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斌提示道:“朝廷征收商税,只要眼睛不瞎,就知道对朝廷有利无害。更合皇上心意。”
“谁反对商税,就是反对皇上。”
“为一己之私对抗朝廷,对抗皇上,你觉得有好结果吗?”
“不行,俺得去劝劝他们,不能为了一点银子,而获罪于皇上。”蓝玉脸色变了变,一下将手上的孙子兵法放在桌案上,起身就朝书房外走去。
蓝斌张了张嘴,很想说这么晚了,明天再去也是一样,但看到蓝玉那着急模样,最后又忍了下来。
他知道以蓝玉的急性子,即使开口也拦不住蓝玉,还不如任由蓝玉自己去规劝。能劝那些勋贵回头,自然万事大吉。
若劝不回来,那就只能说他们自己作死,怪不得旁人。
最后蓝斌看着蓝玉离开书房后,也跟着离开了书房。
当晚亥时一刻,已经睡下的蓝斌,迷迷糊糊的被蓝玉从床上拽了起来,有些起床气道:“爹,大晚上你不去睡觉,找我干什么?”
“斌儿,你那些叔叔伯伯不听劝,你可有什么办法?”蓝玉没理会蓝斌的起床气,急匆匆道。
蓝斌惊愕道:“你这么晚把我叫起来,就为这事?就不能明天说吗?”
“俺等不到明天了,你快给俺说说!”蓝玉急促道。
蓝斌扯了扯嘴角,摇头道:“爹,那些叔叔伯伯都不是小孩子了,他们不听劝,谁能改变?”
“可是…”蓝玉皱眉道。
蓝斌打断道:“再说了,那些叔叔伯伯为了不缴税,都敢反对朝廷征收商税之策,又岂是你我一两句规劝,就能改变的?”
“难道就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获罪于皇上?”蓝玉不甘心道。
蓝斌看了看蓝玉,沉默上片刻,才道:“爹,他们也不一定会获罪于皇上。或许等他们看到皇上的决心,说不定会幡然醒悟。”
“皇上的决心?”蓝玉不解道。
蓝斌点了点头:“目前冲到反对商税第一线的是文官,皇上必有后手。而那些叔叔伯伯尚未公开反对商税,还有缓和的余地。”
“等他们看到皇上下一步动作,自会做出正确的决定。”
“那你觉得皇上下一步会怎么做?”蓝玉若有所思道。
蓝斌摇了摇头道:“爹,我们在这儿瞎猜也没有意义,过两天,皇上有了动作,你自然就知道了!”
“好吧,那你去睡吧!俺回去了!”蓝玉看蓝斌哈欠连天,且又不愿说,心里稍微有点失望,没在为难蓝斌,拍了拍蓝斌肩膀,转身出了蓝斌卧室。
蓝斌打了个哈欠,跟上去将卧室门关上,又回床上,倒头就睡。
………………
这一日,大本堂提前下学,蓝斌再次和朱雄英约定明天休沐,出城打猎的集合地点后,就离开了皇宫,来到宫外等候的马车前。
乘坐上马车,返回蓝府。
路上,蓝斌正闭目养神时,听到马车外传来一阵哭喊声,喊冤声,睁开了眼睛,伸手掀开马车窗帘,一眼看到一队锦衣卫,押着一队,戴上枷锁的犯人经过。
心下好奇,刚要唤来周四去打听下情况时,不经意的看到押犯人的锦衣卫中,有一张熟悉的面孔。
不禁喊道:“毛大人,这是什么情况?”
“原来是蓝百户啊!你这是刚从宫里出来?”
正带队押着犯人的毛骧,乍一听有人唤自己,东张西望之下,发现了蓝斌的身影,来到马车前,笑道。
蓝斌点了点头,又道:“毛大人,这是?”
“哦,他是礼部员外郎郑拓,胡惟庸的同党。奉皇上口谕,缉拿郑拓全家下昭狱!”毛骧知道蓝斌的身份,也不隐瞒,指了指被押的犯人中,那位喊冤的中年人道。
胡惟庸的同党?
蓝斌看了看走在最前面,大喊冤枉的郑拓,扯了扯嘴角,我也是服了,你们要栽赃陷害,能不能找个其他罪名?
先不说胡惟庸已经死了两年了,就是区区一个从五品员外郎,有资格成为胡惟庸同党?
胡惟庸生前,好歹是最后一任宰相,正一品大员。
能看的上,一个芝麻绿豆大小的员外郎?
还有这个郑拓,貌似是文官集团里,弹劾我,反对朝廷征收商税的急先锋吧!
你们一言不合就把他打成胡惟庸同党,这不是把人智商摁在地上,来回摩擦吗?!
想着,他又看了看被锦衣卫押着的郑拓,和他的家人们,隐晦提醒道:“毛大人,你不是说他是礼部员外郎吗?”
“一个从五品官员,能是胡惟庸的同党?”
“蓝百户,莫要小看这个郑拓,此人善于钻营,不但和胡惟庸有瓜葛,还和朝廷六部不少官员,都有瓜葛。”毛骧郑重其事道。
蓝斌看了毛骧片刻,不知道毛骧说的是真是假,尤其是锦衣卫作为朱元璋的鹰犬,没少为实现朱元璋的意图,玩栽赃陷害那套。
更让毛骧的话,少了几分可信度,想了想,又隐晦道:“毛大人,朝廷正处多事之秋,莫要出现冤假错案啊!”ΗtτPS://Www.sndswx.com/
“多谢蓝百户提醒!”
毛骧秒懂,先是道谢后,语锋一转:“不过郑拓是胡惟庸的同党,可不是乱说的。而是有郑拓曾经给胡惟庸送银子的账本,互通书信为证。”
“是我多嘴了,还请毛大人勿要怪罪!”
蓝斌一听,就知道郑拓头上的胡惟庸同党帽子是摘不掉了。不管毛骧说的证据是假的,就此时此刻局面而言,毛骧和锦衣卫也会让证据变成真的。
换而言之,毛骧和锦衣卫敢抄郑拓的家,就肯定有后手。
“蓝百户,也是关心锦衣卫,何来怪罪之说!”
毛骧笑了笑,又行礼道:“蓝百户,时候不早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
“毛大人,请便!”
蓝斌回礼后,目送毛骧转身汇合锦衣卫,押着郑拓及其家人离开后,看了眼马车前候着的周四,吩咐道:“周四,你去查查,今天锦衣卫抓了多少人!”
“是,少爷!”周四点了点头,转身小跑着去安排去了。
蓝斌则放下马车窗帘,淡淡道:“回府!”
“是,少爷!”
马车车厢外的马车车夫回了一声,赶着马车前往蓝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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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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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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