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重生了,身体却少女的身体,她的身体并未适应他身上的味道,反而本能地产生了排斥。
傅斯年也发现了这一点,饶有兴趣地抚摸着她的脸颊,白里透红,如同嫩得可以掐出水,咬一口下去,就会汁水四溅。
“傅斯年……”
沈清欢以为自己会恐惧,可是她却不再颤抖,反而抬起了那双充满倔强的眼睛,如一棵松柏挺直了脊背,她的头脑是清醒的,一切都还未开始。
重来的只有沈清欢和傅斯年。
“你想让我们的孩子再死一次吗?”
她的声音沉稳冷静,清丽的小脸上写满了倔强。
我们的孩子,傅斯年呼吸一顿,想起了那个跟沈清欢相似的小面孔,软糯地喊着他爸爸,那是他从未感受到的感觉,心里仿佛被温暖的棉花填充着。
万般的狠戾都转化为指尖的温柔。
沈清欢不会给予他的信赖,小小清欢会给他。
“沈清欢,你没有选择权。”傅斯年随手关上门,凑上去强吻了那张淡粉色的唇。
比记忆中的还要甜蜜、诱人,
这是他的毒,也是他的药。
少女细软的腰肢被一只大手掐住,他的另一只手强势地按着她的后颈,不给她拒绝的空间。
无论重来多少次,傅斯年就是傅斯年,永远是个疯子。
呛人的烟味通过口腔传来,沈清欢眼角泛红,沁出了两滴泪珠,她发狠地咬着傅斯年的薄唇,淡淡的铁锈味在纠缠的口腔中散开。
“啪!”
沈清欢猛然地一巴掌打在了傅斯年的右半张脸上,傅斯年摸着发烫的脸颇有兴趣的笑了笑,像是在嘲讽沈清欢的天真:“继续……”
他拽着沈清欢的手,沈清欢抗拒地抿着嘴唇,身体往后退,弱小的力气哪里敌得过傅斯年的手劲,他轻掀眼皮,掐着沈清欢的脖子,一路连拖带拽地把沈清欢扔到了床上。
娇柔的身躯在柔软的大床上荡起,领口凌乱地露出点点风光,沈清欢攥紧拳头,“傅斯年,不要。”
她倏然大吼了一声:“你难道想我们永远都是这种开端吗?”
这种最恶劣的开端,强迫。
眼泪如水滴一般溅入床单,沈清欢蜷缩起来,抱着双膝,如同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小声地呜咽着。
傅斯年永远对沈清欢感兴趣,无论是哭着的她,还是笑着的她。
“你想要什么样的?”
他拉开椅子,修长的双腿交叉架在床边,从西装口袋里掏出烟和打火机,阴鸷的眉眼模糊在指尖升起弥散的烟雾里,言语间透露出淡淡的烟草味。
略带沙哑的嗓音透着慵懒,给了沈清欢点点的希望。
沈清欢仰着挂着泪痕的小脸,紧攥的双手松开,“一个正常人该有的,恋爱结婚…生子的程序。”
她太知道了傅斯年对那个孩子的执念,似乎一个孩子,就会成为困住她的筹码,成为他们之间的纽带。
仿佛只要提到孩子,傅斯年不介意放缓侵略的步伐。
傅斯年发出一声嗤笑,锃亮的高定皮鞋碾过冒着火星的烟头,冷冽藏冰的黑眸如同一头野狼,残忍地盯着可怜的猎物瑟瑟发抖。
冰冷的大手探进那截细腰上处的衣服,他欺身而上,恶魔的低语在沈清欢的耳畔响起:
“可我从来不是正常人,小清欢。”
他不是个正常人,从小他的母亲就告诉了他这一点。
他要成为天才,要超脱世人,站在世界的顶峰,他想要的东西,不需要用心爱护,只需要驯服她,她总有一天会乖巧的听话。
沈清欢,是个例外。
他花了五年时间,从身体到精神,甚至不惜用了药物,沈清欢不愿意屈服,即使他的手指一碰,她的身体就会诚实地发软,如同一颗熟透的樱桃等待采撷。
她的灵魂,从来不曾屈服过,不然也不会有血溅病床的自杀。
他失败的杰作,他应该销毁她才对,命运却开了一个玩笑,他们同时回到了过去。
稚嫩的身躯里装的,是傅斯年驯养了五年的沈清欢。
沈清欢紧闭着双眼,她有的,只是这副躯体,傅斯年感兴趣,便要吧。
“咔嚓”一声,大门被打开,悉悉索索的换鞋声透过敞开的卧室门传来。
不行,不能让妈妈看到,沈清欢的眼泪不受控地流出来,她可以浑身污浊,却不能接受疼爱自己的父母看到她狼狈的模样,他们会为了她拼命的。
“求你,求你了,斯年……”沈清欢断断续续地祈求,甚至主动求欢,又傻傻地用额头撞到了傅斯年的下巴,“关门…关门……”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我答应你…我会给你生一个孩子的……”
“求求你了…求求你……”
她紧攥着傅斯年的衣领,情绪近乎崩溃,心里的慌乱快要把她整个人撕碎在床上。
沈清欢又不敢大声,细如蚊蝇的声音绵软带着撒娇意味,嗅到了傅斯年身上浓郁的烟草香,也不觉得反感,只希望傅斯年能够答应她。
她可以在这一刻抛弃尊严。
身上猛然一空,傅斯年起身关上了门。
沈清欢的身体瘫软在床上,细密的汗珠夹杂泪珠顺着脸颊滚下来,她从未觉得傅斯年的身躯如此高大。
“听话和生一个孩子,是真的吗?”
他的眸光暗沉,涌动着名为欲望的暗河,目光从上到下地扫过沈清欢的身体,清纯的模样让他回忆起了过去。
他想要她。
“欢欢,睡了吗?要不要喝一杯牛奶?”
乔芸轻敲两下门,端着温热的牛奶,温柔的声音夹杂着疲惫。
她这个做妈的,却因为工作太忙,没什么时间照顾她,乔芸也难免心中愧疚。
听到乔芸的声音,沈清欢鼻头一酸,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她躺在病床上,病入膏肓又只关心着沈清欢。
傅斯年微微侧头,饶有兴趣地看着少女脆弱如水晶的模样。
“不用了,我已经要睡了,你早点休息吧。”沈清欢强撑着关上了灯,生怕傅斯年发疯。
见到女儿卧室变黑,乔芸犹豫了一下,“微微,今晚我们一起睡吧,妈妈有些话想和你说。”
沈清欢如坠冰窟,几乎立刻喊出:“不行。”
意识到自己的态度不对,沈清欢立刻软了声音:“我累了,你先回屋休息吧,不要再熬夜了。”
“好,那你好好休息。”乔芸没有察觉到沈清欢的异样,只是以为沈清欢是真的疲惫了,不再说什么,“微微,晚安。”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听到乔芸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沈清欢才敢放下心。
一片黑暗中,沈清欢从背后抱住了床边的傅斯年,双膝跪在床单上,少女身前的柔软抵着他,她低声哀求:
“能不能不要是今晚,我可以用其他方式。”
沈家只有两件卧室,一间是父母的主卧,一间是她的卧室,两个房间离得近,房子隔音又不好,如果被乔芸听到,沈清欢光是想象那样的场景,都会觉得窒息。
傅斯年无言,沉默到沈清欢以为他会拒绝。
直到他点起烟,飘起来的缕缕白烟氤氲了他的黑眸,“你说的,正常人的恋爱是怎么样的?”
傅斯年试图驯服沈清欢这么多年,却没有一次能让她如此恐惧,仿佛是从灵魂发出来的颤抖,小脸惨白却又冒着汗,笨拙又乖巧地试图讨好。
他喜欢她这个样子。
也许当年这么快把她的好友逼死,是个错误,他应该好好留着他们,让沈清欢完全地崩溃,由身到心。
“正常人……”傅斯年一时兴起,沈清欢必须陪着他玩,“是不会在恋爱中伤害彼此的,更不会伤害彼此的家人。”
傅斯年转过身,轻笑一声,口中喷吐的白烟朦胧了沈清欢的视线,她侧过脸,继续说道:“正常人在一起,会开心的约会,会一起牵手、亲吻,会温柔地哄不开心的恋人……”
她低声说了许多,傅斯年全然不在意,只盯着那张微动的唇。
他的喉结微微滚动,傅斯年掐了烟,“所以,你想要一段正常的恋爱?”
“也可以。”他吹落掉落在手指上的烟灰,漫不经心地说着。
卷翘的睫毛上沾着点点白灰,她看不清傅斯年的表情,只能听到心脏缓缓的跳动声:
“你说的,是真的吗?”
沈清欢只想要拖住他的疯性,她现在不是一无所有,而是拥有了全部,傅斯年坚不可摧,她在乎的人太多,满是软肋。
傅斯年掐着她的肩膀,肩胛骨生疼,沈清欢隐忍地蹙眉,傅斯年趴在她的耳边,似是察觉到她的颤栗,冷然轻笑,“跟了我五年,怎么还这么天真呢?”
他是傅斯年,恶魔的代言人。
他不需要正常,他只要撕咬、掠夺,世界上就没什么是他得不到的。
沈清欢被压在身下,看清了他的黑眸,如同一片黑色的沼泽,里面倒映着她的身影,她深陷其中,一点点被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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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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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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