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星野单手搭着方向盘,也侧头看了过来。
他的目光淡淡的,声音也是冷冷的。
整个人看着心情似乎不太好,眼皮懒懒地耷拉着,透着一股漫不经心。
陆清越恍然明白了,这人今天专门来找她,原来就为了中午这事呢!
不过她也确实是大意了。
都被人拍了照片放在贴吧上,程星野只要随便逛逛贴吧,当然也有可能会看到啊!
但是陆清越被他这么一质问,只是心尖不安地跳了下,很快就镇定了下来。
她又不是真的跟肖青荣有了一腿,有什么可心虚的?!
这么一想,她反倒一下子就不紧张了。
车里还开着氛围灯,淡蓝色的灯光温和地落在她身上。
陆清越歪了歪脑袋,狡黠地冲他笑了下,不答反问,
“你吃醋了?”
原来男人吃醋是这样子的?
陆清越看着他冷淡的俊脸,忽然有种被人全心全意喜欢着的喜悦和自豪,从心底难以压制地翻涌了上来。
程星野不以为意地哼了一声,转过头不去看她,目光寥寥地盯着仪表盘,不咸不淡地说,
“我吃谁的醋了?你俩的年纪加起来还没我的鞋码大,我吃哪门子醋?”
陆清越:“....”
她还真不服气地算了算,按照虚岁来算的话,她17,肖青荣18,加在一起是35...
至于程星野的鞋码嘛...
她低头瞄了一眼。
....好吧。
伤害不高,侮辱性极强。
陆清越想七想八的这会儿功夫,落在程星野眼里,却被解读成了心虚。
他冷冷地解开身上的安全带,推开车门下了车,这个人都透着一股懒得搭理人的疏离劲儿。
陆清越见他这就走了,连忙也跟着下了车,小跑着追上了他的脚步。
“诶,你干嘛呢?”
陆清越忍着好笑,怕他越走越快,下意识地伸手去牵他。
结果后脑勺还是冷冰冰地不搭理人,脚步也没有放慢一些。手指倒是很配合地张开,指尖不容置疑地从她的指缝穿过,骨节硬生生地硌着她的掌心,和她十指相扣。
陆清越当场就有点儿怔愣住了。
她是第一次跟男人这么牵手。
温热的掌心贴在一起,湿润的触感相互抵着,有种隐秘的暧昧在无声无息地滋生。
她耳尖发热,心跳也逐渐加快。
思绪有点儿混乱,人却乖乖地被他牵着,和他一起走进了电梯。
电梯门合上,镜面的门板倒映着两人的身影。
程星野伸手按了5楼,从镜面的门板上看了她一眼,语气寥寥地问,
“真不打算解释了?”
陆清越回过神,注意到两人的手还牵在一起,于是对他的质问有恃无恐,冲他明媚地笑了笑,语气轻快地说,
“没什么可解释的呀!我们就是碰巧在饭堂遇到,搭了个台吃饭而已。”
程星野偏过头看她,表情还是寡淡,不知道他是信了没有,但可以肯定的是,他的心情还是不爽。
陆清越不避不让地迎着他的目光,对这个男人简直充满了好奇。
谁能想到平素一贯冷静自持的人,吃起醋来可以这么矫情傲娇呢?
她恃宠而骄地晃了晃他的手,又故意往这位傲娇的大少爷身上蹭了蹭,忍着好笑又问了一遍,
“程星野?你是不是吃醋了?”
程星野心想这小孩儿真是心思越来越野了,居然连哥都不叫了,直接喊他的名字。
他不答,任由她往自己身上蹭,目光依然直视着前方,不去看她,
“没有。”
没有两个字,说得硬邦邦的。
说完他用眼角瞥了她一眼,见身边的小混蛋还一副不甚上心的模样,心底的那点儿躁意又没忍住翻涌了起来。
他心里不爽,于是张开手指,将自己的手从她的指缝间抽出,冷漠地插进兜里,摆出一副疏远的姿态,故作云淡风轻地说,
“我上回怎么跟你说来着?没有从一而终的本事就别招惹我。”
陆清越眨了眨眼,仰着头看他吃醋而不自知的样子,唇角几乎都快压制不住了。
她心里别提多得意,被他松开了手也不在意,双手背在身后,仰着小脸站在他跟前,
“程星野,你要是承认你吃醋了,我就好好哄哄你。”
电梯门正好打开,程星野抵着她的肩头将人转了个身,推着她往外走。
边走,边故作不经意地问,
“那你打算怎么哄我?”
这不还是承认自己吃醋了?!
陆清越思考了几秒,暧昧不明地笑了笑,伸手拉开自己的校服拉链。
程星野眼睁睁地看着她拉开了校服外套,露出里头紧致包裹着曼妙身形的修身t恤,当即心头一跳,
“...你别给我来黄色那一套。”
才多大的人儿呢!怎么整天脑子里一堆黄色废料?
不是他不喜欢跟她有亲昵的触碰,主要是这姑娘实在是太小了。
有些想法光是在心里一冒出来,他自己都觉得是在犯罪。
陆清越却狡黠地笑了起来,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钥匙扣,摊开手递给了他,
“你想什么呢?!是钥匙挂扣啦!”
小小的挂扣上,挂着一只丑萌丑萌的垂耳兔。
这个挂扣应该被她用了有一段时间了,垂耳兔身上的毛甚至都有点儿起球了。
看起来又破又丑,毫无哄人的诚意。
换做平时,程星野收到这样的礼物,大概率是会被他随手扔到箱子里再也不见天光的。
他盯着小小的挂扣看了几秒,无奈伸手一抓,将挂扣勾进了掌心,看似没什么所谓地塞进了口袋里。
陆清越见他收了礼物依然神色寡淡,歪了歪头,不甚确定地问,
“你的眼神似乎隐隐透着一股失望诶?”
程星野轻咳了一声,“哪有?”
虽然那个钥匙扣是丑了点,但是从她口袋里掏出来,莫名其妙就有种丑萌丑萌的趣味感。
反正挺可爱的,程星野十分双标地心想。
陆清越不怎么信,总觉得他刚刚下意识脱口而出的那句搞色情,搞不好就是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但商场里人来人往,她也不好意思一直追着问,于是戳了戳他的手臂,讨好地问道,
“那我哄好你了吗?”
程星野不看她,一副不好糊弄的模样,
“没有。”
一个旧的钥匙挂扣就想收买他。他有这么好哄吗?
陆清越以为他是嫌弃那个钥匙扣被她用过,遂认认真真地跟他打商量,
“那你把它还给我,我回头给你买个新的。”
然而眼前的男人傲娇地将手插进口袋里,加快了脚步,挡着她的手不让她拿走,
“不还。”
陆清越小跑着追上他的脚步,
“你怎么那么难哄啊?”
她晃了晃他的手臂,忽然一机灵,
“要不我还是直接搞黄色那一套吧!”
程星野:“....”
这回他终于顿住了脚步,偏过头来,居高临下地睨着她。
小混蛋对他眼底的危险警告一无所知,还眉眼带笑地,作势又要伸手去拉校服外套的拉链,试图用美色诱惑他。
程星野勾了下唇角。
又来这招是吧?
三番两次来这招,真以为他这么好糊弄呢?
程星野危险地眯了眯眼,盯着眼前的小混蛋,终于慢悠悠地开了口,
“你还是悠着点吧,再过两年总会有你哭的时候。”
然而陆清越完全没有被唬住,当即眼睛亮起了星光,
“哇——真的吗?一整个期待住了....”
程星野:“...你给我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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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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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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