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南文学>都市小说>快穿之杀了那个境主>第50章 旧 五
  “你叫我来是问这个吗?这与你没什么关系,阁主大人。”

  魏真噗哧笑出声,越笑越癫狂,青芝莫名其妙的看着这个疯子。

  好一会,他笑声才停下来,此时他脸上没有任何笑意,他问:“你不会以为这次你还能活着回来吧?”

  “好的,你完成了任务,带回了他,你不会以为,我母亲会让你活下去吧?她的占有欲只会比我多,不会比我少。”

  青芝不明白这个疯子想要讲什么,怎么前一刻还要杀她,现在却摆出一副好心肠劝她不要去。

  这母子两真能折腾人。

  “阁主大人,你不会忘了你今晚还差点杀了我吧,我脖子上还留着您的指印。”

  魏真睁大了眼睛,有些怔愣,他站起来,坐过来,想要去查看她脖子上的伤:“芝芝,我看看,我真的弄伤你了吗?”

  青芝今晚受惊,尤其是对他这双手,反应很剧烈的推开他的手。

  “别碰我。”

  她也没想到她真的推开了,但没控制好力道,拍在他的脸上,指甲在他侧脸划下很小一个口子。

  他像是内心受伤般,眼神黯淡下来,却也保持这个距离不在动。

  “你到底要演到什么时候,阁主大人?”青芝冷笑。

  魏真拨开挡住眼的碎发,仰起头,哪还有一点难过的样子。

  “你可以适当听听我的话,怎么样?不要去做那个任务,我承诺过给你自由,你现在就可以离开了。”

  “你不是一直想我死吗?”青芝从来不信他的话,但还是问了出来。

  “你都知道了?我原以为你根本想不到是我呢,毕竟我表现的对你还算不错吧?”魏真对自己做的事说的坦然,既然被拆穿就没什么好隐瞒了。

  青芝就知道给自己下绊子的人是他,但此刻自己也确实不会做那个任务,只是她并不想告诉他,谁知道他是真是假。

  青芝站起来,不想再和这疯子说话,却被他从身后拉住了手腕。

  青芝低头看着拉住自己的那只手,杀意尽显。

  魏真像是没注意到,啧了一声,她也不装了,露出她的小獠牙了。

  “我这不是帮你,只是不想让我的乐子被抢走罢了,喂,你不会找那个老头吧?”

  “神经病!”青芝甩开他,下了马车。

  青芝解下缰绳,翻身上马,策马而去。

  魏真回味着刚才触碰到那细腻温和的触感,竟还有留恋。

  “主子,现在回去吗?”车夫在车外询问着。

  魏真轻声答应,“派人给我盯着她。”

  不放心啊,他要一直看着她。

  魏真向后靠在座椅上,用手背挡住眼眸,他的胸腔浮动,闷笑出声。

  他回去后第一件事,就是将青鸢扔进了弑杀阁的刑讯室。

  她明面上是他的侍女,暗地里是软红玉安在他身边的钉子。

  在他眼皮子下做小动作,不管是为了什么,都得死!hΤTpS://WWω.sndswx.com/

  他不介意以此来警告他敬爱的母亲。

  眼中的笑意荡去,眸中皆是冰寒。

  传闻那枚忘忧丸世上只有三颗,都在西域风林谷朱夫人处,这件事鲜少人知道,也算是秘辛了。

  青芝花了一周马程才赶到西域,因连日奔波,她找了一个客栈预备休整一晚。

  西域这里的客栈不同于中原,兼有风月场,尤其是夜场,大堂内男男女女,通宵玩乐至天亮。

  青芝进到大堂,小二看是女客,就知道是来住店,接过她手里的银子,殷勤的送她上楼。

  小二从青芝房间退出来后,又去了同楼层的一间上房,

  珠帘后,一双狭长的凤眼眯了眯:“你没看错?”

  “小的绝对没看错。”小二连声保证。

  “我没找上门,她倒自己找上来了,正好,也省了我费功夫,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青芝进了房间,叫水洗了个热水澡后,倒在床上很快就入睡了。

  这时一只纤细的竹筒戳开窗户纸,探进来,白烟从竹筒中被吹进室内。

  青芝闻到异味惊醒,立刻闭气,可刚坐起来就已觉得四肢开始无力了。

  该死,是软骨迷药。

  她披上外裳推开窗,窗外临江,那贼人听到声音早就潜水跑了。

  青芝不知道自己被什么人盯上了,这家店是不能住了。

  她试着运了下内力,一使劲就有些发疼。

  拴着的门被人从外面推着,青芝咬咬牙,跳入江中。

  可是越游身体越无力,意识逐渐模糊,身体随着湖水竟向下沉的趋势。

  失去意识前,她似乎看到一个白衣身影向自己游来。

  青芝的睫毛轻轻闪动,醒转过来,睡在一张大床上,透过窗幔是一间古朴雅致的房间内。

  “你终于醒了,大夫说你在不醒来就麻烦了。”一个圆脸小女童坐在她床边,语气中有一些欢喜的道。

  “这是哪,我怎么在这?”青芝开口问,却发现自己嗓子有些暗哑刺痛。

  “你忘了吗?你掉江里了,我家公子为了救你,也感染了风寒。”小女童撅了撅嘴,有些不满的看着青芝。

  “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咳咳。”青芝想坐起身,却使不上力,小女童立刻扶着她坐起来,又去塌上拿了两个软垫给她垫在身后。

  “我去给你端药,你等等。”小女童推门快步出去。

  青芝低下头,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过了,她习惯性摸了摸脖子,大惊失色,她的玉呢?

  她掀开被子,又翻找了下身后的软垫下,都没有,她下床穿上鞋,扶着床柱站起来,头还是很昏沉,还有些晕。

  她艰难的走了几步,从衣架上取了外裳和腰带,刚穿完,身上已出了一身汗。

  “少爷,您的病还没好呢,我来照顾她就好了。”

  “无碍,我有些事想单独和这个姑娘聊聊,药碗给我吧。”

  “这……那好吧!”

  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位俊美的蓝袍青年,透着几分温柔和文雅。

  他一手托着药碗,见她坐在窗边,窗户还大开着,皱了皱眉。

  “姑娘,病还没好,就不要吹风了。”青年将碗放在案几上,起身将刚才青芝打开的窗户又拉回来关上。

  “谢谢公子,是你救了我,请问公子怎么称呼?”青芝起身向男子行礼,被他抬手止住。

  “不客气,免贵姓朱,恕我冒昧,直接将你带到我的住处,这里是风林谷,请问姑娘是为何落在江水里呢?难道?”朱公子剑眉微皱。

  “风林谷?哦,公子你误会了,并非我寻短见。”于是将始末原委道出。

  阴差阳错的正好进来,那就少费些力。

  “竟然还有这种黑店,我了解了,姑娘先把药喝了,凉了药效就没有了。”

  青芝端起药碗闻了闻,确实是治风寒的药,便放心接过喝了。

  她用绣帕擦了擦唇边的药渍,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朱公子,听说你也病了,怎么好让你来照顾我。”

  朱羽然微微一笑,柔声道:“不碍事的,我没有你严重,已经吃过药,倒是还好,阿……嚏!”

  他偏头打了个喷嚏,立刻从袖中抽出帕子按了按鼻,略带尴尬的依然微笑着。

  “都是因为我,也不知道我可以做点什么,回报您的救命之恩。”青芝歉然。

  “举手之劳,不值得姑娘反复提起,姑娘放心在这里好好养病,心理不要有负担,有什么需要可以让小鱼来告诉我。”

  “谢谢朱公子,你叫我青芝就可以了,我现下正好有一个事想问问公子。”青芝抬眼看向朱羽然,见对方一脸坦然,洗耳恭听之态,便继续说道:“我有一个物件很要紧,不知你救我时,是否有看到,我戴着的青玉。”

  “哦?这我倒是没注意,我救你上来后,是小鱼帮你换的衣物,就是刚才一直照顾你的小女童,不如你一会问问她。”

  青芝暗叹一口气,希望是被那女孩替她收起来了,那是她亲人留给她唯一的念想了。

  此时那女童正好进来收碗。

  “小鱼,你可看见这位姑娘随身佩戴的玉了吗?”朱公子问。

  小鱼回忆了下,摇摇头道:“并没有看到什么玉佩。”

  “这……小鱼你还是一会在帮青芝姑娘找找,这对她很要紧,兴许落在哪你没想起来?”朱公子替青芝说道。

  “没什么,丢了就丢了吧。”反正自己也只是一个短暂的过客,青芝安慰自己。

  “若是真找不到,可能是落在江水里也说不定,那样就真找不回来了。”朱羽然惋惜的叹口气。

  青芝喝了药,神情有些疲倦。

  “我看你也很累了,那在下就不打扰青芝姑娘休息了。”

  朱羽然离开后,青芝也不再强撑,又回床上卧下,只是在迷迷糊糊间,听到院子里有人在争执。

  “小鱼,我听说表哥带回来一个女人,可有这事?”一个容貌秀丽的紫衣女子,站在小鱼面前质问着,眼神却瞥向里面的屋舍。

  “确有……此事,公子是救了一位落水的姑娘。”小鱼张了张唇,结结巴巴回道。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关于表哥的事,你要第一时间来禀报我,你还把我放在眼里吗?”那女子咄咄问道。

  “若水小姐,公子让我伺候这位姑娘,不许任何人打扰,我才没有去回禀你……”

  “啪!”那女子一巴掌打在小鱼脸上,厉声道:“我说什么你就好好听着,别找表哥来当借口。”

  小鱼扁扁嘴委屈至极,跪在地上,低声道:“奴知错了,再也不敢了。”

  青芝推开门走出来,扶着门栏仍有几分虚弱,她问:“姑娘是在找我吗?”

  若水见此女面目苍白,却给人一种镜花水月的朦胧美,尤其是那一双深蓝色的明眸,像是深海的遗珠般神秘又吸引人。

  “这位姑娘,我劝你歇了那份心思,你们这些奇奇怪怪的女子,总以各种各样的借口接近表哥,我想,你的目的也是如此吧。”

  她一步步向青芝走近,青芝亦不卑不亢的看着她。

  “我想姑娘你可能对我有什么误会,我不会在此处停留太久,但也不会立刻就走。”

  “呵,是不是误会你我心知肚明,莫非你觉得你赖在这,就有机会了?我和表哥青梅竹马,表哥对谁都是好心,但总有人觉得自己可以麻雀变凤凰。”

  “姑娘怎么想那是姑娘的事,朱公子救我一命,我礼当报恩之后再离开,才合礼数。”

  若水听到报恩两字,极为敏感的尖叫道:“谁要你报恩了?我要你立刻,现在就离开风林谷!”

  青芝被她推的踉跄,小鱼见两人越来越剑拔弩张,慌张的小跑过来扶着青芝:“姑娘你没事吧?”

  “小鱼,不准扶她!我今天……”

  一身紫衫的朱羽然,被一名小厮带着举步进院,他打断她:“若水,不得无礼。”

  然后转身对青芝说道:“青芝姑娘,若水性格是骄纵了些,还望姑娘不要为此动气,伤了身体,不与她计较才是。”

  朱羽然有些无奈疲惫的看了眼若水,语气中带着责备道:“你又胡来,快回潇湘院去,勿要在这扰人清静。”

  若水看见朱羽然进来时眼眸一亮,她已经有半个月没有见到他了,却不想他一见面就为了袒护一个陌生女子凶自己。

  她的眼神有些哀怨和凄婉,却也不敢在他面前赶人。

  她用手帕遮住脸,一边朝外走一边带着哭腔道:“表哥,我讨厌你!”

  “青芝姑娘,你放心,以后不会有人再来打扰你,若水那边我会和她讲明白的。”

  朱羽然声音极其温柔,轻拂入心,令人感到安慰。

  青芝微微一笑:“我确实在这叨扰到公子,我见公子为人正派,有一件事我想我和公子明说会比较好。”

  朱羽然双鬓的碎发被风吹的微微飘扬,面容看上去清雅俊逸之极,他柔柔一笑,道:“青芝姑娘,但说无妨。”

  青芝陈恳道:“实不相隐瞒,我刚脱离弑杀阁,此次来西域是为了忘忧丸,但被公子相救属实巧合,并非我有意设计之举,我明白那药的珍贵,只要公子你提任何条件,我都愿意去办,请求朱公子可以偿我所愿。”

  朱羽然听闻后,微微一怔,没有回话,沉默了好一阵,有些惋惜道:“青芝姑娘,不是我不愿给你,那药在三年前就被离百怪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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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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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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