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璟,只能是她鲁若沁一个人的。

  “海娘子,后会无期了。”

  见鲁若沁溜之大吉,海云舒心底五味杂陈,如果说白小娘是没脑子的坏,那这位鲁姑娘就是扮柔弱、耍心机的老手。

  是自己太大意了。

  还以为鲁若沁是被家里保护的太好,不经世事,偶尔使个小性子。

  没曾想,她满脑子装得都是染缸里熬出的坏水。

  眼前性命攸关,海云舒也不能想太多,她只能沉住气,一点一点解着脚上的绳子。

  无论如何,她不能死。

  为了琮儿,她也要坚强的活下去。

  海云舒刚把脚踝的绳子解开,只听“嘭”的一声,门被踹开。

  吓得海云舒一个激灵。

  出人意料的是,绑匪头子手里拎着鲁若沁,一把将她甩在地上:“小贱人,你想往哪跑?”

  原来,鲁姑娘刚翻出破庙的墙,就被守在底下的喽啰逮个正着。

  这群歹人哪能放过她,像拖死狗一样把她拖进来。

  鲁若沁吓得跪地哭求:“各位好汉,咱们无冤无仇,求你放我条生路吧。

  “我家有得是钱。你们若要钱,尽管开口,我现在修书一封,纵然是玉石金山,我爹娘也舍得!”

  带头大哥直接把她踹到一边:“滚!”

  鲁若沁心口吃痛,登时摔在地上,胳膊划破了口子,流了不少血。

  带头大哥坐在石墩子上,甩着鞭子问她们:“你俩谁姓鲁?”

  她们不敢作声。

  听这贼人的语气像是寻仇的,还是小心为上。

  绑匪又问:“谁是江成璟的相好?”话里话外都像冲着江成璟来的。

  他那浪荡脾气,阎王作派,仇家寻上门来也实属正常。

  海云舒想自己最多是个捎带,一不是江成璟的未婚妻,二也没怀他的孩子。

  这些歹人无非是想用女人拿捏江成璟。

  很显然,鲁若沁这个筹码更重些。

  贼人等得不耐烦了:“说啊!哑巴了!”

  谁曾想,鲁若沁急于撇清自己,指着海云舒:“她是!她是江成璟的相好!”

  海云舒怒极反笑。

  前些日还自诩为准王妃,警告她不准靠近江成璟,今天祸事一来,倒是撇的干干净净。

  生死关头,鲁若沁直接把海云舒老底给揭了:“她跟江成璟是青梅竹马,两人勾勾搭搭这么多年,你们若是拿了她,定能逼江成璟就范。”

  海云舒岂能由她胡说,肯定要辩上一辩:“你可是江成璟的未婚妻,摄政王的准王妃。

  “前几日,你不是还说自己怀了身孕,是江成璟的吗?

  “你难道不是他最要紧的人?”

  鲁若沁也没想到自己会给自己挖这么个坑,急忙摆手否认。

  “各位好汉,她这是胡说八道,别说身孕,江成璟连碰都没碰过我。

  “不信,你们找个郎中来诊一诊脉。

  “你们抓我,根本威胁不了他!”海云舒这才明白。

  鲁若沁那日在摄政王府说得话,全是她随口瞎诌的。

  什么夫妻之实。

  什么身怀有孕。

  不过是为了独占江成璟而耍的小把戏。

  海云舒:“你竟拿自己的清誉开玩笑?”

  鲁若沁是咬定了自己与江家无关:“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我只知道你跟江成璟有婚约,他为了你,一直只身未娶!”

  这时候,谁跟江成璟沾上关系。

  就是死路一条。

  绑匪头子也被她俩你一言我一语的吵得头疼。

  “都闭嘴!”他叫人又把她们绑了起来。

  继续甩着手里的鞭子,清清嗓儿:“那我换个问法,谁是小草的主子?”

  小草?

  这是谁?

  海云舒从没听过。

  看鲁若沁的表情,由惊讶,慢慢变成恐惧。

  豆大的汗珠从鬓角流下。

  绑匪头子自然也看出来了,上前捏着她的下巴:“是你?”

  鲁若沁摇头:“不,我不认识什么小草!”

  “大哥,就是她,你看她的眼睛!”经小弟提醒,这位带头大哥注意到,这女子的眼珠也是深棕色。

  与小草如出一辙。

  “贱人——”绑匪头子狠狠给了鲁若沁一耳光,顿时打得她眼冒金星。

  鲁若沁知道自己抵不过这几个彪形大汉,趴在地上求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贱人,你剜了我妹子一双眼睛,还想叫我饶你!!”

  “你……你是?”

  “我就是小草的大哥。”

  因为饥荒,小草和大哥四处流浪。

  大哥落草为寇,小草不愿,于是便插了草标,把自己卖到了鲁国公府。

  没想到,这一别,竟是永别。

  小草本想着领一份差事,在国公府安安分分做人。

  谁想竟被主子生生剜了眼睛!

  若不是她生前的小姐妹,跑到寨子把实情相告,她大哥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绑匪头子后槽牙狠狠咬着:“冤有头,债有主,今天我这个做大哥的,就好好替我妹子报这个仇!”

  鲁若沁吓得缩进墙角:“你们想干什么?”

  “干什么?”绑匪头子一脸淫邪的坏笑:“兄弟们,还不把她拖出去!”

  “好嘞——”

  “好嘞——”

  那些人不由分说伸出脏手,把鲁若沁从墙角拽了出来。

  她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拼命挣扎,但无济于事。

  小小的破庙里,四处漏风。

  海云舒听到隔壁衣服绢帛撕裂的声音,还有鲁若沁的惨叫声。

  她闭上眼睛,不忍再听,不忍再看。

  揪出了鲁若沁,绑匪也没打算放过海云舒。

  “她姓鲁,那你姓海了?”海云舒看到那绑匪头子手里攥了两张画像,想必是受人所托,才把她跟鲁若沁一同绑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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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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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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