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来的时候明显是带着几分气性的,可是看到我被包扎的几乎跟个木乃伊一样,态度明显软化了。
“啊,你原来伤的这么重啊。”姑娘似乎有点不好意思。
这时候老大夫闻声赶来了,一看这个姑娘满脸欣喜:“欣欣你咋来了呢,想着你妈没事儿送过来,就当遛弯了,你咋还跑过来了呢。”
老大夫一介绍我才知道,这是他老来得女,最小的宝贝疙瘩赵南星,小名欣欣。
原来赵老大夫已经两天都没回家了,这一段培育红乌珠更是折腾的人仰马翻,最近已经全然不顾身体了,尤其是这几天,连续几天都没回家睡过觉。
老大夫已经上了年纪,已经有三高的前兆,所以老伴儿在儿女面前没少念叨。
这次又接到电话,听说要送汤给自己的病人喝,刚好小女儿夜跑回爸妈这儿取点东西,正在读研究生的女儿一听老妈抱怨,不由得也带来了几分火气。
于是自己主动请缨,要来送汤。
结果没想到这个病人病的如此厉害。
老大夫一个劲儿夸我,先是说我是钟半仙的关门嫡传弟子,又说我年少有为,已经独当一面了,而且身怀绝技是技术大拿。
这些夸的我有点羞赧。
老钟头儿号称就收过我一个徒弟,所以既是关门弟子,又是嫡传,至于说独当一面,又是身怀绝技什么的,我怀疑他说的是我那些旁门左道。
至于技术大拿,那肯定是说我身怀“象眼”,能够寻找天材地宝的事儿。
运动服女孩听的眼前一亮:“你居然是钟伯伯的徒弟?他可从来没有收过徒弟,我缠着他,他都不肯收我。”
我点点头说了句:“是他求着收我的。”这一句完全不是吹牛逼,但是起到了某种装逼效果。
看来老钟头儿在这些人眼中地位非常高。
“你好,我叫赵南星,不好意思,刚才说话语气有点冲。我爸很少这么夸人的,既然是钟伯伯的学生,又是我爸推崇的青年才俊,我不应该那么说的。”姑娘大方的伸出来手。
这姑娘的态度飒爽的厉害,爱恨分明,让人不由得心生好感,主要是这姑娘长的也太好看了。
我看了一眼自己被固定的两条胳膊,艰难的伸出手来跟她碰了碰指尖,算是完成了握手礼。
姑娘也是落落大方,看到我艰难的伸手样子,不由得笑了出来:“我看你自己也难喝进去汤,我来喂你吧。”
说完,也不由我婉拒,收拾无菌病单给我铺到下巴,然后拿出来保温饭盒,拧开盖子,拿出汤匙就往我嘴里送。
我尴尬的看了一眼赵大夫,他似乎完全不介意:“拿来就是让你喝的,欣欣从小都跟假小子一样,很少这么主动伺候人的。哈哈哈”
老大夫估计还沉浸在让我赶紧好找到红乌珠的喜悦中,完全不在乎女儿喂饭这个行为看起来多么的暧昧。
我吃了一口,这汤也太寡淡了吧,奶白色的,但是什么味道都没有,嗯,似乎有点点咸盐的味道,想象中醇香浓郁的滋味一个都没出现。
喝了第二口,确认了,就是除了一点咸口,啥味道都没有。
就在这个时候,我感觉有股不善的目光从旁边飞过来。
斜眼看去,只见飞天小女警正瞪着眼睛,狠狠的盯着我嘴巴里的汤匙,如果眼光能够实体化,这会儿已经是一道激光打过来了。
“正生哥哥,要不要吃炸鸡啊?”小奶猫忽然嗓音夹了起来。
“他现在重症期间,不能吃过于油腻的东西。”赵老大夫还没回答,喂我喝汤的赵南星提前回答了。
赵南星这么一抢着回答,我觉得坏了,因为小奶猫那眼神开始凌厉了,似乎隐隐有些怒气了。
我可不敢认为是自己魅力足够大,让这个小奶猫对我产生了好感。
从她脑洞思路来看,我这个裹着白布,行动不便的家伙就是她的大玩具一般,又会讲故事,还有一点点看着跟特异功能一样的能力。
这么好玩的东西,目前来说默认是属于自己玩的,可是谁知道横里插过来一个抢玩具的,而且似乎有点霸道,一点都不带商量的。
难道不能先问一句,能不能让我玩玩你的玩具,或者两个人一起来玩,一点礼貌都不懂。
我看着小奶猫怒气冲冲的带着炸鸡纸盒站起来了,似乎想把手里的炸鸡块直接塞进我的嘴里。
人都说齐人之福难享,我这会儿深有感触。
不管那么多了,赶紧喝完汤才是正事儿。
小奶猫气鼓鼓的站在一边,嘎吱嘎吱的吃炸鸡,两只大眼睛探照灯一样在我们中间扫来扫去,似乎要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似的。
要说这个小丫头多么上心,完全不是的,就是出于一个雌性本能的护食行为。
这碗汤喝的我可真是没滋没味。
对面的女孩估计是刚运动完,洗完澡才来医院送饭,发梢还盈盈带着湿意。
天然去雕饰得脸庞,不着一点脂粉,白的发光的额头,一双杏眼专注的盯着汤匙,然后小心的送到嘴里去。
不得不说,这种感觉极好,非常好。
嘎吱吱,嘎吱吱,小奶猫在旁边继续咬牙切齿的吃着。
余光扫到了老张,上了年纪的老张似乎也看出来了这里面的门道,居然轻手轻脚的端着托盘去洗刷了,完全把这三个人抛下了。
好不容易等这碗汤喝完,我一脸期待的看着饭盒,心想总有点其他的食物让我填充一下胃吧。
哪知道赵南星刮干净了最后一点汤,然后把汤匙放进方盒里,微笑的看着我:“好啦,汤喝完了。”
我看着她,等着她拿出来其他的东西,我真的饿坏了,虽然喝了点汤缓解了一下饥饿,可是胃部那种空荡荡的感觉不是一碗汤下去就能解决的。
似乎是被我专注的眼神盯的有点不好意思。
这个赵老大夫嘴里颇为泼辣的女孩居然有些微微害羞。
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第一次见面就被我的魅力折服,开启了单方面一见钟情?
就在我做梦娶媳妇想好事儿的时候,这个女孩突然抬起了头,似乎酝酿了一下:“那个,钟老师在临走的时候,有没有留下过遗言,或者遗嘱啥的?”
啊?小姑娘这么一问,给我问懵逼了。
怎么还兴问人家师傅留没留遗嘱啥的?
难不成你也有继承权?或者你是我死鬼师傅的私生女?
我看她的眼神可就不对了,带点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番,觉得不像,这个姑娘杏核眼,翘眉,小嘴巴,跟我师傅那个吊扫眉,鲶鱼嘴,颧骨横贯的那样绝对不像。
一点都不像,我甩了甩脑袋,似乎是要把这个荒唐的念头从脑子里给甩出去。
赵南星也就是只不好意思了那么一下,然后爽利的问:“钟老爷子走的时候,就没交代你点啥,比如,他答应别人没有完成的东西,要你替他完成的?”
啥?我那死鬼师傅难不成还欠你钱?
我傻楞着直接把这句话给说了出来。
这下可戳中了赵南星不知道那个点,不知道怎么回事,脸上突然红云飞起,居然有了小女儿情态:“哎呀,不是啦,就是,有没有说,就是,那个答应了要教别人东西,却一直没教,然后他最后有没有想起来……”
“行了,你就别让小楚猜哑谜了,你直接说出来不就完了。”不知道啥时候,赵大夫又神鬼不知的出现在我们身后。
不是,大家可都看到了啊,你女儿喂完我汤之后,我可是啥也没干,她自己一副脸色绯红的样子,那可跟我没关系。
我一脸急于撇清的样子。
“老大夫,到底这是哪一出啊?”我有点摸不清脑袋了。
“哈哈哈,我们家南星有幸跟钟半仙打过几次教导,他们爷孙俩关系处的非常好,一老一少经常争辩。”赵老大夫打开了话匣子。
等等,爷孙俩,我看着美的青翠欲滴的赵南星,赵欣欣,心里一阵滴血,我的天啊,谁说这老头儿没有心机啊,这轻轻巧巧的一句话,就拉开了我们俩的距离。
她跟我师傅是爷孙俩,那么我们俩一定就是叔叔和侄女的关系了。
一句话,我就成了长辈,活脱脱性别颠倒版的杨过和小龙女……
嗯,杨过和小龙女,这个嘛,嘿嘿。
就在我神游四海八荒的时候,老头儿却道出了中间的缘由。
赵南星就读于豫南大学,学的古典文学,师从国家级文学大师,经常上中视讲课的那个,名声家喻户晓。
因为赵大夫的关系,跟我的师傅熟络了起来,刚开始赵南星是非常不屑于死鬼师傅的那些所谓技能的。
在红旗下成长的孩子,总认为我师傅那点东西是封建残渣,属于应该被重拳出击的对象。
我师傅也不在意,就是哈哈一笑,被小女孩鄙视的时间久了,老头儿玩心大起,就在小女孩面前露了一小手,就这么一小手,被小女孩惊为天人。
我很好奇我那个死鬼师傅在人家小女孩面前显摆了什么。
结果,赵老大夫给出了我一个答案,我听的一脸懵逼,他说:“射覆。”
设伏?什么东西?军事埋伏吗?
赵老大夫说不是,就是“射覆”,俗称隔空猜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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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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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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