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阿藤”的时候,傅怀慎不知道她怀孕,她的抵抗还有些意义。
可是,现在她是白鸾昭。
傅怀慎明明知道她怀有身孕,却还是不管不顾,像匹饿狼。
白鸾昭到现在都还记得那晚的雪夜有多冷,冷的她差点走不出这个庄园,每一步都像是灌了铅。
傅怀慎让孙业传话,说让她自己看着办。
他一定以为自己已经把孩子拿掉了吧……
可哪怕白鸾昭真的拿掉了孩子,她的身体也需要恢复期啊。
白鸾昭现在信了,他真的对她有了点感觉,但她明白,他不爱她。
他只是想要她的这幅躯壳,满足他的欲望。
至于白鸾昭的身体怎么样,他根本不在乎。
将她送去医院治疗,想来也只是怕白鸾昭死了。
如果是放在以前,哪怕傅怀慎对白鸾昭有了点感觉,哪怕只是欲望上的,白鸾昭或许都会傻乎乎的觉得,是不是跟傅怀慎的关系更进一步了?
可现在,白鸾昭清楚,傅怀慎贪恋上她的身体,两个人的关系不会更进一步,只会坠入深渊。
得不到,会想着、念着。
得到了,会厌倦、腻味。
从前,他不碰她,至少还能证明他多少还尊重她的意愿。
现在,他碰她,就像是回到了三年前,他自顾自的就决定了要结婚是一样的。
从始至终,他都不在乎她的想法,只是如今更甚罢了。
爱,就是会卑微到尘埃里。
哪怕事态已经发展成了这种地步,白鸾昭仍然没有想要言语攻击他的无耻。
是她自愿的,都是她自愿的,怪不了任何人……
白鸾昭不停的这么告诉自己。
春夜里的雨总是来的猝不及防,窗外淅淅沥沥的声音传进来,阳台上的捕梦网被雨水淋湿,屋内,白鸾昭单薄的身体香汗淋漓。
傅怀慎的动作并不激烈,甚至温柔的不像他。
白鸾昭的泪划过眼角,目光空洞的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
她不知道自己的孩子还能不能保住,但她已经认命了。
或许正如沈伯奢所言,这个孩子,就不该出生于世上。
这个孩子来到这个世上,只会吃苦。
孩子,妈妈对不住你……
“白鸾昭,你真的很无趣。”
傅怀慎将手插进她的头发里,托住她的后脑勺,“蔚风年纪小,能满足你这个离过婚的女人吗?”
“我们没有发生任何事。”白鸾昭红着眼睛看着傅怀慎,目光迷离朦胧。
傅怀慎紧紧将她拥在怀里,下巴抵着她圆润的肩头,“如果不是恰巧被我撞见,那天晚上你们是不是就准备……”
“傅怀慎!”白鸾昭再也忍不住,愤怒的盯着傅怀慎,“你是他的干叔,做这种事的时候还要去揣测干侄儿,你的气度什么时候这么小了!”
傅怀慎哼笑一声,“怎么,恼羞成怒了?你在勾搭他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跟他的关系!”
“我不知道。”
“不知道?那天在校医室,你真当我不知道你躲在那里是不是!”
一瞬间,白鸾昭从脚底升起一股寒意。
“你果然,什么都知道……”
白鸾昭低低的笑着,目光哀戚,“傅怀慎,你骗的我好苦啊。”
“我只不过是懒得揭穿你。”
“你是不屑吧?”白鸾昭苦笑,脸上下意识露出了嘲讽,“你傅怀慎是什么人啊?天之骄子,你能看得起谁啊,我白鸾昭又是什么人啊,不过只是一个你无聊时消遣的玩意儿罢了,傅怀慎你……嗯……疼……”
白鸾昭脸上的讽刺一瞬间被痛苦所替代。
傅怀慎轻轻吻了吻她的唇瓣,“你这张嘴,原来也是能有办法堵住的。”
白鸾昭脸上终于有了点血色,通红着脸瞪他,“你住口!”
她能忍受傅怀慎的缠绵,可是却遭不住他嘴里这些话。
她不明白,为什么傅怀慎可以脸不红心不跳说着这些令人遐想的话来。
他跟别的女人在床上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说呢?
白鸾昭猜测着,心下的伤感又重了几分。
“你还有心思想别的事情?”
傅怀慎见她发愣,将她按在了床上,扣住双手,不顾及她害怕的颤抖,强势的从后亲吻着她的脖颈。
“白鸾昭,承认吧,你跟我是契合的。”
沙哑的男声低沉暧昧,仿佛丝丝绕绕的蛛丝勾着她的心弦,折磨着她的神智,越来越不清醒……
同一时刻,送走了傅老太太的腊月趁着夜深雨重,开车离开了庄园。
来到魏庭生的住所。
魏庭生向来睡得迟,今晚他照旧在入睡前饮着红酒。
他见到腊月,皱眉,“你回来干什么?”
他看起来心情很不好。
腊月害怕的咽了咽口水,“魏老板,是白小姐……”
“别跟我提她!”
突然的怒吼让腊月吓得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不敢言语半字。hτTΡδ://WωW.sndswx.com/
魏庭生坐在沙发上,像一头被激怒的雄鹰,“明明我为她安排的,才是对她最有利的,为什么这个臭丫头总是这么不听话!”
腊月从来没见过自己老板有过这么偏激的一面。
从前,如果谁惹他不高兴,他会直接让那些惹他不痛快的人生不如死,从来不多废话一句。
腊月还从来没见过魏老板这幅模样,就像是一个恨铁不成钢的父亲,但又比父亲少了几分严厉,多了几分宠溺。
宠溺?
想到这个词的时候,腊月都震惊了一下。
她是疯了吧?
魏老板会宠人?狗都能飞。
“你刚才说她怎么了?”
“魏老板您不是说不准提她……”
被冷冷的瞪了一眼后,腊月赶紧改口,“她让我转告您,说她在云赫庄园等您。”
魏庭生闻言,起身,一脚踢翻了茶几,双手叉腰,“她是不是疯了?她把我支走,自己回去找傅怀慎,现在让我过去干什么,跟老子摊牌吗?做她的春秋大梦!滚,给我滚!”
魏庭生气的砸东西,昂贵的水晶,罕见的古瓷,被他当做垃圾空气摔成碎片。
腊月吓得赶紧逃了出去。
车子开出去好一段距离,腊月还心有余悸。
魏老板不肯去,怎么跟白小姐交代啊?
“算了算了,反正话已经带到了,不去关我什么事儿?不管了!”
话落,一脚油门,车子疾驰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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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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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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