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
她唯一能做的,好像只有无力的哀求。
衣衫褪去,少女如稚嫩纯洁的羔羊,被送上恶魔的祭坛。
傅斯年的喉结微微滚动,重重地咬上了沈清欢红肿的唇。
从粗暴转变为黏腻绵长也只是一瞬间,
他的另一只手掐着沈清欢的后颈,扼住了羔羊的反抗。
沈清欢睁开了眼睛,对上那双黝黑的眸子,心底一颤,恐惧与反抗的信念同时在她脑海里翻滚。
她不能继续,如果这样,会被发现的。
冰冷的薄唇转移到雪白的脖颈处,沈清欢心下一狠,踹向男人最敏感的部位,可身体素质的差异太大,傅斯年敏锐地抓住了她的脚踝。
纤细得一只手就可以圈住,白皙的小脚,可爱的脚趾蜷缩着,明明那么脆弱,可那双眼睛,惊恐、恨意交杂着。
他的黑眸阴沉了几分,如同挡住白云与太阳的乌云,黑压压的一片。
沈清欢不肯放弃,上身想往桌子那边爬,书桌距离床很近,如果这一世还是这样,她不如提前自杀算了。
“沈清欢……”
傅斯年一只手拉着她的脚踝,轻轻松松地把她拽了回来,被子随着她的挣扎滚落到地上,头皮感受到剧烈的撕扯疼痛感。
把她拉回床上的那一刻,她的头发就被他撕扯住,沈清欢痛不敢言,微张着嘴却不敢发出声音,眼角不由沁出泪花。
头皮上的痛感消失,脖颈上的窒息感传来,她的脸部涨红,双手无力地想要掰开傅斯年的手。
傅斯年面容冷漠,黑眸低垂,单手掐着沈清欢脆弱的脖颈。
看着她无力地挣扎、哭泣,
垂死羔羊的美感,
火花迸溅在他的脑海里。
直到沈清欢尖锐的指甲划破他手背上的皮肉,微痛感传来,傅斯年大梦初醒,缓慢地松开了手。
从死神的镰刀下逃过,沈清欢捂着喉咙猛烈咳嗽,娇小的身躯缩成一团,软软的。
“清清……”傅斯年滚烫的指富划过沈清欢的脖颈,那一圈的红,带着分明的指印,“你不应该这么不听话……”
沈清欢压抑住打掉他手的冲动,她这一番挣扎,傅斯年差点把她掐死。
“我累了,想睡觉。”
沈清欢垂下眼睑,卷翘的睫毛扑闪着,投下片片阴影遮掩了眸光的冷漠,她软了声线,甜如蜜桃:“斯年,好吗?”
傅斯年刚才失控对她动手,现在是她唯一躲过性的机会。
她软声软气地对他说,傅斯年眸光闪了闪,把她圈到了怀里,身体软软的,好像没长骨头一样,但骨子里傲得很。
他的大手抚摸着她脖颈处的伤,怜悯地吻过她眼角的泪水,声音轻柔,像是怕惊扰到什么,“好,今晚不碰你了,睡吧。”
总是要一个巴掌后,傅斯年才肯给她一个甜枣。
傅斯年想要驯服她、了解她,沈清欢不甘心被掌控,这么多年相处下来,她也知道怎么样才能让自己少吃些苦头,让傅斯年多些温柔。
一夜平静,熟悉的烟草味充斥着她的每个毛孔,重生以来的第一夜,她还是在他的怀里度过。
**
炙热的阳光穿过透明的窗户,洋洋洒洒地为眼前的少年镀了一层金边。
无需阳光,他本身就在发光。
林昊咧开嘴露出整齐的八块牙齿,小麦色的健康肌肤是长期打球晒出来的光荣,他拿着数学卷子在张淼淼面前炫耀,“哈,看看小爷的数学成绩,果然小爷是天才!”
张淼淼冷笑,瞅瞅自己卷子上血淋淋的八十五分,对比林昊的一百三,“滚,给我滚得远远的,别让我再看到你炫耀,不然你会死的比狗还惨!”
“淼淼呀,你这心态不太行啊,要不要我来给你补补课……”
林昊话没说完,就被张淼淼揪住了衣领,“你想死是吧,择日不如撞日,我看今天就很合适上路!”
“别别别,沈清欢同学,你难道不过来救青梅竹马英俊潇洒帅气非凡的我吗?”hτTΡδ://WωW.sndswx.com/
“呵,别拉欢欢下水,这破夏天的就是虫子多,也不知道是什么虫子咬了她。”
林昊凑过来,盯着大夏天沈清欢脖子上浅浅的红印,沈清欢尴尬地用手捂住,这已经是她用遮瑕霜和各种化妆用品后遮掩的结果了,好歹把手印给遮住了。
什么虫子,最恶心的虫子当然就是傅斯年。
张淼淼在林昊头上一个爆栗,“你看什么呢,耍流氓啊!”
“我只是在思考,沈清欢同学是怎么做到的,是换衣服的时候把自己勒住了吗?”
沈清欢得体地给了他一个笑容,轻轻一个字,“滚!”
林昊受伤地捂着胸口,“啊,欢欢,你变了!”
上课铃声一响,林昊秒变正经地坐回位子上,呵,高中生,哪有不怕老师的。
手中的黑笔一刻也不敢停,她的知识已经忘得差不多了,如果再因为傅斯年这一年也毁了,她的人生,会比上一世还要凄惨。
她需要活着,考上大学,才能拥有未来。
即使未来很遥远。
“欢欢,这两天你没事吧?”张淼淼说完,发现话中有歧义,连忙改口,“我的意思是,你是生病了还是心情不好?”
总感觉欢欢有点不对劲啊。张淼淼心中奇怪,但也没有深想太多。
沈清欢笑意凝固在唇边,敛下眸子里的情绪,“都有一点吧,我没事的,现在压力那么大,谁都有心情不好的时候啊!”
“好吧。”张淼淼重新把注意力转移到桌上的卷子里,投入到了题海中。
当你忙碌时,时间总是过得格外的快。
张淼淼蹦蹦跳跳地拉着沈清欢的胳膊,恨不得在校门口来个百米冲刺。
晚自习出来,星星早已调皮地跑到了天上,点缀夜空。
沈清欢抬头看了一眼星空,胸口的郁气仿佛随着吞吐间散去,她又扫了一眼热闹的人群,不由松了一口气。
“欢欢,走吧。”张淼淼拉着沈清欢,顺便踢了林昊一脚,“你还不快走,在这等谁呢?”
林昊挤进她们中间,凭借着身高优势,大胆地用手揉了揉她们两个的头顶。
沈清欢瞪圆了眼睛,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太久没有和林昊相处,她都快忘了林昊这喜欢揉人脑袋的破习惯。
张淼淼刷地一下打掉他的手,几拳重击林昊的肩膀,“叫你手贱,叫你手贱,又把我发型揉乱了!”
林昊故作疼得嗷嗷叫,躲在沈清欢的身后反复躲闪,像只青蛙一样跳来跳去,“你打不着,打不着,就是打不着!”
林昊,怕是想死。
沈清欢默默加速,背着书包试图逃离战场,林昊紧紧地拽着她的书包带,“欢欢,你别跑啊,你跑了谁来救我啊,哎呀喂,张淼淼,你是不是个女的啊,不能轻点吗?”
他一边哀嚎,一边嬉皮笑脸地跟在沈清欢后面,张淼淼紧随其后,连续暴击他。
“你们两个……”沈清欢看着他们嬉闹,不禁露出点点笑意,犹如万千星辰碾碎入她的眼眸,在黑夜中闪闪发光。
即使身着统一的制服,随意扎着高马尾,沈清欢纤细的身材,奶白的肌肤,也在人群中无比显眼。
停在街道远处的一辆黑色迈巴赫摇下车窗,夏日里干燥炎热的风吹起傅斯年额头的黑色碎发,凌厉的黑眸直勾勾地盯着沈清欢。
人海茫茫,只有她是彩色的。
极好的视力穿过人群,一眼看见了少女低头时,唇角扬起的一抹笑,如春日的暖阳,又似夏日的柳枝,柔和温暖。
疯子的血液如同放在滚烫油锅里沸腾的水,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毁灭与占有。
傅斯年收回视线,黑色钢笔在修长的手指间灵活转动,并在空气中划过一个个完美的弧度,他的眸光深邃,目不转睛地盯着转动的钢笔。
仿佛看见了这支钢笔插在颈部,喷涌的血液浸透它冷泽的笔身。
张淼淼和林昊闹了一路,到了张淼淼家门口才算消停。
“欢欢,明天见!”张淼淼高高摇着手,咧着嘴大声道,“明天又是新的一天,我们一起加油!”
沈清欢脸上溢满了笑,这就是张淼淼,永远活力四射的小太阳,她也扬起手,“再见!”
明天一定会更好的,对吗?
沈清欢不敢得出结论,尤其是当她的余光扫到了侧倚在树上的男人。
“林昊,再见!”沈清欢迫不及待地想让林昊离开,林昊挠着脑袋,憨憨地笑着回她。
确定了他的身影消失,沈清欢才敢往傅斯年的方向走去。
傅斯年半倚在树干上,低垂着眉眼,睫毛在眼下扫出一片阴影,遮住了黑眸中的情绪,明明整张脸隐在暗处,又有种暗藏的危险感。
莹色的指尖窜起橘黄色的光,照亮了黑眸中的阴鸷,他侧过脸,黑眸黝黑,看的人心中发颤。
夏夜燥热,黑色衬衫领口大开,露出男人精致的锁骨,他的话语低沉,犹如情人在耳边温柔的呢喃,“清清,你笑起来的样子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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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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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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