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令下,将士兵的脚步逼得快了起来。
保宁公主身体突然一震,嘴角流出了一丝鲜血,她收起了原先轻蔑的态度。
此刻神色严肃了起来,“是我小看她了,宣平郡主果然名不虚传!”
“怎么回事儿?”看着保宁公主此刻的状态,这是什么情况罗侯荆再清楚不过了。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她下的蛊被解了!
保宁公主嘴角微微上扬,眼睛微眯,大拇指轻轻抹去嘴角的血,“有趣!”
她看向罗侯荆,眼神里带着疯狂,“我给宣平郡主他们兄妹俩下的蛊被解了!”
她说的轻描淡写,像是毫不在意,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此刻很兴奋,热血沸腾,好久没见过解蛊高手了,而且还是不需要母蛊跟蛊王的解法。
她真的很想知道,她是怎么解的蛊!
“她果然有解蛊的办法!”罗侯荆老眼微眯,眼中闪过一丝狠辣。
“皇家人,果然没有一个是简单的!”保宁公主轻轻抿了口茶水。
罗侯荆:“你还坐的住?”
“咯咯咯咯!”保宁公主轻声笑了起来,“我为什么坐不住?”
罗侯荆气急败坏,“你的蛊都被人解了,而且此刻他们正在往西南送解药。”
“你不是派人去阻拦了吗?”保宁公主手指摩挲着红唇,面如桃花,这血色无端让她生出了几分艳丽,魅惑横生。
“如果拦不住呢?”罗侯荆问。
“那就不关我的事儿了!”保宁公主站了起来,走到罗侯荆面前,抬手挑起他的下颚,勾唇浅笑,像是一只行走的妖精,让人挪不开眼。
“那就不知如果事情败露了,你该如何跟你父皇交代。”罗侯荆看着面前的女子,突然就不着急了,顺势搂住她的腰,一用力将她拉到自己怀里。
“将军多虑了,此刻蛊已经开始生长,蛊毒发作到死亡只需半个月,此时已过去了五天,哦,六天了。”她看着外面,晨光破晓,天地间忽而明亮了起来。
“现在只剩下九天了,他们速度再如何快,都来不及了。也不用你如何阻拦,只要你稍稍拖住他们两天,那可真就是回天乏术了。”
保宁公主吐气如兰,语气肯定。
罗侯荆大喜,“如此甚好!”
任你宣平郡主再如何厉害,我到要看看,这一局你要如何破解。
西南粮草的事你解决了,北境药材的事儿你也插一手,这次我看你要怎么办?
有时候他真的怀疑,这宣平郡主莫不是触手怪,怎么哪儿都有她?哪里有事儿她往哪里跑!
而此时被他惦记的人正在屋里呼呼大睡!
一条腿耷拉在床边,一条腿放在被子上,睡姿那是相当豪放。
巳时初。(9:00)
“叮叮叮……”
一阵闹铃响起,虞晚揉了揉眼睛,看了一眼屏幕,222果然还没开机。
她叹了口气,这操心玩意儿,果真是将她的时间安排得明明白白的,想多休息一秒都是白日做梦。
打工人,打工魂,打工都是人上人,为了小命还是赶紧出摊吧!
虞晚拿上药箱,刚走出门就看到站在门口一言不发,嘴嘟得可以挂油罐的盛夏。
她不由得一阵好笑,打趣道,“怎么了,这是?不就是让江离去送点药嘛,怎么还不高兴了,人又不会跑了,别担心哈,他要是敢负你,我就一包药让他一辈子起不来。”
说着还举着手,五指紧握,摇了摇拳头。
盛夏跺脚,“郡主您分明知道我是为了什么事生气,又何必来打趣我呢?”
“再说了,他要真敢负我,不用您出手,我一剑就削了他。”
正在赶往西南的江离打了个寒颤,旁边的暗卫看到了连忙询问,“统领,你怎么了?可是又有人追上来了?”
他们好不容易脱身,还有两个兄弟受了伤,要是再有人追上来,估计他们就得分头行动了。
“无事。”江离摇了摇头,他刚刚感到后背一阵寒凉,也不知是出了什么事,“加快速度,务必在十天之内赶到西南。”
“是!”
众人打马过山林,速度之快惊起一阵阵飞鸟。
幽州城里,人声鼎沸,刚打退了北燕,百姓一片欢呼,根本看不出来这里有过战争的痕迹。
“卖菜嘞!卖菜嘞!刚拔的萝卜!又水又大的萝卜!”
“猪肉,猪肉,刚杀的猪肉,新鲜的猪肉!”
“包子!包子!刚出锅的包子!”
……
虞晚一路走一路看,找了个合适的位置,让盛夏将桌子支起来,在旁边放了个义诊,悬壶济世的牌子。
她刚坐下没多久,就有一些受不住义诊诱惑的人站了出来,“不知何人是大夫?”
虞晚大大方方的站了起来,拱手行礼,“小女子不才,正是大夫。”
众人看着虞晚年纪轻轻,大约十七八岁的样子,还是个女子,这怎么看也不像大夫啊!
现在女大夫可真的是凤毛麟角,更何况还是这么年轻的,试问,哪个大夫不是头发花白,弯腰驼背的?
不少人嘲笑道,“你就是大夫?莫不是哄人的吧?”
“是啊,这看病可不是儿戏,看不好,可是要出人命的!”
“你多大了?满十八了吗?药材认全了没?”
也有那些药铺怕虞晚抢了他们生意,进而出言讽刺。
“这是哪家的小姐啊?在家绣绣花,弹弹琴不好吗,偏要出来干这坑蒙拐骗的事!”
“就是,小小年纪不学好,偏要出来坑蒙拐骗,这行医可不是你想行就能行的,要真出了事,你当得起责吗?”
“对呀,趁现在还没出什么事,赶紧回家吧,你一个女子,整天抛头露面的成何体统。”
“就是。就是……”
听着众人一边倒的嘲讽,虞晚也不恼,一派从容,耐心听着他们说的话。
不说别的,就拿东陵来说,像她这么年轻还是女子的大夫还真没有。
那些出师的大夫哪个不是五六十岁,就是女大夫也是四十多五十才出师,更何况东陵女大夫少得可怜,也不怨他们这么说,毕竟没见识嘛,咱们得体量,是吧!
待他们七嘴八舌说完,虞晚这才说道,“各位!小女子自西南而来,姓虞,大家可以叫我虞大夫。
我自知本人年纪擅小,众位信不过有疑虑也是情理之中,今日咱们是义诊,分文不取,有信不过的,大可上前一试自然知道我这医术是真是假!”
众人看她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不由的产生了一种她好像可信的想法,这想法随着一声质疑消散。
“谁关心你姓什么了?”
“就是,你姓什么跟你会不会医术有什么关系?莫不是姓虞就会医术了?”
有人小声嘀咕,“我听说咱们东陵太医院判姓虞,他有个孙女。”
众人:“……”
不会真是那太医的孙女吧?
“姓虞又怎么样,我还听说了,那太医的孙女还是郡主呢,你们想想那可是高高在上的郡主,怎么可能会给我们看病,而且还是义诊!”
众人回过神来,是啊!那可是郡主,怎么可能不远千里到北境来。
“她说她从西南而来,我听人说西南半年前确实来了一位姓虞的大夫,那大夫医术高超,经常义诊,还分文不取。”
“我也听说了,那虞大夫还识得许多吃食,西南没粮草了,虞大夫二话不说带着城中百姓上山找吃食用来裹腹,这才令西南度过难关。”
“既然这虞大夫这么出名,那怎么没听说她是何时到的幽州啊?”
“就是,大家别被骗了,你们几个这么替她说话莫不是她请来的托?”
大家纷纷向那几个说虞大夫好话的人投去惊讶的目光。
那几人慌忙摆手,“没有,没有,我们也只是听说西南有个虞大夫,我们并不认识这位姑娘!”
“就是,我们都不认识她,为什么要替她说话?反倒是你们几个,一直在说人坏话,你们莫不是这姑娘的敌人,才一直在这阻挠?”
“就是,你们几个是何居心?”
虞晚没想到,她还没说话,就已经有人替她说话了,她心里还是有一丝惊讶,看不出来嘛,这西南二字再加上虞姓,竟然能带来这么大的影响。
她看着人群中那几个被人围着的人,他们目光闪躲,拼命想挤出人群,却被周围的人死死堵住。
虞晚轻笑出声,“是啊,来,告诉我,你们是谁派来的,竟然在此阻挠我行医?”
听到虞晚出声,众人停了下来,纷纷让出一条道来,街上一时之间竟鸦雀无声。
“我们不是谁派来的,我们都是合理的怀疑,你竟然这么怕我们说的话,可是我们说对了?”
“对?”
“对你个大头鬼啊!”虞晚跳起来打了他一拳,接着旁边的几人也没落下,毕竟要雨露均沾嘛。
“啊!”
“痛!痛!痛!”
“你们看,她就是被我们说中了,都恼羞成怒了。”
“嘿,我看你们是被打都不够。”她挽起袖子,打算再把他们揍一顿。
盛夏拉住她的衣袖,十分有气概的说,“小姐,让我来!”
她掰了掰手腕,手腕发出咔咔的响声。
虞晚点点头,退到一边,她确实打不动了,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就累得气喘吁吁,大汗淋漓的。
这破身体,果真是要了老命了!
“让你们说我家小姐!”
“让你们口无遮拦!”
“让你们看不起人!”
“看我不打死你们,我打,我打,霍哈!”
跟虞晚没力气只能打痛穴比起来,盛夏那她掌声落下,人群中就多出来几个人,他们上前行了一礼,抓起地上的人,咻的一下就不见了踪影。
人群哗然!
这……这这,这可是暗卫啊,有暗卫的那可都是高官贵族,或者是身份显赫之人啊!
想不到这姑娘,来头不小啊!
看着搅事的人走了,虞晚心情很好,她拍了拍手,“各位,有什么疑难杂症,或者是大小毛病。咱们这里都可以看啊,免费看。”
有人试探道,“姑娘,不对,是虞大夫,你这真的不收钱吗?”
男子十四五岁,一身灰色麻衣被洗得发白,补丁也是一个接着一个,重重叠叠的,看不出来它原本的样貌。
不过这补丁的针脚细密,缝得很结实,想来这人有一定的绣花功底。
他脸上忐忑不安,眼里满是希望。
“不收钱,今天是义诊。”虞晚肯定道。
男子再次听到不收钱,脸上扬起了笑,“虞大夫,我母亲病了,你可不可以替我母亲看看?”
“可以的,任何人都可以来看诊,你母亲呢,我可以先替她看。”
男子鞠了一躬,“谢谢虞大夫,我母亲就在不远处,我现在回去背她过来,你可以再等等吗?”
虞晚看着他所指的方向,什么也没看到,她不知道这少年所说的不远处有多远。
“可以啊,我今天都会在这里义诊的,你别着急,可以慢慢来。”
“谢谢虞大夫!”少年说着又鞠了一躬,撒腿就跑,生怕回来晚了虞晚就不在了。
“刚刚那是……蜚零吧?”
“是他!”
“可怜见的,又瘦了不少。”
“能不瘦吗,他母亲每天都在吃药,也不见好,他一个人要照顾弟弟妹妹,还要给母亲赚药钱,他才十四岁,这么大担子落身上,能长肉才怪。”
“都怪他那死鬼爹,好生生的跑了就跑了,还把钱给卷走了。”
“好端端的,提那个晦气玩意儿干嘛?”
“呸呸呸,就是,还怪不吉利的,我听人说他是跟隔壁王寡妇一起跑的。”
“你说他这是图啥,有这么好的媳妇,还有这么听话能干的儿子,他还想要啥?”
“估计是嫌蜚零母亲病怏怏的吧。”
众人不再出声,这蜚零母亲的病是真多,但那也是生孩子落下的,那男人再怎么样也不该撇下他们娘几个跑了。
留下这一堆烂摊子,让一个十四岁的孩子来担。
想到这好几个妇人都开始抹眼泪了,“虞大夫,你一定要替蜚零他娘好好看看,一定要把她治好啊!”
“是啊,是啊,即使治不好,好歹也要让她少遭点罪,他们娘几个太难了。”
“各位大娘,你们放心吧,我一定会尽力而为的。”
虞晚也没有拍着胸脯保证自己一定可以把人治好,只能说是尽力,毕竟不见患者,不下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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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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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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