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说沈容延现在把这件事儿跟我们说了,是什么意思?”
虽说这件事儿最开始赵宇骁在地牢里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些许,但是现在等到沈容这么明确地跟他们说了,赵宇骁却又想不透里面的问题了。
本来,家里的事情终于有了一个着落,按理来说,他们几个的心里应该都很是高兴的。
只是跟在赵宇永身边的几人都明显感觉到,赵宇永此时的心情并不好。还以为赵宇永对于刚刚的事情还有什么其他的看法,赵宇骁这便凑了上去,想要问问自家哥哥是不是还有什么他们没有注意到的地方。
此时几人都已经离开了第一楼的地盘,赵宇永也没打算继续把事情压在自己心里,只是蹙眉将自己心里的推论都说了出来,“沈容延这是在用我们威胁花二小姐。”
听到赵宇永的解释之后,几人即便是一开始脸上比较轻松的,此时也都跟着一起看了过来。
赵宇永确实是他们几个之中考虑的最为全面的,故而听从他的话也几人心里不约而同的想法。
沉吟了一下,之后,赵宇永待到几人都已经转到了一个小巷子里之后,这才开口缓缓把自己推论说了出来。
“沈容延一口气给我们几个吐出了三个秘密,以后若是这几件事情之中的其中一件被其他人知道的话,他都可以说成是我们几个把他的秘密泄露出去。”
赵宇永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也就是说,在我们几个知道了这件事儿的真相之后,就等于说把自己以后的命运到付到沈容延的手上了。”
赵宇永这话分析的有理有据,几个听到的人相互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眸中看出了惊讶之色。
他们几个人想要知道旭和政变的真相,就必然要知道那些皇室秘闻。
只是若是让他们不去管自己家人离奇死亡的真相,又根本不可能!
故而,这件事儿从一开始,就是一个死局!
赵宇永他们几人在这里惆怅,花重锦却并没有这么颓靡的心思。
他们几人心里的事情一直也都是花重锦自己心里的一个心结,此时终于找到了一个机会让他们知道真相,也算是给自己心里的事情做了一个了解。
“都说了咱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可不能随随便便就把我的人给找个理由给处置了。”
赵宇永他们揪心的事情,花重锦自然也能想得到。
只是她心里就没有他们几个那么悲观了,反正谁手上还没个对方的把柄了?大不了到时候鱼死网破,十几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此时花重锦,沈容延还有箫铭三人,正在前往沈容延府上的路上。
虽说花飞雨下药这件事儿已经算得上是人赃俱获,但是若是能顺着花飞雨这一条线,连带着把花朝妍,甚至是花母也给弄来,对他们去处理花名山的事情,也有一定的帮助。
当时花飞雨虽说是被人送到了箫铭的府上,但其实到了箫铭的府上之后,花飞雨便直接被人从那一条花重锦曾经走过的密道给直接送到了沈容延的府上。
而此时,他们几人正是要去沈容延的府上会会花飞雨,看看对方到底对花府上的事情知道多少!
“锦儿就这么不相信我,再怎么说,我身为太傅,虽说抵不上一言九鼎,但是说出来的话的分量还是有的。”
沈容延一边喝茶,一边回应花重锦的威胁。
只不过,他那一身淡定的气质,倒是真没有看出有任何被花重锦的话威胁到了的样子。
看着花重锦在沈容延面前吃瘪,箫铭立马笑出了声,看向花重锦的眸中更是带了一些好奇。
“说实话,”箫铭把自己的胳膊搭在腿上,冲着花重锦眨了眨眼,“本王跟他相处这么多年,还没见过哪个人能威胁到他,要是花二小姐有这个能力,刚好也让本王开开眼界。”
虽说箫铭只是过来凑个热闹,但是此时此刻花重锦的心里只觉得箫铭这话异常欠揍!
“彼此彼此。”
花重锦冲着箫铭甩过去一个威胁的眼神,咬牙切齿道。
就在他们两人这么相互损对方的时候,沈容延的府邸已经到了。
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跟沈容延讲关于赵宇永他们几个的事情,花重锦也不再多加在这种事情上纠结,径直从马车上跳了下去,打头阵往沈容延的府上走去。
沈府的人早就已经习惯了花重锦的存在,再加上还有沈容延下达的命令。此时对待花重锦的态度,除了不敢再去接花重锦递过去的赏钱之外,俨然就是已经把花重锦当成了沈府上的另一个主人。
此时见到花重锦到来,立马迎了上去。
得知花重锦他们是要去地牢,看到刚从马车上下来的沈容延点头的动作之后,立马有下人前来给花重锦领路,带着她往地牢的方向走去。
地牢外面那些侍卫的身体早就已经恢复了,刚好今日这一班侍卫跟上一次花重锦到地牢来的时候的那一班一模一样。
他们早就已被告知了真相,此时再看到花重锦的身影,不由得觉得自己双腿有些发软。
即便是他们几个站在外面直接被药倒了的,也都从地牢里那些侍卫的口中听说了花重锦一个人把他们一半人全部都给伏击了的情况。
“至于么?”花重锦嘀咕了一声。
她一路走来,这路边的侍卫们都根本不敢看她,即便是偶尔有那么一两个偷看的眼神跟她撞在一起,也是立马惊慌失措地挪开,就好像她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花重锦说话的声音小,但是这并不影响带着她前来的下人听到。
那小厮瞥了一眼一脸疑惑的花重锦,露出一副苦脸也跟着小声回应了一句,“至于。”
虽说花重锦的注意力在那些侍卫的身上,但是身边人突然冒出一句话,还是让她转过了头,蹙眉问道:“怎么了?”
只是,她并没有从身边这小厮的口中找到自己心里想要的东西,而是被身后之人的话给打断了。
“锦儿可是有什么问题?”
即便是在沈府之上,沈容延依旧做出一副两人的关系很好的样子,倒是让花重锦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转念想到沈府之上可能会有其他人安插在其中的探子,花重锦心里的那一抹怪异也直接被她压在了心里,只是把脚下的步子也停了下来,站在一边等着沈容延跟上自己步伐。
身后沈容延跟箫铭两人并排走来,直到站在花重锦面前的时候,才算得上是真的停了下来。
身边的小厮早在沈容延开口的时候,就已经躲在一边,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根本不敢让沈容延注意到他,生怕他哪一个动作做的不好,继而被沈容延给挑出毛病。
都是曾经在别人手下做过事的人,对于小厮的反应,花重锦完全能理解。
故而,也直接把她的注意力转移到了沈容延的身上,“你是不是跟你府上的下人说了什么事儿,他们对待我的态度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奇怪?”
虽说这种毕恭毕敬的态度更有利于服侍别人,但是在花重锦的心里,这样的情况却是真的让她觉得很是别扭。
“锦儿以后是要在府上生活的主子之一,我也只是让他们先熟悉熟悉罢了。”
沈容延的解释冠冕堂皇,加之那些下人们对待沈容延的态度其实就是那么一回事儿,花重锦一时之间竟然还找不到任何反驳沈容延的话,只好把心里那一抹怪异的想法压在心底。
带着那一丝郁闷的想法,花重锦跟沈容延一起再次走进了那地牢之中。
先前不知道旭和政变的真相之时,花重锦只是好奇沈容延怎么会在这里关上这么多人,并且看起来他们的生活似乎过得还算是可以。
现如今知道了其中的问题,那么这地牢之中的一群人,在花重锦的心里就已经有了其他不一样的印象。此时再看到他们那铺着草席的地牢之后,花重锦的心思立马活络起来。
她现在有理由怀疑,沈容延把这些人留在这里,很可能其实是还想要从这些人的身上得到什么有利用价值的东西。
而现在,更有可能的,是他们本身自带的脑子里面的才华。
“这些人,你就打算这么一直关着?”花重锦装作不经意的样子,随口试探道,“都是以前的能人,倒不如跟他们做一些交易,用用他们肚子里的墨水。”
花重锦的脸上也只是带着一些好奇的意味,就像是她说这些话也只是突发奇想罢了。
只是没想到,花重锦这话才刚刚说出来,不等沈容延开口,旁边的箫铭就先一步把其中的问题都给抖落了出来。
他往花重锦的身边凑了几步,伸出胳膊就想要搭在花重锦的肩膀上。
只不过,被沈容延先一步扒拉下去。
“小气!”箫铭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沈容延,冲着对方嗤了一声之后,才又重新在一个其他的位置站定,随即开始跟花重锦说道这里面的问题。
此时他们还没有到牢房排布的位置,故而箫铭也不用压着声音,就直接用正常的音量,话语之中带了一些揶揄之意。
“花二小姐都能想到的事情,你觉得沈容延这个老狐狸会想不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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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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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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