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觅有个表妹,一直嫉妒云觅,对云觅冷嘲热讽。
杨夕雨气不过,偷偷在她脸上,画了个两年也洗不掉的大王八。
云氏的老婆子对杨夕雨不好,云觅也会帮杨夕雨出气,她故意把油抹在老婆子的门槛上,让她摔得四脚朝天,老婆子身材臃肿,倒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哈哈哈。”杨夕雨一边笑,一边同云觅说,“你刚刚看到没有,她像不像翻不起来的王八!”
“嗯嗯,像。”云觅笑言。
杨夕雨手搭在云觅肩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声音豪爽得像个汉子。
云觅跟着杨夕雨学会了很多整蛊,府中上下凡事她们看不惯的人,几乎都整过一遍,活似个混世魔王。
她也听了杨夕雨的话,不愿在做被束缚的傀儡,在遇到夫子说错什么事的时候,她敢站出来对峙,勇于说出自己的见解。
江楼月听着她说得那些,仰慕的看着她的脸。
小时候的云觅,说起大道理来,也是豪不逊色,而且还很对,把夫子都弄得有些自愧不如。
云觅辩解完,看向旁边的杨夕雨,杨夕雨悄悄给她,竖起了个大拇指。
云觅低头笑了起来。
“夕雨,这个法子管用吗?”
夜里,两个人偷偷摸摸的躲在石头后,云觅拿着一片小叶子,欲盖弥彰的挡着自己的脸。
杨夕雨小声道,“你看着就知道了。”
只见不一会儿,门口的几名守卫,站着站着就忽然捂着肚子跑了。
“走走。”杨夕雨牵过云觅,一起跑下来山。
等到了山下,两个人是上气不接下气。
云觅气喘吁吁道,“夕雨,你的巴豆,真厉害。”
“那是自然。”杨夕雨洋洋得意,又指着前方道,“看到前面没有,哪里就是我说的,好玩儿的地方。”
云觅看着前面的人潮拥挤的街道。
“人,会不会太多了?”云觅担忧道。蜀南文学
“就是人多才好玩儿啊,走啦走啦。”
两个小孩儿手牵手一起跑入了人群中。
杨夕雨带着云觅,一起吃各种各样的小吃,一起杂技表演,一起去猜灯谜。
杨夕雨猜灯谜很是厉害,一猜一个准。
而后,云觅又和她一起看了木偶戏。
“你看到那些木偶身上的线没有。”杨夕雨问。
云觅点头。
“你身上就有很多这种线,你做的一切都被这些线控制着,可是云觅,你是个人,你有血有肉,不是木头,你得为自己而活,不能被人操控,不然你就白活了,知道吗?”杨夕雨讲到。
云觅迷茫的问,“那人要怎么活,才算是没有白活?”
“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啊,像我,我就希望这辈子啊,能够吃穿不愁,潇潇洒洒的过完一生。”杨夕雨说着,拿起旁边的一壶酒,仰头饮尽,动作熟练的像个大人。
云觅点头,道,“嗯,我不会让自己变成木偶的!我要做回我自己!活出我自己!”
“那我们一起努力,不负此生。”杨夕雨举起手。
云觅拍了一下她的掌心,信誓旦旦的说,“不负此生。”
偷偷溜下山这件事,有了一次便有了二次三次,以至于两个人是隔三差五的跑下去,云觅也越来越喜欢热闹的山下。
后来,北月夫人携北月顾衡前来拜访。
云觅和杨夕雨在一片偷瞧着。
“那个就是你的未婚夫啊?”杨夕雨笑言,“长得确实好看,不过我听说他哥哥更好看,你怎么没有与他哥哥联姻?”
“年龄相距太大了吧。”云觅回。
“哦哦,那也是。”杨夕雨探头探脑的看着。
结果卫聆霜朝她们看了过来。
云觅和杨夕雨忙躲起来。
“哎呦妈的,吓死我了,差点被老巫婆给逮了。”杨夕雨拍了拍胸脯,镇了镇神。
云觅忍不住想笑,说,“你不是自诩天不怕地不怕的吗?”
“好啊,你敢取笑我,看我不收拾你!”杨夕雨又挠起了她痒痒。
两人打闹着跑开了。
云觅生辰那天,收到了很多贵重的礼物。
杨夕雨上前道,“云觅,我也有个东西想给你。”
说着她才怀中拿出了一块禁步,江楼月定睛一看,那就是云觅一直宝贝得不行的那一块禁步。
“这禁步,是我爹娘的定情之物,世间只有两块,原本我是想要和我以后的夫君,一人一块的,但是看到你这么多贵重的礼物,我想我身为你最最好的朋友,自然不能输了排面,所以我把它赠给你了。”
云觅忙拒绝道,“不行不行,这……这是你爹娘的遗物,我怎么能收了。”
“给你你就拿着,你知道的,我不喜欢磨磨唧唧。”杨夕雨把禁步塞到了她手上,说,“而且你怎么就不能收了啊,我爹娘给我的时候,就说要我赠给我最重要的人,那你也是我最重要的人啊,所以给你也不过分。”
“谢谢你夕雨。”云觅珍重的拿着手中的禁步说,“我一定会好好的戴着它,时时的戴着它,这是我这个生辰,不,是我这么多个生辰中,收到的最喜欢的礼物了。”
“喜欢就好,生辰快乐云觅!”
杨夕雨笑盈盈道……
云觅和杨夕雨偷偷爬上了屋顶,杨夕雨在一旁喝着酒。
云觅仰头看着天上的星星说,“夕雨,你知道嘛,没有和你做朋友的时候,我都不知道原来这个世间,除了看书还有这么多好玩儿的,还能这么的精彩。”
“那是自然,不过看书也是好的,要是可以,我也想学学字看看书。”杨夕雨无奈言,只可惜她没有这个命,她生来命运多舛,活到现在已经是老天垂怜了。
云觅看向她,说,“你要是想学,我教你啊。”
“对哦我倒是把你给忘了,那也行,以后我再教你更多好玩儿的,你呢就教我读书写字,祝我们,合作无间。”
杨夕雨笑道,云觅点头,击了一下掌,二人相视笑着……
“云觅,在写什么啊?”杨夕雨好奇的看着她写的字。
云觅指着字缓缓念道,“故人入我梦,明我长相忆。”
“什么意思啊?”杨夕雨不解。
云觅笑回,说,“意思是老朋友你忽然来到我梦里,因为你知道我常把你记忆,誉为友谊不散。”
“这个好,这诗好,我喜欢。”
“那我教你写。”
“嗯嗯。”
杨夕雨拿过一支笔,兴致勃勃的学着她,一笔一画的在旁边的纸上写了起来。
正当她们写的正开心之际,门忽然被打开,卫聆霜冷面的走了进来。
“母亲?”云觅愣了。
杨夕雨赶紧丢下笔,站到了旁边,在云氏她最怕的就是卫聆霜了,也最忌惮卫聆霜。
“抓起来。”卫聆霜冷令了一句。
于是便有两人上前,把杨夕雨拷了起来。
“母亲,你这是做什么啊?”云觅不解,着急的问到,“为什么要抓夕雨?”
杨夕雨冷哼一声,上前拿起了杨夕雨写的字帖,讽刺言,“一个卑贱的半妖,竟也想识文断字,你配吗?”
字帖被她捏成了纸团,然后丢在了杨夕雨的脸上。
“云觅。”杨夕雨厉声斥道,“你们是主仆,主仆之间就得有尊卑,你是尊她是卑,你教这么个东西,是把规矩全部都当耳旁风了吗?我说过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这要是让仙门百家知道,云氏大小姐竟罔顾礼法,你让我得有多丢人!”
“规矩都是正确的吗?”云觅反问,言,“母亲,女儿不愿意墨守成规,女儿不觉得教夕雨识字,是件丢人的事情,半妖的身体里也有人族的血,为什么她们就要处处受人排斥鄙视呢?难道你们常说要怀仁慈之心,广济天下一视同仁,都是虚言吗?”
“啪”的一声,一个耳光重重的抽在了云觅的脸上,云觅小小的身体没能受住,摔在了地上。
“云觅!你如今竟敢质疑起我来了?”
云觅看向卫聆霜言,“不正确的事情,自然要质疑。”
“放肆!!”
卫聆霜十分生气,怒言,“规矩都是德高望重的先辈所定,你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懂什么?自己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质疑我质疑先辈!你真是胆大包天!”
“先辈定规矩是希望我们变得更好,而不是做一个没有想法的木偶,母亲,云觅不想做木偶。”云觅依旧不甘心的反驳道。
“住口!”卫聆霜吼了一声,怒不可遏的说,“你以前从不会忤逆我,我看你真是被这半妖迷了心窍!”
“来人,把她押走!”卫聆霜命到。
杨夕雨伸出利爪,攻向左右两边的人,然后牵起云觅的手,说,“走,我们逃!”
云觅从地上爬起来,跟着她跑出了屋里。
卫聆霜一掌击来,打在了杨夕雨的后背上。
她摔在了地上,吐了口血。
“夕雨!”
云觅想拉起她,可是卫聆霜的人已经过来了,他们押住了她,抓走了杨夕雨。
云觅被关在房中,关了三四日。
后来她再次见到杨夕雨的时候,她被关一个昏暗的在牢中,手脚和脖子被锁链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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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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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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