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面的山坡终于被我们整完了,下一步,我们要到那一面山坡上去干活。”场长的意思是说:这一面的山坡已经被他们改造成梯田了,下一步,要到另一面山坡上去把山坡改造成梯田。
于是,他们在场长的带领下,转过山角,向另一面山坡进军。
山角旁的这段梯田很窄,山势也很陡,几乎和地面成90度,因此,场长田春旺对大家说:
“大家小心点,别掉下去了,尤其是女孩们更要小心!”
“我来搀你过去吧!”陈文海伸出手,同时,张慧芳也伸出了手。
见这面山坡上有一大片开阔地,陈文海问张慧芳:
“你说这片山地像不像一个小平原?”
“有点像。”
张慧芳在那个‘小平原’上干了一会活,对站在山坡上的陈文海说道:
“你下来,咱俩边说话边干活。”
“遵命!”说着,陈文海便要从山坡上往下跳。
“小心,别摔着!”张慧芳嘱咐道。
“放心好啦,我不会摔着的!”说完,便从山坡上跳了下去。
谁知,由于不小心,陈文海跳下去后竟然摔倒了。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张慧芳边去搀他边打趣道。
“你是在什么时候成为老人的?”陈文海也打趣道。
干了一会活,张慧芳对陈文海说:“我累了,咱俩坐下来歇一会吧?”见地上正好有两块大石头,便接着对他说,“咱俩就坐在这两块大石头上!”
“这两块大石头好象是专门为我们俩准备的!”
“这是天意!”
站在山坡上的杨冬生朝陈文海和张慧芳抬了抬下巴颏,不满地对曹春福说:
“你看他们俩有多亲热,简直就像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怎么,你嫉妒了?”
“我才不嫉妒呢!我是说,他们这样无所顾忌影响不好吧!”
“你管呢,你又不是领导!”
“有关领导不是明令禁止知青谈恋爱吗?他们这样做,也太不把领导放在眼里了吧!”
“你可不要瞎说!”坐在后面的王雪纯连忙说道:“你怎么知道他们是在谈恋爱?”
“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吗?”杨冬生说,“他这样跟领导对着干,还想不想入团了?”见没人理他,他沉默了一会,然后接着说道:“张慧芳觉得自己反正已经是团员了,所以才敢如此不顾影响!”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你以前还追过她呢,现在怎么讲起她的坏话来了?”王雪纯说。
“谁追她了?”杨冬生顺手扯起一片草叶,边把玩着边说道:“她不就是长得漂亮点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吃罢早饭后,场长对大家说:“从今天开始,我们到山脚下去开荒种麦子。”
于是,他们扛着农具向荒地进军。
来到山脚下,他们看到:这里果然有一大片荒地,上面长满了各种各样的杂草,还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石头!
陈文海指着小河对大家说:
“你们看,这条小河就在我们身边,荒地开出来后,我们正好用这河水来浇灌庄稼!”
“从水源这一点来看,我们这里的条件确实是得天独厚!”张建国说。
“你们俩可以当农业科学家了!”陈雅丽跟他们俩开玩笑。
休息的时候,张建国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欣然告诉陈文海;
“刚才,我遇到了老支书,他对你的印象很好,对你也很关心!”
“是吗?”
“他对你的入团问题很关心!”张建国对他说,“他希望你能早日入团。”
“我的入团申请书不是已经交上去了吗?”陈文海急切地问道:“入团志愿书什么时候才能发下来啊?”
“快了吧!”
这时,陈雅丽过来了,她面带愁容地告诉陈文海:
“刚才,我遇到了团支部委员王春燕,她对我说:你的入团问题可能会泡汤!”
“真的?”陈文海又一次急切地问道:“为什么?”
“有人捣鬼呗!”
“谁?”
“还能有谁?”陈雅丽气愤地说道,“他真是小人一个,简直是我们知青里头的败类!”
“到底是谁呀?”
“是杨冬生!”陈雅丽把嘴巴附在他耳边小声说道。
“他怎么那么坏?”
“他在背后说了你不少坏话,把你贬得一无是处、分文不值,我都听不下去啦!”
“其实这一点也不奇怪,因为这样的人哪儿都有!”张建国说。
经过艰苦奋战,他们终于在山坡上垒起了层层梯田。
不久,从外面运来了一批茶苗,于是,他们就在梯田上栽起了茶苗。
晴天栽茶苗还好说,到了下雨天可就费劲了。在栽茶苗之前,要先挖树窝,由于挖镢上沾上了泥巴,挖起树窝来很是费劲,有好几次,陈文海把挖镢扔得远远的。再说栽茶苗,由于手上沾上了泥巴,栽起茶苗来也很费劲。面对如此恶劣的自然环境,陈文海免不了要发发牢骚,这样一来,少不了挨场长的训斥,他的自尊心由此受到了严重的伤害,其他知青可比他聪明多了,他们把不满埋在心里,不轻易地在脸上表露出来,因此,他们受到的伤害自然就比陈文海少多了。
有一天,又是下雨天栽茶苗,黏乎乎的泥巴粘了陈文海一手,他笑着对陈雅丽说:
“如果有一种栽茶苗的机器就好了!”
“那你就发明这种机器呗!”陈雅丽跟他开玩笑道。
在这下雨天里,为了能把茶苗运到山上,他们只好头戴斗笠,身披蓑衣,挑着茶苗走在泥泞不堪的山间小路上。
风,呼呼地刮着,陈文海挑着茶苗,感觉仿佛有一个人从前面推他,他感到格外吃力。雨,哗哗地下着,雨点子打在脸上,他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只好闭着眼睛往前走。遇到光滑的路面,他更是哭笑不得,因为光滑的路面就像是在上面抹了一层油,稍不小心就会滑倒。遇到这样的路面,他只好慢慢地一步步地往前挪。尽管他极为小心,有好几次,由于路面太滑,他还是差点滑倒。
陈文海长长地叹了口气,“这样的鬼天气,场长竟然也不放我们的假,真是一个十足的教条主义者!”
为了能给茶苗浇上水,他们便挑着水桶到山下去挑水。
山边有一条小河,它终年不断地流淌着,清澈见底,能清晰地见到水中的石头和游鱼。小河上铺着几块石头,他们每天踏着这几块石头到对面的山上去干活。有时,陈文海忍不住用手去抓溪水里那游动着的小鱼。
来到河边,陈文海用水桶装了满满两桶水,然而,当他挑着这一担水往前走的时候,由于脚步不稳,水桶直晃,等把这一担水挑到山上,水桶里的水已经被晃掉了一半。不过,经过一段时间的锻炼,他终于能挑着满满一担水稳稳当当地向山上爬去了。
又下雨了,曹春福对大家说:
“走,到大树下面去躲一躲!”
他们来到了大树下。陈文海对杨冬生说:
“这一下雨,我们下午就不用再挑水了,我们应该感谢老天爷!”
这棵大树犹如一把巨伞,陈文海便对张建国说:
“这棵大树恐怕已经有几百年的历史了吧,在城里是很难见到的。这棵大树让我们大开眼界!”
雨停了。杨冬生对大家说:
“我们去摘野果吃吧。这大山里有不少野果。有一次,我一个人到树林里去摘野果,摘了一大捧,大饱口服!”
“真的?”陈文海说道,“那我们大家就赶快跟着杨冬生去摘野果吧!”
他们几个知青在树林里转了一圈,结果,每人都满载而归!
陈文海边品尝着野果边对伙伴们说:
“农村有农村的好处,这些野果在城里是根本见不到的,现在我们在这里见到了它们,让我们长了见识!”
晚霞染红了西天,他们扛着农具向山下走去。
来到河边,陈文海蹲下身子洗手。
忽然,一块石头飞落到河水里,溅得他一脸的水,接着,就听到了张慧芳的大笑声。陈文海抬起头,假装生气地对张慧芳说:
“你象不象话?”
“象话(画)早贴墙上了!”说着,捡起一块石头又要往河水里扔。
“你还有完没有?”说着,走到张慧芳的面前,把手上的水珠甩到她那漂亮的脸蛋上,边甩边笑着对她说:“我叫你再扔!”
“讨厌!”张慧芳掏出手绢擦了一下湿漉漉的脸,然后伸出胳膊就要打陈文海,陈文海拔腿就跑,差点摔倒!
陈雅丽笑弯了腰,韩素梅笑得直喊肚子疼!
“有什么好笑的?”陈文海绷着脸对张慧芳说,“你害得我差点摔倒,该当何罪?!”
“谁叫你跑得比兔子还要快的?”
“我只有两条腿,可没有兔子跑得快!”
“那你就把自己变成兔子好啦!”
“我倒想把自己变成兔子,遗憾的是我不是孙悟空!”
2021年12月20日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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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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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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