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夫,你也别难过了,这天天都双修,累是累了点儿,不过你换个角度想想,有个说法不是啥‘大炮一响,黄金万两’吗?你这大炮天天响,早晚得奔小康。”
苏廷抬头向陆叔贰递去一眼,眼中满是哀怨,随即默然不语,踽踽走出,径至那对练木人身前,怪叫一声,便朝木人欺去。
轰!
一声闷响,那木人直被撞飞十余丈,惊得向天心连连侧目:
“怪哉!我这徒弟,修为竟精进如此?”
陆叔贰则是摇头,也拍上他肩膀,道:
“你还小,感情上的事儿,以后你慢慢就会懂了。”
……
翌日。
苏廷仍与木人对练,向天心也仍在闭目修炼,只陆叔贰一人,咬着草根倍感无聊。
实在无聊难耐,陆叔贰便要找这秘境中仅余的二人聊天。他见那苏廷动静不小,舞舞生风,心知找他算是白搭,便趴在静坐不语的向天心身旁,寻他攀谈起来:
“唉老头儿我问你,那笔货挨子弹的本事你会不会?能不能也教教我?”
“……”
向天心不语。
“老头儿,要是我也想跟你们一样这么练功,啥时候能打过那笔货?”
“……”
向天心不语,眉头却已蹙起。
“你说,我姐在那笔货身体里边儿,吃喝拉撒都怎么解决?是不是跟他用的同一个系统?”
“罢罢罢!”
向天心终是睁眼,无奈道:
“有你在此,老夫也悟不得那《淬经》,还是与你谈笑一番罢!”
陆叔贰却腆腆一笑道:
“干聊有啥劲儿啊?要不然,咱几个打麻将吧?带上我姐,咱刚好凑一桌。”
向天心正色道:
“老夫~不会。”
陆叔贰退一步道:
“那不行,咱打扑克吧?”
“扑~克?”
向天心疑惑。
“不是你想的那种两个人的打扑克,是三个人的,斗地主,你知道吧?”
陆叔贰解释一句,向天心却仍是摇头:
“老夫~不会。”
陆叔贰闻言,恻恻一笑道:
“不会?不会最好,我估计那笔货也不会,你去把他叫来,咱仨刚好能凑一局。”
说着,便从身上摸出一副纸牌。
向天心看了一眼纸牌,眼神有些许好奇,旋即却又是摇头:
“勿要误了徒儿修炼。”
“咋会呢?老这么干修有啥意思?不得调节调节?寓教于乐一把?”
陆叔贰说着,似又心有所想,又道:
“实在不行,你去把我姐弄出来,咱仨打也行。”
向天心则是眉头一挑,问道:
“你所谓的……打扑克,真能……寓教于乐?”
陆叔贰见似要说动,匆忙重重点头:
“那是当然,你要是打几把扑克再回去静坐,肯定能想到点儿啥,说不定一下子就顿悟了,当如来佛了。”
向天心思忖片刻,便双手捏诀,随后伸手一指,那苏廷眉心便泛起一阵白光,旋即,陆舒依便由他眉心而出。
“豁!”
苏廷正要出拳,却见陆舒依正立身前,于是慌忙收拳,不想却已来之不及,只得化拳为掌,拍在陆舒依胸前,虽是一击,却已卸下许多力气,拍在陆舒依胸前,不似击打,而更似揉摸。
“呀!牛虻!”
“啪”的一声,陆舒依便一掌打在苏廷脸上,随即却捏着手道:
“φ,疼疼疼!”
苏廷则是一愣,手中余软仍在,不觉便淌出一道鼻血。
“我手劲儿……都这么大了?”
陆舒依见他被打流血,疑惑自语,却也不再理会苏廷,而是扭头朝向天心看去,怒道:
“是不是你把我弄出来的?”
向天心微笑点头,陆叔贰则招手道:
“快来,斗会儿地主。”
“不斗。长胖了咋办?”
陆舒依出言拒绝,随即向向天心道:
“快把我弄回去,要不然该长胖了。”
向天心疑惑:
“所谓打扑克,竟有增肉之效?”
陆叔贰并未回答,而是又向陆舒依摆了下手道:
“快来快来,就玩一会儿,长不胖的。”
“真长不胖?”
陆舒依问向向天心。
向天心仍是一脸疑惑。
“真的,快点儿吧!”
说着,他便随地坐下,给陆舒依虚了一席,起手便洗起牌来。
陆舒依虽不太相信,却依然坐了过来。
“规则我可是只讲一遍,你可得听好啊!”
“用不着,我会。”
“老头儿不会。”
“不会?不会最好,赶紧的,来吧!”
陆舒依走向二人,修长美腿一相交叉,便盘着坐了下来。
陆叔贰洗出十几张牌,对向天心道:
“看清楚啊,这是尖儿,这是二……这是勾圈凯,大王小王,有的是英语有的是阿拉伯数字,你要是能看懂才奇了怪了。”
向天心细细看着,点头道:
“好好!”
陆叔贰继续道:
“大王小王最大,然后是二。三最小。”
向天心疑惑道:
“为何?三该比二大。”
“你管那么多干啥?我说三最小就是三最小。”
陆叔贰口气不容置喙。
“好好!”
向天心不再反驳,细细听着。片刻之后,三人便相继接牌……
至午,苏廷提着对练木人走向三人,拱手道:
“谢师父指导。与那纸人对练,徒儿已稔以巧化力之法,而与这木人对练后,徒儿又深得巧力收放之术,还望师父赐下步武技。”
向天心则已是满脸画花,愁容密布,不知有否听进苏廷所言,随手一挥道:ΗtτPS://Www.sndswx.com/
“再予你几个木人,且练去罢!勿再烦我。”
苏廷见向天心颇不耐烦,暗想自己也未得罪于他,却是为何?却仍是深深一礼道:
“谢师父。”
随即,苏廷向陆舒依瞟去一眼,却见她满脸春光,笑意盈盈,脸上依然白净无比,并无丝毫画花之处,而一旁陆叔贰也是一样,不觉更是疑惑。
“看鸾子看?速去修炼!”
向天心见苏廷仍在身旁,怒骂一声。
苏廷匆忙拱手:
“是是!徒儿领命。”
“且记,勿用灵力,但练武技。”
“是!”
说完,苏廷便领着几个木人走开……
秘境入口。
一男三女四道人影,现于界制之后。
“此处,便是那老匹夫的秘境。”
戚无恋脸上仍留嗔怒,该是因那老者戕杀苏廷一事。
戚蓝与苏乐浅浅点头,此番,已是二人再度而来。
戚无意却是一脸惊诧:
“此秘境竟广袤如此?立有山川景物,亦有日月星辰,能力辟如此秘境,那老者,修为定是不俗罢?”
戚无恋闻言一嗤道:
“若在从前,确是如此,便是你我四人联手,也难从那老匹夫手上走下两个回合。而今……”
戚无恋眼神轻忽,满是不屑:
“而今,那老匹夫已然灵脉被锢,只那一柄黛绫算是可看。”
“黛绫?听着好生熟悉。”
戚无意眉心皱起,似知得这柄兵器。
戚无恋则道:
“兄长且请宽心,一柄神兵而已,小妹一人便可轻易伏下。”
“神兵?伏下?”
戚无意又是惊讶。天澹城虽无神兵,但戚无意还是有所耳闻,所谓神兵,乃兵器中位阶、品阶至高者,几有通神之能,便是那老者灵脉被锢,徒手使之亦非寻常修者可敌。
惊讶过后,戚无意试探问道:
“竟能伏下神兵?莫非……小妹修为,已然至灵宗境大成?”
戚无恋淡淡笑道:
“灵宗境?兄长出言,还是谨慎如常矣!”
谨慎?
灵宗境大成竟是谨慎?
难道这小妹,竟以达破灵之界?
三人瞬被惊至无以企及。
破灵界!
要知,纵览整座天澹城,修为至高者,便是那苏禀泰,也只在灵宗境大成,虽说破灵只在一步,却也是多年未曾长进。灵宗境之于破灵界,绝非修灵界各境突破那般简单,若无天纵机缘,若无绝顶天赋,纵万般努力也是枉然,更毋提还要受那可毁肉身的天怒雷谴了。
而目前天澹城中,唯一达破灵界者,便是那乾元道女客归海侠。只是别人不知,身为归海侠徒儿的戚蓝可知,归海侠之破灵,也只是甫成之事,在天澹城中确可随意翻覆,但若再对上一名破灵界修者,则可是千难万难。
戚无意与苏乐仍在震惊之中,戚蓝却已暗暗苦笑:想自己当年风雨数月,才遇上归海侠那名乾元道破灵高手,为能拜师,不惜连连自降只得了个外门弟子身份,更甚者,还欲搭上整个戚家前程。如今看来,却全然成了自己识人不慧。
“小妹,莫非,你……已然破灵?”
许久之后,戚无意才回神,语带颤抖问道。
戚无恋则是淡淡摇头道:
“修为高下,皆是外物。若修道无心,便是帝尊又有何惧?然,若道心磐固,便是灵徒修者,却也是无限可期。”
说完,她回头向戚蓝看上一眼,眼神颇有些复杂。
而对上戚无恋眼神后,戚蓝心中则似雷击一般,登时一片愕然:求拜归海侠为师、代嫁戏弄苏廷,自己所为,不正是姑母口中所言那番,只求修为,无所道心?
戚无恋与戚蓝表情之变,戚无意并未察觉,而是思索片刻后终点头道:
“小妹所言甚是,若无道心,纵有凌世修为,也是玉外絮中。”
戚无恋并未作答,而是又向戚蓝看去一眼,轻叹一声道:
“走罢!”
说完,便扶着苏乐,从悬崖上一跃而下,戚无意见状也是不疑,便欲跟随跃下,却被戚蓝拦下:
“父亲,此处悬崖有万丈之高,你我还是缘绳罢!”
说完,便攀上一截藤蔓,顺风而下。
戚无意看了眼已然消失于下方云雾的戚无恋,无奈摇头,也是攀上一截藤蔓而下。
二人下至底部,戚无恋与苏乐已在此等候。抬目望去,前方深林一片,偶有鸟语传来,惹得戚无意又是一阵赞叹:
“那老者果然高深,竟可辟出有灵秘境,叹兮!”
身后苏乐疑惑问道:
“戚伯父,何为有灵秘境?”
戚无意知戚无恋所知更深,便向她递去一眼。戚无恋会意,玉臂轻抬,指着前方林木上那群筑巢禽鸟,道:
“以我之修为,也可辟出秘境,然我所辟秘境,方圆难及十里,虽可幻出些草木山石,却难育出如何活物。而那老匹夫之所秘境,方圆千里之阔,鸟鸣山幽,鱼潜水底,几与外界无异,足见修为之深。”
苏乐闻言,也是赞叹,也是惊忧:
“既如此,那前辈此番寻那老者衅,岂不危殆?”
戚无恋一笑,道:
“乐儿姑娘毋需担心,我已说过,那老匹夫曾遭人暗害,如今已灵脉被锢,只得藏于这秘境之中,躲人寻仇,畏畏终日。”
“遭人暗害?”
苏乐闻言便想到苏廷,随即脸色低沉道:
“他也曾遭人暗害,廷哥哥也曾遭人暗害,他二人几如同根,却煮豆燃萁,也是凄然。”
戚无恋则是贝齿轻咬道:
“那老匹夫若是倚仗如今修为,定无法致苏廷死地,那番所能戕杀,定是仗那黛绫之威。”
戚蓝又见姑母心惜苏廷,心中也自是不满,却只能暗自神伤。苏乐却是摇手道:
“廷哥哥之死,并非那紫缨长枪所致,而是仗怪修所执暗器。”
“怪修?暗器?”
戚无恋疑惑:
“何处怪修?如何暗器?”
苏乐开口欲解释,一旁戚无意却惊道:
“前方似有一高人在场,修为之深,我竟无法探知。”
戚无恋这才收回心神,散出灵识向外探去,随即蹙眉道:
“怪哉!那人灵气,与老匹夫颇为相似,为何会高深至此?其身旁,竟有三名凡俗?凡俗之人,怎能入得秘境?”
“便是那老者?”
戚无意也是蹙眉:
“不似有灵脉被锢之相,愚兄怎觉,他似与你一样,修为皆是高深莫测。”
戚无恋暗忖道:
“确然。怕是与那小子一样,得了如何机缘。”
“那小子?”
戚蓝闻言一愣,不知其所指。
戚无恋蹙眉片刻,却是摇头道:
“那老匹夫似是已归复修为,若真如此,我便不是对手了。”
“归复修为?”
戚无意惊疑道:
“怎会?若灵以来,未曾听过修为归复之说,而依小妹所言,已然归复修为者,除这老者外,你竟还知道一人?”
戚无恋淡然一笑:
“期年以来,东洲隐有灵气复苏之相,小妹突破便与此有关,若说可归复修为,也不足为奇。”
苏乐却是焚心般急道:
“那该如何?如若不敌那老者,廷哥哥尸首,是否便再难讨回了?”
见苏乐如此心系苏廷,戚无恋不由轻抚她前额道:
“乐儿姑娘毋需伤心,若我所料不错,你那廷哥哥,该并未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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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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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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