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踪沈图南两年,对于沈图南的私生活很了解。
除了三个月前去过一次酒吧,这两年沈图南就没有太多社交,更没有和许其琛有过多接触。
当初许其琛说和沈图南在一起,他怎么就没有仔细想想?
但凡他套一下时间线,他就能知道许其琛在说谎。
景渊在心底暗骂自己是个傻子,顺势搂住沈图南的腰,把小娇妻揽入怀中。
这是他的小宝贝,也只是他一个人的。
景渊扬起下颚,勾起得意的笑。
挑衅的看着许其琛,一字一顿的说:“那天酒吧里的男人是我,南南从始至终也只和我发生过亲密关系。”
许其琛眼眸骤然放大,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怎么可能是你?”
景渊冷笑:“怎么不可能是我?”
许其琛僵在原地,脸色极其难看。
景渊掷地有声的嗓音灌入到沈图南耳中,让他脑子里嗡嗡作响。
景渊?!
怎么可能会是景渊?!
沈图南仔细回忆,但抓不到任何细枝末节。
他对那晚一点印象都没有。
但他和景渊睡过那么多次,他不至于记不住两人在一起的感觉。
难道景渊是故意说给许其琛听的?
沈图南抓住景渊的胳膊,飞快的说:“景渊,那天晚上……”
景渊沉声打断他的话:“敢忘了那晚的事,一会儿再找你算账。”
沈图南懵了!
他完全弄不清楚现在的状况。
许其琛脸色极其难看,他拳头捏的咯咯作响:“景渊,为了当这个便宜爸爸,你竟然自欺欺人。”
景渊眼神里透着嘲讽:“我看自欺欺人的是你。等十个月后,记得来喝满月酒。”
许其琛脸色惨白,眼底的不甘渐渐变成一片死寂。
他输了!
彻彻底底的输了!
哪怕沈图南喝醉,找的男人仍旧是景渊。
即便是沈图南离婚,仍旧不会喜欢他。
许其琛垂着头,自嘲的笑了笑。
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丑,用自以为是的喜欢来感动自己,其实他的付出在沈图南眼里就如同一场滑稽戏码。
许其琛大笑出声,可笑着笑着,他的眼泪就流出来了。
他转身,踉踉跄跄的走出病房,背影显得极其落寞。
病房里陷入到安静之中,沈图南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始终没有回过神。
景渊将落在门外的视线拉回来,放在怀里的小娇妻身上:“南南,你不想说点什么?”
沈图南猛地回过神,他抓住景渊的胳膊,红着眼睛说:“你不用这样……真的不用!我知道那晚的男人不是你。”
景渊一口气憋在胸口,差点没背过气。
“那晚的事,你一点都不记得了?”
沈图南白着脸摇头。
如果记得,他也不会这么痛苦。
景渊咬牙切齿:“我给你留的纸条,你没看到?”
沈图南:“什么纸条?”
景渊意识到事情不对,他拧着眉头说:“那天早晨我离开的时候,给你留了一张便签纸。上面是给你的留言。”
沈图南眼眸颤抖:“没……我没看到……”
哪里有什么纸条?
如果看到景渊的纸条,他又怎么可能会误以为那晚的男人是许其琛?
一定是景渊为了宽他的心才会这么说。
“景渊,不管那晚的人是不是你,我都会留下这个孩子。”
沈图南抓住景渊的胳膊,红着眼圈说:“只要你不嫌弃我,我一辈子都跟着你。”
景渊揉着涨疼的额头,“到底要我说多少遍你才相信,那晚就是我。除非你还和别的男人有其他我不知道的晚上。”
沈图南用力摇头:“没有……真的没有!就那一晚……”
说到最后,他眼圈红的更厉害,眼泪几乎都要涌出来。
“真的就那一次……我醉的太厉害,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是睡醒以后才知道……”
沈图南懊恼的要命,垂着头哽咽道:“我以后再也不会去酒吧喝酒了。”
看到沈图南这么伤心,景渊挺心疼,叹了口气:“这也就是遇到我,如果遇到别人呢?以后不要再去酒吧那种地方。”
沈图南抬起泛红的眼圈,怔怔的看着他:“真的是你吗?”
景渊心情明朗很多,抬手捏了捏沈图南的脸颊:“你啊!真是个糊涂虫。你和我在一起什么感觉,这么快就忘了?”
沈图南抿着唇,表情很委屈。
离婚这两年,几百个日夜,他都不曾见过景渊。
以前的感觉早已泯灭在记忆里。
“那天喝太多酒,我哪里知道是谁。”
沈图南嘀咕道:“既然是你,你为什么不说清楚?你就不会把留纸条这种老套的方式换掉,直接给我打电话发信息。”
景渊眸色变得深沉:“你不只是忘了那晚,你还忘了我们的曾经。以前你说留纸条比较浪漫,还让我经常给你写情书。这事你都忘了?”
沈图南:“……”
他确实是忘了。
景渊很生气,“沈图南,你真是没良心。”
这两年,他对沈图南日思夜想。
一遍一遍回忆着他们的过往。
可沈图南倒好,在这两年把和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以及他的感觉忘得一干二净。
看出景渊表情不对,
沈图南表情讪讪:“今时不同往日,那种时候你怎么能给我写字条?”
他想到了什么,一把握住景渊的胳膊:“你的字条去哪儿了?”
景渊:“纸条在枕头上。”
沈图南:“枕头上根本就没有。”
他气急败坏的说:“如果我看到纸条,我怎么可能会误以为是许其琛。”
沈图南越说越委屈:“做完就走,渣男!”
“当时有紧急公务。”
景渊拥住沈图南,温柔的哄着:“我的错,过后我应该联系你。但那时候我以为你还生气,看了纸条也不想搭理我。”
“都是因为你,我差点把宝宝打掉。”
沈图南一阵后怕,如果那天在诊所,景渊没有及时出现,宝宝就没了。
景渊得意的说:“我家宝宝福大命大。”
沈图南手掌贴着小腹:“他都三个月了。”
景渊真正感觉到初为人父的喜悦,
老婆、孩子都是他一个人的。
“很快,他就能和我们见面。”
景渊俯身抱起沈图南,将他送到病床上:“老实待在床上,不要再到处乱跑。”
沈图南很听话,真的没再动。
但很快,他就变得恐慌:“景渊!”
他用力握住景渊的手,惊慌失措的说:“我胳膊受伤的时候用过药,不知道会不会对宝宝有影响?”
景渊摸着沈图南的头发,柔声安慰:“我问过医生,医生说宝宝很健康。”
沈图南这才放下心。
他乖乖的样子让景渊心都酥了,揉着他的小脸说:“前几天哭着喊着不要孩子,现在还不是乖乖给我生孩子。”
沈图南扯了扯嘴角:“给你生,生十个。但你也得有这个能力!”
景渊眯了眯眼睛,眼底流淌着危险的光:“有没有这个能力,你试试就知道了。”
沈图南摸着小腹,得意洋洋:“我现在试不了。”
景渊倾身靠过去,贴着他的耳廓说:“三个月了,可以同房。”
沈图南勾住他的脖颈,把唇送过去:“景总,我就躺在这里,你来啊!”
他对着景渊勾了勾手指:“来啊!快活啊!”
景渊磨牙:“你给我等着。”
沈图南躺平:“我在等着。”
景渊在他下颚处捏了一把:“你就是欠收拾。”
沈图南:“那你收拾啊!”
“沈图南!”景渊重重的叫出他的名字,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感觉。ΗtτPS://Www.sndswx.com/
沈图南:“我现在怀着你的孩子,你这么凶我?”
景渊立刻怂了:“不凶,不凶!现在你就是重点保护对象,我对你必须小心的疼着宠着。”
沈图南瞥了他一眼,美滋滋的闭上眼睛。
误会解除以后,他心情变得很顺畅,连带着胃口都变好了。
休息一个多小时,沈图南就吵着饿了。
“景渊,我想吃饭。”
景渊立刻去餐厅给他买饭。
沈图南只吃了一口就皱眉:“不好吃!我要吃陈妈做的饭。”
景渊:“陈妈现在准备餐点要很久才能送过来。乖,你先吃点垫垫肚子。”
沈图南指着床边:“你坐过来喂我。”
景渊依言坐过去。
沈图南又提出新的要求:“你把衣服脱了。”
景渊:“什么?”
沈图南靠在枕头上,微扬着下颚看起来颇有几分小人得志的模样:“孕夫要保证绝对的心情舒畅,这样宝宝发育才能好。”
景渊看他这样子就知道他在故意刁难。
沈图南确实是这么想的,
景渊用画册折腾他那么多天,他必须礼尚往来。
“你怎么不脱?”
沈图南沉着脸:“还是说,你不想心情舒畅,不想你的宝宝好好发育。”
景渊咬牙:“这和脱衣服有什么关系?”
沈图南:“看帅哥心情好。”
景渊:“……”
沈图南:“还是说,你想我看其他男人?”
景渊磨牙:“你看我一个人就够了。”
他脱掉西服外套扔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指解开衬衫袖口……接着是衬衫纽扣。
沈图南看的眼睛都直了,
这真是一场视觉盛宴。
所有的纽扣都被打开,景渊正准备脱下衬衫,病房的门从外面被推开——
沈南辞和沈家父母,陆临沉和乔殊,郁锦炎带着余年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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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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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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