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玄白一头雾水。“门主不是说出门了么?”
“嗯,是,出门了。”玄月拖着下巴,美滋滋的小饮了一口茶水。对着两人的疑惑也不做解答,只神秘的道:“一会儿有好戏看。”
果然,片刻之后门又被大力的踹开,一个白影直冲进来上前就掐住了玄月的脖子,顿时乱成了一团,玄月还不怕死的怪笑。玄白玄夜拦也拦不住,直到玄月被迫吐了舌头才勉强撒手。玄月坐在地上死命的咳着,“怎么回事,玄月,你干什么了?!”玄白问。不提还好,一提玄明又急了,上前还要给他一脚,还好玄夜拦住了,他骂着:“好你个玄月,明知道门主在夫人房里还让我去。”玄月平息了紊乱的气息后,慢慢的道:“我说了门主在夫人房里,是你自己要去的。”玄明没了声响,气的半天吐不出一个字。
玄月慢悠悠的起身,拍打着自己身上的尘土,抬起头忽的脸色一变,嗷的一嗓子惊得满屋子人一个激灵,“门主。”反应最大的莫过于玄明了,刚刚摸了老虎的屁股,他扭头看向门口却不见一个人,只觉浑身的骨头都酥了,怒气升腾,转身却不见了玄月的身影,只有他戏谑的余音绕梁,“门主正忙着呢,一时半会才不会想你。”
卫子好把门到插上,这下不管谁再来,死也不开。
刚刚正准备调教调教他的小傻子,没想到玄明站在房外敲门:“门主,门主,属下有事情禀报。”卫子好动作利索的把上官长诏推到床上,拉开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大气也不敢出,笃笃笃的敲门声跟雨点似的前进,“门主?门主?夫人,属下真的有事找门主。”玄明心急,手下的力道也重了些,门不经意的就开了,风一吹大敞开来,玄明傻了。门内是香.艳绝顶的风光,床上的两人紧紧相拥,锦被下描摹着两人凹凸起伏的轮廓,不知是谁的,纠缠着蠕.动。忽然一声娇嗔,急促的惊呼,玄明头顶白光,瞬间被劈的外焦里嫩。凌厉的掌风袭来,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卫子好红着脸跑下了床,急匆匆的插上了门。慢慢转身,嘴角噙着一抹吟吟笑意,上官长诏心一惊,完了。他钻进被子里不肯露头。卫子好趴到床上,拍拍床上的凸起,她以为那是脑袋,其实是另一个可以跟脑袋相媲美的物件。她柔声软软的叫着,小猫一样伸出爪子一下轻一下重的挠着他的心。
“乖,出来。”被子里的人没动静。卫子好耐心哄着:“出来,娘子给你吃糖。”
还是不动。
卫子好使出杀手锏:“娘子让你亲···”
剩下的一个字便被兴奋的男人吃进了嘴巴里。她后知后觉,眼睛眨巴眨巴,竟眨出了一滴晶状液体。上官长诏离开她,眼里是惊慌错乱的紧张,“娘子,别哭,我不好,弄疼你了是不是,娘子别哭,我吹吹。”说罢,便倾身要在她嘴边吹拂,卫子好推开他,闷闷不乐的道:“我不是你娘子。以后,别再对我做那样的事。”
他的眸子里闪过痛意,却被深沉的眸底隐去,他伸手擦掉她脸上挂着的泪珠,固执的说:“你是。”
“我不是,你难道忘了你已经把我休了?!”
她声音有些大,“你忘了是不是,你亲手写的!”
她从随身的锦囊里翻出一张纸,扔到他的面前,“娘子···”
他委屈的看着他,独独不去接那张纸。“还有这个,一并还给你。”
她动手解开锦囊,掏出里面黑亮的惊人的珠子,上官长诏握住她的手,将珠子塞回去放回原位,卫子好恼怒他此时顽固的像头驴,自己却动弹不得,无法拒绝。
“你干什么?!”他委屈的说:“娘子,我错了,娘子别生气,我不写了,再也不写了。”他将她圈在怀里,埋于她的颈间。“写都写了,说这些还有用吗?!”
她吸吸鼻子,自己也相当委屈。“娘子,长诏不写了,再也不会写了··”他反反复复却是只有这一句,卫子好怒的推开他,“你还敢写,我告诉你,这个不算,上面没有我的签名,我不同意!”
她捡起那张纸噼啪撕得粉碎,得意的扔在他面前,“没了,不算!”
她看着他惊讶的样子,强悍的宣誓着。他嘴角荡漾出一丝美好的笑意,像春日下娇媚的阳光,“娘子说不算,那便不算。”
她赌气的转身离开他,却被他抱进怀里,低声说:“那娘子,我是不是可以对你做那种事情了。”卫子好闻言两眼一黑。
她今天被刺激的太疯狂了,这小子,太嚣张了。
卫子好在他的惊呼声中昏死过去。四大座主已然被折腾了起来,任劳任怨的服侍在卫子好的床边,做牛做马没有一声埋怨。四个脑袋齐齐的凑在一起,颜如玉看着心烦,一脚都给踹出去了,只留玄夜一个。玄夜抹了把额前的汗水,恭恭敬敬的说:“主子,夫人,夫人···”“吞吞吐吐,有什么话快说!”
玄夜暗自给自己打气,一咬牙一跺脚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终于沉声说:“请门主和夫人尽快圆房!”话音落,四下寂静一片。连门外叽歪的抠门声也消失了。“我知道,你说,我也不能强迫她,不能伤了她。”好半响,颜如玉才做声,却是说了一句这样的话。“有没有什么法子?”
门外砰砰的倒地声。
玄夜背后直冒冷汗,不能回答,也不敢回答。霸王硬上钩门主是万般不愿意的,伤了夫人不说,更断了两人的感情,所以眼前还是有回旋的余地。
“你出去吧。”颜如玉道,背过身,看不见他此时的表情,“看好了欧阳光景,别让他乱来。”玄夜应声退了出去。
凤栖宫内,硕大的梧桐震颤着哗啦啦的叶子,枝干上错落着大大小小长长短短的伤口,新添的,连带着旧伤一并复发,树下忙碌着几个太监侍女,还有个站着的总管,总管道:“都小心点,这树可比你们金贵多了,她要是有个好歹你们十个脑袋也赔不起!”
小太监一个颤抖不小心将裸露在外的树根踩断了一根,总管睁大了眼睛上前踹了一脚,尖细的嗓音怒骂道:“你个小兔崽子,来人,给我拖出去!”
小太监搂住他的大腿哀声求饶:“师傅饶命师傅饶命啊!”总管冷着脸不予理会,小太监被拖了出去,他看也不看扭头向后走去,佝偻着身子,此时却是一副谄媚的嘴脸,“见过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福金安。”太监宫女停手跪下。容华哼都没哼,眼睛一直仰望着这颗参天大树,看着她曾经的枝繁叶茂变成如今的凋容,不由怒从心来:“你们这些奴才是干什么吃的,都多少个日子了?连个树也种不好!”
总管抖索着身体,两鬓的白发更是单薄苍老,“皇后娘娘饶命,皇后娘娘,这树实在是诡异的很啊,挪不得啊。”
“混账!”容华气的面目发白,语气厉声刺耳:“什么叫挪不得,偏偏就是一棵树,就是一颗普通的树,你却来给本宫编什么瞎话,你这么多年的皇粮算是白吃了!”
总管心漏了一拍,手却不敢停下动作,头扣在冰冷的地面梆梆的响,一股殷红的血顺流而下,滴在泥土上,渗透下去,泛着妖艳至极的色彩。就在这时,梧桐树的枝干猛烈的震颤起来,直震的容华翻身倒在地上,一群下人慌乱的去扶起她,已然面带青色,嘴唇发紫,眼神阴狠的道:“给我用血喂!用活人的血!!!”
容华苍白的面容上早已不见了往日的沉着冷静,此时她坐在铜镜前,僵直的背影散发着冷冷的气息,她瞪着狰狞的眼睛,用带着长长的尖利指甲一下一下的抚摸自己的脸,一下,又一下,直到它划伤了它,呈现出一道道嫣红的痕迹。直到火烧火燎的疼痛升起,她才放下手,看着昏黄的铜镜,瞬间扭曲,面目全非,顷刻灰飞烟灭。她踉跄的起身,手上的动作打翻了案台的花瓶,乒乓噼啪碎了一地,她着了魔的尖叫着。
“娘娘,娘娘。”德福闻声进来,看到屋内的状况大吃一惊,连忙上前扶住她,奈何她中了魔怔,抓起茶壶扔在了他的头上,猩红的血更是刺激了她发红的眼睛。
欧阳光景急忙走进来按住发疯的容华,手指利落的点在她的脖颈后,张牙舞爪的容华立刻销声,软软的倒在了欧阳光景的怀中。
欧阳光景把她放在床上,扭头看向跪伏在地上的德福,沉声道:“怎么回事,不是很久没犯了吗?!”德福道:“奴才也不知道啊,最近娘娘心情不是很好,吃吃不好,睡眠也不好,总是在半夜惊醒,传太医看了,只说是受了惊吓,开了方子调理,谁知早晨就,就···”
“你下去吧,别让任何人进来。”欧阳光景道。
德福应声退了出去,临门擦了一把额上的血。
欧阳光景轻轻坐在床边,看着容华微红的面容,眼波流转,用只得自己听见的声音悄声说:“姑姑,你何必如此固执。”
他掀起被子盖在她的身上,匆匆离去。
他擦身经过院子中新移植来的大树,停下脚步抬头扫了一眼,枝干挺立枝叶饱满,翠绿的叶子上的脉络上还可看见清晰的红色血管,被风吹得飒飒作响,诡异的很,他垂眸若有所思,立了片刻,举步离开了。
以活人之血喂养梧桐,这种惊世骇人的举动早已传遍了宫中,没有人不唏嘘低叹,望而却步。活生生的人就在这棵树下被放血,流尽而亡。哀嚎遍地,夜夜低吟啼哭。甚是哀婉痛绝。
但,慕容国都的皇帝却充耳不闻,任流言肆虐,皇后的名声在风雨中飘摇,危在旦夕。
他当然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皇后的位置一旦动摇,欧阳一家的势力势必会被打击消弱,步步上方为人,没人不想君临天下。坐拥江山美人。
他的野心再大,如果那个男人按兵不动,他也只能静观其变。而今,大局变了,一盘必胜的棋被全盘打乱。始作俑者显而易见。
从古至今,女人,这个可以轻易成为祸国殃民的尤物,往往发挥着无法预估的作用。可知她的力量大到无法一手掌握。
这一子用不好,前功尽弃,满盘皆输。
所以,他输不起。
所以,当他再次站在这个嚣张的女人面前时,一时五味杂陈,说不出的复杂滋味在心尖上纠葛,怨恨惆怅。他邪恶一笑,用这无味的笑容来遮挡他此时无力的心境。
他毫不意外的看到她的脸色由白转红,由红转绿,震惊的无可附加。他看到她的第一反应便是将那个腹黑至极的男人护在身后,他嘲讽一笑。他看到他平静的眼里荡起点点波纹,却清澈见底,他看见两人的手紧紧相扣,生死不离的样子。他猛然想起曾经从她嘴里吐出的那句话:“榖则异室,死则同穴。”他身子震了一震。
他咽下嘴里苦涩的味道,假装毫不在意假装笑意盎然,话出口时却成就了另一句话:“你还好吗?”
他苦笑,她怎么会好,又怎么会不好。
她如遇狼虎的瞪着他,仿佛要吞入腹中,扒皮抽筋,他倒真希望她可以扑上来,恶狠狠的惩罚他。
她的手微微在颤抖,在另一个男人的安抚下变得平静,她轻轻仰头对他说:“长诏,不怕,我来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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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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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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