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妈就不明白了,你不是整天都在看书吗,怎么还能干出这种事情来,你是咋想的?”
“哥,你不懂。”
“滚你妈蛋。”
我终于没忍住,一巴掌呼了过去:“我不懂,我不懂,我想杀了你。”
“哥,别说你了,我他妈看我自己都来气。”
鼻大炮甩了甩脑袋,唉声叹气说:“票面价值连续二十个交易日低于一元的股票,会被强行退市。”
“知道你还买?”
“绝了,能不能让我把话说完?”
鼻大炮也急了,白了我一眼,我也点起一支烟抽了起来,只听他接着说道:“那家企业有国资背景,所以我赌他一定不会退市的。”
“结果呢?”
“结果还是连续跌停,现在股价就剩八毛钱了,距离二十个交易日还有四天,按照百分之五的涨跌幅限制,就算是每天涨停才九毛七,也到不了一块钱了。”
这方面我不是太懂,消化了一下说:“你的意思是这支股票必然面临退市了,对吗?”
鼻大炮点头道:“对,一旦退市可就血本无归了。”
“那你赶紧卖啊?”
“哥啊,你以为我不想,关键天天跌停,我半夜十二点起来挂单排队,可根本卖不出去啊。”
鼻大炮有些急躁,他不停的抖腿,不停的抽烟,不停的搓着手。
“哥,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祈祷这支股票能重新复上市了。”
我看这货精神涣散,双眼呆滞无神,好像对生活失去了信心,生怕他做出什么傻事来,便也没再多说什么。
事情已经发生,再多的责备也于事无补,我叹了口气,拍了拍鼻大炮的肩膀。
“没事,兄弟,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这不咸不淡的话说出来,我都觉得没有营养,那可是两千万啊,说没就没了,能不肝疼吗。
这也就是鼻大炮心理素质好,要是换成其他人恐怕早就想不开跳楼了。
红姐推门进来,用眼睛死死的瞪着鼻大炮,充满了怨恨,但她也没说什么。
鼻大炮说:“红姐,我现在什么也没有了,你要是……”
“啪啪”两声。
话没说完,红姐走过去甩了鼻大炮两记耳光,自己的眼泪也“唰唰”的往下掉。
“日你妈,我跟你的时候你就一无所有,现在比那时强太多了,只要你好好干,要不了三年五载,一定可以东山再起。”
红姐在鼻大炮旁边坐下,拉着他的手说:“再说了,钱算个傻?多了多花,少了少花,没了不花,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雀。”
我接着话茬说:“红姐说得对,兄弟,还有我呢,还没到走投无路的地步。”
红姐再道:“实在不行,我出去卖肉养活你。”
闻言,鼻大炮猛然把红姐抱进怀里,像个孩子一样“哇哇”的哭了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hΤTpS://WWω.sndswx.com/
“我不准你去,我不准你去。”
红姐不嫌弃,也抱着他,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
片刻之后,鼻大炮擦掉鼻涕,使劲搓了搓脸,左右看看我们两个,又低下了头。
我说:“就当是买了一个教训,以后珍爱生命,远离股市。”
突然,鼻大炮眼睛里闪过一丝决然,对我说:“哥,你帮我一个忙?”
“说,什么忙?”
我还以为他浪子回头金不换了,于是拍了拍胸脯:“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在所不辞。”
没想到鼻大炮脱口而出:“你借给我两千万,只要我回本了,绝对金盆洗手,再也不玩了。”
闻言,我被噎的够呛,控制不住的咳嗽了两声,他这是走火入魔了。
“没钱!”
我毫不犹豫的拒绝了鼻大炮,给红姐使了个眼色,二人出得门来,我叮嘱道:“大炮陷进去了,这段时间你要盯紧他,千万别出事了。”
“嗯,我知道。”
红姐点头再道:“我的男人,我心里有数。”
唉,我这兄弟,虽然坐拥两千万,但却是个守财奴,一百块钱都得换成两个五十的再花。
他把钱串在肋骨上,口口声声说能骗他的人还在他妈肚子里吃屎呢,结果千算万算没还是被骗了。
关键是一点脾气都没有,当真是黄粱一梦啊。
我看了看酣然入梦的天天:“家里出了这样的事情,你也焦头烂额的,我把天天抱走吧。”
红姐忙说:“小静还没有音信,你哪有时间照顾天天,就放这里吧。”
我想了想说:“这样吧,你先替我再照看几天,我明天就去找个月嫂。”
“不用,不用。”
红姐连连摆手:“天天认人,一见生人就哭。”
我却说:“就这样定了。”
红姐要留我吃饭,被我婉言谢绝了。
出门以后,我驱车去了黎芸所住的小区,一眼就看到了她的5代凯美瑞停在路边,心里一下子就踏实了。
我待在楼下盯着她家的窗户,心里便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几次推开车门,想要上楼,却始终没有勇气面对,又掏出手机,找到黎芸的电话,想给她打过去,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我又开始编辑短信,编好了删掉,删掉又重新编辑。
最后,我把手机一扔,开车离去。
事到如今,或许彼此不再打扰才是最好的选择。
白若水给我打来电话,让我去一趟宏光福利院。
刚一到地方,我就听见一阵警笛声响了起来。
说实话,我心里有鬼,愣是被吓了一跳,警惕的四下看看,却什么也没有。
正自纳闷之际,有人一拉车门,窜到了后排座,同时我感觉后脑被什么东西给顶住了。
“别动,举起手来。”
我依言照做,眼睛一斜,从后视镜里一看,竟然是刘嘴子,顿时就气不打一出来。
“一边去,别闹。”
刘嘴子歪着脑袋说:“看你这么紧张,是不是做亏心事了?”
我没工夫搭理他,下车之后将其拽了出去。
刘嘴子又问我:“你看见我儿子刘元宝了吗?他好几天没来看我了。”
我心里一紧,看着刘嘴子,不知该说什么好。
故地重游,想起白若水突然黑化,我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四下望去,总觉得一切都变了。
白若水依旧在伏案工作,我敲了敲门。
“光廷,快坐。”
“姐,找我什么事?”
白若水关上门,低声问:“你可真沉得住气,那些东西你准备怎么办,总不能一直放在我这里啊。”
我叹了口气:“现在还没心情考虑这个,回头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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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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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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