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次真正的心腹之患则是鲜卑人是首领轲比能,这个家伙可不是什么善茬,他当初杀死扶罗韩,吞并了他的部众,已经成为了鲜卑人中最强大的一股势力,最重要的则是他第一次和蜀汉正式交手,这个人有多少的斤两,魏延也不知道。
后世有一位伟人曾经说过,要像知道梨子的味道,就要亲口去尝一尝,同样的,要是想知道对手的虚实,到底是好打不好打,那还得真的去打一打试一试。
此时,马岱就在魏延的马后,作为马超的堂弟,他也是自幼生于雍凉,长于雍凉的西北人,对于羌人的战法和性格可以说是非常熟悉了,此刻他发现迷当和彻里吉的军队都没有摆出羌人准备进攻时常用的那种半月阵。
这种半月阵是从西域大秦人那里学来的,大概是在汉武帝期间有一支大秦军队长途跋涉到了西域,最后成了匈奴的雇佣兵,匈奴人为卫霍所败后,这些人在西域娶妻生子,所擅长的作战方式也流传了下来。
而现在羌兵的阵势却是一个倒三角形状,这种阵势看起来很坚固,因为三角形的稳定性,但是实际上并不能起到什么有效的防御效果,就一个好处——逃跑方便。
现在敌人的左翼是迷当,迷当和手下大将俄何烧戈率领一队骑兵,而右翼则是彻里吉的手下,彻里吉并没有亲临战场,而是又派来了上一回被马超一枪扎中大腿,挑落下马的元帅越吉,这位越吉元帅明显是已经被马超给打怕了,根本就不敢上前。
而这次彻里吉也没有派出他们部落里面引以为傲的王牌部队——铁车兵,彻里吉和迷当的队伍就像是商量好了一样,普遍都是站位靠后,而轲比能的鲜卑人部队就显得格外突出。
“文长将军,我观羌人左右两翼兵马,似乎有些犹豫,像是怯战一样。”马岱对魏延说道。
魏延冷笑一声:“哼哼,这些羌人这回是长了心眼了!”
马岱听的一头雾水,连忙问道:“文长将军,此话怎讲?”
“上一次彻里吉被张郃所骗,说马超将军不在阳平关,就伙同魏军来攻阳平关,结果被马超将军杀得大败而归,连元帅越吉都被生擒活捉了,这一回他们是害怕和上一回一样,再被马超将军给收拾一回,所以根本就没准备和咱们怎么拼命,而是随时做好了逃跑的准备,你看,他们连鼓都没有敲。”
战场之上,如果要进攻,那肯定是要击鼓的,闻鼓则进,闻金则退。
“那如此说来,只怕是羌人并无战意,可一触即溃了!”
“没那么简单,别看他们现在畏畏缩缩不敢进兵,要是让他们发现马超将军不在,他们能放过这个报仇雪恨的机会?”
“那依文长将军之见,当如何?”
“我观马岱将军身材相貌与令兄相似,你且穿上与马超将军一般的盔甲,拿起与马超将军同样的兵器,装成马超将军一般模样,先吓他们羌人一吓!”
魏延的这个主意,和当初诸葛亮临终布置的“死诸葛亮吓死活司马懿”有异曲同工之妙。
“文长将军所言甚是!岱这就去准备!”
魏延又回头和王平吩咐道:“子均将军,打起马超将军旗号,叫他们看一看。”
“是!”
王平立刻叫掌旗官举起了马超的“马”字大旗,在战场上极其显眼。
当那“马”字大旗升起来的时候,迷当和越吉两个人都在同一时间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是说马超病了吗!怎么还在这里!”迷当吓得直接喊了出来。
“我们又被曹家的人骗了!”越吉显得十分愤怒,上回张郃骗他说马超不在,差点被马超一枪把大腿废了,这回岂不是又被骗了?
“少安毋躁!”轲比能沉声厉喝,压住了他们两个人的声音。
“二位,你们不要惊慌,这旗帜虽然是马超的,可是咱们在战场上,并没有看到马超的身影,没准是敌人虚张声势!”
轲比能的头脑明显是比迷当和越吉清醒的多,毕竟那两个人是被马超给打怕了的,而他没有和马超打过交道,说实话,他还是挺渴望和马超交手的,他这个人的野心还是很大的。
鲜卑部落原本是不统一的分裂状态,但是轲比能则在不停的吞并其他鲜卑部落和一些小的游牧部落,每次钞略得财物,轲比能都公开透明地均平分配,所以得部众死力,各部大人都敬畏之。在轲比能不断的吸收人马之后,轲比能的部众变得强盛,控弦十余万骑,为害魏国边境。
连魏国的大臣都认为他是个威胁,这一次和魏国合作,也是曹丕给他开出了封他为附义王的条件,而且给他在代郡与河西附近土地居住的合法性,这些原本属于南匈奴的土地他已经垂涎已久,所以出兵攻蜀。
对于马超的本事,他早有耳闻,他更希望自己能够击败马超,毕竟马超是羌人眼中的神威天将军,如果能够击败马超,他在羌人心目中的影响力也会不断的提高,向西吞并羌人的领地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他的话也让迷当和越吉镇定下来,定睛一看,确实没有在人群中发现马超和类似于马超的身影,他们的心也就暂时放下了些。
“说的有理啊,要是马超在,肯定准备出阵和我们作战了。”迷当深知马超的厉害,临战先登,冲锋陷阵是马超的一贯作风,现在看到了他的旗帜而没看到他的人,这确实是有点奇怪。
“我看会不会是马超埋伏在暗处,等我们一出兵,他就要打我们个措手不及啊?”
越吉显然还没有放下警惕性,心虚的看向四周,毕竟他是结结实实被马超在腿上捅了一枪的,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至今心有余悸。
“越吉元帅,我看你是被马超打怕了,吓破了胆,不敢出战了吧!”
面对轲比能的冷嘲热讽,越吉的脸上有点挂不住了,让他去马超,他没有那个胆子,但是和轲比能吵架,他是一万个敢干。
“你敢小看于我!”
“岂敢岂敢,我只不过是说一个事实罢了!”
“你!敢与我来战吗!”越吉气呼呼的提起铁锤,准备先和轲比能比划比划。
“行了,越吉元帅,要是真有力气,留着和蜀军用吧!”迷当在一旁和稀泥道。
“元帅,别和我脾气这么大,见了马超就没脾气了!”
轲比能的话句句如刀,扎得越吉面子难受,泥人还有三分土性,更别提越吉还是一国的元帅,当即气昏了头,飞马出阵,高举铁锤道:“马超!快出来!让大家看看我敢不敢与你一战!”
“唉……”迷当见越吉冲出去了,刚想阻拦,就被轲比能给制止了。
“干什么?”
“先让他试探一下,看看马超到底在不在这里。”
迷当和彻里吉本来同属羌族,因为地盘时常争斗,眼下也没有再进行阻止,毕竟要是马超真的出来挑了越吉,他也能从中获利。
越吉在羌人里面也算是一个武力值很高的将领了,几十斤的铁锤,在《三国演义》原著里面,关兴也不是他的对手。
以前迷当和彻里吉争斗时,也没少在越吉手上吃亏。
“噢?是他!”魏延自然认得越吉,当时他被马超生擒,魏延自然是见过的。
“喂!你可是越吉?当初败马将军的枪下,马将军饶了你性命,你如何再敢领兵犯境?难不成这么想要马将军来取你性命吗?”
魏延这番话说的越吉是羞愧难当,他本就是马超的手下败将,因为马超想要和羌族打好关系才把他给放回去的,现在自己又来攻打,确实有点不地道。
“我……”
“若不早归,死无葬身之地!”
就在这时,马岱已经换了马超的盔甲兵器回归阵前,狮子盔、烂银铠,手中虎头湛金枪,俨然是马超的形象。
越吉看到了马岱,原本因为生气而张红的脸蛋子一下子就紫成了瘪茄子,吓得口齿不清道:“马、马、马、马……妈呀!是马超!”
别看他刚才气势汹汹,此时却魂飞魄散,两军相隔大概百米左右,越吉也看不清马岱的脸,只能看见披挂兵器,一看都是马超的,就以为马岱是马超。
“啊!马超真的在此!”迷当一看越吉的反应,心里一沉,心想:我妈的妈我的个姥姥呦!这是被曹丕骗了!这马超不是明明在这里吗!
轲比能也脸色阴沉,马超在这里,这场战斗势必是难打了,迷当和越吉的状态他已经看在眼里了,他们两个估计是很难帮得上忙了,要想取胜,那还得看自己的。
越吉现在回也不是,上去打也不是,进退两难,魏延故意高喝一声道:“如此反复小人,何须马将军动手,有事末将扶其劳,魏延自去取他首级!”说罢拍马舞刀直奔越吉。
越吉属于仓皇应战,抡起铁锤去大战魏延,出来的不是马超,他还是比较庆幸的。
魏延和越吉交手,知道他的本事,此人手中铁锤重达六十多斤,确实是一员勇健之将,魏延要想赢他并不容易,但是他已经被马岱吓乱了心神,只要魏延可以斩他,羌人必定胆寒,肯定会撤兵,到时候魏延独自面对轲比能,就更好打一些。
魏延一刀砍向越吉,越吉扫过一锤,荡开魏延大刀,魏延只觉得虎口一麻,不由得又加了两分力,握紧了那把大刀。
魏延感觉越吉力气大,自己不可以和他硬拼力气,就使出毕生所学刀法,挑选其中的精妙之招数对付越吉,准备出奇制胜。
越吉的武艺,主要是他力气大,所谓一力降十会,力气大打起仗来总是占便宜的,至于技巧上面还是要差不少。
魏延低头躲过越吉一锤,伏在马背上,手中大刀远探,往越吉脸上一挥,这一招是“劈风刀”,专门攻击敌人的面部。
刀刃到了,越吉吓了一跳,立刻躺倒在马背上,来了个“金刚铁板桥”,否则自己这张脸上至少得被砍出一条大伤口,鼻子都得被豁开喽!
“好险!”越吉刚松了口气,魏延又是一刀,这一招是打关羽那里学来的一招“斩蔡阳”,这一招是关云长在古城与兄弟相会,斩杀蔡阳之时所创出的刀法,力量极大,刚猛无比。
刀带风声,“呼”的一下子就往越吉脖子上砍来了,越吉元帅迅速低头,刀砍了个空,却把他皮裘帽上的雉鸡翎给砍断了。
“需诈败擒他!”
魏延在心中想好了这个主意,然后就应付敷衍着打了两招,然后就假装气力不够,敌不过越吉的力气,拨马就走。
越吉一看对手跑了,然后一看,对方的战马跑的速度并不算快,于是拍着马就去追赶魏延去了。
正所谓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越吉一心要追魏延,早忘了魏延败的蹊跷。
而后面的轲比能和迷当则是把全过程都目睹了,看得清清楚楚,明白魏延这是诈败诱敌,根本不是真的打不过,这是要把越吉给引过去,然后实行拖刀背砍的战术。
越吉还是和魏延的距离很近,也就很难全身而退了。
“这家伙,命不要了!”
魏延见到了越吉追上了,大喜过望,立刻放慢马速,等到越吉来到他的身后,他再出手。
“唉!你别跑!吃我一锤——”
就在这个“锤”字的声音还没有结束时,魏延也同时动手了。
只听得“咔擦”一声,魏延就一刀把越吉元帅给砍到马下了。
这一招,魏延所用的招数则是出自于老将黄忠的本事。
这一招叫“反背拖刀”,是当年黄忠在长沙被关羽的拖刀计击败之后发明的专门对付关羽拖刀计所发明的刀法。
黄忠被关羽的拖刀计击败,多少心里面也有点不服,因为如果不马失前蹄,也许他可以凭借自己丰富的经验应对关羽的拖刀计。
后来他苦思冥想破解拖刀计的办法,就创造了这一招“反背拖刀”。
关羽的拖刀计,是假装败走,拖刀于地,在敌人快追到近前的时候,突然止住战马,扭转身体,自上而下一刀。
而黄忠的反背拖刀则是止住战马,不用回身,直接把手中刀向后砍去,划一个半弧形,自下而上攻击敌人的两肋部位,比关羽的拖刀计还要迅速,要是对一对,估计要比关羽的拖刀计要快很多。
当初入川的时候,魏延见过黄忠使用这一招,就暗记在心,现在派上用场了。
越吉被魏延一刀自下而上击中了左边肋骨,被掀翻在地。
“魏延都如此厉害!要是马超出马,何人可挡!”迷当看着眼前的情况,不禁呢喃道。
“大王,若是蜀军一拥而上,咱们还不全灭,不如……”俄何烧戈在迷当耳边低语道,言下之意,就是想要鼓动迷当逃跑。
毕竟现在越吉被魏延一刀砍了,羌胡军士气暴跌,再加上还有马岱假扮的马超在场,基本上这些人都没了战意。
“尔等再不投降!杀无赦!”装马超的马岱适时的大喊一声,迷当还以为马超要出阵了,吓得肝胆俱裂,带着兵马往后面就走。
越吉的部队一看主将都被擒了,直接就地一哄而散了,要说迷当的部队走的还有些建制,他们拿完全就是一哄而散,把轲比能的鲜卑军给扔在这里了。
“你们!回来!大单于,这!”
轲比能的部将锁奴看着撤退的羌人,急得不行,可是又拦不住他们。
“早就料到了这些羌人胆小如鼠,也罢,那我等就独自与马超决战吧!”
要说这轲比能还真不是等闲之辈,此时此刻已经是孤军奋战了,仍然没有丝毫慌乱,不愧是称雄漠南的鲜卑族单于。
“兄弟们,羌人靠不住,我等要奋勇向前,谁能杀了马超,我赐给他们两千亩丰美水草地!”
轲比能对于部下的赏赐从来都不吝啬,所谓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当下就有好多鲜卑人激动的嗷嗷叫了。
“敌人要进攻了!”
“羌人已经撤退,他们孤军竟然还敢进攻?”马岱对于轲比能的行为很是不解。
“这没什么难理解的,他们鲜卑人的兵力本就与我军相当,加上羌人也只是两倍于我军,现在羌人撤退,他们和我军仍是势均力敌。”魏延知道今天必然要和轲比能一战,无法避免了。
“传令全军,撤往关前,沿途撒上军师的拒马钉,吴班、陈式二位将军各带五百弓弩手埋伏在关下,但见敌人上来,乱箭退敌!”
西平关是在山上依山而建,地势高,而敌人在下方则是地势低,攻城需要从下往上冲,而守城部队则是从上往下的俯冲,占尽了便宜。
“咦?马将军,他们在给马喝酒吗?”魏延没见过这种操作,很是疑惑。
“这是蛮族骑兵冲锋前的做法,给战马喝足了烈酒,马就不知疲倦,再把马眼蒙上,马耳塞上,这样就不会惊马,而且马还会一直向前冲锋,不会停歇。”
“这倒是个骑兵的好战术,好,在他们准备好之前,我等撤往关上!”
轲比能这边玩,发现魏延的军队竟然开始徐徐撤退,撤往关上,他敏锐的从中发现了一丝不对劲。
“要是马超在,他们怎会撤退?莫非那马超是别人假扮的不成?”
“鲜卑儿郎们!杀过去!”锁奴手持两口弯刀当先带领着那些骑喝了烈酒战马的骑手向关上发起冲锋。
结果刚刚冲到山坡下面,这些骑兵就奇怪的被掀翻了不少。
“怎么回事?”轲比能很诧异,鲜卑人的马术他很清楚,就算是喝醉了在马背上都不会掉下来,怎么会突然这么大面积的人仰马翻?
这自然是拒马钉的功劳,别说是三国时代了,就是魏晋南北朝时期,也没有出现过马蹄铁这种东西,而且就算是有马蹄铁,也防御不了扎马钉对于马蹄的攻击。
“哈哈哈,中计了!给我放箭!”魏延一声令下,吴班和陈式立刻指挥放箭,一千名弓弩手的箭矢居高临下覆盖了那些鲜卑骑兵,一个个把他们射成了仙人球,带头冲锋的锁奴更是被万箭穿心,战后焚烧尸体,他身体里面烧出来一升多的箭镞。
“蜀人会用妖法!”
这种恐惧的声音在鲜卑人的部队里面传开,他们都没有见过拒马钉,在他们的观念里无法解释为什么跑的好好的骑兵突然就成群结队的人仰马翻,只能用蜀军会妖法这个理由来解释。
“住口!”轲比能也有些愤怒了,这损兵折将不说,军心也大受打击。他出马高喊道:“马超将军!久闻羌人称你为神威天将军,怎么不敢与我决一死战,反而龟缩到城墙上去,岂不有辱你天将军威名!”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轲比能,你听着!我乃汉中太守魏延魏文长,杀鸡焉用宰牛刀!对付你等宵小之徒,何须孟起将军出手,我便可以将你等杀光灭绝!”
“魏延!魏延?何许人也?”
轲比能重复着这个名字,他是没听说过魏延的,毕竟魏延不像是五虎上将那样的名气大,而轲比能则是久居塞外之地,他听说过马超,但是没听说过魏延。
“子均将军,现在这些鲜卑人已经军心浮动了,你率领一路兵马从小路下关,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是!”
像是这种关隘,不止一条路通往关上,都会有几条隐秘的小路作为进出应急的道路,王平领一军杀下关隘,直接吓傻了鲜卑人,不知道蜀军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大单于,蜀军这是从天而降啊!快撤吧!”
轲比能自然不相信能有什么人会从天而降,但是眼下自己的士兵们已经被蜀军吓破了胆,士气太低,要是应战的话,只怕损失会很大。
“撤!魏文长,我日后还要会会你!”
轲比能可不是个服输的性子,今天败在魏延的手下,现在虽然暂时撤退,但是他绝不会放弃对汉中的进攻。
王平领兵追赶一阵,没有追上,就引兵到关下打扫战场,把那些踩中了拒马钉的跛脚战马拖进关内,如果伤的不重的,就让兽医调治,当驼货物的驼马,伤的太重的就直接杀掉吃肉。
“此人必会卷土重来,我等还需做好防范啊!”魏延看着鲜卑人远去所留下的烟尘滚滚,似乎也感受到了轲比能的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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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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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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