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呀,陈小姐,傅总正在里面办公,你必须得到允许后才能进去!”
“你给我让开,你就是一个打工的,有什么资格拦在我面前,反正我要见他,傅斯年就必须出来。”
陈静怡双手抱胸,短款的上衣挤出良好的曲线,不屑地瞥了一眼李特助,“你没有钥匙吗?给我开门。”
黑眸倏然变冷,傅斯年压抑着心头翻滚的怒火,手臂一伸,把沈清欢搂在了怀里,“是我的错误,让不相干的人打扰了我们。”
他的薄唇蹭着沈清欢修长的脖颈,沈清欢刚才淡下去的红意又重新晕染在了脸上,她的手搭在傅斯年的肩上,“我没事,你先处理公事吧,别让外面的人……”
她刚想说等急了,傅斯年就堵住了她的唇,她气喘吁吁,一副被人欺负过后的可怜模样,纤细的手腕被他圈住。
傅斯年冷然地勾起唇,“外面是谁,你又不是不认识。”
沈清欢被亲得晕乎乎的,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傅斯年爱极了她偶尔犯迷糊的模样,眼神迷离中透着情欲,似乎一颗熟透了的果实,等待采撷。
鼻腔里满是他身上传来的烟草味,沈清欢伸出舌尖舔唇,莫名感到口干舌燥。
“去隔间还是在我桌下待着?”
傅斯年故意逗她。
眼尾残留的胭脂红嵌在少女清丽的面容,挽出一种易碎的旖旎,青涩的身体染上绮色,沈清欢眼底闪过一丝清明的痛苦:“去隔间。”
傅斯年的喉结缓慢地滚动,黑色衬衫松松垮垮,冷硬的腹肌线条分明,在冷峻的禁欲里绘出晦涩的色气:
“可我觉得你待在桌下更有意思,要不要试试,清清……”
“不要!”沈清欢的贝齿咬着柔软的腮肉,给他跪下就已经够羞耻了,别人进办公室她还故意躲在他的桌子下面,简直就像偷情一样。
沈清欢拒绝得果断,傅斯年有些遗憾。
“陈小姐,你不能抢钥匙硬闯啊!”
锁眼被钥匙扭动,傅斯年唇角微微上扬,带着些许怜爱地抚摸沈清欢的脸颊。
“看来由不得你了啊!”
沈清欢躲在了他的脚边,蹲下身体,她残留的自尊心还是让她无法缩在桌子下面。
即使被发现也没什么,沈清欢想起了陈静怡的身份,家里三代从政,差点成为傅斯年的未婚妻,可是准备订婚前夕,陈父因贪污落马,她也从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跌入泥潭。
沈清欢最后一次看见她,是和傅斯年一起坐车,那时候她怀了孕,抱着故意折腾傅斯年的心思,让他凌晨亲自去超市买草莓。
傅斯年应了她,但又反将一军,拖着她一起去了超市。
这位大小姐好像是终于逮着了傅斯年,下着大雪,求傅斯年帮忙。
傅斯年这种人,她有利用价值的时候还能勉强虚以委蛇,没有价值没有筹码来求他,简直是痴人说梦。蜀南文学
她失败了,沈清欢从车后窗看见了那张宛若一捧肆意张扬的玫瑰脸上布满了泪痕,一个人站在雪白的世界里,仿佛被世界所抛弃。
“傅斯年,你在里面为什么不出声!”
“傅总……”
李特助一脸歉意,傅斯年冲他摆手,示意他出去。
傅斯年的眼眸漆黑如墨,修长的手指缓慢地扣上衬衫扣子,最后轻掀眼皮,傲慢无礼地微抬下巴:
“陈小姐,您毕业于一所海外知名大学,我理解您的开放,但是既然回了国,国内的礼义廉耻,总该了解一下。”
傅斯年讲礼义廉耻,沈清欢心中嗤笑,傅斯年不经意地一瞥下方,右手看似随意地下垂,实则揉了揉沈清欢的头发。
好在以陈静怡跟桌子的距离,还有她的身高,是不可能看见沈清欢的。
“你……”陈静怡不敢置信地瞪着眼睛,她的身份可从来都是别人讨好她。
傅斯年是圈子里出了名的冷漠,不近女色,私下里手段狠辣,但是也是一个完美的联姻对象,她就不信这个邪,没有她得不到的男人。
她一跺脚,被宠坏的脸上带着骄纵,“不管怎么样,你晚上必须陪我出席宴会,我打听过了,明天晚上的宴会你没有定好女伴,你应该知道,你不是陈家唯一的联姻选择。”
陈静怡悄悄瞅了一眼傅斯年的脸,她想要和傅斯年联姻的理由只有一个,他是所有联姻对象里最帅的那一个,虽然也是陈父最不看好的一个。
“但是嘛,毕竟是我结婚,决定权还是在我手上,你要是来讨好我,我可以考虑你的。”
蠢而不自知,重来一次,傅斯年对蠢货的包容性越发低,当初他的确有考虑过和陈家联姻,但是在见到这位陈家大小姐后,立刻改了主意。
这种蠢货,在他手上活不过第二天,他不介意娶个安静的花瓶,但是很介意有个愚蠢拖后腿的女人。
更何况后面,他遇见了沈清欢,他的清清一心只想着逃跑,还有如何杀了他,也是在怀孕以后才稍显消停,他的心思除了工作就是放在如何让沈清欢听话上面。
沈清欢突然想偷笑,打败傅斯年原来只需要一个背景强大且莫名自信的大小姐。
“陈小姐,我已经有女伴了。”
“怎么可能?”陈静怡不信地摇头,“你从来不带女伴。”
沈清欢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傅斯年俯下身子,两只手游到她的腰际,沈清欢被迫靠在他的胸膛上,整张脸都埋了进去,傅斯年把她扣进怀,女孩后颈处的暧昧指痕显露。
陈静怡瞪大了双眼,眼珠子都快掉了出来,她不由往后退了两步,脸蛋突然羞红,“你们无耻…下流!”
她咬着牙,自然而然联想到了一些不纯洁的场面,要是圈子里的其他浪荡子做出这种事她不意外,可…他是傅斯年啊!
沈清欢自然不敢抬起脸,虽然没有人认识她,但是她也不好意思,傅斯年发出嗤笑,讥讽的黑眸深不见底,陈静怡一时有些害怕,突然想起了陈父的警告。
“陈小姐,慢走不送。”
“哼!”
陈静怡捏紧了手指,扭头就走,就是走的时候有点慌张,出门差点扭着脚,李特助刚想去扶她。
陈静怡抬手打掉他的手,昂着头像只打鸣的公鸡,“我自己走,再也不会来了!”
李特助感到莫名其妙,但谁叫这位大小姐有背景呢,他赶紧把办公室的门给关上了,再有下次,他的职位怕是不保了。
“傅斯年,你干什么?”沈清欢推着他的胸膛,仰起的小脸不经意间流露出嘲讽,“你不是不想让我接触其他人的吗?”
傅斯年对她的掌控欲到了极致,他不允许沈清欢社交,不允许她的世界出现其他人,这份掌控欲是逐渐递增的,从每一次沈清欢的反抗挣扎开始。
下一次的她就会面临更为严重的囚禁,从一栋别墅,到一层楼,再到一间房,直到手脚都被锁在床上。
藏在阴影里的细白手指用力掐住关节,清冷的丹凤眼透着潜藏的恨意,如同撕破了表面情欲的纱,碾碎在压低的尾音中。
哦,他的清清装不下去了呢!
唇角的笑绕了绕,傅斯年掐着她的细腰,沈清欢的身体颤栗,来自灵魂的恐惧看着那双黑眸,仿佛被某种咒语禁锢住了手脚,她动弹不得。
傅斯年垂着眸,冷白的腕骨抬起,捻去她眼角的一滴泪。
沈清欢这才发现自己哭了,原来她已经害怕到这个地步,傅斯年什么都没做,她就已经节节败退,泣不成声。
“清清…你为什么这么怕我?”傅斯年舔舐了她所有的泪花,黏腻而潮湿,“明明…我已经在努力对你好了啊。”
沈清欢听见自己涩然的声音在冷凝的空气中响起,“傅斯年,你的好,是夺取了我本该拥有的一切,然后把我囚禁在一个地方,无时无刻都在监视着我,我该感恩戴德吗?”
“你哪来的自信呢?”
傅斯年想起了沈清欢站在她父亲的墓碑前,软弱地哭泣,她说了很多话,甚至在绝望中依靠了他。
但是他,无法共情。
他知道她为什么而哭,却无法从情感上理解她,他只能理智地分析,因为他是沈清欢的父亲,就如同他囚禁了沈清欢,她恨他,是一样纯粹的情感。
情感,让人软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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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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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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