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还罢了,宋重绣忍不住噗哧笑出声来,带着几分嘲弄和揶揄的口气道:“三嫂,用得着这么着急吗?东西都在这里呢,又跑不了!是你的自然是你的,不是你的,想也没用啊,是不是?”
这话就说的有意思了。
除了侯姨娘,其他几个姨娘都拿帕子捂着嘴偷笑。
她们都知道,这四姑娘跟这三少奶奶不和。
因为啥,因为这三少奶奶才嫁进来没多久,居然就大咧咧的跑到孟姨娘面前,说要给宋重绣说亲。
说的还不是别人,是小侯氏的一个表弟,不过是个乡绅子弟,因为姑妈嫁到侯家的原因,也水涨船高了。
肚里还算有几分学问,如今也考了个秀才,一家子就恨不得当宝贝供起来,觉得他有前途有天分。
断断不能找个普通人家的女子成亲,耽误了自己个的儿子。
这小侯氏跟外祖家关系亲密,这个表弟又一贯会奉承她,倒是印象不错。
嫁到宋家来后,第二日敬茶的时候,看到了宋家还没出嫁的两位姑娘。
知道三姑娘已经定了亲,再看四姑娘宋重绣长得貌美随孟姨娘,虽然是国公府的姑娘,可到底是庶出,就觉得跟她表弟再般配不过。
心里有了这个想法,回门就跟娘家说了,侯家也不知道是不是太飘了,还是真想借着这个机会,让孟姨娘她们也支持宋重钊。
要知道孟姨娘虽然生了两个姑娘,可如今宋重绢定亲的那一家,看着不太起眼,却颇有几分实力。
若是真能娶了宋重绣,这宋重绢的夫家还能帮别人不成?
因此,还真就开始谋算起来。
去了信,把那表弟给召到京城里,好生计划了一番后,然后小侯氏去找孟姨娘。
这话头一起,吓了孟姨娘一跳,越听越恼火,侯家倒是打得好算盘,真当他侯家是什么好人家不成?
自家闺女给人做妾了,本就不是什么正经亲戚,还又结亲家,说来都是一笔糊涂账。
这侯家到底是妾的亲戚呢,还是三少奶奶的亲戚。
他们不嫌尴尬,自己还觉得恶心呢!
自己虽然是妾,可自己生的姑娘好歹也是主子,多少王孙公子嫁不得?非要跳侯家那个火坑去?
因此断然拒绝。
小侯氏本是一腔热情而来,以为只要自己一说,孟姨娘肯定会同意,还要谢谢自己保媒呢。
哪曾想她们这么不识趣,居然不同意?
当即就恼了,说了几句不中听的话,被里屋里的宋重绣听到了,气不得,出来跟小侯氏拌了几句嘴。
这事到底事关宋重绣的名声,小侯氏也觉得丢面子,因此双方算是勉强同心,没将事情闹大。
只是自从那以后,互相看对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了。
先前宋重绣到底没什么底气,还多有容让。
如今自觉后头的靠山,王永珠回来了,又有皇贵妃的这般看重,哪里还怕小侯氏,也就趁机出这口气。
小侯氏知道这孟姨娘和两位姑娘,是站在夫人和宋重锦王永珠这一边的。
知道这是王永珠回来了,有人撑腰子了。
当下就不痛快了,翻了个白眼,不过好歹知道此刻要是闹起来,这东西说不得就没了。
因此暂且忍了这口气,只看着那盒子和盘子。
王永珠见状,也就让丫头们上前,将东西按照她分配好的,一样样的都送了人。
几个姨娘都一样,都是两枝宫里内造的精巧的首饰,都是一套的,谁也挑不出个高下来。
宋重绢姐妹两人是一人一颗浑圆的金色海珠,俗话说七分珠八分宝。
这两颗海珠足有八分,实乃珍宝了。
两姐妹都露出喜色来,这样的好东西,就算只一颗,也实在太珍贵了,若是镶嵌了做首饰,都可以传家了。
当下道谢不迭。
不管大家心里怎么想,起码面上都是喜气洋洋的,纷纷谢过了王永珠。
大家其乐融融,高氏正要说大家一起到前头去。
就听到小侯氏一声刺耳的呵斥声:“这是什么?你是不是拿错了?”
满屋子的人都看了过去,只见小侯氏气得脸色都变了,正呵斥着面前的端着盘子的丫头。
那盘子里本是放着两匹银红的纱缎,此刻被小侯氏一推,那丫头没站稳,手里的盘子一歪,其中一匹就滚落在地上,散落了开去。
小侯氏还在不依不饶:“你们主子得了那么多好东西,给她们都是首饰头面,珍珠宝石的?我好歹也是你们主子的妯娌,就用这个东西来打发我?”
见高氏她们看过来,小侯氏扭身就抓着高氏的袖子哭嚎起来:“夫人!你给要替儿媳妇做主啊!这满屋子的,不是头面就是珍珠宝石,就连姨娘们都是首饰,我好歹也是三少奶奶,就给这么两匹纱,连姨娘们都不如,这不是欺负人吗?”んτΤΡS://Www.sndswx.com/
“好歹我们三爷跟世子爷也是兄弟呢,这是打三爷的脸啊!夫人给儿媳妇评评理,哪有做嫂子的这样欺负妯娌的?”
“更不用说了,这赏赐本就是皇贵妃赏赐给咱们国公府里的,不过是借着给大嫂子的名头。倒是大嫂子还真就厚着脸皮真当自己的了?那么大几箱子好东西,就挑挑拣拣的弄出这么点东西来,打发叫花子呢!”
“还是大嫂子将那些东西都收着,打算都送到顾家去呢?这府里如今还是国公爷和夫人做主呢,大嫂子就这么将我们宋家的东西克扣下来,是何道理?将来若是大嫂子和世子爷当家作主了,我们这些弟妹还活不活啊——”
这是小侯氏跟宋重钊商量好了的,要是王永珠不将东西都拿出来,或者拿出来的少了,他们是不依的。
到时候就说王永珠要么就是有私心,一门心思补贴她那个舅家。
要么就说王永珠克扣下来中饱私囊,反正就是抹黑王永珠的名声,迫使她将得到的赏赐都交出来。
本来小侯氏就盼着王永珠出个错漏,她好抓住机会成绩在高氏面前告倒王永珠。
没曾想,王永珠给别人都是好东西,给自己的居然就是两匹破纱,这哪里还能忍得住,顿时就发作起来。
说完,还捂着脸呜呜的哭了起来。
满屋子一片寂静,就只听到小侯氏呜呜咽咽的哭泣声。
王永珠冷笑一声,正要说话。
就听到外头一阵脚步声,然后掀起帘子来,宋弘走进来,满脸不虞:“是谁大过年的哭哭啼啼的?晦气!”
抬头,就看到小侯氏,忍不住眉头就皱起来,回头瞪一眼宋重钊:“老三,管管你媳妇!大过年的,大家都高高兴兴地,她嚎个什么劲?你爹娘还没死呢!”
宋重钊被他爹这么一眼一瞪,顿时腿都软了。
可一想到囊中羞涩,这开了年,又是酒戏,再不发一笔财,只怕日后这京城里就行走不开了。
心一横,倒是低眉顺眼的回了一句:“爹,侯氏一贯都是懂礼柔顺的,今儿个哭得这么伤心,说不得是受了委屈了,爹,容我问上一问。”
说着上前,给小侯氏递了张帕子,“夫人,你这是怎么了?”
小侯氏哇的一声,一边哭,一边将方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说了。
然后还又冲着宋弘道:“公爹,还请给儿媳妇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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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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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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