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为何,自己会得阎王的青睐,能在这地府里有一席之地,独这一点点的偏爱,就让无数小鬼眼红。
她的目光停在广祈脸上片刻,不免失笑,“他自己说的。”
广祈冷着一张脸,眼底的一丝异样悄然闪过。
如果不是被指控,她全然不信广祈会这般,尤其是他走来这一副坦然的样子,让她也有些犹豫,是不是真的被诬陷了。
可站在一侧的瑾若倒是雷厉风行了起来,从袖子里将这小鬼的供词扔到了他面前。
“从数月前起,游走在世间的恶鬼越发多,任凭派去多少人手,都未能制止,如若继续放任下去,后果不堪设想,而这中间的纰漏,就要问问你了。”
她的视线转向广祈,比起用刑,还是希望他能全招的好。
然而从始至终,阎王都平静至极,以至于叶莞宁有一种他是帮凶的错觉。
“没能将那些恶鬼及时收服,是我的错,但为何会这般多,我实在不知,更不会和他沆瀣一气做出这等违反之事。”
“既然如此,那就……”
见阎王有些想要松口,叶莞宁一咬牙,使出了最后的杀手锏,她大步流星的走去广祈的面前。
趁其不备,手上一用力拉开了他的衣领。
广祈惊愕的往后退了一步,抬手想要遮掩,奈何被大家给瞧了个仔细,光洁的脖子上赫然有一个图案。
瑾若叶凑上前一瞧,惊呼出声,“这和那小鬼的一模一样。”
在有力的证据面前,所有的解释都很苍白。
这最后肃清内贼的任务还是交给了瑾若,而广祈则被关押在了深牢内,阎王嘉奖了一众有功之臣,独独将叶莞宁给忘了。
于是,她就整日在院子里闲逛,前院后院,甚至连地上的石子有时都能碍她的事。
院子里花草正盛,她叹着气蹲下了身来,赚的银子也不知都被花完了没,姜允有没有被抓住,还有江晏。
想越多,越是烦躁,一气之下,她就将面前的草都给拔了个干净。
“叶莞宁,它招你惹你了。”
只听声音,她就知道是瑾若,然后拍了拍手上的土,“这个时辰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蜀南文学
“如你所愿,你可以回去了。”
“真的吗?”她一脸欣喜,但却有些犹豫,“怎么回去?诈尸可不兴玩。”
瑾若只觉得她戏多,当即就一个嫌弃的白眼翻了过去,“你想多了,我会安排好一切,况且你不是很想回去吗?”
——
耳边溪流潺潺,微风徐徐,棋子轻触棋盘的清脆混在其中。
她缓缓睁开双眼,青山绿水映入眼帘,透过纱幔,隐约瞧着有一人坐在不远处,背对着她。
坐起身来,环顾了四周,正要开口,却发觉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她错愕的摸着自己的脖子,这未免也太搞笑了些,她再次回来就是为了继续做生意的,这下好了!
皱眉间,纱幔微晃,一颗黑子从她面前闪过,直直的嵌入了背后的木桩里。
幸而她躲闪的快,不然真的就要擦着她的头发过去了。
“动作到倒是敏捷,开口说话的事暂时就不要打算了。”
上次醒来是生了大病,这次又是个难开口的,一时间还是有点接受不了。
还有这个人是谁?听着声音好像是没怎么见过的,她抬起手来象征性的比划了一下。
那人却也应答如流,“出于好心,将你救了下来。”
比起用手比划,她更想在纸上写下来。
于是,她两三步的去了那案几前。
她侧着身子好奇的盯着坐在那的人看,许是离的近了些,他不自觉地向后撤了撤身子。
巧了的是,这桌子前的笔墨纸砚皆已准备妥当。
她提起裙子,坐在了那人对面。
对于她所写的内容,也都一一做出了回答。
“你是被埋了,不知你是得罪了什么人,被一伙人给挖了出来,这才救了你。”
她信有人能做得出这样的事,但总得忌惮着那碑上的身份。
随即,她又急切的提笔,只是才写了两个字,他就又知道了,“当朝丞相清廉至极,杀伐果断,处事公正。”
可是,他从始至终不都是这样的人嘛!
她稍稍迟疑了片刻,正要将手上的笔放下,却被那人一把给握住了手腕,只见他轻轻弯了弯唇角,手指便搭在了她的脉搏上。
他医术如何,并不知晓,但瞧着他那舒展的眉头霎时皱起,来回反复间,叶莞宁倒是担忧了起来。
“无碍,按时服药即可。”
她再次环顾了四周,此处山清水秀,曲径通幽,也不失为一个好去处。
随即,她察觉身边此时又站了一人,刚搭上了她的手,叶莞宁就立马缩了手回去。
十分警惕的与之拉开了距离,回眸瞧着,她错愕了半分,这人竟与她的桃子长得一般无二。
她微微颔首,轻声道:“姑娘,我是负责照顾你的幻儿。”
“你且随她去屋中歇着,待药煎好了,会给你送去的。”
见面前的人发了话,叶莞宁便也点了点头,然后起身就跟在了幻儿身后。
虽是在炎炎夏日,可这庄子却是异常的凉爽,凉风穿过长廊,轻抚她的面庞而过。
走至一处紧闭的房门前,幻儿上前将其推开。
“姑娘,这就是你的住处了。”
屋内干净整洁,窗子微微敞开着,床幔上的流苏随风舞动,只身其中,还能闻到淡淡的花香。
她瞧了瞧,这屋子里却是没有点香,然而越是走到床前,这味道越是清晰,才发觉是挂在床头上的香囊。
她指着着香囊疑惑的看向了身后的幻儿。
“姑娘有所不知,这香囊里放置的都是沾了花汁的花瓣,比平日里干花的香味会持久一点,若是姑娘觉得不适,我就拿下来。”
说着,幻儿就要上前,她立刻摇了摇头,其实对于花,她并不挑剔。
待房门关上,她便更加仔细的瞧着这屋子。
屋子虽小,摆件陈设一应俱全,很是讲究,就连那窗子前的梳妆台上都是摆满了女子用的胭脂水粉。
而在另一侧的书架之上,更是摆着一些字画书籍,随便拿出几本来,都足以让文人为之震撼。
这世家大族所剩不多,除了大隐于市的,剩下的差不多都归顺于朝堂。
她疲惫地躺在了床榻上,脑海里筹划着前方的路要如何走,一时间,她的身份是不能公之于众,没得要惹来无数流言蜚语。
沁沫轩现在是进不去了,而桃子更是现下落不明,全凭自己在这个世上撑着。
她抬手扶额,倒是生了些许伤感来。
半睡半醒间,只听得叩门声在耳边回响,她微微蹙眉,猛然睁开了双眼,原是幻儿端着药在门口候着呢。
她笑的很是明媚,迈过门槛就向她走了来。
“姑娘,该喝药了。”
“……”
如果称呼换成别的,倒是像话本子里的内容了,只是那碗药,直接将人给送走了。
她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用被子盖住了嘴直摇头。
只见幻儿大笑出声,全然没了丫鬟那规规矩矩的模样,“主子,你的警惕性还是那么高啊!也难怪瑾若让我一早就向你两名身份。”
叶莞宁满脸问号,来回间她甚是恍惚,面前的人竟是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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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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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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