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觅专心致志的听着云深的话,生怕自己回答的语言露出丝毫马脚。
殊不知身边的那个人,视线却越来越炙热,深情的眼眸中透着克制的欲念。
“那就好。”云深回了句,却又叹了声气。
云觅听他语有异,便问,“怎么了?你寻阿姐,是为何事?”
“阿姐,我有一事不明。”云深坐在了旁边的凳子上,忧愁的说。
“什么事?”云觅问。
云深回,“我给语凝写信,她都不回我,本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我也不知为何,心里总是不快活。而且奇怪的是,每次见她我总是笨手笨脚的,脑子就很不灵光,但是不见她又总是想起她来。”
云觅正听着,江楼月却忽然凑近,在她眼角的桃花记上,落下一吻,然后又吻过她的脸颊,亲过她的嘴角,他往下移,在她脖子上来回流连。
云觅双手抵着他的胸膛,想要推开他,可根本推不动,他还灵巧的解开了她的衣带,拉开了她的衣襟,滚烫的吻落在了她的锁骨上。
“江楼月。”云觅小声叫着他。
江楼月抬眸看她,眼尾微红,对她笑着,他的笑容,很纯粹甜净,完全没有半分欲念,可是他的动作却……
云觅无奈,此刻云深又在,不能说什么,只能侧身背对了他。
江楼月却整个人贴了过来,从身后搂着她,慢条斯理的拨开了她背后的发丝,吻着她圆滑的肩头,又亲着她的后颈,仰头唇摩挲着耳畔。
云觅耳朵都要红到滴血了,整个人僵硬又臊又热。
自从上次同意了他之后,江楼月就彻底没了收敛,云觅才知道这个人远比她所认识的还要厚脸皮,她总有种自投罗网误入狼圈的感觉。
而此时的云深完全不知,此刻床帏后是一番怎样的景象,只是喋喋不休的说着他和语凝的事情。
但是云觅被江楼月弄的,已经无法再继续,心无旁骛的听他说了,她的注意力被江楼月分去了一大半,只是断断续续的听到云深说,和什么别的公子玩,他心里很不舒服,很生气之类的。
江楼月的手探进了她的衣里。
“江楼月,你别闹了。”云觅按住他哪只不老实的手,低言,“你不要得寸进尺。”
“可是,我难受……”江楼月道。
云觅不解,难道难受的不是她吗?他有什么好难受的,被亲来亲去的人是她啊。
可是他却一副非常可怜的样子,看着她。
“阿姐,你说,我这是怎么了啊?我以前没这么小气的,我是不是病了?”云深愁眉苦脸的问着。
趁云觅分神,江楼月不安分的手,又开始动了起来,他把云觅扳了过来,面对自己,痴迷的啃着她的脖子,衣里的手从身前滑到身后。
云觅扭着头看着床帏,生怕云深会走过来,明明心都已经跳的杂乱无章,可语气却还强装镇定,一本正经的回,“此事,你大可去寻她,或许你就能明了了。”
“说来好像也是。”云深想了想起身说,“那我选个时候,去找她问问,多谢阿姐为我指点迷津,阿姐早些歇息,我不打扰了。”
“嗯。”云觅言,“你也是,此事顺其自然,不需着急。”
“好。”云深行了一礼,转身走出了房间。
听到房门被关后,云觅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她再次抓住了他占尽便宜的手。
“江楼月,你……唔!”
云觅本想训他来者,可刚张口他的吻,就随即而来,堵住了她所有的话。
身体也结结实实压了上来。
不比上次那温柔缱绻的吻,这次的吻里满是侵略,是他再也克制不住的汹涌情欲。
身体瞬间被束缚进一个有力的怀抱,未尽的语声淹没在满是情意的吻里面,他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用力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
他吻的很重,偶尔都漏出了几声,极其暧昧的声音。
云觅是面红耳赤,却又毫无招架之力,脑子里一片混乱,都忘记她是个会武功会法术的人,傻傻的就让他亲着。
过了很久,江楼月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她的唇,虽然他并不满足,但他明白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否则他就真的要失控,可现在不是时候。
他喘着气,发丝凌乱,看着身下的云觅,满脸通红,唇瓣又红又肿,江楼月伸手,大拇指抹了一下她的嘴边,在她耳边笑道,“云觅,你觉得,我们现在,像不像是在偷情?”
“你!”云觅羞得不行,想了半天憋出了句,“不要脸。”
“哎呦。”江楼月意外又惊喜道,“我们糖糖,现在都会骂人了啊。”
云觅扯着他的脸皮,无语又恼羞言,“江楼月,你的脸皮,怎么这么厚!”
江楼月嘿嘿笑着,灿烂中又带着憨味……
经历这次后,江楼月像是上瘾了一样,隔三差五的溜进云氏,与云觅私会。
他们常在极其偏僻的地方,江楼月很喜欢把云觅拉到自己腿上坐着,抱着她亲来亲去。
有时候,云觅还真有种,偷情的感觉了。
可是她拒绝不了江楼月,每次她拒绝,江楼月就会像狗一样,委屈可怜的看着她,豆大眼泪说掉就掉,无辜又楚楚可怜。
他一哭,云觅就会想起,他之前受的那些苦,想起他自刎时候的样子,每每如此,她就会心软,然后为了哄他,还会主动搂住他的脖子,学着他的样子去亲他。
江楼月就会一边回亲,一边开心的笑……
“阿姐。”云深不解的看着她。
云觅回,“怎么了?”
云深指着她的唇,问,“你嘴是怎么了?好像有点肿了耶,还破皮了。”
“应是,上,上火了。”云觅心虚的回道,脸上感觉要着火了一样,江楼月老是喜欢啃,昨天没把握好力度,就不小心咬破了她的皮,本来还想着,应该没人会在意,没想到……
云觅心里,是羞臊的不行,面上故作镇静,平静无风。
云深言,“那明天叫厨子给你做清淡些。”
“嗯。”云觅心不在焉的回到。
夜里。
江楼月又来找云觅,在小树林中,他照旧一把搂过云觅的腰,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见他又要亲自己,云觅忙伸手挡住了自己的嘴,说,“江楼月,我跟你认真说个事。”
“哦。”江楼月仰着头,双手环着她的腰,问,“什么事呀,你说,为夫洗耳恭听。”
“……”云觅言,“明日我要去苍穹一趟。”
“苍穹啊……”江楼月眼中闪过一丝沮丧,但他没表现出来只是故作无事的说,“哦,那你去吧。”
云觅叹气,道,“我不是去见北月顾衡,是有东西要给北月夫人,你别胡思乱想,我和北月顾衡已经没什么了。”
“我知道,可是……”江楼月嘀咕道,“毕竟你以前喜欢过他嘛,我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担忧。”
“担忧什么?”云觅问。
江楼月垂眸,说,“我怕你又会喜欢上他,然后就不要我了,毕竟他年纪轻轻就是一门之长,名门贵族,也是世家公子榜首,不像我劣迹斑斑臭名昭著……”
说实话,其实江楼月一直都觉得,自己和云觅不是同一个世间的,得知他幸,失之他命。
“北月顾衡再好,跟我又没什么干系,我不喜欢他,你再差,跟我都有关系,我喜欢你。”云觅看着他那自卑的样子,捧起了他的脸认真道,又言,“你介意什么,你以前还喜欢过杜若呢,后来又有初慕一这个青梅相伴,我都没介意,还有你那些风流韵事,我都懒得提……”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江楼月噗嗤一笑,眼中的失落消散,他笑言,“怎么,你这是吃醋了?在跟我秋后算账?”
“没有。”云觅头一扭道,脸却红了。
江楼月笑着,亲了一口她的脸,捏着云觅的下颚,使她转过来看向自己,很认真的说,“我没喜欢过杜若,我心里的那个人,一直都是你,从未改变。”
云觅不语,心里却很暖。
“嗯,我不在云氏,你就别瞎跑上来了。”云觅叮嘱。
江楼月笑言,“好,遵命,那我现在可以亲你了吗?”
说着,还没等云觅回答,他就向唇吻了上去,然后慢慢吻向她的脖子。
云觅紧攥着他的衣襟,被迫仰着头,在一片凌乱的呼吸声中,迷糊的缓缓道,“你,你别咬,留印,很,很麻烦。”
上次,他就在她身上咬了个牙印,两三天都没消,好在位置在锁骨,还能用衣服挡住。
话说,她不是想好,这次不让他这般的吗?怎么又这样了?
“好,不咬。”江楼月喘着气,笑言,然后抱紧了她些,埋头在她脖子里,吮吸着那吹弹可破的肌肤,抚着她的青丝。
云觅怀疑江楼月属狗,不然怎么总喜欢啃啃咬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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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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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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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南文学为你提供最快的本君要遭报应了更新,第二百五十章 你不要得寸进尺免费阅读。https://www.sndsw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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