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狠了这么久,还是拿她没办法。
叶蓁蓁躺在床上笑得肚子都疼了,看着江辞吃瘪的样子,心里可真是舒畅。
要论厚脸皮,没人比得上她。真没想到高冷总裁也会想到这些损招。
不过呢,要是真的能得到江大总裁的一吻,也不亏。
叶蓁蓁笑着笑着,竟有些后悔刚才人都凑过来了,自己怎么不主动偷亲他一口,将他一军。
他的唇形那么看,那么完美,亲起来感觉一定很不错。
哎,失策!
江辞来到医院的时候,冯慧兰刚做完洗胃手术,病恹恹地躺在床上。
眼眶泛红,脸色苍白,了无生机,一点往昔贵妇人的样子都没有。
她不该这样折磨自己。
“妈。”江辞收起眼里的悲伤,隐忍着内心的伤痛,轻声唤她。
良久。
“你就不应该救我。”声音虚弱毫无力气,语气似讨伐,似埋怨。
听得江辞心里如同利刀割肉,浑身隐隐作痛。
自己的母亲,他怎能不救?
“你不应该放弃自己,你还有我。”
“我也不想,”冯慧兰突然发疯般,猛把一旁的东西摔在地上,她表情狰狞,朝着江辞痛苦地大喊,“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啊,你让我怎么办?”
她控制不住自己不想。
每天郁郁寡欢,活得毫无希望,这哪里像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生活。就那样去了,还一了百了,为什么还要救她?
“他不值得你这样!妈,你清醒清醒。你就不能为我着想着想吗?”
江辞低吼多年来紧绷的弦突然崩掉,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少见的愤怒。
他紧握双拳,很想拼命控制自己的怒气。
他不忍对冯慧兰发脾气,也不能对她发脾气。
她现在的情绪已经很糟糕了,到了深度抑郁的状态,不能再接受刺激。hτTΡδ://WωW.sndswx.com/
但他,实在是无法忍受冯慧兰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作贱自己。
要是可以,他宁愿遭受痛苦的那个人是他。
可现在这样,又能怎么办?
难道把江源抓过来,让他回心转意吗?
很明显,不可能。人一旦变了心,就不可能会回来。
所以,有时候江辞会想,他宁愿这辈子孤独终老,也不愿意走冯慧兰走过的路。
所以,他排斥婚姻,不想和叶蓁蓁有过多的纠缠。
所以……
冯蕙兰被他这突然一吼,呆滞了一下,随后便默默地流眼泪。
她的心好痛,痛恨自己为什么要这样,痛恨自己为什么偏偏执着于一个人。
她明明什么都不缺了。
“对不起。”江辞低声道歉,抬起手有些笨拙地帮冯蕙兰擦眼泪。
他今天的确是太不该了,母亲她又有什么过错呢?
这么多年都过来了,自己为什么就不能再忍忍。
母子两人谁都没有出声。
“阿辞,是妈对不起你。”
“妈知道你心里也苦。这么多年了,你看着我为了一个男人,把自己搞成这样,想必心里也是有怨恨的。”
“你不必自责,妈也不会怪你,都是妈不好。妈给你做了不好的榜样。”
“妈也知道因为这样,你封闭自己的感情。这世界还是很美好的,总会有那么一个人陪你走过三餐四季。”
“阿辞,妈希望你快乐幸福。”
“……”
江辞静静地听着,一言不发。
表面看起来毫无波澜,实则内心溃不成军,此刻,他说不出话来。
直到冯慧兰讲累了,沉睡过去后,他才起身,帮她掖好被子。
今晚的夜,似乎很漫长。
韩司柏到达醉时光的时候,江辞正举起水晶杯,慢悠悠地摇晃着,一旁放着只剩半瓶whiskies。
昏暗的厢房里,凭感觉都能感受得他那浑身藏不住的糟糕情绪。
“怎么?工作狂今晚要借酒消愁?”韩司柏倚靠在沙发上,长腿交叠,样子有些幸灾乐祸,“该不会是被人甩了吧!”
半夜把他给叫出来,害得他不能陪他的小情人。不好好取笑取笑他,心里不爽!
与江辞的沉稳内敛的性格不同,他长着一张坏坏的笑脸,连两道浓浓的眉毛也透露出一丝不羁。
人很张扬,很与众不同。
“来,干了。”
江辞拿起一个水晶杯,给韩司柏倒了满满一杯。
“兄弟,别……”韩司柏连忙伸手拒绝,“我喝这个就可以了。”
说完拿起桌上一瓶rio,掀开盖子,灌了一口。
这个才是他现在能喝的。今晚要是一身酒气回去,白芷非削了他不可。
更何况他现在又多了一个软肋,就算今晚江辞把刀架脖子上,他都不会碰一口烈酒。
江辞没管他,放下酒杯,继续自顾自地喝了起来,仿佛身边的人是个摆设。
这……太不江辞了。
韩司柏见他这样闷头狂喝,少见的皱起了眉头。
天掉下来都扛着的人,今天怎么这么颓废,莫不是受刺激了?
“你这是发什么疯啊?”韩司柏伸手抢过他的酒杯,很是不满。
两人多年死党,也就韩司柏胆子这么大,敢这么对江辞。
一般人,可不敢随便靠近他,更别说还是这样的说话态度。
哦,忘了,麻烦精叶蓁蓁除外。
江辞无语的弯下唇角,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起那丫头。还嫌头不够疼吗?
他抬眼凝视着天花板的装饰灯,朦朦胧胧的光晕倒映进漆黑眼眸:“第二次了,这回吞了大量安眠药。”
江辞还清楚地记得,为了治好冯慧兰的病,那时候找遍了国内所有著名心理医生,结果都不尽人意。
所以,计划带她出国看看。
然而,之前还好好配合的冯慧兰,开始固执地认为自己没病,不想再看医生,更不想出国,最后竟然以绝食相逼。
江辞别无他法,只能任由她这样。
哪知道,现在这状况……
韩司柏听他这么说,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是什么事情。仔细想了想,才知道江辞说的是谁。
“什么?冯姨现在情况怎么样了?”韩司柏收起刚才的吊儿郎当,语气关切,他能明白江辞现在的心情了。
要说江辞妈妈的情况,韩司柏多多少少都有些了解,只是有时候江辞不多说,他也不好多问。想不到现在情况这么严重了。
这也不能怪他,上个月升级当奶爸后,他的生活就从前的吃喝玩乐,变成了喂奶,哄睡,遛娃。外面的事情,一概不理了。
所以,冯慧兰入院的事情,他是还没收到消息。
“发现及时,人没什么大碍。”
“那就好,有什么需要跟我说。别跟我客气。”
“好了,你可以滚回去了。”
“……”
江辞不知道是不是喝醉了,最后重重地阖上眼皮,下了逐客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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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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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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