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登标不情不愿的起身就走,看到那些工人看来的不善眼神,他也不敢现在当着陈六子的面发飙,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他们。
“家驹,我想把他辞了!”陈六子走进办公室,拿起卷纸,倒上烟土,用舌尖舔舐后放在嘴里点上火,抽了一口烟道。
“不行啊!六哥,登标是翡翠的表弟,不行啊!我们的厂子还用了人家的钱呢!现在要是把她的表弟给辞了,回头翡翠嘴上不说,现在还怀了身孕。”卢家驹连忙摆手道,“不行,不行啊!六哥,你要是非要辞他,你自己去跟翡翠说去,我可不落这个埋怨!”
“不辞吕登标,工人们不服气!”陈六子将火柴盒丢在桌上,“这朝廷里一旦有了皇亲国戚,这工作就没法干了!他收工人的孝敬知道吗?”
“那我回头去说说他,六哥,你就别辞吕登标了,我给你作揖了,给你作揖了!”卢家驹一副讨好的样子。
“那行,就先这样吧!”陈六子叹了一口气。
他很希望卢家驹可以站在他这边,但是卢府的事情确实很棘手,卢家驹完全就是一个工具人的身份。
赵东初原本只想去电报局发一份电报了事的,但是这次坯布量较大,对三元染厂来说也是不错的机会,要是他大哥再来上一次,这损失就很大了。
他想罢后,给厂里打了一通电话,说是家里有事让他现在回一趟济南。
陈六子电话里听不出别的,就是嘱咐他,要是有解决不了的困难,随时发电报告诉他。
挂了电话,卢家驹蹙耸双眉,意思很明显了,赵东初火急火燎的赶回济南,就是要打消他大哥的顾虑。
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儿,错过了,下次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那我现在就去一趟渣西丁洋行,确认到时候负责交割的人员,然后告诉藤井。”卢家驹起身走出去。
老吴带着他爹卢老爷子走了进来。
“爹,你怎么来了?”卢家驹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让出空间。
“我就是特地来找寿亭的,他在吗?”卢老爷子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声,“你这是又要出去?”
“唔,有事要去趟渣西丁洋行。”卢家驹说完,就径直离去了。
老吴一路上将信上的内容给老东家提了一嘴,卢老爷子脸上没有表露出喜怒哀乐,但是心下还是吃惊不小。
上次他借故去了一趟周村,见了陈寿亭的岳父岳母,还有妻子采芹。
当时还只是将大华赚了一个厂子的钱给他们说了一下,没想到这才过去没几个月,就赚了近十个厂子的钱。
说是十个厂子是夸张了,去除本钱和人工,大概也就十几万的样子,其中还要去掉赵东初和陈六子的红利。
还要去掉购买其他染厂的单色印花机的货款,还有元亨孙明祖那九十件坯布的货款。
“卢老爷,陈六子给您老请安了。”陈六子用鞋跟踩灭了烟头,连忙走过来,纳头就拜。
“大侄子,大侄子,我今天过来就是给你送一副字来的。”卢老爷从怀里掏出一行字来,“老吴,把门关一下!”
老吴知道老东家有要事要跟掌柜的单独聊,连忙应了一声,关上办公室的门,站在门外守着。
陈六子是不认识字儿,看着那宣纸上密密麻麻的字迹,有点眼花。
“大侄子,就是这么一行字,你坐这儿,我也是前天晚上看到一本书,觉得适合你,这不就特地来一趟。”卢老爷将陈寿亭摁在座位上,然后一个字儿一个字儿的教他念,“跟着我念,君不密则是臣,臣不密则失身,几事不密则成害!”
卢家驹也觉得是时候要弄辆车子了,老是坐黄包车要么三轮车,有些耽误事情了。んτΤΡS://Www.sndswx.com/
来到渣西丁洋行的时候,刚巧遇到一个年轻人一脸怒意的从办公室里摔门出来。
那个人与卢家驹四目相对,冷哼一声后径直下楼。
“抱歉,卢,没想到你今天会来,没有冲撞到你吧?”约翰渣甸歉意的将卢家驹带进办公室,朝着秘书摇摇头,示意她不要让人打搅他们。
“刚才那个人好像是你们渣西丁洋行的合伙人马地臣家族的?”卢家驹见多识广,自然知道马地臣家族。
“上次你们见过是不是?”约翰有些茫然的点头,“都是生意上利益分布不均的事情,很正常。”
恐怕不仅仅是生意上的分布不均吧?
包括渣甸、马地臣还有颠地家族,在华夏都从事着鸦片买卖的生意。
为此被毒害的国人不在少数,又以沿海地区尤为众多。
当年林则徐在广州禁烟,就是触犯了这伙人的利益,才有了之后的鸦片战争。
以前是没有赶上机会,现在有了机会,自然不能让这些英国强盗再顺遂的捞取华夏的财富,并且活着回去。
没错,他之所以找上约翰渣甸,仅仅是为了用长期合约带来的利益来分化他的这些合伙人。
这帮洋人迟早有一天是要回国去的,但是卢家驹的任务就是不能让他们在广东占了便宜,又要跑来山东占便宜。
比起战斗机来,他更希望可以获得一艘一战德国的潜艇。
只是现在苦于没有可以信任的人手协助他。
一个人想要驾驶潜艇都困难,更别说还要发射鱼雷躲避那些深水炸弹的袭击了。
“这次过来找你,是上次提到过的轮渡运坯布的事情,你也知道德国当局的禁令,青岛内不得与岛国商社进行各种形式的交易。”卢家驹一边叙述,一边注意约翰渣甸的反应,“我需要一个机灵的人帮我去沈阳码头交割坯布,作为报酬,东亚商社的藤井会支付给你们此行的所有运输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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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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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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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南文学为你提供最快的民国:你个染厂掌柜比军阀还狠?更新,第97章 君不密则是臣,臣不密则失身,几事不密则成害!免费阅读。https://www.sndsw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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