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亚,你有所不知,我也是个苦命的人啊,从小父母双亡,无依无靠,跟着祖母长大,后来祖母也去世了,我一个人孤苦伶仃,一个偶然的机会,我邂逅了颍阴侯灌何,他将我纳为小妾,当时,他的年纪已经很大了,但是,为了生活,我也就答应了,”周若琪叹了一口气,“其实,颍阴侯这个人的心肠是特别好的,但是他已经快六十岁了,我才二十岁,我们之间的年龄相差这么多,我这后半生又将倚靠何人呢?”
“颍阴侯的确是个好人,你就好好珍惜吧。”耿新亚说。
“我听说你作战十分勇敢,曾经以十来个人的力量,竟然敢跟随灌夫将军闯吴军的连营,并且杀死他们几十人,我对你十分的仰慕,”周若琪说,“那时,我就对你十分的好奇,很想与你见上一面,不承想,你后来就来到了我们府上,来到了我的身边,而且长得这么帅气。”
“若琪,请你不要再往下面说了,颍阴侯对我恩重如山,无论如何,我不能做出对不起他的事情来。”耿新亚说。
“真没看出来,都这个年头了,你还这样讲感情,讲义气,”周若琪说,“难道说你没看出来我对你的心意吗?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不喜欢我吗?”
“我,我不知道。”耿新亚说。
周若琪频频为耿新亚斟酒,不知不觉间,她们已经喝了四壶酒,就在斟酒的时候,她顺势抓住了耿新亚的手,说:“新亚,自从你第一天到我府上来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
“若琪,你不可以这样说,时辰已经不早了,如果没有什么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休息了。”那耿新亚年纪轻轻,血气方刚,这周若琪貌美如花,对他情有独钟,他也不是一点也不心动,只是出于礼节,在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感情。
“你何必回去休息,这里有张大床,在这里休息不是一样吗?”周若琪握住他的手,含情脉脉的看着他,柔声细语地说。
“不,我们不能这样做,”耿新亚咬了咬嘴唇,抽回了手,坚持说,“我得回去了。”
可是当耿新亚,站起身来时,只觉得自己头重脚轻,双脚像踩了棉花似的重心不稳,然后,又跌坐在椅子上,趴在桌子上,沉沉睡去,原来不知不觉,他已经喝多了,而这周若琪的酒量却十分的惊人,光喝不醉。
“新亚,新亚。”周若琪故意的喊了两声。
耿新亚趴在桌子上毫无知觉。
“彩凤,快进来帮忙。”周若琪冲着门外喊了一声。
那彩凤很是机灵,连忙从外面跑了进来,两个人好不容易把耿新亚抬到了床上。
“彩凤,你去外面守着。有什么情况,立即向我通报。”周若琪说。
“是,主子。”彩凤说完,转身出去了。
于是,周若琪先是把耿亚的衣服,鞋子脱了,又把自己的衣服脱了,吹灭了灯,跳上床,成全了他们的好事。
第二天的早上,耿新亚一觉醒来,却发现自己和周若琪一丝不挂地睡在一张床上,那周若琪正躺在自己的怀里,他大吃了一惊。
“哎呀,酒真能误事。”他努力回想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新亚,你醒了?”周若琪用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脸上又亲了一口,羞涩地说道。
“若琪,哎呀,我昨天晚上喝多了,后来的事我都不记得了,我们这样做,岂不是陷我于不义嘛。”耿新亚愧疚地说道。
“新亚,我知道你是个重感情,讲义气的人,但是,这一切可能是老天爷有意的安排,命中注定,”周若琪说,“既然事已至此,我手头颇丰,我们收拾一下细软,我与你远走高飞吧,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买块地,盖几间房子,男耕女织,生儿育女,做一对快乐的神仙眷侣。”
“我一生做事光明磊落,最讲义气,颍阴侯对我十分关照,我却做出了对不起他的事情,我真是罪该万死呀!”耿新亚自责地说,“事到如今,我也没有脸面再去见他,也只好如此了。”
于是,二人收拾了一下随身携带的物品,骑上一匹白马走了。蜀南文学
颍阴侯办完事回来之后,发现耿新亚和周若琪都不见了,连手下人都不知道他们到哪里去了。
那灌何也不傻,他很快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很后悔自己引狼入室,提拔了一个白眼狼,他恨得是牙痒痒,可是他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吃了个哑巴亏。
于是,就说耿新亚和周若琪二人是匈奴的奸细,以窃取军事机密为由,下令通缉他们。
耿新亚和周若琪骑上白马一直向北,一路狂奔,直奔燕国,前来投奔燕国国相灌夫。
“好兄弟,既然你们相信我,看得起我,到我这里来了,那你们就放心好了,你们哪也别去,我给你们安置一个安全地方住,”灌夫了解了事情的经过之后说道,“在我这里,肯定保证你们平安无事。”
当然,耿新亚说的比较婉转,大家心里都心照不宣。
然而,这件事很快就泄露了出去。
颍阴侯灌何得知消息之后,给灌夫来了一封书信,要求他交出耿新亚和周若琪二人,同时向皇帝汇报说灌夫包庇,窝藏匈奴奸细。
灌夫力保耿新亚,没有把他们二人交出去,但是,也因为此事受到了牵连,被免了官,闲居在长安家中。
灌夫为人刚强,直爽,酒后无德,好发酒疯,不喜欢当面奉承人。
对地位在自己之上的皇亲国戚及有势力的人,他偏对他们不礼貌,偏要凌辱他们;对地位在自己之下的士人,越是贫贱的,就越加恭敬,客气,平等相待他们。
在大庭广众之中,特别喜欢推荐夸奖那些比自己地位低的人,因此士人们都很称赞他。
灌夫不喜欢文章经学,不爱读书,喜欢打抱不平,行侠仗义,答应别人的事,就一定办到。和他交往的人无不是豪绅或帮派巨猾,有钱有势的人。
家中积累有几千万的资产,每天的食客少则几十,多则近百。
他在居所修建池塘,亭台楼阁,田地庄园,他的族人和门客倚仗着他的势力,在颍川横行霸道,为非作歹。
于是颍川的小孩编了首歌谣:“颍水清清,灌氏安宁,颍水浑浊,灌氏灭族。”
灌夫闲居在家虽然富有,但失去了权势,依附他的达官贵人及一般宾客也越来越少。等到魏其侯窦婴也失势后,就想让灌夫去报复那些原先趋炎附势,失势后又抛弃自己的人,他觉得这些人都是小人,特别的势利,想打击报复他们。
灌夫也想依靠魏其侯去结交列侯和皇族,以抬高自己的声望和地位。两人互相倚重提携,关系如同父子一样密切,彼此心意相投,没有嫌忌,只恨相知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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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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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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