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巨来说这个是假字画,我直接回答“看着不错。”
这是公开跟老专家叫板啊,还没进正题呢,我就已经开始和一个专家杠上了,旁边的几个姑娘都开始兴奋了。
小虎猫小拳头攥的紧紧的,赵南星也微笑的悄悄走近了,刘昆昆弱弱的小脸堆满了八卦。
老赵苦笑了一下,赶紧上来介绍:“这位小兄弟是钟半山的嫡脉弟子,也是行业年轻的专家。”
郭巨来本来有点带脸色,可是听到了师傅的名字只好点点头:“老钟啊,可是好久没见他了。”
“家师已经驾鹤西行了。”我礼貌的回答。
没料到我说的话,会引起三个人的激烈反应,只见三个人一脸吃惊的表情。
德王爷最先抓住我的手:“小子,我没听错吧?钟老头走了?”德王爷虽然胖乎乎的,这手可真有劲儿,抓在手腕上跟老虎钳一样。
我点头:“是的,师傅怹老人家走了。”
德王爷眨巴着小眼睛看了看我,然后一脸难以置信的回头看郭巨来和周定宽:“老郭,老周,你们听见没,他说钟老头儿走了。”
剩下这两个看起来比较斯文的老先生的反应简直出乎我的意料,只见他们俩一顿猛摇头:“不信,坚决不信。”
嘿,这谁还跟你们开玩笑啊,我差点急了,这让我咋证明啊。
“我告诉你,小子,我们仨走了,老家伙都活的滋润着呢。”周定宽似乎看出来了我的不悦,上来拍着我的肩膀。
“我跟你这么说吧,我光听老头儿走的消息,这么多年了,听了不下七八次了,还没来的及难过呢,嘿,你猜怎么着,又碰见老头儿生龙活虎的涮肉呢。”德王爷大笑。
他这么一笑,引得郭巨来和周定宽也都大笑起来。
这仨老头儿一笑,真给我闹的没脾气,老鬼整天神出鬼没的,而且走的时候,也特别搞笑,你说真让我伤心吧,我是真伤心不起来。
“好了,老三位,老钟神仙那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咱们回头见了他再说他,现在主要还是再给这批东西定定格,防止真有好东西流出去。”老赵赶紧打断了三个老头儿的欢乐,其实他也怕我生气。
“老赵说的是正理,这批东西,还真是鱼龙混杂,什么东西都有,有很多东西都拿不准,就拿刚才这小子拿的这幅字画来说,咱俩是不是就有争论。”德王爷虽然话直,可是人老成精,赶紧接话往正题上走。
再次把话题扯到了这幅画上面。
郭巨来和周定宽也都重新聚拢了过来,把注意力放在了这幅画。
“我的意见是,这幅画应该是民国仿明,是个老玩意儿,但是年代不够,而且这画法,找不到出处。”郭巨来是字画的大家,上来就先定调。
这次出乎意料的是,德王爷先出来否定他:“老郭啊,上次咱俩就争论过这个东西,我觉得这玩意儿不俗,算看了有民国裱糊的痕迹,可是我看这像个搭接。”
怪不得这个画放在了第二批待定区,原来这俩老头儿还真的争论过。
“画法,笔法,都不是名家所为,而且匠气颇重,格局很硬,没有那种挥洒自如的感觉,有点刻意了。”郭巨来又重新拿起那副话,认真的端详起来。
这本来是问我呢,结果俩老头儿先杠起来了,而且越杠越来劲。
我突然明白这个鉴定小组为什么这么组合了,德王爷是杂项大家,精通金石,而且在紫禁城博物馆工作了好多年,阅真品无数,自有一份气度在里面。
郭巨来精研字画,本身也是个丹青妙手,细节入微,是个火眼金睛,眼睛不揉沙子的主儿。
周定宽也是玉石类的大拿,为人随和,行业送绰号笑弥勒。
这三个人,有较真儿的,有说话直的,有和事老,既能保证东西的真伪,又不至于失了和气。
这老三位也不知道谁给组合起来的,或者说是老哥仨自己搭在一起的,简直是完美。
“我倒是觉得这幅画有几分皇家气度,虽然拿不准是那个皇帝的,但是冲着画里的气韵,我觉得,不俗。”德王爷还是摇头晃脑的坚持己见。
“画猫类虎还有三分相呢,画龙不一定帝皇家啊,这玩意儿不能用气度来衡量啊,又不是看地仙儿,指着望气看天那一套。”郭巨来直接否掉了德王爷的看法。
说到看地仙儿,三个人不由自主又把眼睛看向我,我知道,他们又想起来了我的死鬼师傅,看来老鬼生前看地望气的功夫也是闻名遐迩了。
周定宽看到我笑着看笑话,赶紧把话题扯到我这儿:“小兄弟,你不是说这画不错吗,你给说说看,他俩谁说的对。”
我在旁边乐了半天了,不是因为看笑话,而是因为刚才我偷偷的按住象眼,睁开了五色斑斓的探宝眼给瞅了一会儿。
这一瞅,我给乐坏了。
原来这个象眼真的能识别古董文物,不仅仅是眼前的这幅画,我还偷偷的拿着他们已经确定的文物挨个印证了一下,真的有效。
那串已经被确定的道光皇帝御用的挂珠,泛出了耀眼的金光,正经八百的御用金黄色。
也就是别人看着一如平常,可是在我的眼睛里,却泛出了各种各样的奇异色彩。
再比如,那个据说是乾隆用过的瓷碗,放出比道光挂珠更明亮的金黄色,可是底却是耀眼的白色,想必是瓷器本身的底色。
这玩意儿难道还跟个人成就有关吗?道光黄帝没有乾隆皇帝牛逼,所以,东西的御用光芒也没有那个炽热。
朱耷的字画里青光中泛着微黄色,没毛病,大明朝的遗老遗少,看来字画主要的底色应该是青色。
黄庭坚的小方里,泛出来的光芒居然是白中带青,这里面想必还有我还没有摸清楚的讲究。
而他们手里的那副号称是民国仿明的字画,居然是紫色泛着微微的黄色,紫色纯正耀眼,黄色作为金边点缀的分外好看。
按照我刚才自己观察推算出来的颜色,这幅画的主人一定不会低,而且跟皇家一定有莫大的关系。
所以说,德王爷不愧是真品见的多了,居然说的八九不离十。
经过这一轮扫视,我心里有谱了,底气十足,微微端了一下,然后上来说:“我觉得德王爷说的靠谱,这个画来历不俗,不可能是民国画匠给仿的。”
我这么一说,德王爷立刻高兴起来了,大手一拍我肩膀:“嘿,小子,不愧是老钟头的学生,这两下子还是有的。”
他这一拍,给我拍的龇牙咧嘴,老头儿手劲儿还真不小。
听我这么一说,郭巨来不乐意了:“小兄弟,你说这个画来历不俗,他有什么来历不俗的地方呢,你给咱们点点眼,如果能说来历,自然就是不俗的东西。”
我料到了郭巨来会有此一问,所以已经准备好了,然后点点头,拿过这幅画。
我先从卷轴仔细的看了起来,然后一点点的看画纸,仔细的嗅墨,看到画的下半部分的时候,我心里一动。
“来,谁来帮我拿着这幅画,我要离开点距离。”我扭头冲着三个小姑娘喊。蜀南文学
“别介啊,我们俩来。”德王爷和郭巨来都摆手,他俩一人擎了一边,放在了我跟前。
呵,这待遇也是没谁了,行业两个大佬亲自给我扯画,说出去都没人信。
我微微朝两个人鞠了一躬,然后抱着手臂往后退了两步,眼睛微眯,其实是已经闭上了,然后借着抱胳膊的机会把右手狠狠的按向了象眼。
我就觉得下面漫漶不清的地方有问题,果然,在象眼的加持下,下半部分落款的地方,在我闭上的眼睛里分成了两层。
一层微微发黑的光影轻轻遮盖住了下面青中带紫的字迹,似乎是有什么东西遮挡住了,但还是隐约能看到两个字:“不俗。”
不对,不是“不俗”我又用力看了一眼,这一下差点没让我疼的脱力过去,一个趔趄,差点栽到画上。
多亏旁边的赵南星看出来了不对,一把抓住了我,我睁开眼,安稳了片刻,止住了眩晕。
我确定了黑影下遮盖的两个字是什么。
定神之后,我微笑着看向郭巨来:“郭老师,您老精通书画修复,能不能麻烦您一下,把画最下面的接层给揭开,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哟呵,小子,你眼力可以啊,析纸蒙层都能看出来。”德王爷有点欣喜。
郭巨来似乎也是吃了一惊,拉近了仔细看了一会儿:“果然是析纸蒙层,可以啊。”
两个老头儿赶忙叫了工作人员拿来了工具箱,郭巨来让人端来了三个台灯摆在不同的位置,组成了一个简单的无影灯,然后亲自下手。
只见他娴熟的喷湿,打层,然后用特制的小镊子轻轻的在落款的位置慢慢的提起来一层足足有三分之一画面的蒙层。
随着蒙层的提起,整个下半部分也露出来了真面目,很让人吃惊的是,下面的画似乎陈旧的厉害,好多墨迹都看不清了,不过落款的位置倒是出现了似有似无的几个字。
“不啥啊,这是。”“不俗吧什么,什么作。”俩老头在猜测,字迹的确太难看清了,我有象眼加持轻轻的说:“不是不俗,是不谷闲作。”“呀,不谷。”两个老头同时抬起头,吃惊的看着对方。“这下漏可捡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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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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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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