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一眼依旧算得上是在卫翼的控制之中,但是其实要是只是他一个人,随时都可以逃开的沈容延。花重锦也跟着赵宇永的步伐,一起走出小亭子。
周围一群官员们对着他们几人只能看着却并不能说话,没有一个人的心里不是在愤恨的。
此时又听到这么嘈杂的脚步声,立马便知道这其中恐怕是有了其他的问题。
而这个问题,还很很可能是跟旭和政变有关系。
这个认知在变相告诉他们,其实他们跟这件事儿没有任何关系,倒是让不少看清楚的人心里松了口气。
“哥!”
最先出现在众人的目光之中的,正是被派去放人的赵宇骁。
或许要感激沈容延把他也塞进地牢里去的那个阶段,以至于他方才去放人的时候,轻而易举便已经摸索到了政变涉及的人们到底都在哪儿。
在赵宇骁的身后,是一大群跟着他走出来的人。
只不过,那些人的脸上的神情却并不轻松。
在地牢里关了太久,心底对于这外面的光芒终归是有些不适应。
即便是现在外面也不过就是一些灯笼和月光罢了,但是这也比地牢里那一个小小的壁灯要明亮了不知多少倍。
还有那些已经适应了外面这些光亮的,目光便跟在赵宇骁身后,到处看着周围的景象,生怕错过了一个新奇的东西。
“都带出来了?”
赵宇永往赵宇骁的身边走去,扫了一眼赵宇骁身后的人们,询问道。
赵宇骁伸手冲着后面一挥,让提醒那些掉队的都跟上,他自己则是也往赵宇永身边走去,冲着赵宇永摆出了一张笑脸。
“都在这儿了。”
花重锦跟在赵宇永身后,一时之间并没有说话。
她的目光在那些从地牢里走出来的人们的身上扫过,其中稍微带了一些审视的意味。
倘若说她也跟着去放人了的话,那她可能会给他们做一些防护,比如有什么是在黑暗的地方呆了太长时间之后,或者是一个人呆了太长时间,重新回到正常社会之中应该注意的。
但是现在,她更想要让他们做另一件事。
“既然都已经出来了,不如说说政变到底是什么情况吧。”
花重锦往亭子里沈容延的方向看了一眼,见到对方并没有反对,就知道他们两人现在的想法应该是一样的。
既然沈容延现在说不出来,那就让她代替沈容延把这些都说出来就好。
她往前走了一步,伸手扶了一下差点摔了一个趔趄的犯人,随即补充道:“这件事儿在你们之中不少人的心里其实也不过就是一知半解,但是一个人所知道的事情不一定有多少,但是咱们这么多人知道的事情结合起来呢?”
赵宇骁看到花重锦俨然已经抢了他们的主导地位,还想要上去说两句。
只不过,这脚下的步子才刚刚迈出去,就已经被赵宇永给拉住了。
赵宇永的目光放在花重锦身上,眸中却带了一些赞同的神色,想来对于花重锦的这个建议,他应该也是接受的。
对上赵宇永的神色,赵宇骁即便是心里其实并不赞同,但是也顺应赵宇永的意思,退了下去。
“你们要是想知道真相,就一点点把所有你们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花重锦站到他们一群人前面,面色也柔和了不少,“对了,是沈大人到你们的家里之前的事情。”
花重锦也算得上是一个稍微知情一点的人,但是沈容延也从未跟他们说过其中任何详细的情况,每次都只是那几个含糊不清的词语搪塞过去罢了。
及到如今,花重锦也只是知道这件事儿是跟皇家有关。
那些囚犯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都把目光转移到了赵宇骁的身上。
是赵宇骁把他们从地牢里带出来的,他们自然都更倾向于听从赵宇骁的意思。
而至于赵宇骁自己,则是把目光移到了赵宇永身上。看到赵宇永点头之后,赵宇骁这才给了他们一个很定的眼神,让他们把话直接说出来。
“我记得,那一段时间,老爷好像心里有什么事情一样,一直都心事重重的。”方才被花重锦扶了一下的人,此时倒是先一步站了出来,哆哆嗦嗦开始说话。
这有了开头的,之后的那些人根本不用再多加引导,直接便一股脑把他们还能想到的事情往外倒,生怕错过了什么细节。
“我记得那时候三皇子好像经常家里。”
“对对对,三皇子跟我家老爷的关系也很……”
……
这般你一言我一语,很快便已经把他们之间的事情给拼凑出来了一个大致的情况。
“哥,我记得,三皇子也经常去咱们家来着?”
今日站在这里的人,没有那些什么都不知道的人。
听到他们这些囚犯们你一眼我一语的话语,周围的人很快就抓住了其中的问题。
此时站在这里的那些官员们,虽说都没有被旭和政变波及,但是那时候的事情,多多少少也都看出了一些苗头。
他们其中,不乏当时被三皇子找上门的。
只是,可能他们并没有跟当时消失的那一波官员一样,跟着一起行事罢了。
不知其中哪个官员突然想到了往事,蓦的便说了一句,“我记得,三皇子当初也经常去沈大人的府上啊!”
这一句话立马把平静的人群炸开了锅,纷纷转而往沈容延的方向看去。
而就在这个时候,很明显沈容延已经不可能置身事外。容恒看了一眼赵宇永的方向,跟卫翼打了个招呼,带着沈容延从小亭子里走了出来。
“是真的么?”看到沈容延过来,赵宇骁立马问了一句。
沈容延看了一眼花重锦这边,见到她那微微蹙起的眉头,和眸中那一抹不悦之后,随即笑着将此事应了下来。
“是。”
沈容延的笑意实在是太过于具有迷惑性,但是花重锦也能看出来,这笑意并没有达到眼底。
更有甚者,在沈容延的眸子深处,似乎还有一种压抑着的不好的情绪在里面。
好在他们也只是为了找到一个答案罢了,对于其他的事情,并不会在意,也自然没有及看出沈容延状态的不一样。
赵宇永看了一眼那些已经停下来,想要找到一个答案的人,转而冲着沈容延问道:“如何,沈大人有没有把这件事儿给好好说出来的想法?”
他嘴角的那一抹笑意之中尽是对于这件事儿的固执之感,倘若沈容延不打算把这件事给直接说出来的话,他就会一直这么纠缠下去一样。
周围围观的人们也都自觉陷入了沉静,一双双眸子都死死盯在沈容延的身上,似乎是想要得到什么其他的想法。
今日闹到这种程度,早在方才沈容延愿意让他们知道其中的问题的时候,就已经表明他并不想再继续在这件事儿上有所隐瞒了。hτTΡδ://WωW.sndswx.com/
只见他薄唇微动,似乎这其中的答案呼之欲出。
就在这个时候,身边突然响起了另一个人的声音,紧跟着便立马把站在此处的人们的目光都吸引过去。
“你们至于么?”
是箫铭!
花重锦还说方才似乎觉得稍微有那么一丝不对,原来倒是她直接把箫铭给忽略了!
这沈府上此处庭院里的岔路本身就只有两条,其中一条是通往地牢那个方向的,而另一条,则是通往后院。
看现在箫铭这个情况……
花重锦把来人上下扫视了一眼,直接开口道:“七王爷怎么这个时候才出来,一直躲在书房里,可是又背了一篇文章?”
那跟在箫铭身边把他带过来的侍卫本身是想要把这个漏网之鱼的情况给说出来,只是没想到,却被花重锦给抢先了。
知道花重锦这是在为他突然出现找借口,箫铭跟着脑子一动,很是自然地接了下去。
“本王看书想来专心致志,如若不然,也不至于这个时候才出现。”
末了,箫铭生怕周围的人依旧对于及此事有其实的想法,紧跟着补充了一句,“都是沈大人你家书房里的书架太多,他们竟然说在外面连个光都看不到!”
“那是你自己非要找个犄角旮旯蹲着,怎么还说起书架了?”
花重锦偷偷扫了一圈周围人的反应,随后笑道。
箫铭似乎还想要跟花重锦理论两句,但是却直接被他身边跟着的侍卫给拦住了。
那些牢房之中的人不止一次见到箫铭跟沈容延一起出现,对于此时箫铭出现在这里见怪不怪。
而至于那一众官员,也不知是谁想到了当时花重锦光明正大跑到七王爷府上的事情,小声嘟囔一阵之后,看向沈容延的眸色都变了。
总之不论如何,都已经给了箫铭站在这里一个合理的理由。
赵宇骁往箫铭身边走了两步,直到几乎都只是跟他相距一尺的时候,这才盯着箫铭的眸子问道:“七王爷既然这么说,不如说说这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句话,直接把话题拉回了最初的起点。
众人的目光也随之而来,全部都聚集在了箫铭的身上,似乎恨不得立马知道其中的缘故。
见到这件事儿是真的必然隐瞒不下去了,箫铭叹了口气,目光在沈容延身上扫了一眼,随即就像是破罐子破摔一样,带着一种豁出去的语气,把答案给说了出来。
“对,你们刚刚说的不错,三皇子当时确实是跟沈大人家里也来往很是密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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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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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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