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糖糖,他视若珍宝的糖糖,竟被这么个猪狗不如的东西,如此对待,不这般做难消他心头之恨!
“江哥哥。”云觅迷迷糊糊搂住了他的脖子,往他身上贴。
江楼月感觉怀中的云觅,像个碳火炉子一般热,双颊泛着不正常的绯红。
她一直往江楼月身上蹭着,不断的呢喃着,“好热,好难受。”
该死!
江楼月这才发现,云觅已经被下了药。
好在他瞧出云觅身上的药,不是什么特别难解的阴阳合和散。
只是现在……
江楼月看了看四周,然后抱着云觅步入了一家客栈。
“一间房!”江楼月来到柜前有些着急的说到。
阴阳合和散解法虽易,但中药之人不解时,是非常难受的。
“好嘞,客官请。”掌柜的麻利的拿出了把钥匙,叫店小二给他去开。
江楼月跟着店小二上了三楼,店小二给他开了门。
江楼月把云觅放在榻上,转而又吩咐店小二道,“你赶紧叫人送两桶凉水来,越凉越好!”
“是。”店小二走了出去,合上了门。
“江哥哥。”云觅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费力的坐了起来,她像猫一样蹭着他的手,意识模糊的说,“我好难受。”
江楼月都感觉她身上的温度,都要灼手了。
“糖糖。”江楼月安慰哄着她,道,“你再忍一下,等会儿沐浴一番,就不难受了。”
“我不想沐浴。”云觅脸蹭着江楼月的手心,他的手凉凉的,正好缓解她由内往外的燥热,她忍不住把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脖间,仰头跟他说,“江哥哥,你摸摸我可以吗?你的手好舒服……”
“糖糖。”江楼月慌乱了起来,想挣脱,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手却不听使唤了,用不上任何力气,他紧张的说,“你,你别这样……”
云觅现在是因为中了药才会这样,你得清醒啊江楼月!
江楼月在心里一遍遍的提醒自己,他甚至闭上了眼睛,都不敢再去看云觅一眼。
可是眼睛闭上,身上的感知便加强了,他清楚的感受到了掌心下细腻的皮肤,后来一股股热气喷在了他的手背上,然后什么软软的东西贴了上来。
手背上一片酥麻。
江楼月忍不住睁开眼睛,看了一眼。
就看到云觅,在一遍遍的亲着他的手背。
江楼月口干舌燥,另一只手攥成了拳头。
云觅撑着床边欲起身,但是在起身的刹那手臂一软,差点朝床下摔了下去。
“糖糖!”
江楼月忙扶住了她,云觅却趁机搂住了他的脖子,整个身子压了过来,江楼月鬼使神差的就这么被她压到了床上。
云觅趴在他身上,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身体本能的,控制不住的,亲上了他的脸。
江楼月的手心攥的更紧了。
他想说什么,却口干的说不来一句话,气息也不争气的乱了起来。
云觅到底那方面一窍不通,即使是中了药,也只会光亲,她吻过江楼月的眼睛,又吻过他的鼻尖或嘴角,来来回回亲着。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结果,越亲越难受。
江楼月也难受无比,他的手抬起想去放在她的腰间,却又颤抖着放下,最后犹豫的他放到了她肩上。
“糖糖,你冷静点,别这样。”
江楼月想推开她,他真的快要受不了。
云觅却抱他抱得更紧了些,她看向他,微喘着气,有些哀求的意味道,“你亲我好吗?你亲一亲我吧。”
门窗紧闭,房中没有点灯,只有一丝丝柔和的月光,透过纸窗照进房中,营造出一种温馨之感,云觅的喘息又平添上了几分暧昧。
江楼月看着她,眼角很红,眼神似蒙上了潮湿的水汽,迷离又恍惚,沉溺即难耐。
她的里衣本就单薄,仅仅只是一层薄纱,里面的红肚兜清晰可见,一根红线系在脖子上,江楼月的目光控制不住的沿着红线往下看,看到了她精致的锁骨,然后是红肚兜也挡不住的雪白春色。
江楼月忙收回了目光,比刚刚还要慌张的说,“糖糖,你快别这样了。”
他真是要忍不住了,身下已经开始无法控制。
云觅却像个溺水的人,怎么也不肯从他身上起来,甚至扒开了江楼月的衣襟,然后再他胸膛落下了炙热的一吻。
江楼月顿时整个身体都酥掉了,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一口气差点没呼过来了。
云觅沉醉的亲着,一路往上,吻上了他的喉结。
这一刻,他再也克制不了,脑海中的最后一根弦彻底断掉。
他的一直埋藏的爱意,像汹涌的洪水决了堤,成为了想要把她压到身下的猛烈想法。
江楼月一个翻身,把云觅压到了自己身下。
“想要我亲你?”江楼月问到。
云觅点了点头。
“那你,求我。”江楼月桃花眼中的笑意,显得很是败类。
云觅实在是太难受了,而且她本就听他的话,便顺从的开口说,“求……求你。”
江楼月俯身亲上了她,从眉眼开始,一路往下,落下了无数个细细碎碎的吻。
然后亲上了她的脖子,她脖子上的皮肤很容易就弄红,他忍不住轻咬了一下。
抓着他肩上的手,紧了紧,云觅发出了一声,很小的呜咽声。
“喜欢这个样?”江楼月笑了起来,这甜美干净的笑容,与他现在蛊惑十足的语气十分不搭。
他埋头,继续轻咬起她的脖子,滚烫又略微粗糙的面,滑过肌肤,引得云觅一阵阵轻颤。
“舒服吗?”
江楼月喘着气,问。
云觅没有回答,只是紧搂着江楼月的颈,她不知道是不是舒服,说舒服好像又是那么难受,可她又不想避开。
江楼月看着她的样子,勾人又惹人怜爱,偏又叫人忍不住想要欺负她。
他故意看着她,没了动作。
云觅又燥热了起来,难受的蹭着他,身体已经被江楼月方才亲的动了情,开始泛红。
她仰着头,脖子上全是江楼月留下的印记。
“江哥哥……”云觅难耐的呜咽着,像是引诱他一般。
江楼月居高临下,对她笑道,“告诉我,舒不舒服。”
他咬了一下她的耳朵,魅惑的说,“不说,就不亲你。”
“舒…舒服……”
云觅断断续续的回到。
“好糖糖。”江楼月亲了亲她的耳际,继续蛊惑着她,“说,我最爱的人是江哥哥,说了,我会让你更舒服。”
“我……最爱的人,是江哥哥。”
云觅极其乖顺对江楼月有求必应,又因药效难受到泪眼婆娑,像是祈求一样望着江楼月。
我也是,最爱的人,是你……
“好了,不欺负你了。”江楼月怜惜的吻了吻她的眼睛,心里热血澎湃又一片柔软。
然后他吻上了她的下颚,往上,欺上了她的唇,她的唇还是那样柔软,那样的甜。
他热烈的吻着她,比之前更加失控,也更加霸道,唇齿被撬开,他追逐着她的闪躲,非要拉她一起共舞。
热烈的吻,使得江楼月热血沸腾,也使得云觅情难自已。
云觅无法呼吸,头偏过了一边,喘着。
江楼月也没有再去强逼,只是像刚刚那般吻着她的侧脸,一路到耳坠
江楼月停下吻,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渐渐解开了她腰间的衣带,将她的里衣扯开褪到了手肘。
云觅下意识学他,想扯开他的衣服,但怎么也扯不开,她有些着急,甚至迫切。
“云大小姐,这么急吗?”江楼月笑言,埋头在她脖间,一边来回吻一边回,“急什么,我自己脱。”
说着,他解开自己的腰带,衣服散开,坚实的胸膛压在了云觅身上,胸膛下的柔软叫江楼月几乎疯狂,他隔着那薄薄的丝绸肚兜,亲吻着。
杂乱的喘息声,把房中的温度又提了几分。
两个人明明都是滚烫如火,可对于彼此来说,确实凉爽的。
她沉溺他的轻抚,美妙难言。
他沉迷她的柔软,勾魂摄魄。
云觅,我们一起沉沦吧,一起前往只有他和她的世界……
正在江楼月已经情动的无法抑制,整个脑子里都只剩下渴望之时,忽然传来了一阵阵敲门声。
只听到外面有人喊,“客官,您要的凉水送来了!”
江楼月忽然感觉迎头一击,被欲望侵占的脑子,又渐渐恢复了清明。
他看着身下的云觅,浑身布满了他给的痕迹,眼神迷离恍惚。
我这是在做什么?
他明明知道云觅中了药,还去撩拨她,明明知道她心里的人是北月顾衡,她是北月顾衡的未婚妻,却在乘人之危,这样的他跟濮阳建又有何区别?
刚刚对自己说的那些,什么绝对不能动云觅,什么要克制自己,通通都是放屁吗?
江楼月,你真是……
他懊悔不已,忙从云觅身上下来,无措的把她的衣服穿好,他后怕极了,差一点,自己就把与她的关系逼到绝境,云觅要是恢复记忆知道后,一定会恨死他的。
“对不起,对不起云觅,对不起糖糖。”
江楼月慌乱的给她道着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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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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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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