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荀还待在她这儿,她瞅了眼正在沾沾自喜的人扯出得体的笑道:“她长得很像我女朋友,我于心不忍才随口一说。毕竟我追求那位美女子耗费了整个青春,但她不仅眼神都不给我,还整天对我大呼小叫。”
说完,他们信以为真都齐齐望过来,只有魏荀捂住嘴咳起了嗽,却掩不住逐渐上扬的唇角。
她一改画风,捂住胸口弓起背特别伤心欲绝的叹道,“人多多少少都有点念旧嘛,让我回到十年前,我绝对到她家门
口唱征服。”
一时间同情她的人纷纷来安慰,绝大部分人不信她的胡言乱语,以至于一众人朝深林里走去时争论不休,长两撮毛的男人身姿矮小,被他们笑称为矮冬瓜,每每被人拿短板轻嘲一番他都会羞愤难当。
矮冬瓜成为他人笑柄,他怒火中烧直接指向她道:“你有本事把脸洗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娘们。”
“我丑到人夜晚出门都要被我吓惨,不想让你们嫌弃我。”
猴二本想为她说话,但不少人面露异色对她态度不太好,他作为头不如随波逐流来的好,便道:“我不会嫌弃你的,快去吧。”
矮冬瓜卷起裤腿露出萝卜腿叫道:“就你这逼.样会吓到谁?”
袁霏霏有一瞬间没了笑意,让他忽然双肩一沉连同说话都没了起初的嚣张,“我不怕你这种油嘴滑舌的人。”
袁霏霏看他神经兮兮的模样没忍住便笑出了声,她就单纯笑笑却让他更加恼羞成怒,在他的怒目下她气定神闲的说道:“我就不浪费各位的矿泉水了,去河边洗脸。”说完,她早就提前让蛋蛋挖了一坨泥巴往河边飞。
袁霏霏把脸洗干净之后,用手指沾了些泥往脸上点痣,“能让我暂时变丑吗?这法子不太靠谱,一遇水,痣很容易消失。”
蛋蛋犹豫了会仍是摇了摇头,臭臭则急忙飞过来很殷勤的跟她说道:“她们没有这种服务,就我们有毁容包、恶作剧包、绝姻缘绝.子包。”
袁霏霏满眼期待看着它,而它环抱着胸开始哼哼唧唧道:“虽然我看不起好人,但你可以成为我名正言顺的宿主。”
袁霏霏直截了当回道:“首先我有蛋蛋了,其次我不想再死一次了。”
蛋蛋眼中的羡慕嫉妒恨统统被喜悦所替代,它飞快绕着她转了好几圈道:“姐的帅气和美丽,你都无法拥有,唯有霏霏可以有。”
臭臭斜睥它了一眼冷哼道:“有什么了不起,算了呗。”
他们在树荫下乘凉,泛起涟漪的水面映现出一张满是雀斑的脸,不够逼真也容易暴.露自己,她正一筹莫展时翻滚的浪花里莫名漂来一支眉笔。
这事太过稀奇以至于她环顾了下周围,却没发现会有帮她的其他人。
臭臭:“应该是外来人的化妆品吧。”
蛋蛋:“能漂这么远也是神奇。”
臭臭:“不会是阴.间人给你制造的小惊喜吧。”
她对化妆得心应手,刚好这眉笔有防水不脱色的效果,过了会那种丑的境界已经不是正常人能承受的范畴。
她特意把眉笔的头磨碎往颧骨抹散,视觉效果上她的脸不是脸,是能戳死人的倒三角锥子脸。
臭臭憋着一口气道:“太丑了...”
蛋蛋打它一锤子道:“姐姐的美你欣赏不来,自信且大胆放光芒。”
那帮人已经等的不耐烦,她不在的期间里他在旁甩锅给她,怀疑她的人一下子占据多数,她对此不置一词。
他们真被她的美貌给吓得说话都不利索,正当猴二那口脏话还没吐出,已经打算离她再远点,她满目幽.怨看向他道:“哥哥,这长相你还满意吗?”
矮冬瓜脸色如同生吞了一口苦瓜,终是没忍住后退数十步忙道:“别恶心我,我只对胸大的洋妞有意思。”
袁霏霏以意味不明的目光瞧了眼他的小身板道:“你能承受住36D的女人吗?”
简直奇耻大辱,他忍受她异样的目光就算了,还需要遭受他们恶意的揣测,在他人戏谑的笑里他气得脸颊涨红一片道:“你在嘲笑我不行?”
“单纯为你着想,怕十级台风给你吹去叙利亚。”
袁霏霏很亲切的揽过他,视他人的愤怒为狗屁才是最羞辱人的方式,因此她朝他友好的笑道:“难兄难弟再怎么说也要多多扶持彼此,你飞黄腾达了,可别忘记也捎一个洋妞给我哦。”
等她被魏荀捞回去,一路上她的衣带时不时会被他扯几下,她抓牢他的手不着边际的走。
趁他们寻路刻意走的很慢,她跟正在枝头上乱蹿的松鼠隔空对视,接过它抛来的坚果后将其放在头顶,又小心的指了指前面的一群人。
猴子剥完香蕉皮后一脸沉醉于香蕉的悠香里,刚张开嘴手里一空,被几只松鼠抢了去后香蕉正巧不巧砸中猴二的头上,猴儿来不及去逮热衷于使坏的它们。
旁边一捆香蕉又被它们推了下去,猴儿的叫声堪比夏天蚊帐关拢还能被叮的人,接近暴走的它蹦下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花了他的脸。
猴二还在清理身上黏黏糊糊的香蕉泥,被划伤后发出惊惧又羞愤的叫喊,她见状冲到他身边道:“我们老大辛辛苦苦带你们来,你们瞎站着不动?”
她的话才说完,一个个使出浑身解数都想为他承担下来自猴儿们的狂轰滥炸,不经意间她偷溜到他身边,为了应对这场突发的闹剧无人理会她们。
她被他逮着躲到了树背后,他扣着她的手抵着她的腿就亲了下来。
魏荀那手才刚抚上她的胸脯,发现硬.硬的比往日不同,待他怔愣片刻时被她咬了下唇,他吃痛想后缩,被她翻身压倒树上狂亲。
不远处开放在荆棘里的玫瑰香气馥郁,俘.获那些蜜蜂过来一睹芬芳,而她俩偷偷的在这沉.沦。
袁霏霏甩着他的手撒娇起来道:“荀荀,喘一下给我听听。”
魏荀拒绝了她,在她软磨硬泡下绕到她耳边低低的呻.吟了一声,那富有磁性的嗓音让她不由自主轻.咬上了他的耳垂,道:“以后在床上能不能多叫一下,你的叫声是我的动力。”
魏荀轻拍她的脊背低笑道:“真找打。”
袁霏霏看了眼那边的猴儿故意趴在树上偏偏就是不让人抓到,躁动的人也渐渐重归平静,她看向他悄声道:“你还要吗?”
魏荀附过她的耳笑出声道:“我还要,你还敢亲吗?”
说完,他的手贴近她的后脑勺,稍微一用力她朝他的脸靠拢了点,靠的近他眼里对她的欲.色一窥无余,她却率先用手抵住了他的薄唇道:“不给。”
魏荀跟她勾肩搭背走回去,她看见他唇瓣微开道:“我等得起。”
等她们回去,它站在高高的枝头上嗤笑他们,唆的一下把他们甩出老远,有人累得气喘如牛还不忘打趣道:“猴哥,你的兄弟走了。”
猴二疼得想手.撕它,护住脸道:“说你妈个屁。”
被折腾出一头鸡窝头的矮冬瓜,一脸狼狈又一次指着她道:“他们刚才不见了,你让我们帮忙,你自己人呢?”
说完,猴二目光一变,矮冬瓜忙道:“猴哥,我就说他图谋不轨。”
她本想敷衍了事但余光里突然划过一道快如雷电的疾影,她怔了怔还没开口,他又在旁添油加醋起来。
魏荀把她的惊异看到眼里,想了许久才替她回了话道:“她刚才肚子痛,不想给你们添麻烦,才去树下蹲了会。”
袁霏霏不等他乱编接过话道:“我最近水土不服,上厕所便秘老久了,老大哥有没有土方子?”
矮冬瓜又想质疑她,猴二拦住了他道:“我们先找可以留宿的地方吧。”
一身洗不掉的香蕉味让猴二糟心的很,他蹲在河边才准备起身,无形的力量给了他后背重重一击。
他趴倒在河里,这下所剩不多能穿的裤子都湿透了,一气便见到一脸呆木的矮冬瓜站在他身后,他话不多说把他一起带进了水里。
矮冬瓜喊着怨道:“老大不是我,真不是我。”
猴二把他的耳朵拧红后飙出了男高音道:“你觊.觎我的位置?”
矮冬瓜叫个不停道:“哪敢啊我。”
臭臭还不够尽兴索性用脚去踩他的脸,于是他的脸不是这儿疼就是哪儿突然刺痛了下,而蛋蛋平生第一次没跟它对着干,还跟它联合起来一起欺负他。
袁霏霏慢步走至他身边,一蹲下身笑的甜美道:“你这是撞.邪了,我有办法。”
猴二满是痘印的脸上红一块紫一块,他险些没跟她跪下,语气激切的问道:“什么办法?”
袁霏霏在他万分期待的神色下道:“如有得罪,请多担待我。”
她毫不留情扇了他一巴掌,接着她手痒朝他明媚一笑没忍住便又狠狠的扇了下去,接连打到他的脸肿起来才悻悻然的松开手。
猴二两眼冒金星,一清醒想还手被她紧紧的控住,她莞尔道:“大哥别生气,我也不想扇你,有小鬼爬在了你脸上,只能这样把它打走。”
听她这话,猴二真就用手摸起了脸,啧啧称奇了会道:“还真没有疼痛感了。”
猴二朝她勾了勾手指,她俩对视时他眼里是毫不遮掩的贪.念,跟她说的很小声道:“你有仙人指点?”
袁霏霏凑过去看向他悄声道:“没有,我能看到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就是为了能在此时给大哥缓解痛苦,这可是我三辈子修来的福分。”
猴二被一伙兄弟们抗到一旁后又是一番假心假意的抚慰,一到夜晚她想找个有信号的地方打个电话,还没起身被他拉了回去。
袁霏霏:“怎么了?”
魏荀躺在那里一手勾起她的手指,火光在他的眼里跃动,飘来他低缓的声音道:“暂时别去我的视线之外的地方。”
袁霏霏索性牵他一起走,她寻到了一个勉强有几格信号的地方拨通了时总的电话。
“稀客啊,魏荀去找你了呢。”
袁霏霏用手臂夹着手机,蹲下身系起了鞋带道:“时总,你也太给力了,都派人来找我了。”
时总的语气略带嘲意跟她道:“让他好好保护你呗。”
“不说我都差点忘记了,你总拿我和我老公相提并论,还在我面前侮.蔑他。”
说完,袁霏霏不让他有回话的机会,注视着几米开外的他道:“送给你这位老人家一句话。”
她朝他灿然一笑,对着听筒那边的人说话却冷到掉渣道:“我的名字不需要跟我的老公捆.绑在一起。”
时总呵呵笑道:“但没有我,你能行?”
袁霏霏先是对着话筒里柔声细语,猛然拔高的音量让他差点心脏病突发,她不以为然的回道:“我的价值再不多,也不会比你少一分。”
时总的语气充满了不屑问道:“那你还来求我?”
“求你是我高攀了你,谁不知道你是一朵年近八十的高岭之花呢。”
说完,袁霏霏看向远处盖过山头的野花,周围交错着的粗.壮树冠为她遮住了烈阳。
她笑道:“难道你真的觉得女人就卑微、渺小、跟男人相比力量悬殊?我们只要敢想,照样可以让那些坏男人无路可走,也可以像男人一样有所作为。”
“你们屁事真多。”
“无所谓,咱们两家的营业额一比我吓一跳啊,以后我坐上位席,就等你给我让座呢。”
“袁霏霏,你别想回来了。”
“看看谁生命力更顽强呗,一个人连死都不怕,还会怕什么呢?”
袁霏霏走向他软软的喊了声‘老公’,转头跟他轻笑道:“我们之间每一笔恩怨小本本上都写的很清楚,你.有种就别让我离开这。”
时总冷笑道:“你还是这么天真,以为我会让你回来?”
袁霏霏:“行啊,我等你派更多的人来,最好让他们认清我的长相。”
时总:“认识你,我倒了八辈子血.霉。”
袁霏霏:“遇到你,我真是走了狗.屎运呢。”
时总:“妈的,再跟你说下去,我迟早要入土为安。”
袁霏霏:“要不你提前去交个医保吧。”
说完,她把头搭在他肩上,头发被他撩到耳后,露出形状姣好的耳朵,他能感受得到她的呼吸声和夏风混在了一起。
魏荀低笑道:“我不跟你斗嘴了,根本吵不过。”
袁霏霏戳了戳他高.挺的鼻尖道:“以后不骂你了,我只会说哥哥你好棒。”
魏荀把她抱在怀里,她见他的眉眼带有温和的笑意,牵过他的手字字有力道:“荀荀,我爱着的注定是一个独特的人,不该是另一个我。”
魏荀怔了怔,她的汗也和他的汗也很微妙的掺和在了一起,他又听见她道:“以后发生什么,我不会让你比我先陷入危险。”
说完她俩原路返回躺下后一夜无梦,隔天清晨他们依旧在林子里乱转,不知不觉已经走进了一片花海,那群飞来的蝴蝶环绕着她转。
各种千奇百怪却开的各有姿态的花在半空飘舞,风把缤纷的花瓣吹来,骄阳让走了一路的人汗流浃背。蜀南文学
臭臭浑身一震,笼罩于半空的群蝶化成了龙卷风,将他们包裹的密不通风,它飞了上去叫道:“蛋蛋,我又感受到它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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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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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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