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扯,我专门选了最深处的墓葬,不是一伙的,你咋找到这里的。”小伙子不依不饶的。
张五娃脚一滑,一下就歪到在地上,雨后表层湿滑,那个小伙子的石头也砸偏了。
石头脱手而出,小伙子也扑了上来死死的掐住张五娃的脖子:“你说,你是怎么和他一起谋害了我父亲,你是怎么找到我这里的。”
听了这话,张五娃有点懵逼,感情这里面是有一段原因的仇杀啊。
“我不知道,你……们……的…………恩怨”张五娃被掐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不是一伙的,你居然去救他,你怎么不去死。”近距离的小伙子眼睛通红,奋力的掐着张五娃的脖子,似乎是要活活的掐死他。
“我……真……不……认……识……”张五娃奋力挣扎。
“你们都要偿命,为我父亲偿命。”小伙子下了死力气,张五娃眼前开始发黑,气血都憋到了头顶。
他想掰开脖子上的双手,可是那个小伙子力气实在是太大了,双脚踢腾着那个小伙子,可是那个小伙子仿佛感觉不出来疼痛,就是死死的不撒手。
突然,那个小伙子愣住了,手也开始松劲儿,双眼圆睁,浑身的力气开始泄。
感觉到了脖子松动的张五娃顺势从小伙子的双手里逃脱出来,滚到一边大口的喘气,喉骨险些给掐碎。
只见一把柴刀正插在小伙子的背上,那个卡在洞口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爬到了小伙子背后,两手握住柴刀的柄,柴刀刀头死死的顶住小伙子的后背。
那个小伙子慢慢的站起来,想走过去,可是走了两步就瘫倒在旁边的一蓬酸枣树上。
“唐中平,你当年是不是就是这样杀了我爹的。”小伙子说一句嘴里冒出来一团血沫。
那个从地下爬出来的人痛心疾首的说:“齐元山,我是你亲舅舅,怎么会谋害我妹夫。你妈可是我亲妹妹啊。”
“呃……”小伙子吐出一口血沫子:“你少放屁了,你眼珠子里只有黄金白银的人,啥时候看见过亲戚,你就实话告诉我,当年是不是你把我爹丢到墓里去,让他活活饿死的。”
这个叫齐元山的小伙子说的话,让张五娃心里发凉,看来这个腿断掉的中年人也不是啥善茬。
那个叫唐中平的中年人叹口气:“我说了多少次,你爹是失了风被抓了之后,被黑狗们打断了腿,给扔到了墓里的。”
那年轻人艰难的摇摇头:“我不信,我梦见过我爹很多次,他在梦里躺在一座空墓里,说你杀了他。”
“唉,你这孩子,咋就这么轴呢,舅舅这些年对你不好吗,供你吃喝,又把表妹许给你,等我百年之后,家里的万贯家财都是你的。”唐中平瘸着腿爬过来。
嘴里说的慈和,可是手却没有听着,手起刀落狠狠的又给了年轻人一刀,这一刀彻底断绝了他的生机:“养不熟的狼崽子,跟你爹一样是个短命鬼。”
小伙子趔趄了一下,然后不甘心的倒下了,嘴里含着血沫子,挣扎着喊出来最后几句话:“你为了求长生,把自己女儿都害了,还要什么妹子,外甥。”
说完这句话的小伙子抽搐了几下,然后彻底不动了。
这突然发生的变故把张五娃给吓坏了,在旁边惊恐的看着互相残杀的甥舅俩,两个人似乎都隐藏着大秘密,看狠辣的劲头儿,一个不输一个。
唐中平狠狠的在外甥的身体上补着刀边砍边喊:“叫你养不熟,叫你变狼崽子,老齐家没有一个好东西。”
张五娃瘫坐在一旁,看着面容逐渐狰狞的唐中平,吓得浑身直抖。
发疯了一样砍了几十刀之后,已经精疲力竭的唐中平,喘个不停,用手握着长柄的柴刀艰难的支撑着身体。
张五娃这才发现,这个唐中平身体有问题,一只腿应该是落了残疾,明显的歪斜着支撑在下盘,另外一条腿应该是新断的,每动一下都疼的龇牙咧嘴。
发泄了心里愤怒的唐中平这个时候才想起来旁边围观的张五娃,艰难的挤出来一个笑容,在夜晚的坟茔之间,一个拿着长刀的人满脸是血,面容狰狞,猛的这么一笑,把张老娃吓得一个哆嗦。
他赶紧连踢腾带爬的往后走,想尽量离这个人远点。
“小兄弟,小兄弟,你别害怕,我不是坏人,我是被人害了。”唐中平赶紧变换了声调,柔声对张五娃说话。
可是刚经历一场杀人场面的张五娃那还会相信他的话,看着眼前恶鬼一般的男人,连忙跑到骡子车旁,准备赶着骡车赶紧离开。
可是说来也怪,刚好在这个时候,骡车竟然深陷在坟堆之间的泥地里,怎么也拉扯不出来,张五娃把鞭子甩的噼啪直响,骡子吃了老劲儿,还是不能往前半步。
那个唐中平用柴刀撑着身体,居然一瘸一挪的给爬了过来:“小兄弟,你别害怕我,你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们又无冤无仇,我怎么会害你呢。”
张五娃惊恐的看着他,拿着手里的长鞭对着那个瘸子唐中平。
“你别过来,我这鞭子抽着可疼了。”张五娃声音都急了。んτΤΡS://Www.sndswx.com/
唐中平一看是这,叹口气说:“你不相信我是吧,我把柴刀扔给你,你拿着刀,还会怕一个瘸子不成?”
说罢,就把柴刀扔了过去,张五娃赶紧用脚把柴刀划拉到了手里,紧紧握着,心里感觉安稳了不少。
“你定是在这里迷了路,这里离大路还有好几里地,而且坟与坟之间跟迷宫一样,邙山这一段就是个大坟山,你要是没有我的指引,也出不去啊。”
唐中平低声说道:“小兄弟,小恩公,咱俩互相帮忙行不?我家离这儿不远,你把我送回去,我给你指一条路,你好早点回官道,可行不?”
张五娃这时候已经安定下来,仔细一想也是,这里深一脚浅一脚的,还有那么多陷坑,没有人指引,这里胡乱转,迟早出事儿,反正他一个瘸子,自己还拿着刀,不用怕他。
于是,两个人很快就商量好,把唐中平这个瘸子送回家,张五娃尽快脱困。
好容易安抚住了骡子,转好方向,张五娃心惊胆战的把这个瘸了两条腿的人抱上上骡车。
这个叫唐中平的家伙,一上车就笑了:“小伙子看你的装扮,是这家人的伙计吧?这家主人呢?”
说罢,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张五娃,不知怎的,张五娃被看的浑身发毛,见这个瘸子一直在自己和柴刀之间目光来回闪烁。
自己看了一下周边荒草丛生,坟冢林立,正是杀人埋尸的好地方,就知道他误会了。
赶紧解释自己误入此间的原因。
他把自己赶车去和老板管州汇合的前后因果说了一遍,并且着重讲述了自己上次回来的路上骂了卡点的兵痞,这次再次遇见怕被人报复,所以抄了小路。
那个瘸子听着点着头,由于张五娃九真一假的讲述方式,打消了他的怀疑,并且还出示了带给东家的东西,这个疑虑重重的瘸子才放下来心。
“小恩公,不是我多嘴,主要现在乱世,大家都要提上几分小心,要不都白白的丢了性命,尤其是这邙山头上,死了埋进去的多,活着买进去的更多。”唐中平淡淡的说。
他看似平淡的语气,让张五娃平白的寒了一层鸡皮疙瘩。
“您老说的对,如今当蹚将的多,要不我怎么会带一把柴刀防身呢,等上了管道,同行的伙伴多起来,就好很多了。”张五万一边赶车,一边偷偷的窥着这个刚杀了自己外甥的家伙。
“私人埋了好说,都有陪葬,活着的人,恐怕都是那些土匪干的吧,世道乱了,咱们平民老百姓的性命不值钱了啊。”看见唐中平很讲规矩的没有去车厢,更没有用东家的金贵东西,张五娃心里稍微安定,开始跟他闲扯。
“这邙山上埋的死人大多是王公将相,也有豪门大户,更有很多皇帝,死人陪葬多,有的活人陪葬也多,还有的是活活被定进棺材里的,因为他成仙了啊,嘎嘎嘎嘎嘎”。唐中平听了张五娃的话,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然后回应了一番令人毛骨悚然的话。
“嗯嗯,老人家说的对,您看岔路口要往哪儿拐?”张五娃已经开始后悔听这个人的话,让他坐在车上,给自己指路了,就感觉他坐在地方阴气沉沉,寒气逼人。
“小兄弟,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个不贪财的人,你就不问问我,刚才救我的那个墓里,那么多的古玩瓷器,还有银铤为啥都在哪儿吗?”。唐中平还是没有放过他,直接问出了那个问题。
这个问题在张五娃心里转了半天了,好歹他也是当铺的活计,平时跟着掌柜还有东家耳闻目濡的多了,那些东西的价值还是能认出来的。
“嘿嘿,那些东西,既然是您发现的,肯定都是您的,我这个人命贱,压不住好东西,从小我娘就教我,不是自己的东西不要。”
“嗯嗯,小兄弟是个聪明人,我告诉你吧,那些东西都是假的,是我那个好外甥设下的陷阱,目的就是想活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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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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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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