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彼岸花的花语是死亡的前兆,地狱的召唤。
礼堂。
傅斯年的演讲结束,台下掌声阵阵,他鞠躬离台。
“欢欢,我们走吧。”张淼淼挽着沈清欢的胳膊。
沈清欢点头,林昊跟在她们身后。
外面的太阳高照,阳光炙热地烘烤着白皙的皮肤,沈清欢的心情无法平静,她能够确定,那个男人是过来找她的。
“哎呀,烦死了。”张淼淼厌烦地叫了一声,看着手机屏幕,“辅导员找我,事真多。”
“那林昊你送欢欢回寝室吧。”
“恐怕不行,我的辅导员也找我了。”林昊举起手机,晃了晃,“还真是巧了,有什么事情啊,非要现在找人,不会要开大会吧。”
沈清欢不自觉地攥紧拳头,他们都只认为是巧合,没有往深处想,她却感觉这一切的背后都有一双幕后黑手在操纵着,预判到他们的一举一动。
“我自己可以的,学校这么多人,你们不用担心。”
自从那件事情发生,他们都把沈清欢当成一级保护动物,从来没让她落单过。
“那好吧,欢欢,你先回宿舍吧。”张淼淼冲她摆手,林昊揉揉她的头发,“我们走了!”
“嗯。”沈清欢弯唇一笑,见到他们的身影消失,笑容消失在了脸上。
a大的面积很大,沈清欢没有回宿舍,反而漫不经心地去了未央湖,湖水清澈见底,还有几只白天鹅在湖面上游走。
下午的学生不多,她走到小路上,倒是碰见了好几对小情侣,腻在一起卿卿我我。
“对不起。”头撞上一个坚实的胸膛,沈清欢立刻低头道歉。
眼前的男人反而轻笑一声,“清清……”
低沉的声线喊出无限的温柔缠绵,宛若万般柔情缠绕在指尖。
烈烈夏日,寒意却从脚底升到了天灵盖上,沈清欢的喉咙发涩,她缓慢地抬头,呼吸猛然一窒,踉跄地往后退了两步。
却被傅斯年拽住了胳膊,轻轻用劲拉了回来,沈清欢用力地甩开他的手。
他做了什么他心里没数吗?还敢出现。
无非是仗着自己有权有势,她一无所有,玩不过他。
“傅先生,你想要做什么?”
沈清欢抬起那张小脸,嘴角紧绷成一条直线,贝齿咬着柔软的腮肉,心底发慌,却不愿意后退。
傅斯年站在她的面前,高大的身躯为她遮挡太阳,将她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他的气质没有在礼堂上演讲时的谦逊,反而举手投足带着冷漠的蔑视。
黑色西装穿在他的身上浑然天成,沈清欢想起了电影里演的变态杀手,意大利的黑手党,仿佛随手能够从腰侧掏出一把手枪或者匕首。
“我只想要你。”
他抽出一支烟,银色打火机点燃,如云般的白雾在空气中蔓延,他轻佻地咬着,“应该很明显吧。”
沈清欢很少闻到烟味,呛到咳嗽,咳了几声,眼尾泛起了红,好像一只被惹哭了的小兔子。
看得傅斯年喉咙发紧,喉结微微滚动了几下,占有欲几乎要从那双黑眸中流淌出来,他低声诱哄:“清清…听话一点,我不会伤害你的,跟了我,你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沈清欢往后退,唇角冷笑两声,丹凤眼里仿佛发着光,“傅先生,你以为你是谁,可以这么自信所有女人都会愿意做你的情人,法律惩罚不了你的罪行,但不代表你没有罪。”
“你真让我觉得恶心!”
沈清欢对他厌恶至极,他依靠着权势强迫了她,现在还想让她屈服做情人,他怎么不去跳湖让湖水洗洗脑子。
沈清欢的性格出乎傅斯年的意料,他抽了一口烟,烟雾缭绕,沈清欢别过脸,他突然上前掐住了沈清欢的下颌,强迫她直面着白烟,沈清欢拼命挣扎。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你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混蛋,疯子!”
傅斯年纹丝不动,嘴里咬着烟,摘下领带绑住了沈清欢的双手,沈清欢震惊地瞪大双眼,不敢相信他在校园里如此肆无忌惮。
她环顾四周,却发现空无一人,连腻歪在一起的小情侣都消失不见。
沈清欢不由心中发寒,嘴唇颤抖,如果傅斯年再次强迫了她,她都无法反抗。
好在傅斯年没有在外面表演活春宫的爱好,他只是让沈清欢乖乖地闻烟味,哪怕她呛到连连咳嗽,眼角噙着泪花,眼眶也红了,直到她不再咳嗽。
傅斯年才把雪茄扔在地上,黑色皮鞋碾过,火星泯灭。
“看,这不就习惯了吗?”
傅斯年满意地看着她。
沈清欢的呼吸急促,胸脯剧烈地起伏着,突然意识到了傅斯年刚才的目的,她不喜欢烟味,会咳嗽,那就强迫到她适应为止。
他在有意识地驯服她。
沈清欢突然感到了来自内心的恐惧,眼前的男人她无力对抗。
傅斯年掐着她的后颈,好像拎着一只小羊羔,他的手抚摸着她光滑的颈窝,沈清欢穿了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傅斯年轻轻一拽,如玉的肩膀露出。
似雪的肌肤上齿痕正在消失,粗糙的指腹摩挲着那个伤痕。
“这是在学校,你不能…松开我!”沈清欢的眼里注满了晶莹的泪珠,她耸动着肩膀,想要摆脱傅斯年的控制。
纯白的内衣肩带还在肩处,傅斯年眸光加深,小拇指勾了一下,肩带便弹了一下,嫩白的肌肤露出红痕,傅斯年俯下身子,盯着她圆润的耳垂:
“清清,你不会想在明天的报纸头条上看到自己的,《a大女学生在校园勾引知名企业家,当众献身》这个标题怎么样?”
“还是换一个《清纯女学生自荐枕席,不惜脱衣勾引》,你来选一个?”
他的语气温柔,贴在她耳垂的动作暧昧,每一句都暗藏着威胁。
沈清欢不敢想象被曝光的舆论,反正不会站在她这一边。
看见沈清欢屈辱而隐忍的表情,傅斯年的唇角掀起一抹温和的笑,黑眸里的欲望变态而扭曲,“清清…都说了不要怕,不会被人拍到的,乖……”
他试图吻上那张淡粉色的唇,沈清欢扭过头,几缕乌黑的发丝拂过他的薄唇,带着淡淡的清香。
傅斯年也没有恼,知道逼人不能逼得太急,否则清清受不住的。
他咬在了沈清欢肩上的伤口处,牙齿刺破雪白的肌肤,血珠从雪肤上溢出,沈清欢攥紧了拳头,忍受着肩上传来的疼痛。
看着重新清晰的齿痕,傅斯年吻尽了沈清欢眼角的泪,狭长的丹凤眼眼尾上挑,为清冷的目光染上几分媚意,沈清欢仿佛上天赐给他的礼物。
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神情,都照着傅斯年最爱的模样长的。
“够了吗?”沈清欢含着哭腔,她如果再蠢笨一点,可以不顾一切大喊大叫地闹,如果再贪财一点,可以没有尊严地成为他的情人。
可她偏生得聪明又清高,身体与心灵仿佛割裂成两个部分。
“哭什么,清清,今天就先到此为止。”
傅斯年从钱包里拿出一张黑卡,塞到了沈清欢的手上,替她的手解开束缚,他在故意羞辱她的这份尊严,“拿着吧,下次换件漂亮的衣服。”
“滚!”
黑卡砸到了傅斯年的后背,傅斯年本可以直接走人,他却回头看了她一眼,清丽的小脸上泪水纵横,紧咬的唇瓣泛着水光,仿佛要咬出血来。
傅斯年心头一软,他杀人的时候都毫无感觉,此刻被一个小姑娘的泪水软了心肠,他弯腰捡起了黑卡。
一句话没说走了。
如果让沈清欢再去捡,她一定会哭得更厉害,真是水做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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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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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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