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响转头看向阿伯塔,“将军还是小心为上,这位秦王殿下可不是省油的灯。”

  阿伯塔高昂的兴致冷不丁被破了一盆冷水,有些不太高兴,转头看向南响,“怎么?我记得你是从中原来的,在他手里吃过亏?”

  南响眼神忽然暗了下来,莫名呢喃了一句,“岂止是吃过亏。”

  阿伯塔打量了他一会儿,心想着好好一个中原人背叛家国来这里做军师,还知道中原这么多军事秘密和部署,一定是在朝廷里受了很大的折磨想讨回去。

  要是没有南响,他们也不会这么顺利的打下来这十七座城池。

  “总之将军小心。”

  “好,放心吧。”阿伯塔欣然答应着。

  很快伏击小队就出发潜伏进了还没攻打的城池里,还有五座城就能打到北海关,一旦攻破了北海关这个军事要地,那整个东朝就凶多吉少了。

  他们断定秦封会竭尽全力保这几座城池,一定会先在辽壁部署军事。

  阿伯塔在前线营地外等了几天,正悠游的和南响下棋,外面士兵跑进来,“将军。”

  阿伯塔头都没抬,“都三天了,才伏击到东朝援军,是不是你们赢了太多场胜仗就懈怠了?!”

  “不是,将军不好了,有一枚火炮打在了北蚩、东朝和西丹的交界太溪!是咱们家的!炸了西丹民房。”

  阿伯塔眉头皱紧,“谁让你们打西丹方向的。”

  士兵有点委屈,“我,我们那边都没开火炮进去。”

  没开火炮怎么会炸?

  阿伯塔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多半也明白是东朝援军作妖,“妈的,有没有派使者跟西丹解释。”

  南响看着阿伯塔,又看了看那个士兵,手上落下一子。

  “解释了。西丹他们不听,还扣下了咱们的使者,说咱们是不是野心膨胀,连西丹都想吃。”

  阿伯塔咬了咬牙,“我说怎么这么久伏击不到秦封,原来他是在这先给老子备了个大礼。”

  “调兵去太溪堵援军!”

  “且慢,”南响看着桌上棋盘出声,“将军不必着急,秦封定然不会一出征就去太溪,等将军转移兵力去了太溪,他一定会趁机攻打辽壁,北海关才是他要守的目的。”

  阿伯塔看着南响,忽然冷静了下来。

  他在屋子里走了几步,又回头坐下,“你确定吗?”

  南响抬眼看他,“将军要知道,中原人讲究含蓄低调,哪里雷声越大,哪里雨下的最小。”

  阿伯塔思虑了半晌,决定暂时按兵不动,等待伏击结果,观察东朝动向。

  南响又提醒一句,“再者,这秦封不论用什么招式,他都有一个致命的弱点。”

  “什么?”

  南响笑了,“他后院里那个小美人”

  阿伯塔摸了摸头发,“美人计我们也不能把他院子里那个抓过来吧。”

  南响笑而不语,眉眼幽暗,“这美人计得从长计议,我听说北蚩有一种迷幻术,可以让人见到自己一直想见的人,难辨真假。”

  阿伯塔反应了一会儿,笑了,“我明白了!”

  彼时秦封暂且停留在北海关,听着洪疆送信来,“殿下,前线一直没有动静,太溪也没有。”

  秦封一边擦着手里的长刀,轻“啧”了一声,不咸不淡道,“这北蚩人也算聪明。”

  “前面几座城池驻军觉得这几日逃来的难民有些不对劲,但是难民众多这也不好筛查。”

  秦封擦刀的动作顿了下,他眉眼微动,“吩咐下去,过阵子就是端午了,给难民分发救济粮,干粮之外格外补一部分,发的时候在一个小屋子里,每人进去单独问一句,端午他们爱吃甜月饼还是咸月饼。”

  洪疆顿了下,没听明白,“啊?不是要吃粽子?”

  “对,”秦封挑眉,“没有问这句话的人盯着点。”

  洪疆反应了一会儿明白了,“这些歪门邪道还是你小子会啊。”

  北蚩人伪装难民的话肯定是不懂这个,一下子就可以看出来谁是真的谁是假的,“那我这就去命人准备粽子。”

  “不,”秦封打断他,“去准备元宵。”

  洪疆:“?”

  秦封看向他,“也可以是饺子、丸子等等不是月饼和粽子的东西,要是一点反应都没有的人,就给我带走。”

  洪疆脑袋转了几个圈,才想明白。

  “对了,挑出来北蚩士兵俘虏后,剩下确定是难民的人,换上咱们废弃的将士兵甲,送去太溪。”

  “啊?殿下,难民可不能上去打仗啊。”

  “不打,太溪那边是西丹,北蚩既然不动手,那目前是最安全的地方。就让他们在太溪住着,每天起来跑跑步溜达溜达,也能暂时解决难民无处安置的问题。”

  “北蚩不是士兵假装难民,那我们就难民装士兵,吓唬吓唬他们。北蚩人一看太溪多了那么多兵马,我就不信他们还能忍住不调兵去太溪。”

  他脑袋又转了几个圈,答应着出了门。

  旁边随从问着,“副将你为什么老摸脑袋?”

  洪疆抓了抓头发,“头有点痒。”

  好像要长脑子了。

  秦封不着急上前线进攻,反倒是东边打一下,西边蹭一蹭,小规模摩擦不断,大部队还是在调养长途奔波的劳累。

  边缘小山坳里,刚过去一场激战,东朝这一小队到底是更熟悉这片山坳地形,略占上风抢了这一片山头。

  士兵纷纷收缴打来的兵器,突然两个士兵远远看到了远处乌泱泱压过来的兵马,跑进了山坳石洞里大喊,“大人不好了,好像是北蚩援兵压过来了?”

  “真虚,就这么一个小山头他们还派援兵?”苏昆林拎起来旁边一把刀,“走,我们跟他们玩个捉迷藏。”ΗtτPS://Www.sndswx.com/

  苏昆林一队约么不到百人,在这片山林里转了半宿。

  把那伙兵马溜得团团转,最后索性仗着人多,包围了整座山。

  苏昆林带人躲进一处山石隧道里,这是他们在这里呆了一个月挖出来的小路,专门以防万一。

  北蚩兵马越想要抓他,他就越不能顶风带兵,但是可以带一小拨人四处点火游走拖延北蚩进攻速度。除了主营区,他分了十几个小队,分散北蚩进攻火力。

  就是可惜要隐瞒行程,无法跟朝内家里来往通信,怕是那边都以为他死了。

  他走到隧道出口,刚要推开门口压着的石块,忽然就听到了外面围兵的声音。

  “应该就在这里了,山石这片有空响,只有这里能藏人。”

  苏昆林眉头拧紧,抬手制止了身后的将士,比了个手势,微微撤开几步,突然踹开了石门。

  后面的将士立马朝着洞口射箭扔了几枚烟雾弹,接着众人冲出来,苏昆林一刀砍向了外面围军的领头人。

  “当!”的一声重响。

  苏昆林的刀被来人刀鞘挡住,那人不紧不慢的责怪了句,“父亲火气可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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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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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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