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些不解气的皇甫甄甩开袁重的手,气呼呼地:“枉你还是个算无遗策的司徒呢,怎么会忘了你自己的判断?”
袁重一摊手:“这不是为情所累嘛,忘乎所以了,我错了哈。”
“为情所累?是我连累了你?如果连这点小事都会忘乎所以,那你还能成什么大气?”
皇甫甄训斥起人来,很有气势,一股威严肃穆的气氛,在两人之间蔓延。
袁重觉得皇甫甄有些陌生,但这个女子明明刚才还和自己情浓我浓的,怎么转眼就成了一个上位者的姿态?
如果不是眼前的皇甫甄仍然没穿衣服,身上毫发无损,袁重有理由相信,她肯定是被穿越了。
见袁重不说话,皇甫甄叹了口气:“好了,朕...哦,真让人生气,咱们快离开吧,去找衣服,老这样成何体统。”
两人钻出树林,来到袁重藏包裹的地方,找了套衣服,让皇甫甄穿上,有点大,显得皇甫甄瘦小了许多,不再丰腴妖娆。
而且,穿上衣服的皇甫甄,忽然让袁重觉得,两人之间有了一种疏离,不再是之前那亲密无间的感觉。
袁重点起篝火,把豹子肉烤热了,两人就着泉水,吃饱了饭,开始收拾东西返程。
往回走就顺畅多了,只要顺着溪水往下走就成,用了五天的时间,袁重两人就来到了当初进山的山口。
虽然这五天里,皇甫甄依然与袁重缠绵悱恻,却总是心事重重,直到来到山口时,皇甫甄才郑重对袁重道:“袁重,咱俩这事儿,你能不对任何人说吗?”
“为什么?咱堂堂正正啊。”
皇甫甄叹口气:“因为家族的原因,咱们暂时不能在一起,也许这是个美丽的错误。”
袁重点点头:“我能理解,毕竟我才是一个从六品的司徒,被人看不起很正常。”
“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但其他人不知道,所以,咱们暂时...”
“明白,但是,有期限吗?”
皇甫甄茫然地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袁重也茫然了:“美丽的错误吗...”然后甩了一下头,笑容重新回到脸上,一拍皇甫甄的肩膀道:“好了,走吧大哥,该回家了。”
皇甫甄眼睛里雾气弥漫,喃喃道:“走吧,该回家了。”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两人一出山口,就看到了高云,他已经望穿双眼,再不出现,很可能就进山了。
看到两人的狼狈样子,一向沉稳的高云,竟然也哈哈大笑起来,直笑出了眼泪,这沉闷的汉子,亦蕴藏着深厚的感情。
换过衣服,又吃了顿热乎饭,众人才开始下山。
下山很快,用了来时的一半时间,接着就是换成骑马。
一路上,皇甫甄和袁重简单地介绍了入山的情况,听到白朱纹果已经被两人吃了,高云沉默片刻说:“这就是命运的安排。”
袁重遗憾地问皇甫甄:“药没了,咱娘的病怎么办?”
皇甫甄没说话,高云则回道:“用她的血做药引也可。”
“那用我的吧,我也吃了药果的。”
高云微笑摇头,“这血脉不可乱来。”
“......”
很快,不止一日,京城的高大门楼在望,算了算时间,正好三个月多一点,在袁重看来,好像又过了一生。
一行人快马加鞭,直奔城门。
进城门时,马速放慢,前面的侍卫去通知守门士兵放行,而等在后面的人,则坐在马上仰头看着城门楼,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是袁重袁司徒吗?”一个老头,衣衫褴褛,手里拄着一根拐棍,蹒跚地来到袁重马前。
袁重疑惑地看着他,侍卫则警惕地圈马围过来。
“看来老朽没有人认错人,袁司徒,袁大人,小人冤枉啊!”老头边喊边在袁重马前跪了下来。
袁重松了口气,原来是拦路喊冤的人,他指了指城门:“老丈,想伸冤可以去天承司衙门,或者我派人过来带你过去。”
老头已经泣不成声了,一边摇头一边压下呜咽:“袁司徒,老朽姓张,是张大富的父亲啊。”
袁重一惊,啥?这老头是张大富的爹,怎么一点都不像呢,那小子长的十分俊俏,而他爹则,算了人老了,也看不出什么。
连忙翻身下马,将老头搀了起来:“张叔怎么会这般模样?发生了什么?”
“袁司徒啊,老朽在城门口等了你一个月,你可算回来了!”
袁重看了看众人,连忙道:“这样,张叔,咱们到衙门里去说。”招了招手,两个侍卫下马过来,帮袁重将老头扶到了马上,袁重牵着马,跟着马队进了城。
他们在街口分了手,各自归家。
袁重则牵着马,带着张叔来到了天承司衙门。
进了他的公事房,司役端来了茶水。
老头一口喝干了茶水,抹了把嘴,端详了一下袁重,点点头说:“成天听大富那孩子念叨你,老朽就知道你是人中龙凤,只是大富这孩子没有福,让大人费心了。”
“大富可是大富大贵之人,怎会没福呢,我想知道,张叔如何成了这模样,大富呢?”
“大人呐,大富让人给抓了,您得救救他啊!”说着身体就往地上出溜,又要跪下。
袁重连忙按住他,让他坐稳当:“大富让谁抓了?他们本来就是抓人的,怎么会被别人抓了呢?”
“唉,自从你走了后,大富成天在你那新宅子里泡着,谁知有一天,有个天承司的司役去通知大富,说是关在地下屋子里的野兽,死了一个,让他去看看。”
袁重却没说话,等着他的下文。
“当时就他自己过去的,进入地下屋子后,就被人抓了,后来说是他抢了个女子,玩够了,要用女子去喂野兽,被人当场抓获。”
“后来呢?”
“那被抢的女子已经被野兽咬死,成了死无对证,大富被关进死牢,是老朽花尽了家财,才被改判流放三千里。老朽又把老宅子卖掉,才拖到现在,袁大人,你要是再不回来,大富可就...走了啊!”
“夏末呢,张叔你找夏末了吗?”
“夏大人已经被革除官职,赶回家了。”
我靠,太狠了,这是趁我不在,把我的人都给收拾了!
“张叔,你送银子时,都送了哪些人,送了多少,收了多少,都给我写个名单,到时我会用到。你先回家去,等我消息,把地址留下。”
把千恩万谢的张叔送出大门,袁重站在庭院里沉思,得先去找老大报个到才行。
杜司正不在衙门,王司监接见了他,说回来就好,先回家休息两天,临出门时,王司监又嘱咐他,有事就找杜司正,不可自己擅自做主。
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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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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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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