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白色宽松居家服,墨发绑的松松的,额前两缕青丝衬得她肤白若雪,目光温柔散漫好似擒着涟漪的秋波。
塞义德还记得昨天接吻时的触感,喉结滚动。
白鸾昭看着面前西装革履稳重冷峻的男子,心下微诧,卡莱斯竟是这般模样,与江熹跟他吐槽了一天的那个混蛋小子形象可不沾边儿啊。
怪不得说是人模狗样斯文败类呢,许是外人面前装个风度吧,白鸾昭想。
就是,总觉得挺眼熟的。
“阿熹出门买东西去了,你先坐一会儿。”
面对女子的笑意,塞义德恍惚了一下。
不确信的多看了她一眼,确认与昨晚是同一张脸。
这女人不会忘光了吧?
“你跟江熹以前认识?”
塞义德进了屋,边走边说,“听你对她的称呼十分亲昵。”
江熹跟她来自同一个国家同一座城市,如果认识也不稀奇。
白鸾昭给他倒了杯水,“不认识,只是很聊得来,她说好久没做饭了,我就帮忙一起。”
“你还会做饭?”塞义德感兴趣的挑眉淡笑,“过惯了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富太太生活,理应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我确实富太太日子过得多,但我很享受做饭的乐趣。”
白鸾昭有些不满卡莱斯的话,他是在拐着弯儿骂人呢,真是没礼貌。
“那今天就尝尝你的手艺了。”
白鸾昭看着撑头笑望着她的男人,心里瘆得慌。
江熹说卡莱斯好色,在跟她好之前是个花花公子。
花花公子白鸾昭见得多了,但是面前这个男人一看就不是花花公子的模样,可是那眉眼间却透露着他的心思。
这个不安分的男人,看她怎么收拾他!
白鸾昭笑道,“好呀,你现在饿不饿,先给你盛点米饭?正好锅上炖的排骨好了。”
“好啊。”
白鸾昭去了厨房,盛了饭,将口袋里的酵素梅放在了米饭上。
白鸾昭最近减肥,这梅子功效极佳,一颗能让人拉的一晚上睡不着觉。
塞义德看到饭上的梅子时没有怀疑什么,他有个朋友做饭也喜欢饭上放颗酸梅,说是开胃。
“昭昭!我回来啦。”
玄关处传来江熹的声音,白鸾昭走过去接她手中的酒,“你回来的正好,可以开饭了。”
江熹一笑,换着鞋,看到鞋架上的车钥匙,“咦”了一声,“这不是王储的车钥匙吗?王储殿下来了?怪不得卡莱斯突然说不来了,肯定是怕被他爸给揍。”
白鸾昭微楞,“啊?”
“还不是他犯浑,下午的时候跟人赌,结果输了几百万,王储碰着了还不得削他。”江熹头疼的叹了口气,一脸无奈。
白鸾昭咽了咽口水,那么现在在里面坐着的根本不是卡莱斯而是她老公塞义德!
怪不得瞅着眼熟呢。
其实也不怪白鸾昭没认出来,她本来就脸盲,而且以前见的时候塞义德是有胡子的,而且一身标志性的白袍。
现在他把胡子剃了,西装革履,头上的白布也没了,露出浓密的头发。
这么说来,刚才也不是色眯眯的调戏她,而是丈夫对新婚妻子该有的态度。
白鸾昭赶忙回去想阻止塞义德吃下那梅子,却没赶得上。
塞义德正好把梅子核儿吐出来,见到白鸾昭还夸赞,“这梅子味道不错。”
白鸾昭干笑两声,嘴角微抽,“生津止渴开胃小菜,你喜欢就好,喜欢就好哈哈哈哈哈哈哈……”
当天晚上,白鸾昭跟着塞义德回了宫殿。
由于天色晚了,白鸾昭就怀着一颗忐忑的心跟塞义德一起回卧室。
“去洗个澡。”
寂静的房间,塞义德抛过来一句话仿佛点燃了夜晚的寒凉。
“你要干嘛?”白鸾昭见男人已经开始脱衣服,心下紧张。
塞义德松了松领带,似笑非笑的盯着她,“我们是夫妻,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的。”
“要不要先互相了解了解?”
“没那么多事,我觉得你还不错。更何况,我们是老朋友了不是吗?”
“……”
白鸾昭心里头想的是,这塞义德外头都有心肝宝贝儿了,怎么着还能碰其他女人呢?
他就没打算为了他那心肝儿守身如玉?
白鸾昭思索了一会儿,拿了睡衣洗澡去了。
洗完澡出来,塞义德去洗。
白鸾昭在床上躺着等的快睡着了,塞义德擦着头发出来,见床上的女子全身裹在被子里,就剩一条雪白的藕臂搭在被子上。
白净的脸蛋儿,红通通的嘴唇儿格外诱人。
塞义德头发也懒得吹了,顺手关了灯走到床边,继续昨晚没做完的事。
白鸾昭唇上覆盖了一股温热,刚洗完澡的男人扑面而来一股清新的柠檬沐浴香,干净清爽的宛若少年。蜀南文学
“混蛋,你压我头发了!”
“宝贝儿,明儿去剪了吧。”
调笑间,衣衫褪去,两个人纠缠到了大床正中间。
白鸾昭心中慢慢的倒数着时间。
应该差不多了。
干柴烈火之际,塞义德的腹部突然叫了一声。
来了。
塞义德动作一顿,犹豫了一下,继续亲吻白鸾昭。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塞义德的肚子越来越疼。
一滴冷汗顺着额角流下,滴在白鸾昭眼睛上。
“你没事儿吧?”白鸾昭状似无辜,摸了摸男人温热的腹部。
那柔嫩的指腹化作一道温热电流,刺激着男人的身心,霎时间,五感尽失,内心急具焦灼。
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
塞义德眉头紧锁,下了床,鞋子都没来得及穿,疾步就向卫生间冲去,“砰”一声重重甩上了门。
白鸾昭理了理衣服,长舒了一口气,心脏都快跳到嗓子眼儿了。
“塞义德,你没事儿吧?”
塞义德进去了卫生间十几分钟还没出来,白鸾昭担忧的过去敲门。
“没事,你先睡吧。”
白鸾昭这个罪魁祸首哪能睡得着啊,只能坐在外面干等。
好不容易塞义德出来了,没几分钟,又进去了。
三次之后,塞义德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已经脸色发白,双腿微颤,整个人一副被吸了精气模样儿。
“喝点儿热水吧。”
白鸾昭扶着塞义德上床,给他倒了杯热水。
男人咕嘟咕嘟喝了几口,什么话也没说,倒头就睡。
半夜里,塞义德又醒了,冲向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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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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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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