罢人在身边。
“臣见过王爷,昨日若不是王爷拼死相护,恐怕臣今日就回不来了。”
苏子衿听到许睿辰的声音就心烦,不悦的皱了皱眉头,想着沈悠成还在很快收了回去。
“沈将军谦虚了,沈将军这是上好的金疮药,本王赠与你但愿能帮上将军一二。”
“臣多谢王爷。”
“不必客气,刚刚皇嫂急匆匆的进了沈将军的军帐,本王还以为出什么事了,也就急匆匆的过来了,还望沈将军莫怪。”
许睿辰这套说辞用来糊弄久经沙场,性子豪爽的沈悠成还可以,可是在苏子衿听来就完全变了一个意思。
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臣自是不怪,王爷请便。”
“援兵明日便到,想来一日的时间敌军也不会翻出浪花,哀家还有事,今晚便离开了。”
“边疆就托付给沈将军了。”
“太后客气了,保家卫国这是臣作为军人的职责。”
苏子衿欣慰的点头,告别完了起身起来,许睿辰也紧跟身后。
“我是来跟沈将军道别的,你可以放心了。”
“皇嫂说笑了,臣弟也是碰巧来看看沈将军,却与皇嫂撞到了一起去了。”
“四下无人,你装什么?不累吗?我都替你累。”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皇兄的坟头长草的,毕竟要是那样还得去除草挺累的。”
他关心的才不是长草不长草呢,他关心的是沈悠成和她什么关系。
想到她告诉了沈悠成要离开的事情,却对她只字未提,心里不是滋味,脸上失笑“你要走?”
“嗯,马上就走。”
“回宫吗?”
“我的去向想来不用跟摄政王报备吧?堂堂太后想去处理私事都做不了主?”
两句话,许睿辰哑口无言,他真的问的有点多了,苏子衿都把不悦写在脸上了。
“我最烦别人管我,希望摄政王不要往边界线去踩,我留下情面给你,要不要在你。”
说罢,挥袖离开,看着苏子衿骑马离开,他眼底闪过一丝落寞和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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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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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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