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国际比赛外，还真没有什么可以准确参考的。
历史上他搭档最好的控卫也不过是36岁的佩顿和37岁的纳什，这两次还都是四巨头组队，不过效果嘛，佩顿是持球主打篮下区域重合，而纳什则是则被背伤困扰，都没打出好效果。
但是从他两次奥运上的表现来看，在有优秀的帮手的情况下，唠嗑也是能把球权让出去的——当然也不排除是为了后面夺冠而保护身体收着打。
原本历史上05~06赛季是科比最“粘球”的时期，赛季场均高达38.7%的球权使用率创了NBA历史记录，一直到11年后才被场均30+三双打爆BPM值的威少给破掉。
科比在这个时期也可以说不独不行。
历史上这两年湖人的球员配置就有问题，为了弥补奥胖离去后的空缺，湖人的补强目标主要放在了内线，阿特金斯和卡隆巴特勒唯二能帮科比分担压力的帮手被打包换回了夸梅布朗。
没有了可以分担持球压力的帮手，科比也只能爽歪歪……哦不，苦哈哈的包办球队的进攻重任。
不过，科比生涯有个不是很起眼的数据——在他成为首发后，从来没有一个和他合作的控卫能在单赛季首发超过41场后，球权使用率能超过18%。
传统的优秀控卫一般都不粘球，球权使用率很少会超过25%，像是斯托克顿、佩顿、基德、纳什生涯球权占用率一般都在20%左右。
玩的就是一个藏球于民。
但是不粘球和不持球完全是两码事。
哪怕保罗技术心智再成熟，也需要球权实战来成长。
所以，保罗能不能得到科比的认可就相当关键。
不过以“小炮”求胜欲和偏执以及……不择手段，只要他不起什么不该起的心思，在两人合作的前几年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
别看保罗在新秀时期的进攻成功率不高，但也能秒了费舍尔，死神帕克之流。
想想两个在08年争MVP的家伙要是能在一个球队配合起来，还是挺值得期待的。
顶级控卫傍身，不知道科比还能不能得到得分王？
凌晨四点换成了凌晨四点，那冰冷的西决地板应该不会那么遥远了吧？
看着镜头前满脸笑容的保罗，湖人管理层也松了口气。
他们一开始研究选秀的时候对外线还真没有那么重视，即便是没打出标致性的赛季，也没有总冠军，科比依旧是这个联盟中T0级别的外线。
在此前大家的认知中，一个外线核心就够了，剩下的找内线就行。
但规则更新后，今年季后赛变天变得太快了。
优秀内线对比赛的影响力还很强，但是在快攻兴起后，外线的重要性直接提升了两个等级。
西部四强，马刺，西雅图，太阳，小牛全是快攻打得快攻就说明了一切。
而夺冠的热火，虽然没有主打快攻，但莫闻和韦德的经常上演的快下配合也给球迷和各路专业人士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别说马刺打快攻结果被热火横扫了，他们中间试过换成稳扎稳打的打阵地回合战，很明显更拼不过。
可以想象，下个赛季快攻风潮会刮得更大，湖人如果还秉持着之前的思路，不要说在季后赛有所作为了，进季后赛都有问题。
而还没减重的科比，在快攻上还差了点意思，保罗别看个头不高，但是小短腿是真的快，而且他的控运能力，在大学里出色的视野，无私的分享球，不管怎么说——科比很满意。
那么接下来，只要再拿下那个史上最年轻的高中生，今年的选秀就可以算是圆满完成了。
因为新的劳资协定要等到7月1号才正式生效，也就是说，今年的选秀还是允许高中生参选的。
三大控卫最后一个，肥顿不出意料的被老鹰摘走，老鹰今年战绩和黄蜂并列倒数第一，他们最差也能有五号签，结果真让他们抽中5号签了。
这很不容易，因为从概率上来讲，他们抽中五号签的概率要比抽中状元签的概率还小。
往后几位都没什么意思，除了被尼克斯摘走的钱宁弗莱这个高炮台莫闻还有点印象以外，其他几个都脸生得很。
“2005年NBA选秀首轮第9顺位，金州勇士队选择的是——安德鲁·拜纳姆！”
手握第十顺位的湖人管理层：？？？
即将就职湖人中锋教练的贾巴尔：？？？
吃瓜的莫闻：？？？
“洗剪吹”被金州给截胡了？
乱了，都乱了！
事实上，之前拜纳姆是去金州试训过，不过，勇士当时并没有给他选秀承诺。
拜纳姆虽然看起来很有天赋，但他此时还只是一个17岁零310天的孩子。
创纪录的年轻也就罢了，还是个少年犯。
之前的选秀预测中，关于他的选秀排名预测一致在15位之下。
湖管看向了懵懵的和家人拥抱的拜纳姆，还有他看起来也惊讶万分的经纪人，很明显他们也不知情。
难道说走漏了风声，被勇士知道了，想要拿捏他们一手？
看着一动不动的电话和另一边轻松自在的勇士队制服组，湖人管理层决定主动出击，被敲竹杠就敲竹杠吧，为了那小子的天赋，忍了。
可电话打过去，勇士那边还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截胡的事情，拜纳姆真的是他们的目标之一。
在刚刚过去不久的西决舞台上，小斯场均37分10篮板，依靠运动天赋各种骑在邓肯头上拉翔，让所有人都见识到了天赋的力量。
米利西奇是在拜纳姆之前的NBA最年轻球员，加入联盟的时候仅仅只有18岁零一天，一开始被认为是水掉了，但是只是换了个球队，又表现出了符合他榜眼身份的天赋。
而去年的状元霍华德，虽然从表现上来说，不如最佳新秀奥卡福，但放长远他的成长空间肯定是更大的那一个。
有前面三年的成功案例，加上勇士也缺少有天赋有速度可以下快攻的内线，他们愿意拿个9号签赌一下也在情理之中。
听闻勇士管理层不愿意交换，湖人没办法，只能启用备用计划。
在一众内线中，选择了剩下的内线中看起来最靠谱的那个，灵活的小胖子，北卡四少之一，NCAA四强MOP（等同FMVP）获得者肖恩梅。
初代行走的五花肉，印象中除了胖就是圆的家伙。
忘了哪个副本中，莫闻见过替补席上的肖恩梅，当时印象很深刻，因为第一眼看过去还以为是哪个球迷穿上衣服溜到替补席，后来才发现这小子竟然真是个“球圆”！
跟本哥相近的身高，超过120公斤的体重，加上他脖子比较短，让他整个上半身轮廓线条看上去相当的流畅和圆润。
不过现在肖恩梅看起来还是正常体型，湖人还敢赌……
接下来的新秀，就没几个让人有印象的了。
按照ESPN的统计，2/3的首轮新秀都会水掉，3/4的次轮新秀会在两年内被迅速淘汰，即便是选秀大年，也逃不过这个定律。
北卡四少最后一人丹尼格兰杰还是被步行者赌中，这老弟应该是这一届选秀中最出色的侧翼，巅峰赛季也能场均25+，可惜他天赋不是顶尖，而且大伤后基本就没恢复过来。
而首轮中仅剩的“未来”，大卫李则是被杜马斯截胡。
让之前看好大卫李的伊赛亚气的跳脚，但谁让活塞今年首轮选秀权特别多。
在莫闻中热火给活塞贡献了一个，在米利西奇交易中超音速也给活塞贡献了一个。
也不知道是不是联盟故意的，这仨选秀权还是连号的——25、26、27。
勤俭持家的杜马斯忍下了耻辱，不肯以零换整。
新的劳资协议生效后，首轮合同只需要保障两年，对于一个习惯性压低预算的球队，这种合同相当合适。
除了大卫李，杜马斯又选了一个体型和莫闻相近的CJ米勒和矮壮内线马克希尔。
东决没当成英雄的卡隆巴特勒不打算和底特律续约了，之前在莫闻前面被选下的德菲尔诺基本确定适应不了NBA，杜马斯不肯花钱只能继续摸奖新秀。
热火今年没有首轮签，次轮签一开始也想交易出去，球队下赛季目标卫冕，三巨头把持了七成球权，没有培养新秀的条件。
但考虑到莱特纳和大郅都要走——一个收到了小牛和太阳的底薪邀约，一个收到了西雅图的迷你中产邀约。
莱利还是在二轮挑了一个叫克里斯塔夫特的内线，不说别的，只看这老兄的体型和气质一看就很适合当打手……哦不，是保安。
选秀的时候，莱利没有跟三巨头商量，一个次轮签也没有必要谈尊重。
今年的次轮秀也有几个能打出来的，比如“西部第二后卫”蒙塔埃利斯，“齐人有一妻一妾”的路威，“波兰铁锤”戈塔特，XJ名宿安德雷布拉奇等等。
但他们都需要不少时间来成长，莫闻也没有兴趣临走了为热火开天眼。
《莫条款》一出，莫闻就走定了。奥胖今年的续约合同不会小，按照正常球员的生涯来看，他还有三年的巅峰尾巴，巅峰尾巴的奥胖肯定是值得一份顶薪的。
奥胖是找不到替代品的，属于是有市无价，为了夺冠，肯定有球队愿意给奥胖溢价，热火不可能放人。
如果再根据条款续约莫闻，回头俩人的合同至少占了全队75%的薪资空间，其他球员只能全拿底薪才能凑够人数。
当然，热火队夏天补强其实并不难，三巨头下赛季还在一起打球，这就是天然的冠军号召力。
想要荣誉的老将和想要镀金东山再起的失意人都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马刺被横扫虽然有一些意外的因素，但热火的强大才是根本。
各路专家也普遍看好热火下赛季卫冕，而夺冠概率第二高的则是太阳，太阳的优势在于整体进攻能力更强。
没有防守？没关系！
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太阳本来也是有条件去吃争冠球队红利的，但他们在季后赛六七人轮换，老将去了注定去看饮水机的命运让很多人都不愿意接受。
7月1号，自由市场开启。
纷乱夏天也终于开始热闹起来。
明面上合同到期的最大牌球员就是雷阿伦，而且自由市场刚开启，雷阿伦的经纪人就对外宣称超音速缺乏诚意，这一下就给到不少球队想象空间。
像是骑士，快船，都纷纷挥舞着钞票凑了上来。
雷阿伦虽然在面对鲍文的时候被针对的厉害，但再怎么说也是个巅峰全明星级别的后卫。
他的进攻打法和莫闻相似，只是组织和防守能力逊色不少，30岁的年纪，对于一个以自律著称的球员来说，并不算老，雷阿伦的经纪人想要为他争取一份6年1.15亿的肥约，但是有心为下赛季准备的超音速管理组并不想为了一个雷阿伦就早早放弃希望。
超音速能在第二轮跟马刺鏖战7场，并不是并不是雷阿伦一个人扛着走的。
如果他能打出一场50+或者像是纳什那样的40+三双，这合同稍微大一点未尝不可，但现在超音速管理层只愿意提供一份5年7000万的合同。
超音速老板舒尔茨去年亏损了，不提球队价值的浮动，明面上的资金就是没能赚到钱反而还亏了1700万。
舒尔茨已经有出售球队的意向，他不想再搞出个不良资产影响球队的价值。
雄鹿的里德合同也接近到期，今年是他的球员选项，但为了自己伯德权（可以超帽续约，合同可能更大，而且还能在常规最多五年的合同期上再加一年）里德多半还是会选择继续留在雄鹿，但是骑士已经向里德展开了猛烈地追逐。
克利夫兰的媒体在这方面相当的自信——没有人可以拒绝KINGS的召唤！
剩下大鱼分量不大，但是数量不少：刚刚结束大合同的安东尼沃克和拉希姆；骑士的大Z；即将被小牛特赦裁掉的芬利；上赛季“抢断王”拉里休斯；公牛那个刚被查出霍二叔同款心肌炎的埃迪库里；受限制自由球员夸梅布朗，没有千万年薪不能养家的斯普雷维尔，太阳随便意思意思就肯签约的囧囧森；差点成为最快进步球员的鲍比西蒙斯···
当然烟雾弹的大鱼也有很多，就比如可能离开明尼苏达的狼王，想要降薪加盟火箭的基德，老巴斯口中并非非卖品的科比···んΤτΡＳ://Ｗωω.sndswx.com/
国内球员在看到这个名单的时候一个个馋的流口水，当然，他们不是为了热火而馋的，大部分中国球迷甚至希望热火维持现状，好让热火在明年有薪资空间续约莫闻。
他们主要是帮火箭馋的。
火箭缺少靠谱的控卫，靠谱的分位，靠谱的大前锋。
自由市场那么多大鱼，除了姚麦其他的最好都换一遍。
也有部分声音说，麦迪最好也一并换掉。
原本历史上麦迪是跟弗老大对比，那自然是胜过一筹，但这个时空有莫闻存在，麦迪的魅力在对比下就消减了大半。
得分效率比不过，助攻能力比不过，防守防守比不过，动作飘逸和流畅也分不出高下，单场高分也就是大姚的水平，颜值什么的就更别提了。
35秒13分足够神奇，但是很多莫粉说了，热火天天三节赢球打卡哪有那么多绝杀时刻。
其实麦迪的优秀大家都看得到，但他跟大姚的化学反应真没有想象中那么好，起码比热火三巨头差远了。
一个球两个人分还不如三个人分流畅，他们还能怎么说呢？
火箭赛季结束后就已经有人发帖提议把麦迪交易走，等下个赛季迎接莫闻来，回头中国球星都在一个球队，这样大家也能少逃点课，少翘点班……
国内球迷们思维很发散，但是现实情况却跟国内想的有很大出入。
火箭在自由市场上吆喝了半天，就只赚个了个吆喝，姚麦没有证明他们的实力和吸引力，火箭的薪资空间不多，就600万的预算，要求还一堆，谁特么愿意来。
另一边热火的门槛都快被踏破了。
之前就打过照面的佩顿，在自由市场开启后，就主动联系莱利愿意只要一份老将底薪，为热火位面添砖加瓦。
安东尼沃克，拉希姆，芬利，马绍尔，莫布里……30岁以上的大鱼基本上都往热火投了份简历。
莱利把名单发给三巨头一份，嗯，主要是发给奥胖看的。
直接明示奥胖愿意少拿点钱，就可以搞到更多的好队友。
此前奥胖认真的询问得知了莫闻下赛季后结束后就会离开，在要价的时候就没有嘴下留情，5年1.2亿。
他有个小梦想，想要冲击一波生涯3亿年薪。
莱利没疯肯定不肯答应，但莱利这种PUA大师深知不能直接拒绝，所以就一直拖到了现在。
“莫可能会走，但是如果有这些优秀的球员弥补空缺的话，三连冠，并不是不可实现的事”
“沃克说他很希望能和你一起打球，他很好满足，只拿一份常规中产他就愿意为热火打两年的球，沃克不如莫强，但是改造一下，他也能起到莫的作用，如果莫走了他会是德怀恩的好帮手的！”
“芬利那也在等待着小牛执行特赦，我们计划提供一份年薪300万的合同就能将其收归账下，想想吧！原本1500万工资的球员300万就能成为你的队友。”
“拉希姆，他的要价比沃克还低，500万！伱知道我听到这个价格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什么吗？去特么的哈斯勒姆吧，那个混小子的经纪人都给我开价到600万了，如果是你，你会选择哪一个？还是说，咬咬牙都选下来？”
“哦对了，霍里，那个走运的混球今年的合同也到期了，他跟我说如果我愿意让他揍上莫一顿，他也愿意来。只要250万，你可以帮我参考一下，如果霍里被揍一顿后还能不能用？”
奥胖拿着报价单都看迷糊了，这种盛况，湖人三连冠王朝时期他都没有遇到过。
当初湖人F4的马龙和佩顿可是他亲自下场招募的，怎么跑到南海岸，这群傲娇的家伙就变得像海滩的辣妹那样主动了？
当初湖人王朝没能延续下去就是因为在角色球员上出现了问题，要是当初在湖人有这境遇，湖人的统治延续到现在没问题。
出于对未来的幻想，奥胖很快就展示出了自己的底裤——5年1亿。
这已经是一个友情价了，当初奥胖跟老巴斯的续约要价可是5年1.34个亿，而且奥胖这是提前结束了下赛季3000万的合同来执行的。
前后一减，直接帮热火节省了1000万的薪资空间。
奥胖确认达成续约后，剩下的就是水到渠成了。
280万的芬利代替了250万的达蒙琼斯，110万的佩顿替代了75的肯扬杜林，安东尼沃克2年1200万签约，哈斯勒姆（早伯德条款）5年3300万涨薪续约，莫宁2年300万底薪续约。
莫闻，拉苏尔，韦德，多利亚克，多雷尔怀特和新秀塔夫特，都还在合约期内，没有谈什么提前续约。
热火新赛季的12人大名单就这么凑齐了：
控卫：莫闻、佩顿；
分位：韦德，多雷尔怀特；
小前锋：芬利，拉苏尔；
大前锋：安东尼沃克，哈斯勒姆，多利亚克；
中锋：奥尼尔，莫宁，多利亚克；
比这个阵容更骚的是算一算热火队的总薪资还差100万才到奢侈税起征线！
和珅来了都得说声妙！
热火还有三个常规赛的伤病名额，但是莱利暂时不打算运作了。
热火现在已经能称之为五星热火了——莫闻，奥胖，韦德，沃克，芬利；上赛季季后赛还能场均10分的佩顿都不配进首发，再搞下去估计就要引起全民公愤了。
还在洛杉矶度假的莫闻在得知消息后狠狠地皱了皱眉头，莱利这选择了最艰难的道路啊！
就这个阵容，莱利不把球队练的第十六人条款激活（当一个球队伤员达到6人后，该球队就被允许拥有第16名球员），其他球队很难在热火面前抬起头来。
但是，矫情点说，这种老将阵容并不是那么完美。
如果放到两年前的那个版本，这个阵容可以说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但是现在，版本已经在莫闻的影响下阴差阳错的往前提了好几年。
快攻已经成为篮球节目中被提及率最高的单词，湖人都配上双驱马达了。
芬利和胖头鱼虽然都有打快攻的经验，但是他俩毕竟都是年过30的人，已经步入维修期，在后续版本会是什么表现，真的不好说。
而且，芬利和胖头鱼都是典型的持球找节奏打法，不能适应无球的话，他们在三巨头旁边，还真不一定有专职的角色球员更高效。
再说两人的防守……就得看大范的调教能力了。
历史上这俩人一个在波波维奇手下，一个在莱利手下，反正都打出了接近生涯最佳的防守效率。
大范的手腕要是软一点，还真不一定能镇住这几个老球痞。
而且，还有一点，莱利是真的放弃了对他续约的想法吗？
名人扎堆，如果打不出爆炸成绩，那对于各种奖项的评选可是有负面作用的。
要是下赛季一个奖没捞着，莱利说不定还真有续约自己的可能。
…
斯特恩一开始看见佩顿签约备案只是感叹时光易逝，佩顿这种巨星为了总冠军也只能放下身段而四处流浪。
接着在看见安东尼沃克的签约备案时，他是开心中带着凝重，热火这个签约在一定程度上就代表着他们放弃下赛季对莫闻的争夺，这算是个好消息。可是多了一个沃克那就意味着热火的竞争力不降反增，下赛季谁还能阻止热火？
而看到芬利签约的时候——报警…叫停，莱利这狗东西真是一点脸都不要了？！
但是小牛的特赦对芬利的特赦已经完成，斯特恩手眼通天也无法阻止一个完全自由球员去签约有空间的球队。
怎么去对抗这种超级球队呢？
思考了几分钟，斯特恩心里有了计较。
这种超级球队的出现也不一定是坏事！
如果他预想的不错的话，下赛季会是一个相当快的赛季。
当联盟完成了备案批准，将消息公布后，早有察觉到风声的媒体，还是被惊出了尖叫。
疯了，热火这一波是真的疯了！
这是什么怪物球队，什么怪物引援啊！
历史上也不是没有球星扎堆的时候，但是像是夺冠球队这么引援，那你还让别的球队怎么玩？
有的赛季七月就已经死了，直到第二年六月才埋。
……
“你们这也太狗了吧，整这出，完全不给别人活路啊？”
病床大姚刚做完一套康复训练的大姚，指着报纸上内容愤愤不平的说道。
“怎么就不给活路了，签了两个没人要的老家伙而已，而且要抱怨也得是马刺小牛太阳那几个球队抱怨，你一个季后赛第一轮都没过的人，瞎操这份闲心干嘛。”
对于熟人，莫闻向来是没有什么口德的——或者说他的口德只留给媒体和镜头。
“第一轮有什么了不起的，等我腿脚好了，下赛季我一定过给你看！”
大姚不服气的锤了锤自己的双腿。
“省省吧，你这不是才测了骨密度，没听医生说吗？你这骨头配上你的体重，就不适合长时间高强度的运动，不然就等着变玻璃人吧，别的不说，沙克也被体重压得一身腿伤，但他都33了也没有像你这样那么多的骨渣子。
减重，改变打法，找个好队友，平时混混，关键时刻出来顶一顶就完了。”莫闻转过头来劝道。
“你以为谁都能像你那么潇洒啊，你够顺，很多事情你根本体会不到，等什么时候自己出来带队你就知道这联盟有多么不容易了。”大姚略带苦涩的摇了摇头。
莫闻笑了，但是他没再说什么，换个角度想想，大姚可能确实有自己纠结的点。
沉默了一会，大姚又抬头问道;“你不回去参加亚锦赛了，那边好几个电话了，让我再问问你？”
“不去，回去肯定是休息了，我这两年才有这么一个假期，不是花在那些无聊的比赛上的。”看着病房外的花坛，吸了口气压住了无奈。
“大郅回了，有他一个就够，之前回去的时候的时候谈好的，他带队夺冠了，就放他出来再打两年，没夺冠，就老老实实的在家待着换其他年轻的出来锻炼。”
“那些人还能讲条件呢？”大姚还是第一次听见这种说法。
“他们听说我谈对象了，于是就跟我谈爱国，我说我也可以谈爱国，只是篮球是圆的，不一定非要在指定位置用指定动作投进去才算得分。然后我说的一些意见，他们就认真听取了。”
莫闻露出了一丝笑容，看上去是在笑，但眼底却流露出一抹无奈。
大姚听完后也想笑，但是笑在脸颊上嘴里却发不出声。
“还是得拿了总冠军说话才能有声音啊。”
不知道说什么好的大姚憋了半天，整出来这么干干巴巴的一句。
“所以，好好往前看吧，我让你别提前续约你以为我是在害你呢？”
“亚历山大不肯花钱，给你那点工资你以为是要你夺冠的吗，那是让你表演的！”
“别说什么城市不城市的，给你发工资的是老板，你一个打工跟私企的资本家谈忠诚，放二十年前你这就是资本家的走狗！成功才是你应该追逐的东西。”
莫闻无情的吐槽着。
“走狗，合着你不是一样？”大姚反讽道。
“他们能得到我人，却永远也得不到我的心。我的心，可比你的硬多了。”莫闻挑眉回道。
2005年7月21号。
大姚通过经纪人正式发文，拒绝了火箭的提前续约报价。
查资料，查麻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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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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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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